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如大惊失色,吓得跌在地上。
蛇吐着蛇信子,缠绕成一圈围在桶内。
她腿发软连逃跑的力气都没了,幸得外公碰巧出门瞧见了这蛇。
抓蛇抓七寸,他一把抓住了蛇的七寸,蛇再也无法动弹。
许清如的脸色才好了一些,被搀扶着起身。天知道她最怕的就是蛇,最不敢触碰的也是蛇。
“哟!是蛇,今天可以吃蛇肉了。”郑西溪拿着教科书正打算出门去学校,却不曾想瞧见了这样戏剧性的一幕。
“吃吃吃,吃什么吃。这蛇吃不得!”外公一个犀利的眼神过去,郑西溪吃瘪了。
许清如想笑却又不能笑只能憋笑。
农村里都有传说,若是来历不明的蛇进了家里,不能管,更不能捉来吃了,只能好生的放养着,若是不小心死了可会遭来重则杀生大祸,轻则时运不济。
还有一种传说便是这蛇是家人前世之魂,因为思念家人所以幻化做蛇,等过一段日子便会自己走。
无论是这两种之间的哪一种,许清如都不太能接受,她还是对蛇惶恐不已。
不说这蛇了,现在她被这蛇吓到了,连田里的黄鳝她都觉得有些渗人,不敢去抓了。摸了摸自己起了大片鸡皮疙瘩都手臂,还是到时候叫上二哥好了。
那今天她就休息好了。等着回了邻水村她再找上二哥去自家田里找黄鳝。
去河边洗了把脸,想起这几天她换下来的衣裳还没来得及洗,她又转身回去拿衣裳。
在河边找了块清水地,就洗起了衣裳。
“这不是许清如吗?今天怎么想着来洗衣服了?”安子婶挑眉,这郑家的许清如不是出了名的懒惰?这几天怎么跟变了性子似得。
又是卖吃的又是洗衣服,怎么想都觉得那吃的铁定不好吃,一个小姑娘整出来的新鲜玩意儿而已,咋可能好吃,大家伙儿都是图个新鲜。
安子婶这样想心里就平衡了不少。
“安子大婶,早啊。”许清如打了个招呼继续手上的动作,安子婶有个儿子还有个种田时候摔断了手的丈夫。儿子还在念高中。
平日里安子婶就喜欢和舅妈念村里头的新鲜事,想必她卖螺丝的事情安子婶应该也知道了。也不知道在背后怎么碎口。
“你卖那螺丝能吃不?卖不完给我家点尝尝呗,我可还没尝过这味道,你看我们亲里亲戚的我家揭不开锅你也得帮帮忙不是?我和你舅妈还这么好,你说清如你是不是应该帮衬帮衬婶子?”安子婶贪婪的看着许清如,连手下洗衣服的动作也慢了不少。
她许清如手脚利索的洗完了衣服。不想理会安子婶的贪得无厌。
“什么人啊这是,没礼貌,没个礼节的,难怪这么大岁数了还找不着对象。”安子婶嘀嘀咕咕的。
“安子婶我洗好了,您慢洗。”抱着洗衣服的桶就往家里赶,跟这样嘴碎的人无话可说。
踢着脚下的石头,手上抱着的一桶衣服还真是重,忽的眼前被一片黑影挡住了。
她往左他往左,她往右他也往右。
“你能不能让一让啊!”许清如沉不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