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大怒,伸手边去抓他,刘虎一个闪身往院子里跑去,老崔一路追了过去,无奈轻功没他好,抓不到他,只好纷纷的拿手里的药扔向他:“你个混球,你给老子滚过来!”
刘虎早就跑没影了。
吃过了午饭,刘虎万般无奈的被老崔拉着,一块儿来到了皇都城醉的银楼,九宝银楼。刘虎满脸抵触:“我说老崔,这是女人才爱逛的地方,咱们两个大老爷们来这儿干嘛?”
老崔难得腼腆的说道:“我想给兰儿添点嫁妆。”
刘虎无语,那你就该找姑娘陪你来啊,找我,我又不懂。
两人正在门口拉拉扯扯进还是不进的时候,远远地就听有人唤他:“虎子!你怎么在这儿啊?”
刘虎一抬头,原来是夏沐瑄陪着夏老太太和他加的一众女眷走了过来,老崔和刘虎一一施礼后,夏沐瑄问他们怎么也来了这里。
老崔说来给媳妇儿添嫁妆,夏沐瑄大喜,那就一块吧,刚好他也是来给梁槿儿添嫁妆的,陪着一众女眷甚是无趣,刚好你们两来了就有伴了。
刘虎挣扎不过,只好认命的陪着他们进去了。
经过细细的挑选之后,老崔给兰妈选了个虾须镯,夏沐瑄给梁槿儿选了一套蓝宝石的头面。
刘虎也看上了一对小小银石榴耳坠,在夏沐瑄和老崔的怂恿下买了下来准备送给乔萝。
可谁知,后来这对耳环却给他们三人引来了一场大风波。
采买完之后,三人决定去喝两杯,于是辞过了府内一众女眷先行离开。走在半路上老崔突然问:
“刚才跟着老夫人的那位姑娘看着好面生啊!爷,是你的亲眷?”
刘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是爷的亲眷,你放心,背景我都调查过了。她名叫黄巧茹,原是城西一所书院的教书先生之女,和她父亲相依为命。
前一段日子这黄先生得了一场大病。在病床上拖沓了许久也不见好,把家里的银子都耗了个干净。
这姑娘没办法只能卖了祖上的那间小院子,换了成银两接着给他看病,又去城外租了个房子和他父亲居住。
谁成想,那黄先生终究还是没能熬过去,花光卖房子的钱之后还是撒手西去了,留下这姑娘一人连下葬的钱也没有。
于是只好在城外写了块白布,往地上一跪,卖身葬父。”
夏沐瑄:“倒是个孝心可嘉的。”
刘虎笑了一下:“爷,先别那么早下定论!”
老崔眼珠子一瞪:“怎么,这娘们有古怪?”
刘虎:“有没有古怪,现在还看不出来。那日她在城郊外卖身葬父的时候,被一群地痞无赖强要用很少的银子卖了去。
恰好老夫人经过那里,出了八十两高价把人买了下来。安葬完她爹以后,就一直主不主,仆不仆的住在西苑的客房里。”
夏沐瑄从小在大宅子里长大的,看的最多的,就是那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人。
各个心气高到天上去,可又个个为了钱可以把头低到别人的裤裆里去。达不到目的,明的暗的起幺蛾子的大有人在。
夏沐瑄:“改天我问问大嫂,不行的话,赶紧打发了,比别在小爷成亲那日给爷惹出点事儿来。”
老崔也凑上去说:“早点弄走,我没几天就成亲了,万一她祸祸我咋整。”
夏沐瑄和刘虎一起大笑:“那你就顺水推舟白吃一顿呗!”
老崔讪讪:“去去,爷们现在不白吃了。”说完三人一起大笑,忍不住当年在矿山的艰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