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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刘士元躺在床上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老是在外转来转去,有心就冲出门去,可是又担心到时候把这妖怪给吓走了,不如且耐着性子等这妖怪进来。

直等到三更天,就听见这脚步声,吧嗒吧嗒的就往门口走了过来,越走越近,刘士元感觉到这脚步声就停在了房门之外,心里突然有些紧张,毕竟不知道是个什么怪物,这脚步声停在门口约有一刻钟,没有一些儿动静,接着就听见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借着桌子上微弱的烛光,只见门口迈步进来一个怪物,这怪物身长九尺,脸皮发黑,身上长满了黑毛走路一摆一摆的,活像鸭子一般,看上去很笨拙的样子,手脚十分粗大,嘴巴尖尖的活像是狗嘴巴,眼睛又大又黑,放出淡淡绿光,这妖怪慢慢就往床边来,刘士元看得真切,看着妖怪走到床边时,刘士元突然拔出太啊宝剑,一招仙人指路,奔着这妖怪心窝子就刺了过去,这妖精大惊往后一退大声喝道:“好小子,敢暗算本大仙!”

刘士元一听,好家伙,这妖精会说话,看来还有些道行,便问道:“你是什么妖精,快快报上名来。”

“本大仙乃是这山中黑熊精,啊呸,你才是妖精呢。我乃是黑熊大仙,你是什么人?”

“哦哦,原来是一个黑熊精,我且问你,你为何要吃人!”刘士元厉声问道。

“哈哈哈,闲来无事捉个人来吃吃,可以助我功力增长得快。难道你不懂吗!”

“好你个妖精,看我今天非收了你不可!”刘士元说完,挺剑便刺,这妖精把手一摆,突然就手中多了一把大砍刀,将砍刀来迎,二般兵器相交,火花四射,这妖精手中的刀却也不是凡间兵器,居然能抵挡得住这太啊宝剑,两人刀来剑去,剑来刀往,斗了有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这时候黑熊精,一刀劈头剁来,刘士元往后一躲,手中剑使出一招三环套月,紧接着就反攻了上去,这黑熊精见急切难以取胜,就地化作一阵青烟跑了。刘士元气坏了,好你个黑熊精,打不过就跑,真是气煞我也。

黑熊精走了,刘士元复又上床躺着,直到第二天,天色大明,也未有异样,一大早上老和尚和徒弟空静一同来到后边,这法禅和尚提着心吊着胆来到刘士元房门口,轻轻敲了敲房门:“刘道长!”

刘士元听的,站起身把门开了:“哈哈哈,老禅师,你们来得可真早啊,不会是来给贫道收尸的吧,哈哈哈。”

“道长说笑了,我们就是担心特来相探。”三人就屋里落了坐,老和尚问道:“昨夜可有什么怪异之事。”

刘士元便将昨天晚上怎么打走黑熊精的事情说了一遍,老和尚唏嘘不已。

刘士元道:“不铲除这黑熊精我是不会离开此地的,你们放心好了。”几人闲聊了一会儿,刘士元同着来至食堂吃了早饭,两个和尚自去念经去了。

刘士元吃过了早饭,径直往后边来,在后边禅房外寻了一圈,因为后边这禅房外都是青石板铺的地面,所以没有留下脚印,顺着北面,往前走,直走到后门处,开了后门往前是一条山路蜿蜒着进了山中,刘士元跟着小路直往山里来,行了一个多时辰,走至半山腰,开天眼四下观瞧,隐隐见山顶处有黑气缭绕,想必这黑熊精就在这附近,一通穿林附葛,往山顶来,将到山顶的时候,猛然见地上有些脚印,甚是大,跟着脚印寻去,走不上半里地却见一洞,在那洞口之上写着三个大字,流云洞。在洞的左边璧上刻有上联:流云山福地,在下首刻着下联:流云洞洞天。

刘士元一看,好家伙,看来这妖精就住在这洞里,一把抽出太啊宝剑对着洞中大喊道:“妖精快出来!”一连喊了十几声,这黑熊精听的不耐烦,从洞里出来手中拿着那把大砍刀:“你这鸟道长,居然追到我家门口来了,真是欺人太甚!”

“好妖精,今日我必要结果了你的性命不可,看剑!”刘士元说完就手中一剑奔着这黑熊精咽喉就刺,黑熊精恼怒,起手中大砍刀急架相迎,二人就洞门前来来往往上上下下,直斗了五十多个回合,这时候刘士元看见那黑熊精一刀奔着自己的顶门三寸就砍了下来,赶紧使出一个身外身的法术,和旁边的大石头换了,这黑熊精一刀剁刘士元的头顶,却见铛的一声,震得他双臂发麻:“好小子,你这头怎么这么硬!”定睛看时却是一块石头,正心中诧异,刘士元在他身后一剑奔这黑熊精后心就刺了过来,这一剑来得真快就听见噗呲一声,这剑就刺进去了,就这么一下,黑熊精一命呜呼,元神尽灭,若是这黑熊精反应快一点,在这太啊宝剑刺进身体时能够把元神出窍,也还可以在去丰都轮回,只因这黑熊精反应慢了一点,被刘士元一剑从背心直刺入他心里,这心里就藏着元神,这一剑把这黑熊精的元神都灭掉了。

黑熊精应剑而倒,刘士元上前看了看,确定已经没有了呼吸脉搏,看看是死得透彻了,迈步进洞来,走到洞口看见里边黑漆漆的,从身上摸出火折子晃得亮了,往洞中来,走进约莫一里多地,只见这洞中甚是宽阔,中间摆着桌子板凳,因有尽有,十分齐备,这黑熊精还真会打理,走至洞底,只发现了一些粮食,想来是这黑熊精的口粮,看了一回,刘士元出洞来径回寺中,和老和尚见过了,尽述灭了黑熊精之事,老和尚感激不尽,刘士元便道:“如今妖精以灭,贫道要走了。”

“怎么就要走呢,可在寺中多住些时日,你我正好可以多聚聚,老衲还想向你请教修道之法呢。你们道家不像我们佛家,讲究的是修炼内丹,肉身成圣,而我们佛家却是要抛弃肉身涅槃。”

“哈哈哈,老法师真是一语道破机关,虽然二者有这些区别,实则都是一理。”刘士元和老和尚法禅讲了一日道,第二日吃过早饭,坚持要行,老和尚苦留不住,只得随他。

刘士元告辞了老和尚,出了寺庙,一路径往成都府来,在路上饥餐渴饮夜住晓行,走了三日,入得成都,这成都府真是富庶之地,人烟稠密,不愧是天府之国,街上做买的做卖的,车水马龙,吆喝声此起彼伏,正行间陡然看见前边一个青年汉子推着一个独轮车,车上放着两筐桔子,红艳艳的甚是可爱,思量得一个解解渴,也且尝尝鲜,刘士元自幼在山东长大,从来没吃过这桔子,只是听说过,那古时候不像现在交通发达,什么水果都能在超市里买到,那个时候没有,你花钱都买不到,因为交通运输不便,这桔子要是运到山东,在路上就得耽搁两月,等运到山东,桔子全都得烂掉,所以这刘士元没吃过桔子,上前单掌打问讯:“无量天尊!”

卖桔子这人姓李,有名叫做李筋斗,最是好诙谐,就是特别喜欢开玩笑,而且好整蛊别人,李筋斗今天摘了这两筐桔子来街上货卖,刚把小推车停稳,还没吆喝这刘士元就来了,听他这口音,却不是本地的人,心里便暗暗打定了注意,准备要整蛊他一番:“啊,道长,道爷,您有啥子事!”

“敢问可以布施我两枚桔子解渴吗?”刘士元笑着问道。你说这刘士元,现在也不差这两文钱何必要去问他布施,自己花两文钱买不就得了嘛。

李筋斗一听这话,心里有些不悦,心说,我这生意还没开张呢,怎么就来要我布施,真是晦气,但是转念一想这两个桔子值得多少钱,至于嘛,随即便笑道:“阔以,当然阔以,不斗是两个桔子嘛!”李筋斗说着话就打筐子里拿了两个桔子递给刘士元,刘士元接过来,道了声谢,然后就用手来剥这桔子皮。刚要剥的时候。李筋斗道:“道长,这桔子是不能剥皮的,我这桔子是连皮一起吃的,这皮甜得很呢,真的,我这桔子不能剥皮,剥皮了就不好吃了。”

刘士元听了有些将信将疑,又看着李筋斗一脸严肃的样子,不像在跟自己开玩笑,乃将桔子在衣服上搽了搽,就像吃苹果一样送进嘴里大大的咬了一口,好家伙,那桔子皮上的油又苦又冲,差点没把刘士元眼泪给整出来,这时候边上看的人哈哈大笑:“李筋斗又在整蛊别人了。哈哈哈哈,道长吃桔子真恶劳,连皮啃!”

边上几和闲汉,跟着起哄,把刘士元臊的满面通红,这时候刘士元才明白过来,原是中了李筋斗的计,看着李筋斗得意的在哪儿嬉笑,刘士元将第二个桔子剥了皮,吃了一瓣,然后高声喊道:“各位父老乡亲,都过来看看热闹,来来来,看我给大家在这当街种颗桔子树,来来。”刘士元这么一吆喝,众人都围过来看,不一时这些人围得压肩叠背,里三层外层的,刘士元在圈子中间:“我先把这一颗桔子的种子放在地上,看我给大家种颗树出来。”

这些看的人都不信:“这种颗树那还不得十年八年的啊!”

刘士元将那桔子的种子放在地上,捏诀念咒,吹了一口气,只见这种子立刻就发芽,顿时倏忽间就长得有一人多高了,开枝散叶瞬间就成了一颗大桔子树,众人看的惊呼连连,这时候刘士元在吹口气,顿时这桔子树就开花,结果,挂满了一树红艳艳的桔子。刘士元对众看的人道:“各位各位,这树上的桔子,就送给大家了,你们自己去摘就是。”

这众看的人那好几百人,一听这话,上前就去摘,不多会儿功夫一整树的桔子被哄抢一空,这时候刘士元把手一晃,手中变出一把斧头,抄起斧头将这桔子树砍了,对着众人单掌打问讯:“无量天尊!”说完,径奔南大街那边客栈里去了。

话说这李筋斗也喜欢看热闹,摘桔子的时候他也去摘了两个,等热闹看完,一回头,自己推车上的两筐桔子一个也不剩了,手推车的两个车把却不见了,在看刚才被砍倒的那颗桔子树,却正是自己的两个推车把子。

这时候李筋斗才明白,这道长是因为自己整蛊了他,所以使了个障眼法。

去说刘士元来到南门大街,见旁边就有一客栈,这客栈大门上边一块大木匾,上有鎏金大字:迎宾客栈。

大门左边上联:迎新送旧待客如亲,大门右边下联:人来人往高朋满座。

刘士元迈步进店,就住下了,又和这店老板商量,在他大厅里支张桌子算命看相,因为这刘士元算的极准,很快就把名声打出去了,每天来算命的络绎不绝,这天早上刘士元刚下楼,往桌子这一坐,叫伙计来碗粥,两个窝窝头,做早饭,伙计答应了,去后厨端粥拿窝窝头,将来摆在刘士元的桌子上,刘士元刚把筷子拿起,还没吃,这时候就打门外进来一个老员外,这员外头戴方巾,身穿绿袍,腰里系着一条黑色的玉带,走至跟前双手抱拳施礼:“敢问您可是刘道爷?”

“啊,我就是刘士元刘道长,不知老员外怎么称呼,寻我是要看相是要算命啊。”

“哎,老朽姓粱,实不相瞒,我家里出了一件怪事,想请刘道爷去家里走一趟。”

“哦,是什么怪事呢,可否相告。”刘士元追问道。

这粱老员外见问,就旁边掇过一张凳子坐了,娓娓道:“我家姓粱,四十岁上方才得了个儿子,这儿子从小不爱读书,就爱使枪使棒,比及长得了,又不务正业,每日带着家里的一般从人去山林中打猎,我也拿他没办法,想到给他娶个媳妇或许就能收了心,所以去年就给他说了亲事,成家了以后还是一点没变,这些都还罢了,可是二天前的时候,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去山里打猎,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当时就给摔的昏迷不醒,众人把抬回家中,在床上躺了一日,第二天醒来,却性情大变,硬说自己是和尚,问他以前的事情,也都说不上来,只说自己从小在铁砚山铁砚寺出家,法名叫什么悟真。你说着多让人头痛,他还每日要闹着回寺里去。”

刘士元听了这话,掐指一算,原来这粱公子名叫粱山,前日出外打猎,带着几个家丁,正行间马失前蹄,把这粱山摔了下来,就这么个档口,粱公子的元神被惊吓出了窍,是以昏迷不醒。却说在距离此间三百里外有座山,这山叫做铁砚山,山下有座寺叫做铁砚寺,寺里有为住持方丈,法名叫悟真,这悟真长老在禅床上打坐,不期元神出窍,径直飘飘荡荡的来到了粱员外家里,见卧榻上的粱公子肉身,便进去了体中,所以这粱公子的身体就被悟真和尚给占住了,悟真和尚的肉身,现在还在禅床上打坐呢。

刘士元,将这事情的来拢去脉一说,粱员外问道:“那我儿子粱山的元神却在哪了去了呢?”

刘士元掐指在一算,却越算越乱,只得说道:“我先去房里收拾行李这就和你去一趟。”

刘士元草草的进房中收拾了衣服包裹,下楼来随着粱员外来至庄上,直到正堂上落了坐,先去看了粱公子,复至正堂和粱老员外相见了:“目前,令公子的元神已经离开身体四天了,必须得马上找回来,不然就会堕入丰都,在入轮回,可叫当日和粱公子同去打猎的家丁来,让他们带路去粱公子摔倒之地。”

粱老员外随即把那当日同去的家丁叫来,这几个家丁吓坏了以为是要责罚,刘士元道:“你们不必害怕,如今要找回公子的元神,还得你们带我去当日他摔倒之地,想来那元神就在附近,或者被什么树精疼怪扣留住了。”

几个家丁带着刘士元出了庄院,径奔面面一座大山来,行到了山下,几个家丁都道:“当日公子就是在这里摔倒的。”

刘士元左右观瞧,但见这山巍峨雄壮,十分高大,树林浓密。山前尽是农田,此时节田里种着青菜,刘士元问道:“粱公子在哪里摔倒的?”

一个家丁道:“就是在这路边摔倒的!”

刘士元左右看了看,没见什么异样,开天眼看时也无有所获,带着几个家丁往前行,走了五六里地,远远望见前边有个村庄,村庄边上却有个道观,行至道观门首,两扇陈旧的黑门,上有一块石匾,匾上写着三个大字“三清观”

左边门框上写着一对联:尊三清奉四帝道法天地。右边门框上下联:参阴阳定乾坤中藏八卦

刘士元上前叩了叩门,不一时从门里出来一个老道,看那模样估摸也有六七十岁的样子,身穿灰布道袍,腰里系着一根丝绦,头上盘着一个发髻,插了一根骨头做的簪子。

刘士元上前稽首:“无量天尊!”

“这位道友请里边待茶!”这老道把刘士元和众人让进正堂,又亲自端了茶来。

众人坐定,刘士元道:“请教道友法号,是何门何派!”要知道这道教门派众多,有混元派主要有白云观,和武当山。伊喜派,为伊喜真人创建,少阳派,为东华帝君创建,还有纯阳派,重阳派,龙门派等等所以这刘士元才问。

这老道呵呵笑道:“贫道乃祖居于此,供奉的是三清四帝,不知道是什么门派。要问我道号嘛,贫道号南山!”

“原来是南山道长,真是幸会幸会!”刘士元说着话便不住的打量这道观,就觉得有些诡异,这时候有人敲门,这道长起身道:“外面有人敲门,估计是什么香客,你们稍坐,贫道去去就来。”

“您自便,我们稍坐片时便走。”刘士元笑着说道。

这南山道长迈步出来开了大门见是村里的刘阿婆忙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谢你救了我家孙子的命。这些鸡蛋您一定要收下。”刘啊婆大着嗓门道。

南山道长有些神色慌张的道:“你快回去吧,此事不要张扬!”

刘士元远远听见了他两人在哪里说话,便也跟了出来,径直走到门口,这刘阿婆转身要走,却被刘士元叫住了:“老大娘来都来了,干嘛就走,怎么不进来坐坐。”

刘阿婆回头看,却见刘士元面生,老人家就喜欢打听事情,好奇心重:“哎呀,这位道长是哪里来的,我怎么以前没见过呢!”

“老人家,我是刚来的,路过此地,来拜访拜访南山道长。”

“哦,那你可要在这里多住些日子!有空到我老婆子家里去耍。”

“好啊,我这会正想去你们村子里闲走闲走,就一同去阿婆家里稍坐,也看看你们这边的风土人情。”刘士元说着话就出了观门,转头看南山道长时,面上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刘士元回头打了个稽首,跟着这刘啊婆就去了,一边走一边问道:“阿婆怎么送南山道长鸡蛋,难道他不吃素吗。”

“这道长道法高,却是不吃素,肉也吃,酒也喝。”刘阿婆一边说一边走。

“哦,道法高,您怎么知道他道法高?”刘士元听这话里有话,便追问起来。

“我告诉你,你可别去告诉别人啊,前些天我孙子突然重病死了,找郎中根本没用,后来想起去找了南山道长,他来了以后烧了两张符咒,念了些什么咒语,我孙子就活过来了,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这是他使用了法术。叫做抓生替死。就是要用一个人去代替我孙子死。”

刘士元一听这话,豁然明白了,这抓生替死的法术乃是出自鲁班法里,前文书说过自姜子牙封神后,世间留下五部法术,第一部九天玄女真经,第二部五雷天罡正法,

第三部南华真经,第四部茅山符咒,第五部鲁班法。这五部法每一部修炼成功,都能成仙,但是这五部法术中,都有些旁门左道害人的东西,你要是练好的呢,能救人,你要是用这些坏的呢,也能害人,像这抓生替死,就是把不该死的人弄死,把该死之人救活,最是损阴德之事。

刘士元一下就明白了这其中的机关,想来是这南山道长用了抓生替死的法术,把粱公子的元神勾走交给了黑白无常,将了刘阿婆的孙子换了回来。

刘士元想到这里对刘啊婆道:“啊婆,我就不去你们家了,贫道还有些事情!”

“哦,那道长稳便。”刘啊婆说完自己回去了。

刘士元带着几个家丁又返回道观来,至门首敲了敲门,南山道长把门开了,见是刘士元,没有说什么。刘士元开门见山的道:“粱公子的元神可是你抓走的。”

南山道长见问,料瞒不过:“正是贫道所为,你待怎样?”

“好!那就看谁的道行更高了。”刘士元说完就手中抽出太啊宝剑,南山道长见状转身就往屋里走,刘士元随后赶来,只见这南山道长瞬间就冲进了正堂,刘士元也紧追了进去,刚迈步进来,只见这南山道长人不见了,正纳闷突然想起他头顶那跟簪子,那簪子是用骨头做的,早就听说这是鲁班法术里边的一种法器,名叫骷髅簪子,能用法术把自己隐身,看来这南山道长是隐身了,刘士元正寻看间,隐隐觉得在身后有轻微的动静,好像是人的呼吸声,知道这南山道长已经在自己身后无疑了,运神光于二目,回头看时这南山道长正蹑足潜踪从后边走了过来,看看来得至近,南山道长左手抬起,奔着刘士元头顶就是一掌打了过来,刘士元把身子一撤步,手中剑孔雀开屏,就来剁南山道长的手臂,南山道长眼见隐身术没用,索性收了法术,将那白骨簪子在手中一摆,变成一把剑,南山道长将这剑往前奔这刘士元胸口就刺,刘士元起手中太啊宝剑往起一磕,两般兵器相交,却没有声音,因为这南山道长的剑,非金非银非铜非铁,乃是用三昧真火将千年白骨锻造,这法器也能降妖除怪,却是用自己精魄烧锻而成,人在剑在,剑毁人亡,是以人剑合一,二人就道观的大堂上,拆招换式打了有十数个回合,刘士元道:“你快将粱公子的元神放出,我便罢休,如若不然,今日便要定个强存弱死,真在假亡。”

南山道长听了此言,叫了声住手。两人都跳在一边。刘士元问道:“你同意了。那就快把粱公子的元神交给我吧。”

“哈哈哈,刘道长,你也是茅山派的掌门人,怎么不知道这抓生替死的法术,一旦施展,被抓之人的元神已经交给了地狱使者,想来此时都到了丰都去了,我哪里讨来还?”

刘士元听了:“我只知道你们鲁班法术里边有这么一个法术,但是却不知道详细,但是目今可有什么办法补救?或者可以追回梁公子的元神。”

“有是有,那就是得立即写道文书,并配上我鲁班法术的符咒,去地府中将粱公子的魂魄放回来,只是这被替回来之人又得死掉,也就是说,救了粱公子,刘阿婆的孙子就得死,而且这法术必须在七日之内方可,超过了七日,便无法在就得了。”

刘士元道:“刘啊婆的孙子本就阳寿已尽,你却将粱公子害死,这本来就说不过去,你还是赶紧做法吧,眼看今日已经第四天了。”

南山道长自知理亏,随即答应了吩咐摆下香案,仗剑做法,将了刘阿婆的孙子元神去将粱公子的元神换了回来,可是这粱公子肉身又被悟真和尚占着,所以刘士元先将粱公子的元神装在自己的乾坤八卦袋中。正要告辞南山道长出门去,这时候就听见刘啊婆哭天抢地的来到了道观门口,刘士元转身告诫南山道长道:“这生老病死本是自然现象,因该顺天而行,你这抓生替死的法术,有违背天道,让不该死之人枉死!以后不要再干,若是在干,我决不与你罢休!”

南山道长嘿然不语。刘阿婆在门口闹了一会儿,见南山道长不肯去,只得回去了。

话说刘士元出道观,掐诀念咒施展土遁之法瞬间来到粱家,先来至公子的房间,只见公子正在打坐念经,刘士元道:“悟真长老,我已经将粱公子的元神找回来了,现在我要请你离开他的肉身。”

“阿弥陀佛!”悟真长老道了声佛号,闭目端坐着,刘士元掐诀念咒,一下从顶门将悟真长老元神勾出,然后把公子粱山的元神打了进去,将了一道符贴在他顶门上将元神压在边。这时候公子又昏迷倒在了床上。粱员外赶忙来问:“公子怎么有昏迷了。”

“哈哈哈不妨事,休息几个时辰就能醒过来了。我还得把悟真长老的元神送去铁砚寺。”刘士元说完,就地施展出土遁之法,眨眼间人就不见了,惊得粱员外,目瞪口呆,嘴里直叫,真是活神仙啊。

刘士元在砚山寺大门这里收了法术,径直走到门首,但见这砚山寺,修得好生大,周围方圆足有半里地,屋宇一间挨着一间,画栋雕粱,红墙绿瓦,好一坐寺庙。

两扇朱红的大门,门上高悬一块黑底鎏金大匾:“砚山寺”左边上联:淡看山间桃李花开花落。右手边门框上下联:“冷观天边鸿雁秋去春来。”

刘士元上前正待敲门,门却开了,走出一个小和尚,这小和尚见刘士元是个道士:“道长有何事。”

“贫道是来救你家住持和尚性命的!”

这小和尚听了似信不信的道:“住持方丈闭关呢,已经好几日没出来了。”

刘士元道:“快带我去,晚了就救不了了。”

小和尚看刘士元不像是在开玩笑,便带着刘士元往里走,先来见监寺长老悟慧和尚,老和尚问明了情况,带着刘士元径来方丈的禅房里,刘士元从腰里掏出八卦乾坤袋,从里边将老和尚的元神放出来,然后打入方丈的肉身中,将了符咒闭住顶门泥丸宫,吩咐小和尚将方丈平躺在床上。

监寺长老悟慧和尚问道:“缘何我师兄还昏迷不醒呢?”

“没事的,休息几个小时就能醒过来了。”当晚,悟慧和尚就留刘士元在寺庙里宿了,第二天悟真和尚醒了过来,让小和尚来客房请刘士元相见。二人就禅堂内相见了,分宾主落了坐。

“老衲多谢刘道长救命之恩啊。”悟真和尚单掌打了问讯。

“这一切都是缘法,佛家讲究因果,凡事都不是无缘无故就会发生的。”刘士元一边喝茶一边道。

“刘道长真是高见。贫僧受教了。”刘士元在悟真长老的带领下在寺中游玩了一日,第二天吃过了早饭坚持要行,悟真苦留不住,亲送至山门外。

刘士元从砚山寺出来并未直接施展法术回去,而是一路步行慢慢悠悠的往回走,看看渐至天晚,只行了四五十里地,冬天的天气本来就短,日头一下山就有些麻黑麻黑的样子了,环顾四周却是无有一处人家,周围尽是荒草陌陌,举目四望白雾漫漫,瘴气四起,刘士元就在想要不要施展土遁直接回成都,转念一想自己正是要降妖捉怪,晚上正是妖魔出来的时候,何不就行一行这夜路,看看有什么荒山古刹。

刘士元这么想着,脚下加快行程,看看天色快要黑尽了,远远看见前边一少年公子,背上背着一个书箱子,这书箱子上边还有一个棚子,日头里可以遮太阳,下雨天可以遮雨,这书生也正在赶路,因为脚程慢,所以被刘士元赶上了,刘士元仔细打量这书生,也就是二十来岁,长相秀气,模样很像张国荣,小伙伴们可不要以为我这下边要写兰若寺,然后来个倩女幽魂,我告诉你们完全不是,总而言之吧这书生长的很英俊帅气。刘士元看了看问道:“公子怎么这么晚还在赶路?”

这公子笑了笑:“我叫邱玉,玉石的玉,道长怎么称呼。”

“贫道叫刘士元,你叫我刘道长好了,哎,你怎么这么晚还在赶路啊?”

“你不也在赶路嘛,我去成都准备参加乡试。”这乡试中了可以做官,也就是举人,如果你还继续考,那就得去京城参加殿试,考中了就是进士。所以这乡试乃是考进士只前必须要过的一关,邱玉正是去成都参加乡试。

“道长你是上哪里去呢,我听你口音不是我们四川人哦。”

“我是山东的,贫道嘛,就是云游,没什么特定的事情。哈哈哈。”刘士元和邱玉往前走看看天色黑的快尽了,刘士元倒是无所谓的样子,邱玉却很着急的样子,正行间,就看前边山腰处有灯光,越走得近了,就看见一所大庄院在那山腰处,挂满了红灯笼。

邱玉高兴的指着道:“道长你快看,那边好大一所庄院,挂着红灯笼,估计是在办喜事呢,我们快去,说不定还能赶上吃酒席。”邱玉高兴的往山腰那大庄院跑去,刘士元嘿嘿冷笑两声,本要喊邱玉回来,可是看他已经跑道门口去,随即也跟了上去。

大门口高挂着两个大灯笼,门口立着些家丁,邱玉上前抱拳施礼:“小生从这里过路,因贪赶程途,错过了宿处,想借贵庄住一晚。”

左边这个瘦些的家丁道:“我们庄上今天晚上正在办喜事,老庄主的女儿出阁,你要在此住一晚也可以,但是我得先去禀告庄主,若是庄主肯时,便来想请。”

“有劳这位大哥了。”邱玉一边说话,眼睛就往里边看,只见庄院里正摆着十几张桌子,里边坐满了客人,这些人正在喝酒吃肉,好不闹热。不一会儿那瘦些的家丁出来:“老庄主有请!”邱玉道了声谢,就迈步往里走,刘士元紧紧跟在后边,也进来了,穿过中间的空坝,又往里行过两进穿堂,来至正堂上,只见这正堂上贴满了大红的喜字,左右飞檐上挂着红红的大灯笼,院子里正吹吹打打好生热闹。

邱玉和刘士元就正堂上来见庄主,三人见过了礼分宾主落了坐,邱玉道:“敢问老庄主贵姓。”

“老朽姓胡,不知二位怎么称呼。”

刘士元和邱玉各通名道姓毕了,刘士元道:“不知老庄主今日令爱出阁,未曾带得贺礼,还请恕罪!”

“是啊,晚生唐突打扰,还请老庄主见谅。”

这胡老庄主起身拱手道:“二位尊客既然来了也是缘分,就请前院小酌几杯喜酒。请。”这刘士元和邱玉正有些肚饿,听了这话也高兴的欣然来至前院,就在旁边一张桌子上坐了,刘士元端起酒杯喝了一杯,暗暗点头,这却是上好的白酒,唇齿留香,在夹了些菜来吃,也都是真的,且不管他,先把肚子吃饱,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新娘和新娘出来答谢宾客,又一一上前来劝酒,刘士元酒到杯干,直吃酒直三更时分,刘士元开天眼看时,四周一团团黑气,这些来来往往的客人具不是人,但是他并未说破,且看后边怎么样,这些客人吃酒到了四更天,这时候邱玉也有些醉了,上前对刘士元道:“这家人好生奇怪,我向日自不曾听说夜里办酒席嫁女的,你说着岂不是怪哉!”

刘士元笑而不语,心说你这会儿才知道这家人不寻常啊,早干嘛去了。这时候一个中年男子,身穿金黄色长袍走出来对众客人道:“今日承蒙各位赏光来参加胡小姐和古月先生的婚礼酒宴,这里我代他二人谢谢众位了。今日之筵席就到此结束,感谢大家的光临!”

这汉子说话转身进去了,众宾客起身自往大门外去了。一时之间大院里走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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