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9169400000012

第12章

这时候,老皮猴,冲着厨房招呼一声,厨房里出来两个伙计:“猴爷!真有你的。”

“少废话,快把这牛子抬进去!”

两个伙计,一个就来搬身子,一个去抬脚,哪里抬得动,好像有千斤相似的,老皮猴看得不耐烦:“你这两个没用的东西让我来。”老皮猴说完,将两个伙计推开在一边,走上去就扯住刘士元的胳膊往身上一搭,瞬间就把刘士元扛在了肩膀上,正没走两步,两个伙计都诧异道:“怎么我们抬就抬不动,偏偏猴爷很轻松的就扛起来了呢。”这话才说完,只见老皮猴一下就被刘士元给压在了地上,刘士元使出个搬移之法把自己的身子和门口的一块大石头换过了,这老皮猴被压在地上吱呀怪叫:“哎呀!哎呀!”两个伙计上前去扯根本扯不动,刘士元反而从门外走了进来,在看压在老皮猴身上的却是门前的那块大石头。两个伙计吓得双腿打颤就给刘士元顾下了:“道爷饶命!道爷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老皮猴这时候被压在大石头下边,连连叫饶:“道爷您饶命啊,道爷您饶命啊。我有眼无珠,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

刘士元哈哈大笑:“你们这几个小东西,居然敢在我酒里下药,你们啊,没少干坏事,听说你们这山上还有个大王,可有此事啊?”

“是,有这事,我们大王绰号叫做立地金刚,因为他姓金,所以就得了这么个绰号。还有个二头领,绰号叫做闪电豹,姓吴名叫大银,在他下边还有个管打探消息的三头领,绰号叫做一阵风,姓陈名东东。我们就是三头领手下的。”老皮猴被压在石头下边艰难的说道。

“好啊,你们这三头领会来店里吗?”刘士元问道。

“来,一会儿就来,三更天的时候会来酒店。”老皮猴道。

“行啊,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三头领,我看看这一阵风,能有多快!”刘士元笑呵呵的说道。

“道爷您先把我身上这石头弄开吧,我都快被压死了。”老皮猴哀求道。

“这可不行,这是你遭的报应,我不能放你!”刘士元一边说着,一边吩咐两个伙计去厨房把好酒好菜端来,两个伙计这下不敢在酒里下药了,将了好酒好菜端来摆上。

“恩,这酒嘛不错,恩,”刘士元一边喝着一边吃着,两个伙计就站在一边,倒酒伺候。

三更时分,就听门前马蹄声脚步声,不一时就打门外进来一个瘦瘦长长的汉子,头裹红巾,身穿红袍,腰系巴掌宽牛皮板带,颌下有三缕髯须,手里提着一把明晃晃钢刀,后边跟着五七个喽啰:“老皮猴!”

此人正是三头领一阵风,陈东东,陈东东迈步进门,正喊了一句老皮猴,却看见老皮猴被一块大石头压在地上,转眼看见刘士元在桌子边上坐着喝酒,一时间纳闷的问道:“老皮猴,你这是怎么回事?”

刘士元哈哈哈笑道:“你问他没用,你该问我,是我用石头把他压在地上的。”

老皮猴在石头下压了一个更次,现在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陈东东仔细看了看刘士元点头道:“好你个妖道,竟敢把我的人压在石头下!”这陈东东说着话,右手一刀就奔着刘士元头顶砍了过来,刘士元使出个搬移之法,瞬间把自己的身体和旁边的伙计倒换了,这一刀砍下去把那胖些的伙计砍死了。刘士元却站在一边,哈哈笑着:“你怎么连自己人都杀,够狠的哟。”

陈东东一看,刚才明明是砍的这妖道,怎么一刀把伙计给砍死了,心下大惊:“你这妖道,休要使用妖法,有种的来跟我真刀真枪的打一场,使用妖法不是好汉!”

“好好好,我就真刀真枪的跟你打一架,走走走,到门外空地上,咋们在空地上嘛才施展得开。”刘士元说着话迈步出门,陈东东也跟着出来,这些个喽啰手里高举着火把站在两边,中间留出一块空地来,刘士元迈步走至中间,陈东东走到东边的位置站了:“道长,动手吧!”

“贫道,我从来不先出招,还是请你先出招吧!”

“那你可看好了!”陈东东说着话手中刀缠头裹脑,奔着刘士元顶门就剁,这刀唰的一声就到了,刘士元抽出背上太啊宝剑,这宝剑可是神兵利器,就这宝剑往上一磕,顿时再看陈东东手里那刀断成十数截。

“道长,你这是什么剑如此厉害!”陈东东手里拿着一个刀把,惊叹道。

“哈哈哈,贫道这剑是神兵,你们这些普通的兵器嘛根本就不是个。”刘士元把太啊宝剑插回剑鞘,去旁边小喽啰处拿了一把刀:“我就用这刀跟你过几招,来吧。”

陈东东就旁边小喽啰手里也拿了一把刀,这一次他变化招法,使出个白蛇吐信,直刺刘士元面门,刘士元挺手中刀急架相迎,两般兵器相交,铛的一声,刘士元,挡开来刀,手中刀往前一招懒猫洗脸,奔着这陈东东面门就砍,陈东东看见刀来,慌忙把刀来挡,刘士元将手中刀突然变招,一招夜叉探海,直刺下盘,这一刀正中陈东东大腿上。就听得噗呲一声,陈东东疼的大叫:“哎呀!你这道长果然厉害!”

“哈哈哈,不过是雕虫小计!”刘士元哈哈大笑道,把手中刀丢还给小喽啰。

“我今天输在你手里了,要打要杀悉听尊便,在下没有半句怨言。我认栽了。”陈东东右手捂住伤口,低着头。

“贫道我,今日也不杀你,也不打你,只要你从此改邪归正,我不难为你,你走吧。”

刘士元说完又对着周围这些个喽啰道:“你们这些人啊,都不要在做土匪了,你们都走吧,今日我饶过你们,不过下次再见到你们还做土匪,可别怪我手狠!”众喽啰听了这话,有个别的就放下了手中刀,从此不再做土匪的,有大部分,还是跟着陈东东上山去了。陈东东腿上着了这一刀,嘴上虽然是说服了,可是心里还不服,让小喽啰扶着上了马,然后就往山寨里来,到山寨的时候已经天色微明了,陈东东先吩咐小喽啰把伤口给包扎好了,在聚义厅上坐着生闷气,这时候大头领立地金刚,二头领闪电豹也都听说了陈东东受伤的事,赶忙来聚义厅探视。

“哎呀三弟你这是怎么回事呢,是什么人伤了你!”立地金刚关切的问道。

“是啊,三弟,是什么人把你伤成这样?”二头领也问道。

“大哥,二哥,是个妖道。”陈东东便把怎么被刘士元打伤的事情说了。

立地金刚听了这话立即道:“小的们快取披挂来,我要下山去剁了那妖道的狗头!”

就这么着立地金刚带着二头领,并手下一百多喽啰呼呼啦啦的下了山,直奔酒店就来了,等他来酒馆的时候天已大亮。

众人来至酒馆门口,摆开阵势,立地金刚口中高叫:“那贼道,快快出来受死。”

刘士元正坐在屋里喝酒,听见外面叫喊声迈步出店门但见一百多喽啰兵排列在门前,个个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刀枪,为头两个大汉,其中一个身材在八尺开外,头戴镔铁燕翅盔,身穿镔铁锁子连环铠,前后亮银堂甲护心镜,腰系牛皮板带,左边一壶箭,右边一张雀画弓,手中横着一把八十二斤关刀,黄黄的一张四方大脸,英雄眉高挑,鼻直口阔,此人正是立地金刚,旁边马上这汉子头戴一顶红头巾身穿红袍,腰系牛皮板带,手里使一口泼风刀,七尺上下身才,长得比较秀气,看上去有些瘦。

刘士元哈哈笑道:“你们要找我喝酒?大清早的在门外呼喝什么?”

“你这妖道,可是你用刀伤了我三弟。”立地金刚问道。

“啊,那被我一刀戳在大腿上的是你三弟啊,我还不知道呢,正是贫道干的,你要怎么样吧。”

“好!算你有种,来来,我今日和你过几招,若是你能赢得了我,便让你走,若是你要输了,定将你碎尸万段!”立地金刚气忿忿的道。

“哦,你这生意挺划得来,你输了就让我走,你赢了,把我碎尸万段,这可不行!”

“好,你要是赢了,我随便你处置就是!”

“这还差不多。你要怎么个比法。”刘士元笑着问道。

“当然是一刀一枪,手底下见真章,我可听说你会些妖法,咋们是事先讲好了,不许使用法术!”立地金刚说道。

“行,我就不使用法术也不会输给你。”刘士元从旁边喽啰手里拿了一把泼风刀,走入圈子里来。立地金刚从马上跳下来,就手中关刀一摆,使出个门户:“道长你进招!”

“诶,贫道一向不会先动手的,还是你先进招吧。”

“那你可看好了!”立地金刚把手中青龙偃月刀往前一招力劈华山,对着刘士元顶门就砍了下来,刘士元起手中刀往上一磕,两般兵器相交,铛的一声响,火光四射,刘士元架开来刀,身子在往前一窜,挺手中刀直刺立地金刚面门,这一招叫做童子拜月。因为这立地金刚手中使用的是青龙偃月刀,比较沉重,适合马战,不适合步战,有些不灵活,被刘士元一下抢进身前,赶紧往后退,手中刀丹凤朝阳奔着前面就剁,刘士元身子在往右一闪风卷荷叶,直奔这立地金刚腰上就来了。立地金刚赶紧把刀来架,二人拆招换式,斗了有二十多个回合,这时候刘士元手中刀使出一招金蛇盘柳,身子飞起瞬间就到了立地金刚前胸,可是这刀没刺下去,立地金刚一看,将手中这刀丢在地上:“罢了,我输了,你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我也不打你也不杀你,你只要不在做土匪,我放你自去谋生吧,或者你就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开这酒馆也可以。只要你在不害人就行,若是你在害人,我知道,绝不饶你性命。”

立地金刚跪下拜谢活命之恩,为什么刘士元要饶他性命呢,原来刘士元掐指一算,这立地金刚虽然做了土匪,却是个大孝子,当年本因为家乡遭了水灾,被逼无奈,这才带着母亲上山做了土匪,虽然如此,他也只劫财不害命,在酒馆中杀人的都是那老皮猴所为,所以刘士元这才用石头把老皮猴活活的压死,至于那胖伙计也是因为他手上有血债。

立地金刚把山寨里积蓄的金银和众喽啰分了,各自散去,从此在这安心做起了酒馆掌柜。在不做那谋财害命的勾当,这是后话。

刘士元看看天色也已经大亮,起身奔这大路就走,一路上看不尽好山好水,话休絮烦,刘士元在路上饥餐渴饮,夜住晓行,走了三日,向村人打听,在行二日便可到成都府了,刘士元高兴,这天早上出了村子,一路奔着官道行,也且是步行,一日走得五十多里,只走到半下午,申牌时分没看见一处人家,正在肚中又饥又渴之时,耳朵中听见风铃响,心中暗暗高兴,有风铃响处,不是庵堂必是寺庙,或者是道观也有可能,脚下加快,转过山嘴,赫然看见前边山坳里一处寺庙,红墙绿瓦足有十数间大屋子,飞檐上风铃正被风吹的叮叮的想呢。

刘士元来到这寺庙门首,抬头看那庙门上一块石匾,上写三个大字:“流云寺”

门前两边立着仗多高两尊金刚。上前敲了敲门,庙门开了,一个老和尚单掌打问讯:“阿弥陀佛!”

“无量天尊,贫道行经贵寺,肚中饥饿想进来讨口斋饭,或者就在庙中宿歇一夜,可能容纳否。”

“我佛门中善与人方便,师兄虽是道家,然都是出家人,有什么不能容纳的,快里边请!”

刘士元进了庙里,先去见过了方丈住持,二人闲话几句互通名姓毕,方丈安排了斋饭给刘士元吃过,正在此时一个年轻的和尚有打门外进来禀道:“禀方丈,昨天晚上来投宿的三个秀才有一个姓谢的秀才至今昏迷不醒,另外的两个秀才却说是我们饭菜里下了药,正在前边闹,请师傅你去看看吧。”

方丈法禅和尚听了,道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随即起身跟着青年和尚空静往客房这边来,刘士元是个好奇宝宝啊,随即也跟在后边,走了过来,三人迈步进屋里,只见床上躺着一个身穿绿袍的少年公子,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白衣秀才,门口站着一个黄衣秀才。那睡在床上的秀才正是谢灵运,谢秀才。旁边这两个是冯秀才和匡秀才。

“阿弥陀佛!”老和尚走近床头看了看,又用手探了下秀秀才的鼻子,摇了摇头。

“长老,谢秀才到底是怎么回事,眼看和就是八月份了,我们还得去京城赶考呢!你倒是赶紧救人啊。”匡鹏焦急的催促道。

“哎,这却是怪哉,脉象细弱,鼻息若有若无气入悬丝!不知道是害了什么病!”老和尚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不如让贫道来看看!”刘士元说着话走近床前,仔细看了看谢秀才,又把眼皮撑开看了看:“这位公子眼中瞳仁涣散,气如游丝,当是走了元神,也就是你们说的魂魄走了。”

“啊,可是这魂魄为什么会走了呢。”众人都诧异的问道。

“这元神通常都是守在体内,只有修道开了泥丸穴,才能做道元神出窍,普通人元神出窍也就死了,想谢秀才这种,只是元神被勾了出来,所以身体尚且还没死,如果七天之内元神不能归入体中,身体就会死掉,那时候就是元神想进入身体也进不去了。元神飘飘荡荡,只能去丰都在入轮回。”刘士元说完,心里好生奇怪,这谢秀才的元神被什么东西给勾出了窍呢。

众人皆议论纷纷,这时候刘士元看见正南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画中有高山,有流水,有亭台楼阁,仔细看时竟然有些叫人神思恍惚,随即开天眼看,只见这画中隐隐有黑气缭绕,掐指一算,原来这谢秀才的元神正在其中。

刘士元对方丈道:“这幅画是什么来历,何人所做?”

方丈道了声佛号道:“这幅画是昔年老方丈的一位朋友所赠,老方丈圆寂以后,老衲就把这画挂在了这客房中。”

“谢秀才的元神就在这画里,此画里有个结界,不知是何人所布专能困人元神!”刘士元说道。

“啊原来是这画在作怪,何不一把火将这画烧了,岂不是干净。”冯秀才忿忿的道。

“哈哈,这画你是烧不了的!贫道这就进去,将谢秀才带出来。”刘士元说完,掐诀念咒奔着这话中一跃,顿时就跳进了画中,只见眼前一片青山绿水小桥人家,远处亭台楼阁,画栋雕粱,时不时几只白鹤飞起,真可谓如仙境一般,信步往前走,来至山下一大庄园门口,上前轻轻叩了叩门,吱呀一声门开处,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身穿一身粉红色长裙,十指芊芊,面如傅粉,唇似涂朱:“这位道长,敲门干什么?”

“敢问谢秀才可是在你宅子上?”刘士元问道。

“哦,你说谢相公,他正在里边和我家小姐喝酒呢。你找他干什么?”女子问道。

“是吗,你们家小姐是谁,可否带我进去见见。”刘士元笑着说道。

“好啊,我们小姐最是好客,不过,我得先进去给你通禀一声,若是小姐要见你时,我便出来相请。”这女子说完,将门闭了,过了不多会儿功夫,门开了,先前那女子道:“小姐叫请你进去。跟我来吧。”

刘士元迈步进来,那女子转身将门闭了,在前引着路,一引便将刘士元引至后花园来,远远看见花园中亭子里坐着一位少女,旁边有个丫鬟模样的在斟酒,在女子对面坐着的正是谢秀才的元神。

“小姐这道士我给您领来了!”那女子施礼道。

“梅香,你退在一旁。”小姐说道。

“谢秀才,还不跟我出去,你一起的同伴还等你回去呢,不要误了赶考的时间。”刘士元对着谢秀才的元神喊道。

这时候谢秀才转身来看刘士元:“啊,你是何人,怎么认识我。”

刘士元正待说话,那小姐道:“道长,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还是快快出去吧,不要惹恼了我,将你数十年的修行毁于一旦!”

刘士元哈哈大笑道:“说得好,可是贫道就喜欢管闲事,不知娘子是何许人也,为何要勾走谢秀才的元神。”

“我,哈哈哈,我是白娘娘,说了你也不认识,在不走可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

谢秀才此时好像明白了些什么,站起身来要走,被白娘娘拦住了:“怎么,想走啊,告诉你吧,走不了了。”

“大胆妖孽,勾人元神该当何罪!”刘士元说完就把那太啊宝剑掣了出来,就在这时,白娘娘站起身将手一挥,顿时这些亭台楼阁消失得无影无踪,竟不知道白娘娘去了哪里,连谢秀才的元神和两个丫鬟也一发不见了踪迹,正在诧异,突然脚下却已经是汪洋大海,四处看不见一个岛礁,正没落脚处,刘士元赶紧掐诀念咒,架起一团雾气飞在海面上,也不知道飞了多久,正行间突然头顶又是烈日当空了,自己却置身在沙漠之中,嘴里口干舌燥只想水喝,刘士元心中纳闷,这谢秀才的元神却去了哪里,真是怪哉,一会儿是汪洋大海,一会儿又是沙漠,突然明白了,原来这些都是那白娘娘使出的幻术,顿时将心神稳住,开天眼看时,自己任然在凉亭处,并没出这后花园,刘士元将了宝剑一下祭起在空中,使出飞剑,顿时那太啊宝剑变出万万千千,白娘娘眼看飞剑厉害,化作一道青烟走了刘士元将宝剑收了对谢秀才道,快随我出去,二人迈步就往外走,可是眼前的花园顿时变做群山,茂林修竹,清流湍激,映带山阴,曲水流觞,转来转去,径是寻不到回去的路径,在林中转了好一阵子,刘士元心下骇然,难道自己要被困在这画中不成,只得运起神光,开天眼仔细看,这些树林不过都是些幻像,在南面正是出去的地方,随即拉着谢秀才就往南面走,正走间,却见脚下万丈深渊,谢秀才害怕不敢行,刘士元道:“不要怕这是幻像!”说着话刘士元迈步就走,果然脚下就出现了一条路,正走着突然跳出一个斑斓猛虎,作势要扑过来,刘士元吓了一跳,抄起宝剑就刺,这一刺不要紧,只见这猛虎往旁边一闪,左右各闪出数只猛虎来,一个个张牙舞抓的就扑了过来,刘士元,挺手中剑左右砍杀,可是这老虎,越砍越多,等他一剑砍中,那猛虎却又无影无踪,砍了半天,刘士元突然想起,这不过是幻像,这时候数只猛虎扑面而来,刘士元强定下心神,这些猛虎看到就要扑上了,顿时却化为乌有,根本就没有什么猛虎,这些都是白娘娘使出的幻术,刘士元一经识破,这些幻想自然就消失了刘士元继续带着谢秀才往前走,正行间却被白娘娘拦住去路,只见白娘娘道:“道长你要去时,你自去,把谢秀才留下。”

刘士元喝道:“妖精还不快滚开,莫怪的手下无情!”

白娘娘哈哈大笑道:“你能怎么办,现在你在这画中,我是这画的精魄,若是你杀了我,你也将永远停在这画里。”

刘士元听了这话,面色凝重:“你为什么非要留谢秀才?”

“哈哈,你懂什么,我一个人在这画中寂寞孤独,自从我看见了谢秀才,便心生爱慕,若是能和他一起在这世外桃园里长厮守,难道不是美事,强似他去考什么功名。”白娘娘说着话看向谢秀才,谢秀才听了点头道:“是啊,道长,我不考功名了,情愿留在此处和白小姐在一起。”

“小妖精,休要胡说八道,这谢秀才元神离开肉身超过七日,便就死了,这元神也会投往丰都地狱,重入轮回,怎么可能在你这画中呆着。你这样会害了他。”

白娘娘长叹一声道:“难道这我这画中不是一片仙境吗,在这里边无忧无虑不好吗?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谢秀才带出去呢。”

“你不要胡说八道,谢秀才的元神在你这画中,待久了,元神失去了肉体的精气补充,会变的越来越弱最后消失掉,你还是快放了谢秀才把,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娘娘那里肯放,双手往前径来抓刘士元的面门,刘士元右手往前一封,左手一招海底针,两人拆招换式就打了起来,刘士元因为不敢就把这白娘娘收了,所以不能使用法宝,只能和他拳脚相交,二人交手二十多个回合,刘士元一招闪身掼耳锤,直击白娘娘的耳门,接着一招龙行摇手连环掌,这白娘娘拳脚功夫却是不弱,身法灵活,突然就一个鹞子翻身,飞起在半天,手一挥,又使出了幻术,顿时满天都是毒虫虎豹,刘士元安定心神,只做不理,毒虫虎豹袭击来时都变做了一团烟雾,什么都没了,不一时幻像没了,这会儿,早把那谢秀才吓得半死,瘫坐在地闭了眼睛不敢看,这时候白娘娘突然现身,一把掠过谢秀才的元神,径直向山林中飞去了。刘士元赶紧召唤出石马精,瞬间就赶了上去,白娘娘在前飞,刘士元骑着石马精在后边紧紧的追赶,二人一前一后,正追赶间,白娘娘把手一挥,顿时面前出现了一座高山,石马精直往前冲了过去山也只不过是幻像,这一冲幻像就消失了,白娘娘看见刘士元追赶的紧急,打又打不过他,只叫声变,顿时就不见了,不知变作了什么,刘士元骑着石马精,来来回回寻了两遍,没见到这白娘娘,也不知道谢秀才被她藏在何地。开天眼运神光一颗颗树木看,因为这是在画中,一切的东西都是虚幻,所以看什么都不是本来面目,不过都是笔墨画出来的,如何有个真的,一时间竟然束手无策了,实在没办法了,他将八卦乾坤袋祭起在空中,顿时放出万道光明,这八卦乾坤袋这么一照,一下就把谢秀才的元神给吸了出来,原来这白娘娘,将谢秀才的元神藏在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经不起八卦乾坤袋法力高强,白娘娘在画中不敢显出精魄,等刘士元收了八卦乾坤袋方才出来,指着刘士元骂道:“你快放出谢秀才,不然我今日跟你拼了,若是我死了,你也别想出去!”白娘娘气急败坏的冲了上来。

刘士元哈哈笑道,那我就来陪你玩玩,说着话双手一分,使出一个云手,二人打在一处,拆招换式斗了有五十多个回合,刘士元一招独立穿掌,接着白猿出洞,双峰拜月,一连攻出数招,这白娘娘被逼的连退数步,突然使出一招旋转乾坤,这右掌奔这刘士元前胸就打了过来。

刘士元和白娘娘在画里杀得难解难分,这屋子里的人站在画前面看得更如痴如醉,都看傻了,就跟现在看电视一样。

刘士元看着白娘娘始终在此纠缠不休,终究不是个办法,若是在这画里呆久了,万一迷失了心智,岂不是要被困在里边,干脆,不管那么多了,嘴里念念有词,把那八卦乾坤袋祭起,顿时这八卦乾坤袋放出万丈光芒,白娘娘见状化作一道青烟走了,不知道又藏在了何处,刘士元也不去根寻他了,赶紧飞身跳出,出来,把八卦乾坤袋打开,将谢秀才的元神放出,施法将其归回到了他体内。然后用符咒贴在他顶门泥丸宫上,这是把元神镇住,以防再被勾走。

“你们不要担心,谢秀才的元神已经回了窍中,等他睡会儿自然就可以醒过来了。”

老方丈道:“不知这画该怎么处置?”

“此画,必须得把他处理了,不然还会在勾人魂魄!”刘士元说完就拔出宝剑对着那画直劈了上去,这一剑砍上去,说来也怪,这画却是毫发无损,太啊宝剑多锋利,一般的刀枪挨着就得断,这一幅画却砍不动,真是奇怪,刘士元从兜囊中摸出一张符来,将其贴在画上,盘膝坐在地上,掐决念咒,引出三昧真火,要烧这画,刚一烧着,那画中发出阵阵哀嚎声,众人吓得赶紧躲开了,刘士元用三昧真火煅烧了足有十个时辰,方才把这幅画烧得尽了,刚才把这画烧完。

这时候刘士元已经累的筋疲力尽,打坐修习了一会儿,这时候谢秀才也醒了,上前拜谢道:“多些道长相救,若不是道长相救,这条小命就没了。”

“哈哈哈,这算不得什么,这收妖捉怪本就是我们茅山道士的责任。你不必相谢。”刘士元说道。

“只是我不明白,同屋有三个秀才,为什么这白娘娘专把我勾进了画里?”谢秀才问道。

“哈哈,这也是你的劫数,一切像由心生,若是你不动情欲,不起贪念,自然一切邪气就不能侵入了。以后当修身养德。”刘士元微笑着叮嘱道。

谢秀才道了谢,第二天一早,谢秀才和匡秀才,冯秀才,吃过了早饭,先来拜辞长老,又来告辞了刘士元,三人出来庙门自去了。刘士元望着几人背影不禁感慨,芸芸众凡人,生在人世间,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刚感慨完,就听脑后一声:“阿迷陀佛!”

回头看时正是方丈,刘士元也打问讯:“无量天尊,贫道也该告辞了!”

“且慢,昨天观道长收了画妖知道你是得道的高人,贫僧还有一事相求。”

“哦,是什么事?”刘士元诧异的问道。

“请去我房中细谈!”方丈引着刘士元来至禅房,二人分宾主落了坐,方丈道:“其实这画妖作怪的事情,我早就知道,先前也曾坏了两个青年的性命,只是无能为力而已,幸喜得遇道长将其铲除。不过,本寺不光是这一个画妖作怪。”老和尚说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啊,难道还有几个画妖?”刘士元不解的问道。

“画妖只有这一个,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妖怪,常常在晚上出来害人,就在这后面的客房,就因为这后边的客房坏了几个青年的性命,所以后边这十几间客房,现在一直空着,并无人住。”

“啊,那后边的是个什么妖怪,方丈可曾知道。”刘士元追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十年前,有几个商人,从本寺经过,夜来投宿,我将他安排在后边客房中,那知道半夜的时候突然听见后边一声惨叫,也且是晚上,大家都并不以为意,可是第二天早上不见这些客人起来吃早饭,我便让徒弟去看,结果打开房门一看时,那几个客人,不知被什么妖精害了性命,径将他们心肝挖了去。”老方丈说起这事还吓得战栗:“所以那后边的禅房在也没住过客人,我有一次和徒弟大着胆子半夜去后边看,只听得屋中有脚步声,当时就把我们给吓回来了,及至白天去里边看时一切正常,并无什么异样。如此好多次,现在干脆把后边的禅房就锁了,若是道长能帮我们把这后边的妖精也收了,真是感激不尽!”

刘士元听了哈哈笑道:“贫道专一捉妖除怪,老方丈不必害怕,就今夜我便住到后边禅房中去,看是什么妖怪!”刘士元随即告辞出来,去自己房里把随身行李直提着就往后边禅房来,空静和尚在前边把锁开了,引着来至东边第一间屋子前,推开房门,一阵灰尘落下:“道长我看还是算了吧,这屋子许多年没人住了,灰尘都是这么厚。”

“不妨事,你快去拿个扫帚扫一下,在用帕子把桌子椅子上的灰抹一抹,将床上的灰尘收拾收拾,铺了棉被就行了。”空静只得去拿了扫帚,将屋子里的灰尘来扫了,又是抹桌子搽板凳,将床铺好了,忙活了大半天:“道长,你真敢在这里住啊,别晚上被吓的逃出来,若是能逃出来也是你造化。”空静半开玩笑的说道。

“哈哈哈,我什么样的妖怪没见过,你不用担心,收拾完了,你就出去吧,过一会儿你把晚饭就送到我房里里来,我懒得去食堂吃。”刘士元吩咐道。

空静答应着就出去了,结果很早空静就把晚饭送来了。两个馒头一碗粥,一碟子菜根。

空静将晚饭送来的时候也就下午五点钟的光景,因为他害怕,知道这后院有妖怪。

刘士元把饭和馒头都吃了,品尝着这菜根,味道还不错,是用菜油炒的,一点苦味都没有,通常这菜根炒着吃都有些苦味,不知道这庙里的和尚是怎么炒的,炒出来居然没有苦味,刘士元吃完了饭,倒头在床睡觉,心里一点也不觉得害怕,渐渐的外边天色就开始黑了下来,到了掌灯时分,刘士元起身将桌子上的半截蜡烛点燃了,把火折子吹熄灭了放进怀里。

这时候门外却起了风,刘士元赶紧起身把窗户关了,不觉有些困倦,复又上床倒着,蒙蒙胧胧有些昏昏欲睡,就在这时突然隐隐有脚步声,哒!哒!…..。听这脚步声很沉重,好像隔着不远,似乎就在屋子边上,这脚步声径向西边去了,走了会儿这脚步声又走回来了,如此反复四五次,听得刘士元不耐烦,到底是个什么妖怪,老是在屋外转圈子干什么,难道是在等时辰,估摸着这会儿正是二更天,难道他是要等到三更天在动手?

同类推荐
  • 一皇二帝三天道

    一皇二帝三天道

    十个警察九个帅,剩下的一个不是傻就是非常帅。他楚天身为二十一世纪又帅又多金的警察,竟然被一老神棍骗来个叫梦回大陆的地方扫地?什么?你说你是唐僧?我还玉皇大帝咧!丢失的恋人,飘渺的故土,迷惘的人生。敢问路在何方?路漫漫其修远兮,不如我们去打的。
  • 何故扇清秋

    何故扇清秋

    谢鸢凝,谢氏不可或多的天之骄女,若是没有那一次的意外,或许她会有着溺爱她的父母,娇宠她的妹妹,无条件惯着她的弟弟,成功的事业。但那一次的仙魔之战,彻底毁了她,毁了她的一生……
  • 大仙门小修士

    大仙门小修士

    这是大仙门里一个小修士快乐又逍遥的修仙故事。万界万灵都求长生不死,但只有一线天机可渡。长生路难走,但还是要走。
  • 噬天大帝重生地球

    噬天大帝重生地球

    李天,灵魂穿越天玄大陆,草创噬天战法,因噬天战法,渡劫失败后,因轮回珠又回到了地球,结合天玄大陆上的经验和地球上的一些知识,及种种机缘,创造出完美的噬天战法,把自已修成了原始洪荒世界之身。之后,在星空中闯荡,战怪兽和圈养万族
  • 怪仙记

    怪仙记

    问天上是否有仙,不如在群仙之间保全自身。一群怪诞的仙人,一个怪诞的说书人。
热门推荐
  • 空气净化者

    空气净化者

    医生、黑客、盗贼,三个人,三种职业,他们的故事上演着,有欢喜,有悲哀!你也许会认为他们做的事很愚蠢、很可笑。但你却不能不承认,他们做的事净化了这浑浊的空气。
  • 最强教师

    最强教师

    他原本是黑势力的大哥,只因为厌倦江湖上的纷争,便金盆洗手,退出了黑势力。他步入校园,与美女教师谈情说爱,与美女警花摩擦火花,与美女杀手暧昧非凡。他虽然是一个教师,但却是拥有黑势力的教师,拥有着超术异能的最强教师!!!请各位客官坐看拥有黑势力背景的教师如何成为最强,如何处理感情纠纷。我是仙缘天歌,只为写一本好书,请多多关注《最强教师》!!!
  • 重走修真觅长生

    重走修真觅长生

    一名在修真界底层奋斗千年,虽成分神期享有万年寿元,但终逃不掉炮灰的命运。意外的是魂飞魄散时却回到了少年时,亦真似幻。重来一次能否改变命运,修得仙人之躯,得享长生!
  • 一梦成仙

    一梦成仙

    纯屌丝宅男金鹏,一梦百年梦里渡劫失败,却因祸得福带着百年的修真经历和梦境核心回归现实社会。看他怎么利用梦境核心在现实社会刮起修仙狂潮…………
  • 创元大陆

    创元大陆

    见过穿越的多了,见过这么穿越的么?给你一个机会!重新做人,也有与之前完全相反的作为。新世界,新力量,新的划分体系,打造全新感觉。天地元力的操控,分裂而完整的大陆。元兽,元师,元技,元魂,似曾相识。元窍,元界,天地人三元百化。弹指间,天地间黯然失色,唯我闪耀!涛涛的第一本书,希望大家喜欢。给高中生一点鼓励!
  • 再现巫师

    再现巫师

    作为巫师大陆顶尖人物之一的董正,因为一次机遇,不幸被同样身为顶尖人物的两人偷袭致死。却又重生在一片奇怪大陆上,一步步重回巅峰。
  • 剑之遥

    剑之遥

    青衣长剑少年游,为博红颜逐风流,血海深仇苦难忘,长生渺渺无计留。
  • 湘西鬼事之赶尸传奇

    湘西鬼事之赶尸传奇

    灵鸭寨,神坛上躺着一个全身着红的女子,她是人们献给“玛神”的礼物。龙溪镇,砰的一声炮响犹如丧钟,将人们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英俊的赶尸匠终日与尸体为伍,却又注定一生与女人无缘;妖艳的草蛊女幽居山野,竟并有两个半人半鬼的丈夫。美丽的湘西女子,坚不可摧的古老风俗,神秘的赶尸行当,骇人的巫蛊之术,这一切交织碰撞出的,将是一段炫目又惊心的动人传奇!
  • 替嫁三小姐:丞相大人请赐教

    替嫁三小姐:丞相大人请赐教

    丞相万寻风流成性,这是洛阳城人尽皆知的事情。撇去他正儿八经娶进门的四个老婆,相府里头还有着一处“藏娇院”,专门养着他四处搜刮来的美人儿。谁人不知晓万寻家缠万贯,有权有势,可是却无人敢将自己女儿送上门去攀上这门亲事。其中一部分原因,便是来自万寻的一些个风流传闻。有人说,他沉迷美色,只是因为五年前失去了自己挚爱,所以才将扭曲的爱强行压在了其他女子身上。若有不满,便是会将她们视若草芥都不如一般的物什去对待。而伏梦,却是亲手被自己的生父推入了这顶红轿子中,成为了相府的第五任夫人。她以为自己这一生将命途多舛,却不曾想过,她却是从最不受宠的伏家三女儿,成为了这洛阳城人人羡煞的相--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好生之德

    好生之德

    底层草根的苦苦挣扎,江湖儿女的热血传奇,痴男怨女的悱恻爱情,丑恶人性和好生之德的激烈碰撞。尽在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