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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杨长城笑道:“不是不想,是非常的想,所以我才让他住手!”

蓝震山尴尬的笑道:“是,我因该想到,你是要亲自动手!对吧!”

“如果咱们不是敌人,还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毕竟像你这么了解的人不多!”杨长城说着话像蓝震山走近了几步,李松退过在一边。

蓝震山似乎没有看见杨长城走近自己,他继续很淡定的抽着烟,满屋子都是很呛人的烟味:“你似乎很喜欢烟!”

蓝震山笑道:“人生一世,草生一秋,就是图个享受嘛,抽烟可以使我快乐,你要不要也来一口!很不错哟!”

杨长城摆了摆手:“这个就不用了,我可抽不惯这玩意!说吧,你想怎么死?”

蓝震山抽了两口烟:“我想老死!”

杨长城点了点头:“这个恐怕满足不了你,在选一个!”

蓝震山有抽了两口烟,喷出一个烟圈道:“在有那就是爽死!你可以找几个姑娘来,哈哈哈。”

杨长城听了也大笑道:“这个死法到是很不错,不过我也不能满足你。在选一个吧!”

“你要杀便杀,废话什么,你叫我选,我选了,你又不答应,既然你已经有了答案,就不要叫我来选,我选了又有什么用?”蓝震山一面抽着烟,一面吐了两口唾沫。

杨长城呵呵笑道:“看来你是很不想死!”

旁边李松有些不耐烦了:“师傅,这不是废话嘛,谁想死啊?他当然不想死了!一刀把他剁了不就得了吗?”

杨长城笑了笑:“行,我就给你一刀也算是给赵员外报仇了!”

杨长城把手一晃,挥起吴钩宝剑对着蓝震山脖子唰的就是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

“你们快去搬他家里的财物,收拾好了咱们先回你家去,把你家里安顿好了,我带你去三星观。”杨长城对李松说道。

李松点了点头,迈步出来同这几个镖师一同往后面库房里来,不多是李松同这几个镖师将了十几口箱子,装了数万金银,又去马厩里套十几辆马车,将这些箱子放在上面打点好了,杨长城同着李松和几个镖师赶着这些马车径回汉丰县,不则两日,便到了李松的家中,李松将这些金银同众镖师分了,然后把镖局解散,和众人吃两日酒,第三日上众人都散去了,只有李松和杨长城以及李松的两个儿子和媳妇,老母等人在屋子里,李松便对杨长城道:“师傅,家里事情都料理好了,咱们可以出发了。”

“好,咱们这就走。”杨长城道。

“好呢,您少坐,我去准备马匹车辆!”李松说着话就要起身去,杨长城忙止住道:“要什么马匹车辆,那不是多此一举么,大家都围过来。”

杨长城吩咐众人都围过来,手牵着手,杨长城将手拉着李松,嘴里念念有词,施展开土遁,瞬间就到了一个地方,正是昆仑山腹地中的结界中,这个结界是刘士元做下的,里边有柳元妙在内修行,杨长城将李松一家都藏入了结界之内,众人看时,里边一样有山川河流,树木花草:“你们就在这茅庐边上在搭建一所住宅居住吧。”

李松问道:“师傅这是何地?”

“此时昆仑山腹地中的一个结界,外人找不到此处来,我把你的家人安顿在此,可以安心的生活,也是担心蓝黑龙会来报复你的家人,所以如此,这结界是我师傅,也就是你的师爷做的。”

杨长城正在说话,草庐里走出柳元妙来:“啊,师侄!许久不见,你师傅可还好?”

杨长城上前以晚辈之礼见过了,又让李松上前行礼,三人在一同入草庐中坐了,杨长城便把刘士元被贬下界,重如轮回的事情说了一遍,如今连这如去和尚也不知所踪,柳元妙听了道了声:“无量天尊!”心里有气,却也是没办法,杨长城安慰道:“这都是定数,师叔祖不必如此,我一定会找到如去和尚的,你放心好了。”

“我在这里面呆了许久,也是该出去走走了!”柳元妙长出了一口气。

“万万不可,现今天庭为捉拿刑天,有大量神仙下界,连太乙救苦天尊都亲自出马了,你要是出去,定被他们拿住!万万不可。”杨长城慌忙劝住了。

柳元妙也知道,自己的道法实在不过尔尔,也只得做罢。杨长城同柳元妙聚了几日,也就等着李松把房子修起来,李松用了八天时间,修成了三间草屋,把一些家伙什物都安排停当了,然后来草堂里向杨长城道:“师傅都安排好了。”

杨长城道:“以后他们自在这里耕种,也不愁吃穿,目下要吃的粮食等可以来师叔祖这里拿。”

李松又回去跟媳妇嘱咐了,这几日,大家吃饭都是在一起吃,李松交代完了,又来向杨长城说:“师傅都交代过了。”

杨长城点了点头,站起身冲着柳元妙施礼过:“师叔祖,小侄就告辞了,改日在来相望!”

柳元妙起身相送,杨长城带着李松出道门口,施展土遁,只眨眼间便在三星观门口,此时守门的小道士看见,都上前来施礼,杨长城迈步进来,至大雄宝殿上,拜过了三清,几个师兄也闻说杨长城回来了,都来大雄宝殿相见,互相施礼毕,一同来至后院大师兄的房中喝茶,

“师弟你这一去又是数年,都去那些地方云游了,怎么还收了个徒弟。”大师兄赵良问道。

“说来话长,一言难尽!”杨长城随即就把被蚩尤打得失去了记忆的事情和后来怎么为赵员外报仇的事说了一遍,众人听了皆惊呼起来。

方木森:“师弟,那灵丹的炼法,你可还记得,八卦炉是怎么个形状,如何建造?”

杨长城道:“师兄,这灵丹的炼法,可是要不得,伤天害理的旁门左道,我怎么能记在心上呢。”

钱一笑冷冷的道:“你当时得了是几颗,怎么就不给我等一人留一颗,却是一个人独自吃了,现在还说什么旁门左道!”

赵良一听这话:“你们两个也是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说出此言,那什么灵丹是我们正道的人炼的么?师弟吃了也是一时机缘凑巧了。”

杨长城深悔不该将灵丹之事说出来,大几个师兄弟没情没绪的,坐了一会儿,赵良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便吩咐道童快去安排酒宴,几个师兄弟起身来至后堂,吃了一日酒,席间赵良问道:“师弟此次回来,是要长住,还是过几日便出门呢?”

“我这次回来,主要是把我这个徒弟安顿在观里,先教他些基本的道法,书符化咒,让他先修持个十年八年,看他根基如何!”

李松在下首听了这话到有几分不悦,赵良点了点头:“我也已经一大把年纪了,这掌门之位还没个确定人选,我们几个师兄弟里边就你年龄最小。”

赵良话说到此处便停住了,把眼睛来看向杨长城,又扫了钱一笑和方木森一眼,只见钱一笑眼神约有一丝杀气,方木森把头低着假装喝汤。

杨长城没说话,用筷子夹了一块茯苓糕,轻轻的咬了一口,品尝着。

赵良没有把话继续往下说:“众师弟,今日天色也晚了,就到这里吧,各自安歇,明日在聚!”

杨长城同几个师兄都站起身来互相稽首了,然后各自回宿舍去,李松的住处就安排在杨长城的隔壁,他跟着杨长城回房中坐下,杨长城走至榻前,准备要上床睡觉,转头看李松还没出去:“你怎么还不出去?这半夜了都,回去睡觉吧!”

“师傅,你在这里也住不了几天,你把我带回来做什么,为嘛不带着我一起出去云游呢,我这个人好动不好静,叫我终日在这道观里,如何打熬?”

“哈哈哈,徒弟啊,我带着你去云游,你知道我出去降妖捉怪是很危险的,有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打败妖精,带着你不是个累赘吗,你安心在这观里修行,先打下些根基,我在传你九转金丹大道,包你得个不死长生之体!快回去吧!明天开始我教你道术。”

李松道:“打什么根基,不如您现在就教我什么九转金丹大道呢!”

“你就是个性急的,先不打下根基,我讲的道法,你一是听不懂,二是根本就无法成功,还会走火入魔。修道,修的就是一个心!”杨长城把李松训斥了几句,李松站起身出门,回自己房中去了。

第二天早上小道童起来去厨房打火烧水,此时才刚五更天,天边刚有一线白光,道童从花坛边路过,一脚踩着粘糊糊的东西,光线不明也看不明白,仔细上前闻了一闻,奇臭无比,方才知道是一坨屎,嘴里大骂道:“这是那个龟孙,在大路上拉屎!让我逮着非要他吃了不可!”这道童一边骂一边往厨房去了,杨长城在屋里听得,摇了摇头:“师兄们教的徒弟也太没些模样,竟然在观里随地大小便!成个什么样子,还有一点出家人的体面吗,不像话。”

在床上打坐了一会儿,外边天光的亮,几个扫地的道士又在外边骂开了:“这是什么人,在此随地乱拉,让我知道不打断他狗腿!”

杨长城开门出来,李松也出屋里出来:“师傅!早!”

“恩,吃饭去!”杨长城带着李松径自就往食堂里来,二人落了坐,有小道士,端了两碗小米粥,过来放下,然后又端了一碗馒头,来放下,杨长城端起小米粥,喝了几口,吃了两个馒头,李松是南方人,吃不惯馒头,咬了两个喝了一碗小米粥:“给我来一碗米饭!”

那道士看了李松一眼:“没有米饭,只有小米粥和馒头!”

“出家人,遇到什么吃什么,不要挑嘴!”杨长城一面吃馒头,一面说。

当天吃过了早饭,杨长城便将打坐,内观,经脉气血运行的功夫传授给李松,嘱咐他要好生修练,过些时候他在回来检查,如果修炼得好了,在传授他盘龙功,学会了盘龙功,便能让十二经脉气血随心所欲的运行了。也就是大周天的运行之法。

杨长城交代完了这些,也不告辞几个师兄,便独自出了三星观望外云游去了,话说李松天天在屋里打坐练功,除了去食堂吃饭,也不出门,到是谨慎,可是好景不长,李松久静思动,迈步从屋里出来,在观里四处转,转至后边演武场上,见三个师叔在哪里教演武艺,看下面众道士练的却是武当长拳,李松看了一回便走回去了,出了道观又上街去,见一酒馆,便走进去坐了,那酒保过来问道:“道爷,可是三星观里的?”

“啊正是!快拿起酒肉来我吃!”李松吩咐道。

“道爷您稍等,马上就来!”酒保答应着进去,不一时将了酒肉搬出来,摆上了一桌子。李松大吃了一顿,喝道醉熏熏的往观里来,虽然道家也吃荤酒的有之,可是一向也有些清规戒律,不让吃肉,当时守门的道士也没拦阻李松,放他进去了,只是随后就将这事告知了掌门人赵良,赵良知道杨长城已经出外云游去了,若是将其赶出观去,又失了师兄弟的和气。便对徒弟说道:“你们先且由他去,等他师傅回来,自有他师傅教育他。”

众徒弟只得下去了,这李松吃的醉饱,睡在房里,至半夜,不觉内急,便就起身开了房门,来至前面的花坛边解手,因为前几次,扫地的道士为了打扫地上的屎,吐了好几回,所以他们早就留心了,就在李松刚蹲下解手时,两个道士从暗地里冲出来,一把揪住:“好小子,看你今天往哪里走!”

另一个道士正是桂正开,他可是钱一笑跟前的红人,前几次听说有人在花坛边解手,他心里就估摸着肯定是这姓李的干的,所以蹲守的事也少不了他,他从右边一把揪住:“看我把你扭送去见掌门,让掌门定你个什么罪!”

他两个这一叫,早惊动了众护院的道士,举着火把就往这边冲了过来,李松也不说话,他把心一横,左手将裤子提起,把腰带一束,右手就地上抓起那坨屎,往桂正开脸上就抹,抹得桂正开满脸满眼都是屎:“啊啊啊啊啊!”桂正开不住大叫,早撒开了手,李松接着又伸手去抹旁边的道士,那道士见状慌忙躲开,李松,趁机一个箭步冲过花坛,加之他轻功好,几个跳纵早回了房里,这才惊魂甫定,哪里一张黄纸把解决干净了:“真是,拉个屎都叫人不痛快!”

桂正开,站在原地哇哇大叫,众护院的师兄弟围上来看他满脸都是屎,都嬉笑起来:“哈哈哈,你这是怎么回事?”

有老成些的便去取了清水来给他洗得赶紧了,桂正开:“怒道!必定是那姓李的,这个事情我与他没完!”

桂正开带着众道士来至李松门口叫门:“姓李的你给我出来!”

李松假装睡觉道:“谁呀,这么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姓李的你给我出来,别做了事不想认账!”外面一片声的喊,拍门的拍门,喊叫的喊叫。李松懒洋洋的开门出来:“你们闹什么?”

桂正开指着骂道:“你这王八犊子,刚才竟然敢把屎糊在我脸上,我今天跟你没完!”他说完,手起一拳奔着李松脸上就打,李松把头一侧,右手一招金蛇缠腕,一把就叼住了桂正开的手腕,桂正开,见手腕被他叼住,也使个金蛇缠丝,反拿李松的手腕,李松不等他招法是圆,往后一带,右脚奔着桂正开就踢,桂正开被他往前一带,慌忙双脚点地,脚下马弓步扎稳,飞身形往前窜,见他脚踢了过来,起左脚回踢,他二人就这么拆招换式就打了起来,早有道士去后边禀告了钱一笑,钱一笑听说,桂正开和李松打了起来,赶忙起身来开,走到门口,众弟子慌忙散开,钱一笑走至门口向里望,见他二人正打得难解难风,拳来腿去,把屋子里的桌椅板凳全都踢得稀巴烂:“都给我住手!”

李松和桂正开听见外边钱一笑的喊声,两人各退一步,慌忙停了手,上前施礼。

“你们两个看看,这是在干嘛,还有些出家人的体面吗,大半夜的如此喧哗打闹!”钱一笑训斥道。

李松:“就是,师叔,我自在屋里睡觉,他领了一帮人来敲门打户,还进来把我屋子里东西打的稀巴烂,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桂正开:“师傅,您别听他胡说,这小子半夜里在花坛边拉屎,别我们逮住,他却将屎糊我脸上,然后跑回屋里白赖,师傅您可不能在容他这么胡为了!”

李松:“你胡说,我一直在屋里睡觉,什么拉屎不拉屎,我看你就是妇人生娃儿,血口喷人!”

“够了!别吵了,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给我回房去睡觉,传扬出去成什么样子!”钱一笑将众弟子喝散了,带着桂正开回后边房中,仔细问了一遍事情的详细经过,钱一笑叹息道:“你回去吧,这个事情我跟你掌门师叔商量一下,看他怎么说。”

第二天早上,钱一笑吃过了早饭,便来演武场上,赵良和方木森都一同过来了,三人在台上坐着教演了一会儿武艺,赵良道:“我听说昨天晚上,桂正开和李松打起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师兄我正要和你说这事呢,师弟招的这个徒弟全没有些出家人的本份,随地大小便,还整天惹事生非,我看您还是把他赶出门去吧,太不像话了!”钱一笑面色有些愠怒。

“咱们出家人,要懂得宽容忍让的道理,这个李松原本是个走镖的武夫,性格粗旷,过些时候慢慢就好了!看在师弟的面上,就先不要去跟他计较!”

话说蚩尤自从回到九幽地府自己的宫殿中,整日就有些不高兴,这次去人间走了这么一遭,还是觉得这三界中,魔界是最差的,一是看不见日月星辰,二是没有绿树青山,整日里到处都是一堆堆的幽冥火燃烧出莹莹的光,虽然也有些魔王同夜明珠兴建花园,能养出些人间的花朵,牡丹芍药都有,但是终归都是些小场面,怎么得要去人间长住才行,蚩尤想到这里把手下判官叫了过来问道:“你看,现在我去人间常住如何?”

判官道:“万万不可啊,偶尔去走一走,还行,若是您长期留在人间,天庭必然会来和您做对,若是在把您打入九幽魔界封印起来,可就不像现在这样自由了,如今三界众神各守职位,您也被封为了魔界之主,还是不要胡乱行动才好。”

蚩尤听了闷闷不乐,站起身,从宫殿里出来,后边众多侍卫判官跟随着,前呼后拥的就出了宫殿,一径的往大铁围山来,须臾之间过了三重业海,又转至阎王殿外边,早有门口守卫的夜叉进去禀告十殿阎王,十殿阎王出来迎接着,秦广王道:“哟,今日大王怎么有此雅兴来我这里转转快里边请坐。”

“我这几日在宫殿里闷得慌,思量来你处看看,最近人间可有什么新鲜事啊?”十殿阎君,左右相陪着来至秦广王的大殿,蚩尤自去上首坐了,众阎君在左右相陪,秦广王道:“启禀大王,人间也没有什么新闻,只是听说刑天和通天教主,还有太乙救苦天尊,已经八仙,等众神仙都下来了。”

“这个我知道,前些时候我去上面走了一遭,就因为,杨长城,也就是姜子牙的转世,杀了黑龙,我上去寻他报仇,结果这小子倒吃了黑龙的灵丹,现在炼成了个不死不灭的身体,与他大战了几百个回合,倒被刑天出来搅局!”

楚江王道:“既然大王心情不好,速命摆上酒宴,我们就陪着大王吃几杯酒,解解闷。”

不一时这些个魔兵,判官,等众,将了酒肉来摆上,十殿阎君陪着蚩尤在殿上吃酒。

蚩尤正在吃酒呢,有魔兵上前来附耳低言一通,蚩尤点了点头,站起身就走,众阎君起身相送。

蚩尤回到宫殿里,有恶毒魔王,上前禀道:“小人在人间为大王寻着一个帮手!”

蚩尤道:“什么帮手,你把我叫回来就是这事?”

恶毒魔王道:“大王您不是想去人间吗,我知道一个办法可以让您达成愿望!”

“哦,你有什么好主意快快讲来!”蚩尤不耐烦的问道。

恶毒魔王:“小人在人间,交了个朋友,他就是九曲真人,前者,黑龙炼制灵丹,他也知道,九曲真人愿意归顺在大王麾下,帮大王炼出灵丹,只要大王吃了灵丹,就有无穷的力量,对抗天庭了。”

蚩尤听了沉吟道:“这九曲真人,不是通天教主的门徒吗,他小子如何又想起来归在我门下!”

恶毒魔王道:“九曲真人一向是通天教主的门徒,可是通天教主重来不顾他们的死活,对他们不闻不问,所以这九曲真人决定转投在大王的麾下!”

蚩尤犹豫了一会儿:“行,你叫来他见我!”

恶毒魔王道:“遵命!”

不多时,恶毒魔王将九曲真人领着就进来了,九曲真人双膝跪地,上前行礼:“小人参见魔界教主!”

“恩,你可是真心要皈依我魔界!”蚩尤问道。

“小人真心皈依!”九曲真人点头道。

“好,既然如此,我就答应你的要求。”蚩尤说完话,右手往前一伸,顿时一道蓝光,从他手心照射出来,直射在九曲真人的心窝上,接着就把九曲真人的心给吸了出来,九曲真人整个身子就飘飞了起来,这时候蚩尤左手拿了一块石头,把这一块魔石放进九曲真人的胸腔中。这时候九曲真人浑身开始散发出一阵阵的黑气。

“刚才我已经给你换了一个魔心,有了这颗魔心,你就能长生不死了,也就真正成了我魔界的人!”

“多谢大王给我换心!”九曲真人叩头道。

“恩,你快去给我炼出灵丹,不要跟我耍花招,只要你一动念,我就知道。懂吗!”蚩尤警告道。

九曲真人叩首道:“小人知道,绝不敢糊弄大王。”

九曲真人从蚩尤的大殿出来,直接就驾土遁去了黑龙岛地下城,将原来黑龙的宫殿占为己有,就用那八卦炉来炼制灵丹,只是不得其法,开始抓了几个人,炼了一次,可是没有炼出来。

话说着九曲真人为什么要去投奔蚩尤呢,还不是因为通天教主吩咐他抓杨长城,要把他收在门下,不想这事情办砸了,自从这以后,通天教主就对九曲真人和金鹏真人,爱搭不理的,九曲真人感觉到失宠了,刚才,撞着恶毒魔王,两人一见如果,恶毒魔王就劝九曲真人投奔蚩尤,就这么着九曲真人便跟着恶毒魔王去见了蚩尤,至于蚩尤给他换心,这是他没料到的,蚩尤之所以要给他换心,还是信不过他,先去黑龙炼出灵丹,并没有拿来给他吃,所以现在他就干脆给这九曲真人把心换了,只要九曲真人有想法,蚩尤便都知道,这一颗魔心,是和蚩尤相通的。

杨长城那日出了三星观,一径的往西走,一路上走走停停,这天来至一村庄,正走到村口,见一个妇人正在那里将了草去一堆新坟上栽,杨长城好奇便走上前打稽首:“这位大姐,别人都是给坟除草,你怎么把草往上栽培呢?”

妇人身穿白色长衫,腰里系着一条白布腰带,三十来岁的模样,听见杨长城问他,便直起身来回说道:“哎,道长这是我丈夫的坟,一星期前刚下了葬,只因为我与他生前十分恩爱,丈夫临死的时候有遗言交代,说我若要是改嫁需得等他坟上长满青草,不然他泉下有知死不瞑目,我想这光秃秃的坟上及时才能长满青草,所以小妇人,便将这些旁边野地里的青草来移栽其上。”

杨长城听了心中暗暗好笑:“似小娘子你这般,几日才能移栽得满,在加之这头顶烈日当空,就是现在栽上去,也不一定得活,贫道有些法术,待我施个法术,帮你把这坟上长满青草,你看如何?”

那女子听了赶紧上前道个万福:“那就有劳道长了。小妇人感激不尽哩!”

杨长城道:“不过是举手之劳!”说完话,嘴里掐诀念咒,把右手往那坟上一挥,使用个搬移之法,将旁边田野里的青草搬了些来长在了坟堆上。

那女子见那坟堆上立时就青草盈尺,喜不自胜:“真是多谢道长!多谢道长!”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相谢!”杨长城笑道。

女子道了谢奔着村子里就走了,杨长城站子原地摇手道:

“夫妻百日有何恩!一朝入土各西奔。

尤言生前多恩爱,何待青草坟上生。”杨长城感慨了一回迈步往村子里走,刚进村子,就排头第三家门口一个老婆婆正坐在门槛上哭啼,杨长城走过去问道:“老人家,您这是有什么伤心事,如何哭啼?”

这老妪听见说话声,抬起头看时见是个道长,便站起身道:“道长请屋里坐!”

杨长城打了个稽首,跟着老妪进到屋里,就堂屋里一条长凳上坐了,老妪又去提了茶壶来,给倒了一杯茶:“道长且和点茶水解解渴!”

杨长城接过茶杯:“多谢!”

那老妪道:“道长,实不相瞒,老身我娘家姓刘,夫家姓汪,丈夫很早就死了,留下我孤儿寡妇,好不容易将儿子拉扯大了,二十岁上娶了个媳妇,这媳妇结婚一年,就把我儿子克死了,刚才我那儿媳妇,打起包袱丢下我老婆子就去了,老婆子想起这些事情就觉得难过,是以在此哭啼。”

“老妈妈,你不必悲伤,你儿子才下葬不久,想来,身体还没腐烂,贫道也有些道法,且看我将你儿子救活,让他养您的老如何?”

老婆婆听说此话,慌忙就跪下叩头道:“道长若是能救回我儿子的性命,老身情愿给您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

杨长城慌忙将老刘老太扶起:“你且快去叫人,将坟墓掘开,把他身体从地里起了来,我来做法!”

那刘老太听了如此说,慌忙出门去周围左邻右舍,叫了十几个青年汉子,这些邻居听了都不相信,怎么这人死了还能复身,难道这道长果然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不成,也是想看个热闹,众人果然去将刘老太儿子的尸体从坟墓里掘了出来,打开棺材看时,身体还未成腐败,面色卡白,杨长城吩咐众人将其尸体抬进屋里正堂上安下,又问了他的姓名,杨长城将他名字和生辰八字写在符纸上,然后右手指尖引出三昧真火将这符咒烧了,这符咒就是一道敕令,被黄巾符神赍着至秦广王的案前,有判官上前看了呈递给秦广王,秦广王命判官查看死者汪洪江的生死簿,判官查看毕回说道:“这汪洪江,阳寿已尽!不能放他回去!”

秦广王道:“我看着杨道长来的文书上说,他有个老母无人俸养,你就看看他母亲还有多久的阳寿!”

判官查完了回禀道:“刘老太尚有三十年阳寿呢。”

秦广王便道:“似这等就在给这汪洪江添三十年阳寿,等他母亲阳寿尽时便就勾他下来。”

判官领命,去牢里放出汪洪江,一径的押送还阳,杨长城开天眼早见有牛头马面将汪洪江送回,他烧了几陌纸钱谢过了符神和牛头马面二判官,又将了一张安魂的符咒放在他胸口,过了半个时辰,只见这汪洪江咳嗽两声,缓缓睁开眼精:“闷死我也!”

刘老太见儿子活了过来,上前抱住道:“儿啊,你总算是活过来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可怎么活啊。”周围看热闹的左邻右舍,都惊的目瞪口呆,赵老汉嘴里高叫道:“真是活神仙下凡!”众人听见这么一喊,都叫起活神仙,跪下叩头礼拜,杨长城打稽首道:“各位村坊,快快请起,刚才不过是约施小术,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啊。”

这些个百姓那里肯听,这个也拉着要请去家里做客,那个也上前来拉住要请去家里做客,杨长城没办法,只得一家吃一天,每到一家,总是尽其财力物力,实心供养,杨长城甚是觉得不过意,在这村子里住了十多天,杨长城执意要走,可是刘老太和儿子汪洪江死活不放他走,汪洪江道:“小子蒙道长救了性命,要不然让我母亲孤苦无依,你虽然只是救了我一命,实则是救了两条命,我母子二人还没感谢道长大恩,如何便就要走,道长就我家住下吧,家里虽然不富裕,小子情愿侍奉道长一辈子。”

“哎,多谢你一番诚意,但是贫道闲云野鹤惯了,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就不习惯,在说了,住在此间多有搅扰!贫道就此告辞去耶!”

这里正在说话呢,就看见村头那边吹吹打打的来了一大队人,前面是冲锋旗,帅字旗,官衔牌,头锣,腰锣,伞扇。令旗、令箭、刽子手、清道旗、飞虎旗、一队队的衙役,中间护拥着两乘轿子,渐渐的队伍来至面前,为头的两个捕头骑着马,见了杨长城从马上跳下来,齐声唱了个喏,后边队伍停住,左边这都头道:“敢问道长可是前日,相传起死回生的道长?”

杨长城道:‘正是贫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那都头点了点头,回身去那轿子前禀了几句,轿子落了下来,从里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只见他头戴乌纱帽,身穿官服,双手端着玉带迈步上前:“你就是能使人起死回生的杨道长,本府在此作揖了!”

“啊,原来是知府大人至此,不知寻贫道有什么事?”杨长城通过这人的官府,知道是知府。

这来人正是本处知府,知府怎么来了呢,原来知府的小妾,昨天早上突然暴毙,把个知府哭做个泪人相似,旁边就有师爷道:“前日一向闻说,在三十里外的石马村,来了个道士,居然将死去五六日的人救活了,不如知府大人就亲自去把那道士请来,或许小夫人还能有救!”

知府听了,反正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立刻就带着从人来至这石马村了,将好,杨长城就要走,知府道明来意,杨长城摇手道:“此事不可,人之生死寿夭本是天数,岂能随意更改,贫道绝不能帮你。”

知府道:“既然道长如此说,为何又把这青年救了?难道我堂堂一个知府面子还没有这老妪的面子大吗?”

“知府大人,话不是这等说,我救这青年,是因为他母亲无人俸养,若是死了他一个,便是两条性命,如今你叫我救你小妾,不过是为了满足你的色欲而已,就是写了文书去阎王处,阎王也不会放还你的小妾。贫道真是帮不了你。诚所谓,范蠡贫穷石崇富,彭祖颜回寿不齐,一切都是命也!”

知府大怒道:“今日却是由不得你,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知府随即吩咐两个都头将杨长城扭住,塞进后边的轿子里,随即打道回府,杨长城本待要走掉,又担心到时候连累了石马村的百姓,反正也要进城去,就干脆坐着轿子往城里来,那知府将杨长城抬进府衙,下了轿,杨长城兀自在轿子里不出来,知府便吩咐几个衙役来把杨长城从轿子里抬出来,直抬至死去小妾的棺材前面:“你快救人,只要你把我这小妾救活了,要银子我就给你银子,若是你愿意为官,我跟西厂的汪公公是莫逆之交,只要我去一说,保准让你进宫去做个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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