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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赞赏

跑进院落的时候,沈郁放轻脚步,院子里很静。彧文喜欢安静,所以佣人从来不轻易进来。院子中飘荡着古筝声,沈郁轻轻走进房间,看见女儿正在床上睡觉,彧文正在练毛笔字,看来他已经对中国古典文化走火入魔了。不自觉地走到他身后,彧文忽然转身,看见是沈郁,笑道:“今天怎么会那么早回来?”

沈郁看着他练的字,竟有丝羡慕—她还是对写的字好的人没有抵抗力。“你竟然不是中国人,真的可惜了。我这么个中国人也写不好这么好的字。”

“那要不要试试?”彧文把毛笔递给她。沈郁接过,蘸了一下墨,想了想写下几个字“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

彧文轻轻念出声,面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什么意思?”

沈郁放下毛笔,问:“你知道孟姜女的故事吗?”

“听说过。”

“你游过长城吧?这副对联就是在山海关名胜古迹孟姜女庙前檐柱上,你听我念,

海水潮,朝朝潮,朝朝潮落

浮云涨,长长涨,长涨长消

听出点什么了吗?”

“朝,潮?长,长?果然妙!”彧文看着对联,豁然开朗,如醍醐灌顶,他忽然眼睛一亮,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大气磅礴地写下:“海水朝潮,朝朝潮,朝朝落

浮云长涨,长长涨,长长消。”

“你消化得也太快了吧!”沈郁摇摇头,碰上一个中国通,想要显摆一下还真不可能。“有点‘夕阳无限情,只是近黄昏’的意境。”

彧文点点头,看着她的眼光很是赞赏。

一丝好胜心涌上来,沈郁想了一下,拿起毛笔,写下:“海水朝潮,朝潮朝潮,朝落

浮云长涨,长涨长涨,长消”

彧文支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点点头。沈郁正有点小得意,彧文却又拿起笔,如行云流水般写下“海水朝朝潮,朝朝潮,朝落

浮云长长涨,长长涨,长消”

他还真是崇信自然,无论写什么说什么都是都是那种意味,可是她偏偏着迷那种意味。不会吧,她竟然还不如一个老外?想当年她的语文成绩可是有目共睹,大学时文学社的台柱子。她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拿起毛笔,“海水潮,潮!潮!潮!朝潮朝落

浮云涨,涨!涨!涨!长涨长消”

“好!”彧文很反常地鼓掌,他的眼睛发出强热的光来,抓住沈郁的手笑道:“我真的要败在你的手下了,真是幸运,上天安排我见到了你。”

沈郁靠在他的怀中,轻笑,幸福却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原来幸福如此简单,满足如此容易获得。“啊!”彧文忽然一把抱起她,沈郁轻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

彧文“嘘!”了一声,沈郁转头看见宝影正在熟睡,小小惭愧了一把。

“你的鞋子呢?”彧文抱着沈郁走进里面的房间,靠在躺椅上,沈郁趴在他的身上。懒懒地问:“你喜欢孩子吗?”

“喜欢。”彧文忽然一顿,手不自觉地摸向她的肚子,不置信地说:“你是说……”

沈郁吻了他一下,点点头。

亦翔看着小曼,怀疑地问:“你是认真的吗?”

“你我都知道,我们之间没有爱情,只有你对我的责任。以前我总是把你想象成心中的神,神怎么会恋爱呢?后来我终于明白,我对你的根本不是爱,直到林宽的出现我更确定了这一点,爱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地位而变质。虽然他只是我们家中的园丁,但是他就是让我产生了那种感觉。他让我不再为失去双腿而痛苦自卑,他让我感到快乐,就是那种纯粹的安静的快乐,你明白的。”

“你真的真么想?”亦翔屏住呼吸。

小曼轻松地一笑,“你是个完美的丈夫,可是他却能够让我从心底产生需要的感觉,他让我明白了真爱。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但是,你不爱我,也许永远都不会爱上别的人,不只是我。现在我终于有了自己的所爱,你照顾了我那么多年,已经够了,让我们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我们应该都释怀了。年前我曾听姐姐说,沈郁其实一直单身,你不是知道她在哪儿吗?”她知道的还是有限!亦翔苦笑“她已经结婚了,差不多快一年了。”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小曼惊讶。

亦翔苦笑不语,“你确定现在还要跟我离婚吗?”

“当然啊,我爱的是林宽。所以我们没有必要再绑在一起了。”小曼脸上闪着幸福的光,亦翔心中忽然很内疚,他抓住小曼的手,“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对不起,跟你结婚,却没有让你幸福。”

“这不是你的错,这么多年来,你做的已经够好了,你还是那个完美的王亦翔,我还是迷恋你,但是迷恋不是爱。所以不要道歉。”小曼温柔地安慰。“你觉得沈郁真的忘了你了吗?”

“你什么意思?”

“她若是真的忘了你,早就结婚了,何必等到现在?何不去试试?”

“可以吗?”在他彻底伤透了她的心之后?在他彻底羞辱她之后?在他彻底将她推向别人的怀抱之后?还有可能吗?

“这可真的不像你。”小曼笑,摇着轮椅出去了,外面还有人等着她。

去找她吗?这些年他一直想这样,但是,现在自由了,心却犹豫了。她现在过得很好,从各种通道都知道她过得很好,而且他们的女儿也很好。他曾经想过,如果不是那天他在冲动之下跟她上了床,她会不会嫁给彧文,也许不会。他自恋地想也许沈郁是对他彻底绝望了,所以才想成家。他跟鞠永帅通电话,模糊地告诉他现在的状况。鞠永帅当然知道他的用意。“亦翔,你远远的看着也好,让自己死心。”

“你真的认为她现在很幸福?”

“至少种种迹象表明,她比任何时候都快乐。她已经放下了,比何必再执着其中?如果你再去打扰她的生活,不是爱她,是伤害她。她现在并不需要你的爱。这么多年了,你也该尝试着放手了,好好开始自己的生活吧。”

“是吗?”如果真如鞠永帅所说,他真的不应该再出现她的面前。

“当然,你们还有一个女儿,你可以以看女儿的名义去跟她接触,只要你能保证这样对她没有伤害。但是我可不看好这一点,你最好想清楚在行动。对了,她怀孕了,蓝奇家的顺位继承人恐怕就要出生了,你要确定自己出现的时机是不是恰好合适。”

怀孕了?亦翔忽然想到一件事,“韩映旭再出现过吗?”

“媒体上每天都在报道韩映旭,他这样的风云人物怎么可能会消失?”

“沈郁到现在还是对她一无所知吗?”

“她自己早就表明什么都不想知道,我想只要她一天跟彧文在一起,韩映旭应该不会再跟她接触。”鞠永帅似乎正在处理公务,说完就跟他挂断电话了。

王亦翔有一种不好的直觉,一种他必须、马上去英国的冲动!

“沈郁,如果对你有什么伤害,这次一定是最后一次。”

沈郁,你真的快乐吗?亦翔心中在呐喊,耳边似乎飘过歌声

“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

永远也看不见凋谢

江南夜色下的小桥屋檐

读不懂塞北的荒野

梅开时节因寂寞而缠绵

春归后又很快湮灭

独留我赏烟花飞满天

摇曳后就随风飘远

断桥是否下过雪

我望着湖面

水中寒月如雪

指尖轻点融解

断桥是否下过雪

又想起你的脸

若是无缘再见

白堤柳帘垂泪好几遍

……”

他知道沈郁想要什么样的婚姻生活,但是他却给不了,现在能给了,却又无法再给予。生活总是这样出其不意,给你不想要的,扔给你想要拒绝的。那杯苦涩的酒,那首惆怅的歌,那个夜晚之后日子变长了,生活似乎少了色彩,只是偶尔的月夜,做着相遇的梦。在朝阳映射东风时,在夕阳挥别苦涩时,在胸中激情翻涌时!只是醒来后,徒留一袭惆怅。

老爷子知道沈郁怀孕了,便吩咐她在家里办公,因为这个家他还是想留给她。他总是在聊天的时候传授她一些经商的秘诀,在日常生活之中,他看似不经意,事实上是在有意识地提醒。

有时候沈郁也会想,来日方长,为什么老爷子这么急着把所有的东西交给她?为什么对彧文仍然没有任何要求?

彧文看她的眼神一天天不同了,有时候会看着她发呆。他的眼神里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看不出什么内容了,他的眼睛里有了她的影子,有了一点点温度,有了很多很多她想要理解却无法看破的东西。让她担心的是彧文,他似乎真的病了,不是一般的病,不是她想象的那种体质孱弱,一种她问不出所有人都说不出所以然的病。

“妈咪,为什么我的眼睛会模糊?”宝影手中拿着一本书,爬到沈郁身上。沈郁翻看着资料,并没有太在意她的话,只是应付:“是不是看书的时间太长了?”

“妈咪!”宝影抽下她手中的资料,“妈咪,开始我以为是,但是我也不知道。”

沈郁听得很模糊,她笑着抱过宝影:“是不是怪妈咪没有陪你?”

“不是。”

宝影不是个爱撒娇胡闹的孩子,沈郁看着她的眼睛问:“是不是近视?”

“那妈咪帮我配眼镜,好不好?”

沈郁不得不仔细看她的眼睛,有丝困惑:“不会吧,这么小就近视了?真的看不清吗?”

宝影点点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很清晰的,但是现在好像一天天变了—”

“变了?”沈郁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停了。

“我的视力好像越来越模糊了。”

沈郁深呼了口气,“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多久了?”

“我也不知道。”

沈郁忙站起身,按了一下铃:“是管家吗?让医生马上过来—对,就到这里!”

不对,即便是近视,也不会是宝影说得这般,越来越模糊!那是需要一个过程的,难道……

“宝影,告诉妈咪,窗上的字看得清吗?”沈郁指着一幅字画问。

“开始看得清,现在看不清。我就看到前面的黑道道。”

“开始看得清?是什么时候?”

“就是我们刚到这里的时候啊。”

沈郁的脸色有点变了,肚子忽然被踢了一下,她差点呼出声。

“妈咪,你怎么了?”宝影注意到沈郁的脸色很不对劲,沈郁勉强笑道:“没事,是你的小弟弟又不乖了,他刚才踢了我一脚,可能是听到你的眼睛近视了,他很担心。”

“是吗?”宝影笑着抚摸着沈郁的肚子,“哎呀,妈咪,他还在动!”宝影开心地喊道,已经暂时忘了自己的问题。

沈郁抚摸着她的头,心底竟异常地不安。很多时候,她只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现在如此不安,她就感觉一定有什么地方错了—

“郁,你怎么了?”彧文人还没有到,声音已经传过来了。

声音落地,他的人也进来了,后面跟着医生护士一大群人。沈郁有些厌烦地皱起眉头,“除了米歇尔医生,其他人先出去。”

彧文朝那些人挥挥手,那些人自觉出去。沈郁对米歇尔说:“宝影的眼睛,你看一下,是不是真的近视?”

米歇尔医生似乎愣了一下,他这瞬间的一愣让沈郁;立刻有不好的预感。刚才她心中就有种直觉,现在他似乎帮沈郁验证了。

她不顾彧文询问的眼神,试探似地喊了声:“米歇尔医生?”

他似乎受到了惊吓般,“啊?我这就看—但是恐怕要借助一点仪器。我让我的助手去拿。”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跟你一起过去吧。”沈郁看他似乎还在发呆,就解释说:“你那里仪器比较全,还是去你那里好了。”沈郁想要抱起宝影,宝影却抚摸着她的肚子,“妈咪,你的腰都不能弯了,还要抱我吗?”

彧文似乎陷入沉思,他一只手搀扶住沈郁,另一只手拉住宝影。从外观上看,这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人。结果很快出来,宝影已经近视了五百度。一个孩子,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近视了五百度!沈郁真的很怀疑,但是结果出来,并没有别的症状说明有其他潜藏的病引发。为什么。只是为什么她的心会不安,一种强烈的不安?

彧文拍着她的手安慰,沈郁勉强笑笑。看着她小小的年纪就带上了眼镜,沈郁心底有丝不好受。

彧文却开始有点反常了,他似乎在躲避着与宝影在一起。如果沈郁不是一个敏感的人或许根本注意不到什么,但是沈郁不只是敏感,而且观察细腻。抚摸着肚子中已经五个多月的婴儿,她的心却莫名地烦躁起来,之前的幸福感,似乎随着宝影的饿近视和彧文对宝影的疏远一点点搁浅。

再看公司的资料时,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心情。那些看似平淡却充满野心的尔虞我诈的商业气息令她无比厌烦、憎恶,已经完全激不起她先前的斗志了。她是怎么了,难道做了少奶奶就变得胸无大志了吗?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难道是因为怀孕,所以心情糟糕?不是的,之前她怀着宝影的时候还不是照样工作?……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的衣服我会自己设计。”沈郁指着管家有送过来的成批的衣服,那些在平常人眼中价值非凡的衣服。尽管她每次都会这样说,但是管家还是每个月按时送来衣服。

“这次跟以往的不同,是你的朋友送你的。”管家的眼神有点不一样。

“我的朋友?”她想了一下,也是,还没有到月末。她示意佣人抖开衣服,在看到的第一眼,她就呆了—是韩映旭!只有他才能设计出这样的衣服,只有他才有这样的功底!

“他人呢?”

“这是邮寄来的。”

“哦,你们先出去吧,衣服留在这里。”沈郁翻看着一款款的衣服,近日来的烦躁似乎都消失不见了。她以为他从此就消失了,原来他什么都不曾忘记,甚至还设计了这些衣服,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知道她已经结婚嫁人并且怀孕六个月了吗?他何必再多此一举呢?

那些曾经的想要竭力淡忘的镜头一点点重上心头……

不要想,不要想,说好要开始新的生活,说好要忘掉以前的一切的!沈郁使劲摇摇头,直到眼泪流出却浑然不觉。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彧文不是已经够好的了吗?蓝奇不是很宠爱宝影吗?还要求什么呢?

“怎么,睡不着觉吗?”彧文翻身看见沈郁仍睁着眼,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沈郁转向他,伸手抚摸他的脸。

彧文抚摸着她凸起来的肚子,“是不是他闹得你睡不着?”

沈郁摇摇头,头枕在他的胳膊上。“他很乖,比宝影那时候还乖。那时候我一个人,睡不着觉的时候就起来画图,工作。现在我觉得自己像进了天堂,有人定期为我做体检,按摩,吃什么饭,做什么工作—全部都替我安排好了。你知道吗?生命中第一次我才知道原来怀孕是这么幸福的事情。”

“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

“因为以前没有照顾你,让你一个人生养宝影。”

没想到他竟然会说这么肉麻的话,沈郁忽然有些心酸,她紧紧搂住彧文的腰。“跟你在一起,真好。”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享受安静的氛围。想到宝影,沈郁那股烦躁感又涌上来了,她不是个沉不住气的女人,但是为什么,为什么那种不安会如此强烈?不觉间,竟叹了口气。

“怎么又在叹气?”彧文托起她的脸。

“我不知道。我不安,不知道为什么不安。宝影的眼睛近视了,而且近视的速度那么快,她竟然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自己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天底下还有我这么失败的母亲吗?我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我太粗心了。”

彧文的身体僵了一下,他的眼神已经变了,沈郁坐起来,“你怎么了?”

“我—”看着沈郁焦急的目光,彧文忽然说不出话来。这不像他,真的不像他。沈郁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待见宝影了吗?”

“不是,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她。”

“你别骗我了,宝影虽然不说,但是她是一个比我还敏感的孩子,你别忽略了她的智商。是不是,是不是我怀孕了,你就—”彧文捂住她的嘴巴,摇摇头,脸上却充满痛苦之色。“你不要乱怀疑,不是这样的。”

“宝影她是我的女儿,是我心中的宝贝,她若不快乐,我也不会快乐,你—你怎么了?彧文?”彧文惨白的脸色吓坏了沈郁,彧文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喘着气说:“给米歇尔医生打电话。”

沈郁忙跳下床打电话,伸手麻利地完全不像个怀孕六个月的孕妇,她打完电话,佣人已经闻见声响进来了。彧文指着沈郁对佣人说:“把夫人扶出去。”

沈郁扑上前:“你还要赶我走吗?为什么每次医生来都不要我在跟前?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彧文……”

彧文朝佣人挥挥手,有气无力地说:“把夫人扶出去,快—快点!”

沈郁地眼泪狂涌而出,她推开佣人,哽咽:“原来,你到现在都不把我当作你的妻子。”

彧文无力地擦去沈郁地泪水,摇摇头:“你有我们的孩子了,你不怕吓到他吗?你在—旁边我会,担心。别让我—担心,好不好?”彧文地脸色越来越苍白,沈郁俯在他的身旁不肯起身,彧文向佣人使眼色,但是沈郁身怀六甲,没有人敢轻易碰触她。

幸好医生来了,护士立刻把彧文带到旁边的医护室,沈郁想跟上,被老爷子拉住了手,他虽然也焦急,但是他的定力毕竟还在。他挥挥手,佣人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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