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老鸨子徐徐而来还未言语王阔便就说道:“关公子今夜雅兴,需要贵院众多姑娘来陪,他随我而来今夜一定要让他尽兴.....尽兴明白么?”
老鸨子点点头便就下去了,不多时带着一众花枝招展的姑娘又回到了这里,一行人站在眼前形形色色各有不一,王阔只挑其老丑矮胖的女妓,至于剩下一些稍有姿色的都被王阔一声:“统统下去”最后只剩下这七八位不堪入目的妓女留在了这里。
王阔强忍住笑意向身旁的苏歆乐说道:“歆乐,你看我给子明兄留下的女伴如何?”
苏歆乐怒视了他一眼说道:“你可真坏。”
王阔不以为意对随从做了一个退下的手势,严肃的说道:“把这些人统统给我送到后房,好生的给我安排一下。”
待众人都被安排下去,王阔回到座位上一手搂抱住红色镂空纱裙向白启凡说道:“小公爷,择日我便把她娶回家,你看如何?”
苏歆乐咯咯的笑个不停双手无力的轻轻摆脱,红唇妖艳口吐芬芳说道:“白小公爷在呢...公子莫要如此。“
白启凡不知该怎么回答王阔,也不太了解这二人,但见狐媚子的面相以及妖娆的身材,感觉不出半月很难在见到这人。
向下和四周望了望,想要找到林可儿及南沫甜的身影,可却没有找到,但突然间听到一首清新脱俗的诗句。
“清河鸢,古刹间,回首缘见中剑,文冢言,悲两添,蒲座念天中天。水染望君去,待油伞不归一,吾往年,妄忘念,伴生楹联半生歉。”
愿红台上中年男子一句一句的念过后停顿了少许,一时间望华庭内鸦雀无声,这种格式的诗词还是第一回见,众人不知是好与坏,但从字面意境以及对仗押韵等皆都是上上佳品。
文延礼直勾勾的盯着愿红台发呆,似在品味,还有那身旁的白衫少年也不在说话陷入沉思中,不止是他二人在座墨客侠士皆是默默不语,有的人小声说道:“作此诗作之人会不会是夜京凌州人士.....”
“你别说话,还有呢...”
白启凡这里一听便就知道是谁写的,只不过是王阔是个外行人他只管哈哈大笑一声“好”随后就咕咚咕咚向口中倒进一杯酒,倒是苏歆乐神情愕然美目上的一朵蓝怡花久久不能绽放。
“孑然于世,生未满,寒袖冬阡叹故念,徒然闻累,雪纷飞,普渡钟鸣禅轮回,醉生梦,死也空,一青辉手中杯,若相见血无归!”
中年男子的声音终了哽咽了下喉咙,继续在词中徘徊,而场内依旧是鸦雀无声,白启凡也是愣了神整作诗词一直都是悲情惆怅,至于到底是描绘着什么样的故事,白启凡是摇摇头认为在座之人如果不熟悉那和尚的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好在的是这是一首词还是可以唱的那种,白启凡心生悲悯起身走到廊道边向下看去欲要寻找到那美僧。
良久一道声音打破了寂静“《清风道》小僧无情作....”中年男子诵完这作词后,台上的那二人便就争先恐后的目睹这一亲笔。
文延礼虽是口中谦谨,但内心是无比的自信誓有志在必得的想法,在这无形的比拼中他那首《求人和》与这首《清风道》相比那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不是一个量级的,文延礼知道这是一个新创的词牌,自己的那点东西是不可能与这庞然大物来相比拟,“说来惭愧,我从没有这么想过自己去像他那样自创一种词组,至于内容及思想等等...也不是我们在座之人能够领悟到的。”
白衫少年见一脸黯然失色的表哥,不由安慰的说道:“这可说不好,萝卜青菜各有所爱,都是人何必虚他,在者我怎么感觉到这词中隐隐有些悲怨不甘心的样子。”
“这就对了,每一首诗作都会用一种或者两种情绪来表达自己的态度,而这首《清风道》也正是人们极愿意听到的一种。”文延礼一摊手如负释重甘拜下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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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品味在附属自己一番,所言都像极了自己,譬如下半部分的,孑然于世,生未满,寒袖冬阡叹故念,人生在世多有不如意,行走世间未过一半,就有亲朋好友接连过世,为此祭奠思念故人在者就是乞讨祝福寻求安慰,莫说人心寒冷,可见人间真情在,所以说,徒然闻累,雪中飞,普渡钟鸣禅轮回,犹像诗歌一样唱的那么绝笔。
最后,醉生梦,死也空,一青辉手中杯,若相见血无归,活着总得为了些什么,如若不然醉生梦,死也空。至于那无情是不是这个意思那便就无从得知了。
“谁是无情...”
“谁是...”
“你是吗”
“你傻啊...小僧无情作,是个和尚”
“和尚?那怎么跑这里来了”
..............
白启凡早就看到那美僧了,美僧无情没有了座位,被挤在大花门前的甬道中,美僧在人群中也正好观望到爬在廊道扶手夹缝中的白启凡,不由会心一笑含蓄的地下了头。
身后传来一道清唱,声音娇嫩柔软“清河鸢,古刹间,回首缘见中剑........阔哥哥依歆乐看不如就买了这一首吧,歆乐还能唱给你听。”
白启凡撅着屁股转过头便就听到王阔说道:“好啊,我家歆乐说买哪一首就买哪一首。”
这时白启凡的心里是一万个卧槽而过,这诗会不是一层一层筛选吗?怎么说买就买,说那几批筛选的制度有个屁用,真他娘的是有钱任性。
这也难怪,苏歆乐就如王阔的迷幻药,她抚媚多姿的摄魄勾魂凶紧紧顶着王阔的手臂,而王阔早已晕晕璇璇她说什么便就是什么了。
“真是沾了点便宜就跟猪一样,零智商。”白启凡默默的念念有词,对于王阔那之前闪耀夺目的背影也是愈走愈远了。
白启凡向下挥挥手示意那美僧你上楼来叙,美僧双手合十应了一声是,这望华庭现在满场内找和尚,他刚向前踱了一小步,便就被身旁的兄台一手拉住大声说道:“咦...这儿有一个和尚”
声音不大不小但很显耳,一时间场内所有的人都望了过来,这万众瞩目的目光白启凡太羡慕了,自己那时不光没有享受到这一时刻而且还挨了一巴掌,小手轻轻的碰了一下便就“嘶”的一声疼痛感明显加深,但还好的是换来了银票,白启凡手转怀内的硬票子一时疼痛就忘到了脑后,如果以后每天挨一巴掌就能拿一千两银子的话,那白启凡就情愿天天挨一巴掌。
待攒够银两也找这么一个地方开一座妓馆,让钱生钱,........
一楼有人向小僧问道:“你便是无情?”
小僧双手合十微微一笑儒雅的说道:“正是”
一时间众人忙不迭的问来,“这词你会唱否?”
“小僧不会,但小僧识得曲谱,我家娘子会唱”
“你怎么可以有娘子?”
小僧对于这个话题充耳不闻,一直保持沉默。
“这新词牌也是你创的?”
“这词牌早些年间便就有,但也是小僧所创”
“请问,这整首词是为何意?”
.........
宋毅不知何时走上了愿红台上,他清清嗓音便就向众人高喊道:“望华寒灯独挂,妄华炽烛皆望花,欲问何处去,天涯明月人,呜咽甜青霜苦情长。花好月圆圆时月,地老天荒荒不老,在座骚人墨客今夜诗会已名花有主,《清风道》!”
说了半天这被念过诗词之人都沦为背景了,怪让人紧张的,白启凡到没有什么遗憾,而且今夜还大有收获。
这在场的来客竟出奇的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对,这可真大大的出乎于白启凡所料,望华庭内的一个小斯捧来一袋红色的钱袋子,被装的鼓鼓当当的,美僧依旧面露儒雅微笑的结过那一袋钱袋子放到了自己的怀内。
这一千两银子手中大小的袋子能装下?白启凡很是好奇,要么就是银票?这不可能啊。难道是为了好看图个样子银票与银子一同装在一起,白启凡默默的点点头认为这个行的通。
诗会到此结束,众人最后都会记住那夺得赏银的《清风道》至于别的一些传唱度不高。
诗会结束了,可真正压轴的节目还没有正式开始,只见一袭红色镂衣裙飘荡在十几丈高的红绸缎中来回悠悠荡漾,玉足洁白而饱满缠绕着红绸缎倒挂于身在众人眼帘。
“快看...那是苏歆乐,望华庭的当今花魁。”
众人一看便就停止了退场,从途中纷纷涌回在睹花容一次。
苏歆乐轻轻一跃便就在密布的绸缎中起舞,身如轻燕缭绕人间,红色的衣裙随风飘荡散出两条雪白的粉腻........众人在次躁动起来。
望华庭大门寒风而过,一道黑影呼啸而来最后飞在了甬道的红毯上,一身黑色的蓑衣斗笠右手持刀横拖在地上“哗啦啦”作响,“李青阳,给我滚出来....”
声音很冷震慑了许多人,蓑衣斗笠身上缓缓流淌着雨水沾湿了那一方之地,“真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哎...”白启凡默默的叹息。
“劈啦”一条惊雷生起,凉风吹断了许多的蜡烛,那门前凶神恶煞的身影愈显愈大,“你他娘的是干什么的?”张玉一巴掌把那蓑衣斗笠人扇到在地,继续指着那人说道:“这是甘州你敢半夜拿刀凶人?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