这个女人真是好计谋,竟然触碰到了自己的心脏。
赵喜盺听着此话,心里闪过一丝的温暖,这个男人还是在乎自己的。可是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现在的贺祁洲,正与刘清语恩爱的很,怎么会对自己有感情。
且自己已经是人妇了。
“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我便去休息了。”赵喜盺终于还是开口说话了,她怕再多待一分钟,埋藏在心里的那颗对于贺祁洲的爱意的种子便会疯长出来,这是她不想面对的。
贺祁洲爱的是刘清语。
心里一遍一遍的说着,生怕自己再次动心。
贺祁洲见到如此的赵喜盺,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的深邃了,之所以与她合作,自然是知道,在赵喜盺的心里,有着自己的一席之地。
一个在商场上拼杀,立于不败之地的男人,在情场上又怎会处于被动呢?更何况是这种自带光芒,长相帅气的贵公子。
“在我玩腻之前,你都是我的,休想逃脱。”贺祁洲冷冷的说到,上前一把将赵喜盺搂在了怀里,心里竟然有一丝的安稳。这是在刘清语的身上未曾感受到的温度,更是没有感受到的事舒适。
若是在以前,赵喜盺一定会心里窃喜,毕竟如此能够说明,在贺祁洲的心里,自己并不是可有可无的,可是今非昔比,她不再自欺欺人了。
“贺总,赵氏集团你已经收购了,剩下的我能给你的,刘清语定然会做的比我更好。”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轻松,那么的容易,可是却只有自己知道,现在她的心里,满是伤痕。
这个女人,似乎比以前带有杀伤力了。
贺祁洲冷笑一声,若是在以前,真的不敢相信,这句话会从赵喜盺的嘴里说出来,她不过是一个整天只知道谈情说爱,什么都不懂的笨女人吗。
看来,怀里的这个女人也在一点点的张开自己的獠牙了,可惜,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赵喜盺越是如此,他的心里便更加不愿意放开她。
“我想要的,可远远不止赵氏集团。”贺祁洲是天生的王者,就算是声音低沉,也能听出其中的杀气与狠厉。
赵喜盺明显的被下了一跳,贺祁洲的狠辣程度他是了解的,只是不知道已经到此等的地步了吗?
“ 哦?你还想要什么?”赵喜盺倒也不害怕,现在赵承光失去了赵氏集团的庇护,便没有了伤害赵序阳的可能,那么,她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所以说话的时候,语气自然也硬了几分。
正要说什么,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小张的来电,这个时候他来电做什么?
"去收拾干净了等我。"贺祁洲接通了电话,冷冷的说到,只是电话那头的小张,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红了脸。
赵喜盺趁机快速的从贺祁洲的怀里挣脱了出来,带着疲惫的身躯去了卫生间,断断续续的听着贺祁洲款款而谈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赵喜盺已经洗漱完了,贺祁洲还在与电话那头对接着工作。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这句话一点都没有错。
虽然赵氏集团是一个香饽饽,但同样也是个烫手的山芋,且不说赵承光上任之后亏空的钱财,就说集团内部的成员组成,股权分配等问题都让人不得不觉得头大。
躺在那宽大的床榻上,回想起自己与贺祁洲过往的点点滴滴,不知道将赵氏集团拱手相让是对还是错。
艰难的移动着自己的脑袋,果然,一天的劳累让她丝毫不想动弹。
门被推开了,是贺祁洲进来了。
巨大的困意袭来,赵喜盺并不想睁开眼睛,任凭声音的此起彼伏,未去理会。
让她意外的是,一双宽大有力的臂膀缓缓地将她抱了起来,随后 放在床榻之上,盖好被子,便没有了动静。
难道是出去了?
凭借着一丝的神智,猜测的想到。
最后还是忍不住的睁开眼帘,与那双直视自己的额双眸紧紧的对上了。
什么?这货原来还是个偷窥狂!
赵喜盺的心里默默地吐槽到,但是下一秒意识到,是自己多想了,毕竟她也没有什么好让贺祁洲偷窥的啊。
看着突然睁开眼睛的赵喜盺,贺祁洲倒是被吓了一跳,这个女人竟然敢装睡!
“是我对你太好了吗?现在都敢骗我了!”贺祁洲愤怒的说到,这辈子他最恨的便是欺骗自己的人,而赵喜盺不过是自己的一个玩物,一个自己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可有可无的玩物,竟然敢欺骗自己!
赵喜盺闻言,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微的睁开眼睛,随后又重重的闭上了。
现在的她,哪里有心思去欺骗贺祁洲?
竟然无视自己的存在?
贺祁洲更是火了,上前一把将床榻上的赵喜盺拉了下来,原本以为会站起来与他对峙一番,没想到竟然毫无重力的摔倒在地上。
“给我起来。”贺祁洲的声音如同巨雷一般的响了起来,惊动的张妈上前敲门询问。
打发走张妈之后,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赵喜盺,疑惑的上前查看。
“赵喜盺?”声音里带着一丝的试探,这个女人,刚刚还在自己的怀里,不可能有事的。
还是没有回应。
“赵喜盺,我命令你,给我起来。”贺祁洲再次说到,不过声音里显然有些底气不足。
赵喜盺的身子骨弱,在很久之前他就是知道的,刚刚看着她有些脸色苍白,心里便有一丝的恻隐之心。
回应他的是一如既往的安静,空气仿佛被凝固了一般。
贺祁洲蹲下,上前查看赵喜盺的情况,双手触碰到那滚烫的额头,不由得快速的收了回来。
“发高烧了?”贺祁洲自言自语的说到。
“赵喜盺?”推了推她的身体,希望能够让她醒来,被烧坏了脑子可不好。
触碰到她的身体,才感觉出他的瘦小了,原来一直被自己冷落的这个女人,是这么的弱小,这么的无助。
蜷缩在一起的赵喜盺陷入了无限的昏沉中,根本就感觉不到贺祁洲的呼唤。
在贺祁洲的别墅内,备齐了各种各样的药丸,而退烧药自然也不再少数。
为赵喜盺测完体温之后,开着车便去了医院。
因为担心赵喜盺的病情,司机都没有叫上,自己开着车便离开了。
天微微亮,赵喜盺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看着周围洁白的环境,再看看那不能再熟悉的病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是在医院。
艰难的摸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时间,竟然已经是十点了,今天可是他的上班时间啊。
正要挣扎着站起来,却一下子摔倒在了床榻上,自己已经这么弱了吗?
还未坐稳,门口一件白大褂映入了眼前,是刘清语来了。
因为贺祁洲的事情,对于刘清语有种说不出的情感,若是自己怨恨她,可是自己才是那个不应该出现的人,若是说自己的感激她,可是她让自己的处于无尽的痛苦中。
“感觉怎么样了?”刘清语的声音很温柔,仿佛对自己的妹妹一般。
赵喜盺虽然疑惑,但还是客气的回应了,是贺祁洲带自己来的吗?
“贺祁洲说看到你倒在路上,就把你送来了。”刘清语接着说到,声音里带着些开朗。
其实大家都是成年人,贺祁洲既然有意要骗她,她为何要去捅破这层纸呢?
反正有朝一日,嫁入贺府,成为贺祁洲名正言顺的妻子,也是她刘清语,为了一个潜在的威胁,破坏了他们原本的和睦,刘清语是个聪明人,不会做如此的傻事。
在路上晕倒?
赵喜盺费力的想要回想起昨天的事情来,很快便弄清楚的状况。
“是的,是的。”
门被推开了,是贺祁洲进来了,看着醒来的赵喜盺,随后目光停留在了刘清语的身上,满满的爱意。
“给你带的早餐,办公室没有看到你,猜你就是到这里了。”说着还用手刮了刮刘清语的鼻子,甚是宠溺。
赵喜盺飞快的低下头,这个时候的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祁洲,我不放心喜盺的身体,就来看看。”刘清语仿佛十分担心赵喜盺一般,一脸欣慰的看着赵喜盺,若不是在高中时期与她有过不少的接触,还真得可能被这慈眉善目给期满了。
不过时过境迁,人也是会变得,且刘清语之前还救治过萧恩惠的爸爸,对于她的印象不由得好了起来。
“她能有什么事?”贺祁洲冷冷的说到,丝毫不顾及赵喜盺在一旁的心境。
空气中陷入了宁静,随后刘清语在一旁提着贺祁洲解释,心里却高兴不已,贺祁洲会在赵喜盺的面前如此的维护自己,贬低与她,看来传闻也是不可行的。
刘清语将贺祁洲手上的早点拿了下来,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声音甜美的说到:“喜盺,这个给你吃,你可得快点好起来啊,你的老公赵序阳还在等着你哦。”
为了突出重点,特意将老公两字加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