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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用时光陪伴着你(2)

夏天真的来了,阳光炽烈又刺眼,连午后徐徐拂来的风都带着火一般滚烫的热度。校园两旁的行道树葱郁茂盛,正午时分,只有树叶遮挡下,才有一处不被焦烤的绿荫。

闻歌边走边拆着一个信封——随安然迟来了一个多月的信。

随安然是她唯一的朋友、远在L市的朋友,因为后来的变迁,只能用这种原始的方式保持联系。

这迟来的回信里只有寥寥数语,简单地说明了一下她自己的情况——高三在即,父母离异,她过得也很不好。因为抵触情绪太强烈,前段时间她被父亲送到了L市的梵音寺,最近才回来看见闻歌的来信。

闻歌拧着眉,在树底下站了许久,才往教学楼走去。

最后一节是班主任的课。

闻歌的英语成绩好又稳定,很被班主任看重。闻歌原本也非常喜欢班主任,直到那天知道小叔一直和班主任保持联系后,不知不觉就对班主任有了一丝微妙的情绪,如果非要形容一下那种情绪,她却找不到恰当的词语。

很快便迎来了期末考试。

吃过饭,闻歌像往常一样去温老爷子的后花园给花浇水。

自打温老爷子那次生病,后花园里的花就一直是闻歌在帮忙照料。后来老爷子出院了,也没再接手,只偶尔兴致好了,和她一起到花园里转转。

正站在高处浇花架上的兰花,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响起,闻歌扶着花架回头看了一眼。

太阳快要落山了,整座花园都笼罩着一层金光,微微刺目下,闻歌看着温景梵,差点脱口而出地喊一声“小叔”——她只叫温少远“小叔”。

似乎看见了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失落,温景梵微微笑了笑,促狭地看着她:“在等人?”

闻歌摇摇头,笑眯眯地叫了他一声:“景梵叔。”

“嗯。”温景梵几步走近,看了眼夕阳余晖下显得格外生机勃勃的兰花,指尖捏着绿茎一折,毫不怜惜地摘下了一朵拿在手里赏玩。

“景梵叔,你不是向佛的人吗,怎么也摘花?”她嘟囔了一句,转头继续浇水。

温景梵向佛,手腕上戴的那串紫檀佛珠就是最近放假的时候去寺庙里求的,他前些天才从寺庙回来。

不知道信佛的人是不是气质都这么温润,他眉目间沉淀的,是温少远没有的淡然处之。

“向佛就不能摘花?这是什么道理?”他微挑了挑眉,饶有兴趣。

“《华严经》里不是说‘佛土生五色茎,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吗?”闻歌抬起手臂,踮着脚,有些吃力地把洒水桶抬高。

温景梵顺手帮她托了一下,问道:“哪里看来的?”

“你放在小叔书架上的啊,我顺便翻了翻。”说完,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我原先并不知道是你的,只是看封面包得很用心,就翻开来看了眼。”

温景梵早就听说了温少远对这个小侄女的纵容程度,对她能自由进出温少远的房间,并且能够随意翻阅书架上的书这种事情,也不觉得奇怪。

扬了扬唇角,他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忘记跟你说了,少远在找你。”

闻歌正因着让温景梵刮目相看而沾沾自喜,闻言一愣,转身的时候差点一脚踩空从木架上摔下来,好在温景梵手疾眼快扶了她一把,这才有惊无险地重新站稳。

饶是这样,闻歌的手臂也被刮伤了,细细长长的伤口正往外渗着血珠。

几乎是下意识地,在温景梵未发现的时候,闻歌把挽起的校服袖子扯下来,正好盖住伤口,这才低头抱着水壶从木架上跳下来。

“我去找小叔。”

洗过手,闻歌端着辛姨煮的大麦茶上楼找温少远。

她去他的房间却扑了个空,屋内物品整齐,连一点他回来过的痕迹都没有。闻歌疑惑地挠了挠头,又下楼去,找了一圈,等回到自己的房间时,才发现他已经等了她一会儿了。

他手里翻着的是她的数学纠错本,已经看了一大半。回头看见她,他微皱了一下眉头,问道:“明天就要期末考了,又去哪里调皮了?”

闻歌把茶杯放在他的左手边,像是犯了错正在听训的小学生,站得笔直,不时瞄瞄自己的纠错本,再瞄瞄认真看着错题的温少远。

沉默了许久,闻歌终于忍不住,问道:“小叔,你今晚怎么回来了?”

他听得并不认真,回答也很敷衍:“想回来就回来了。”

闻歌哦了一声,乖乖地缩回脑袋等待教导。

温少远合上纠错本,侧目看了她一眼,问道:“考试有把握没有?”

闻歌认真地想了想,点点头。

“那今晚早点睡。”他站起来,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似乎想起什么,问道:“听你班主任说,你最近坐姿不太正常,是不是近视了?”

闻歌正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闻言,愣了一下,茫然地摇摇头:“没有啊!”

竟然连坐姿都要跟小叔说?

“小叔,你跟我们班主任经常联系吗?”她声音闷闷的,一出口,自己也吓了一跳。

温少远没察觉她的异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再开口时,声音中带了几分暖意:“每星期都会联系。怎么了?”漫不经心的语气。

闻歌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又觉得不合适,默默地咽了回去。

她更郁闷了,却全然不知,她的那点心思全都表现在了脸上。

“想说什么?”他弯下腰,看了她一眼。

“没有。”闻歌摇摇头,怕他看出来,低头去扯袖子,“我没有什么想说的……”

话音未落,手腕就被他一把握住了。

闻歌一怔,抬头看他。

温少远的目光落在她小臂那处微微肿起来的伤口上。

伤口明显只是简单地清洗了一下,一道清晰的血痕出现在她白皙瘦弱的手臂上。

“怎么弄的?”他沉下脸,和她对视。

他的目光瞬间沉了下来,微微带着冷意。

闻歌抽了一下手,不料,温少远扣住她手腕的手指顿时一紧,她再也动弹不得:“我问你怎么弄的。”一字一句,清晰又冷冽。

“花架划的。”她把手臂往他眼前移了移,笑得没心没肺,“小叔给呼呼。每次我在外面碰伤了、摔伤了,回家外婆都会给我呼呼。”

原本这道划痕没这么严重,闻歌刚才洗手的时候顺便洗了一下,结果肿起来了,长长的一道,看上去还真的挺疼的。事实上,她疼过那一会儿,不流血就不疼了。

不料,她随口一说,温少远却听了进去,脸上表情几变,松开手,语气生硬:“我不会。”

怎么收场?

考完试的那天晚上,闻歌接到了蒋君瑜的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蒋君瑜的声音有些沙哑,闻歌问起时,她笑了几声,只说是训练的时候强度太大,嗓子伤了。闻歌虽然觉得奇怪,但蒋君瑜不愿意多说,她也不再问。

蒋君瑜喝了两口茶,又清了清嗓子,这才说到正题:“闻歌,暑假要不要过来?”

这是一个多月前,温少远给她出的选择题中的一个选项,当时她还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能不能和小叔在一起”。

温少远凝视她许久,才轻轻一笑,反问:“跟我在一起?”

声音悠远得像是旷古传来的乐曲,飘忽得让闻歌听不真切,也无法猜测其中含意。

然后,他又问:“闻歌,你叫我什么?”

他这样认真的态度,让闻歌有些不安:“叫小叔。”

闻歌不太喜欢这样的问题,注定无解,也注定无奈。并且,这样的问题一出口,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她,把她从小叔的身边推离,越来越远。

他到最后也没有回答她,第三个选择是否存在,那道选择题更是不了了之,他不再过问,闻歌也不再提起,但她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

“暑假小叔给我安排了补习班和兴趣班,我想留在A市。”

闻歌的暑假开始得有些匆忙,等成绩的那几天,温老爷子带着她和辛姨一起去了金光寺小住。

虽然外出地点就在本市,闻歌还是非常高兴,这是她除了学校组织的集体活动外,第一次出去游玩。

金光寺比L市的梵音寺大许多,坐落在山顶,在山脚就能瞻仰它的风采,红墙黑瓦,屋檐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显得整座金光寺巍峨又壮丽。

每年来金光寺的游客很多,原来难走的土路早已修成了宽阔的水泥路,如果不想爬山,可以从山道的另一边开车上去。

闻歌喜欢金光寺的斋饭和下午茶,温老爷子午睡起来都要抄写佛经,每天闻歌领了糕点就会给老爷子送过去。偶尔老爷子心血来潮想练练字,她就当小书童,研墨、铺纸。通常给老爷子拿的糕点,全都进了她自己的肚子。

虽然只有短短几天,却是闻歌到温家后第一次抛开一切彻底放松的日子。

期末的考试成绩比闻歌预料中好许多,只是她的数学基础太薄弱,即使努力想要跟上大部队,也只勉强达到了良好线。

这样的成绩,让闻歌暂时松了一口气。

两个月的悠闲时光在补习班和兴趣班中匆匆而过,夏日的灼热被忙碌充实掩盖,除了丝丝暑意,其他的竟一点也回想不起来,而那种感觉就像是透过枝叶投下的细碎阳光,温暖又明亮。

她突然发现,自己可以不用时时刻刻活在半年前,活在自己的记忆里。她真正拥有了新的生活,正在努力适应,努力融入,努力上进。

九月。

学校开学的第一天,温少远开车送闻歌去上学,这是她放暑假后第一次见到他。

盛远酒店在A市扎下了根,发展得越来越好,温少远便动了开连锁店的想法,整个暑假都在S市,考察、监工,直到昨天深夜才回来。

闻歌的体质不好,很容易生病,辛姨从不让她睡觉时吹空调,晚上开着门通风,就在门上垂块透气的布帘,所以有任何动静,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昨晚睡得迷迷糊糊时,隐约觉得有人回来了,能听见辛姨下楼的脚步声,清晰又急促。原本以为是温景梵,直到早上下楼,看见温少远坐在餐桌前吃早饭,她才知道昨晚回来的是小叔。

虽然偶有电话联系,但怎么说也是很久没见了。

她正呆呆地站在他面前,完全不知如何反应时,他把手边的报纸移开,抬眸看了她一眼,云淡风轻地道:“过来吃早饭,吃完我送你去上学。”

闻歌自从看见他,脑子里就像有一团糨糊般,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哦了一声后,乖乖地拉开椅子,坐在他身旁低头吃饭。

闻歌还神思恍惚着,就坐上他的车来到了学校。

学校最热闹的一天当属开学报名,校门口挤满了学生和家长,温少远只能远远地把车停好,二人步行过去。

人太多,闻歌又没什么力气,推不开挡在前面的人,好几次都险些被人群挤倒,幸好温少远手疾眼快,拎着她的衣领往后一拉,拉到自己的身前护住,这才有惊无险。

越往里走人越多,几乎到了摩肩接踵、寸步难行的程度,最后,温少远不耐烦了,干脆牵住她的手,自己在前面开路,让她跟在身后。

等到了教学楼,他已经热得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搭在臂弯处,额头和两颊能看见薄薄的汗珠。

见她时不时地抬头打量自己,温少远再也无法淡定地装作没看见,低下头,盯了她一眼:“看什么?”

闻歌回答得一本正经:“看小叔。”

温少远微挑了一下眉,语气里略带了几分笑意:“都长大了还不知道害臊?”

“看我自己的小叔为什么要害臊?”她的语气理所当然,见他微微凝神,更是伸出手直接握住他,怕他会挣开,又默默地握紧了一些,“小叔,我可以牵你吗?”

温少远眉头一紧,刚要抽出的手顿时僵住。

垂眸见她仰头笑盈盈地看着自己,那双眸灿若星辰,弯弯如月牙,他想了想,移开视线,往她的教室走去,没说可以,但也没有松开她。

闻歌盯着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忍不住出神。

嘈杂的环境中,人声似乎在这一刻全部远去,其他所有人的身影都模糊淡化,只留下身边这个匆忙的剪影。

这条走廊明明不是很长,大理石地面明明被光线映得晃眼,她却生出一种走不到尽头而又温暖的感觉——怦然心动。

这种感觉直击心口,闻歌瞬间有些不知所措,慌乱地抽回手背到自己的身后,整张脸已经害羞地红了起来,连耳根都没有逃过,像是一块绯玉,莹润又通透。

手里一空,温少远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她,见她这副模样,眉头不禁一皱:“怎么了?”

闻歌背在身后的手不停地扭啊扭。

她正对着太阳,一抬眼,被刺眼的光线晃得眼前一阵发黑。

她抿着唇,突然有些羞恼:“小叔,我害臊了。”

温少远还没来得及说话,近在眼前的教室门口突兀地传来一阵笑声,一位个子高高的,闻歌从未见过的俊秀男生正站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见他们看过来,那个男生咧出一颗小虎牙,目光落在闻歌身上,略一停留,转身走了。

“同学?”温少远喊道。

闻歌摇摇头,有些奇怪:“没见过啊!”

长得这么好看的男孩子,没理由见过却没印象。

班主任正坐在讲桌后登记名字、收缴学费,转头看向门口时,一眼便看见了正向她走来的闻歌和温少远。

温少远微低着头,正在听闻歌说话,倾听的姿态,安静又耐心,微微侧着的脸沐浴在阳光下,美好得让人心生缠绵。

班主任压下笔帽的动作一顿,忍不住腹诽:论投胎的重要性啊!

新学期,座位是要重新调整的,班主任毫不吝啬地把闻歌从最右侧的第四排调到了讲台正对着的第二排右侧的第三个位置——标准的学霸座位,享受凉风习习的舒适感,还恰好远离粉尘颗粒……哦,听说还有个很棒的可以给她提供学习动力和帮助的同桌——真是用心良苦。

温少远交完学费,先去车里等闻歌。

闻歌把作业交上去,走到自己的新座位坐下,刚挨着椅子,身旁一阵微风扫过,她诧异地抬眼去看,刚才在门口看见的那个男孩子正坐在她身旁的座位上。

他也在打量她,弯着唇角,依然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只是那笑容坏坏的,不怀好意地问:“我同桌?”

刚才班主任跟小叔说的她特意安排的“各方面能力都很出色,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搭档式新同桌,应该就是他了。

闻歌收回视线,点了一下头。

对方也看出了她的不爱搭理,很识趣地没再和她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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