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气弹仓库爆炸已经有半月有余,越特工队阮队和军方陆军自以为撒下的天罗地网,逮住中国侦察兵,应该没有问题,可是,事与愿违,一切希望化为泡影,白白地浪费人力物力,瞎折腾。越方当局,满脸不悦,骂得阮大队灰头土面,里外不是人。
越南特工队阮队领着两个班的特工队,在那位告密的老妇的带领下,来到了阮大妈挖掘野葛的的范围,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没有发现可疑的目标。这些越南特工队,继续沿着足迹,搜到了茅屋周围,阮队立即收队。
原来,他是防止打草惊蛇,白天搜查,目标太大,改成夜晚行动,偷袭容易。如果真的有中国侦察兵,晚上围剿,成功几率较大。
阮队收紧越兵,隐藏到丛林深处,进行补给和休息,决定在凌晨二点发动突然袭击。
龙啸在天黑的时候,警惕地观察周围的动静,并且叫上军犬欢欢在不远的地方巡视一周,觉察到没有可疑情况后,才跑步进入茅屋,迅速取回阮妈妈做好的简易饭菜,带着军犬欢欢,躲进山洞里。
龙啸之所以带着军犬欢欢,是因为让欢欢在距离山洞口不远的草丛里担任警戒,军犬的听觉能力,是人类无法衡量和比拟的。一旦出现异常,还可以及时转移。
越南特工队阮队也正在思量,阮大妈身边有条军犬,对付军犬,确实棘手。军犬听觉灵敏,嗅觉发达,只要有风吹草动,就有警觉。越南特工队阮队决定击毙军犬,然后进行搜查审问。
阮大妈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她为了不让唯一的亲人养女不受伤害,她偷偷地学会了使用手雷,手枪射击早就会了。虽然是老人,开枪的准确度也不会太烂。老伴在世的时候,她跟老伴去打猎,耳闻目染,射击再也普通不过了。她把手雷一部分放在随手可及的不显眼的地方,她想:“如果越军特工队欺人太甚,大不了同归于尽,反正自己是老人,受够了你们的欺凌,在去天堂的路上,拉上几个仇家垫背,也算是给老伴报仇了,女儿有龙啸的照顾,我已经没有后顾之忧了。”
那天,龙啸和女儿回来的时候,见他们提着几把冲锋枪,她就跟龙啸要了一把,备足了几个弹夹,一是防止野兽的袭击,二是对付强盗和越匪的抢劫。女儿出于一片孝心,觉得妈妈说得有理,因此,十分支持,并且嘱咐妈妈注意安全,平时不要打开保险,防止擦枪走火。
等到龙啸提走了饭菜以后,阮大妈就准备早一点休息,等到深夜十二点,她已经休息了几个小时,然后苏醒,悄悄地为女儿和龙啸俩放哨,等到天亮的时候,她再躺在床上睡觉。这样的作息时间,她已经坚持了半月了。自从女儿和龙啸回到这里的第一天起,阮大妈就担心越兵找上门来报复,因为她深深地知道,越兵的报复是凶狠手辣。所以,唯一就是躲藏和逃跑。要是女儿的腿伤好了,早就离开这是非之地。既然现实就是这样,那么防止越军特工队的袭击和报复,更加重要。
如果越兵偷袭,我就跟他鱼死网破。阮大妈对越兵已经是恨之入骨。
龙啸和秋素芸知道自己的行踪可能被人举报,所以,她俩睡觉,也是十分的警觉。冲锋枪的保险随时打开着,手雷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越南特工队阮队还没有入睡,他在想,迹象表明,这不像是中国侦察兵呆过的地方,几个侦察兵,难道呆在这里等死吗?这不符合用兵之道啊!难道是兵不厌诈?时间这么长了,也不合逻辑呀!
但愿出现奇迹,找到中国侦察兵的蛛丝马迹,还自己一个工作不力的清白。为了能破获这几起连续的爆炸大案,他领导的特工队大队没少受气,队员也窝火。早就没有了以前嚣张的锐气、骄横跋扈。
军犬欢欢在茅屋和山洞的中间地带的草丛中趴着,一只耳朵贴着地面,随时聆听可疑的动静。军犬欢欢已经开始打盹,不过,总有一只眼睛留着一条小缝。
凌晨两点,獐头鼠目的越军,在阮队的率领下,鬼鬼祟祟地沿着林间小道,逼近茅屋,阮对亲自率领四个加强班的特工队,大约有四五十个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亲信,可谓是心狠手辣,勇猛无畏。四五十个人走到离茅屋十来米的时候,呈扇形散开,人员稀稀疏疏地以战斗队形进入茅屋周围。几分钟以后,四个加强班的特工队完成了对茅屋环形包围圈。慢慢地,他们开始收缩包围圈,这些越军,小心翼翼地摸黑前行,每走一步,都是屏住气息,蹑手蹑脚,全神贯注,担心脚下突然冒出一颗地雷。
躺在床上的阮大妈在十二点多的时候就已经睡醒,她一直专心致志地听着茅屋外边,她听到外边的声音窸窸窣窣。她起床警惕地巡视茅屋周围,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黑黝黝的丛林和淡淡的月光。她打开冲锋枪的保险,就像平时打猎一样的心态,不慌不忙。
阮大妈准备了手雷,她的茅屋的墙是树枝夹层的篱笆,为了防备不测,阮大妈在前几天,偷偷地在茅屋中央早就挖了一个能隐藏一个人的小洞,她没有告诉龙啸和秋素芸。
时间将近两点,阮大妈突然发现远处有几十个黑影在缓慢地移动,糟糕,这群越狗真的鱼贯而来。阮大妈开始着手准备子弹、弹夹和手雷,把它们放在小洞里,然后继续匍匐在柴门的周围,侦查。黑影越来越清晰,都是头戴钢盔的越南特工队,他们猫着腰,诡秘地前行。时间一秒一秒地飞速前进,人影更加清晰,他们已经包抄过来。阮大妈退回茅屋,在茅屋隔墙的篱笆四周,掏出一些观察洞,透过小洞,可以依稀看见茅屋周围的黑影。
好啊!咱先下手为强,越南特工队距离茅屋已经一两米了,越兵走路和呼吸声似乎可以听见。阮大妈瞄准最近的几个越兵,扣动扳机,一个越兵应声倒下。接着,她又换个方向,瞄准射击,一个越兵又中弹倒下,换了四个方向,接连击中四人,阮妈妈信心大增。
越南特工队阮队亲眼看见自己的四个士兵相继倒下,火冒三丈,歇斯底里的大叫:“锁紧包围圈,给我狠狠的打击,消灭他们!”他认为四面八方有枪声,可能遇到中国侦察兵了,所以命令士兵还击。霎时,几十条火龙从四面八方射进茅屋,阮大妈吓得赶紧跳进小地洞,低头隐蔽,茅屋周围的篱笆墙全部被打烂,外面的一举一动,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阮大妈被密集的火力压得抬不起头。越兵也不敢靠前,全部隐藏在草丛中匍匐射击。大约射击两分钟以后,阮队叫停。
他担心,待在茅屋里的中国侦察兵会被他们的强大火力剿灭,他突然命令:“停!给我抓活的!只准打伤不致命!”听到茅屋里毫无动静,越南特工队继续猫着腰前进,他们每走一步,都要试探脚下是否有地雷。
激烈的枪击声惊动了军犬欢欢,欢欢连忙跑进山洞里。枪声也惊起了我和秋素芸。我一骨碌翻身起床,叫醒素芸,扶起她,我迅速拿起冲锋枪:“素芸,军犬欢欢留在你身边,这些子弹和手雷留给你,不能轻易走出山洞,记住!我现在立刻增援你妈妈!”
我换上越军的装束,立即跑出山洞,我发现越兵数十条人影在靠近茅屋,我的心提到嗓子上,难道阮大妈还没有醒来,这样就完啦!
阮大妈听到枪声骤停,马上从地洞里伸出头来。茅屋四周全部被越兵的火力打烂,外面的人影看得一清二楚。她看见越兵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于是瞄准黑影,哒哒哒,哒哒哒,一下撂倒几个黑影,就这样,阮大妈沿着茅屋周围,朝着黑影,一通乱射,几个冲在前边的越兵,立刻倒在血泊中。接着,阮大妈撞击几个手雷,东南西北,分别扔出,轰隆隆,四声巨响,惨叫声彼此起伏,又炸死几个越兵。
越南特工阮大队恼羞成怒,大发雷霆:“给我狠狠的打!”一刹那间,几十条冲锋枪吐出火舌,打得茅屋的篱笆粉身碎骨,窟窿越来越大。由于没有灯光,越军始终不知茅屋里的实力。
阮大妈听见密集的子弹在茅屋里简陋的家具上,发出嗖嗖的声音,幸好躲得快,不然,就成为筛子,阮大妈暗自庆幸。阮大妈也怒发冲冠,重新换上一个弹夹,把枪口伸出地洞外边,又是一阵胡乱地射击,打得越特工不敢贸然往前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