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任忠听得津津有味,却不知道什么是知己。他摸摸自己的头,好奇地问道:“叔叔,你那知己后来出现了吗?他叫什么名字啊!”
“出现了!那位就是你的顽石叔叔!”惑石指着顽石笑着说。
“任忠,你还小不懂什么叫知己,并不是平时和你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们。”顽石觉得有必要向任忠这辈人说明知己和朋友的关系。
“那怎么样的朋友才成称得上知己啊?”任忠疑惑地问道。
“志同道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境界。”顽石笑着对着小任忠说。
任忠听顽石这样一说,更加疑惑起来,他的头就像拨浪鼓一样摇着,表示自己还没有听明白。
“当你的缘分到了,你就会明白的。”惑石只是这样解释着。
任才俊听了顽石一席话,他现在越来越坐不下去。惑石和顽石对任忠的喜爱,也同样自己内心中加重了对任华的愧疚,自己的女儿能遇到这样两位养父而感到自豪。本他还打算劝说任华回老家去,现在已经打消了自己的那个念头。
谢菀怡坐椅子上拉着任忠手,其实她能生下任忠也不易。她看着惑石那沧桑的脸,试问自己内心深处到底还有没有惑石的身影,答案是有的。惑石能在此时还和自己和别人生的孩子谈人生,不禁有些心酸。她心想当时的离开也许也一种错误。
一切的一切,都不能挽回,正如河水一去不回头。过去的错过和过错,谁都想去弥补,却亡羊补牢为时已晚。失去了总归失了,手中拥有才是真。惑石一样,在坐人们也一样。
高一,四零一教室。
身穿浅蓝色短袖衬衫。浅灰色休闲裤,一双深黑的运动鞋穿在一个男孩的脚上显得格外的朴素。三七分发型显得有些老土,但根根发丝折射的光有些刺人的眼睛,想必是特爱干净的人。这个男孩坐在惑石的左边,看上起有一米八的身材。那是就现在的顽石——章保生。
他进班的成绩要比惑石多五十来分,父母只认识几个字罢了,他自学成才。他与惑石同在一个镇上的,初中在同一所学校,却不是同班。他在班上也耳闻惑石的大名,如今能够坐在一个教室做同桌,岂不是一种缘分。
“你好!我叫章保生,以后请多多指教。”顽石客气地对惑石说,边与其握手。
“哪里!我应该向你学习,我叫张立清。三塔镇的,听说你也是。”惑石对他又所了解便问道。
“是啊!看来我们真的有缘,老乡走到一块了。”顽石高兴地小道,惑石也笑着说好。
他们好像是多年没见的老朋友,无话不谈。没几天里他们谈得十分融洽,还是礼拜里到华康烈士林园去游玩。
华康烈士林园在县城北方,在郊区。但因它产生了旅游带,显得有些繁华。烈士林园座落在象子山上,走进去尤像热带雨林一样,到处栽着十米以上的香樟和松柏,零碎点缀着竹子林,进大门就看见两座门碑,第一门碑的正上方写着:华康烈士林园,上面雕浮着祥云和仙女,两边正坐着两只石狮,一只逗着绣球,另一只安抚着幼狮,惟妙惟肖。第二门碑的相隔数百米,正上方写着:永垂万史,上面也刻浮着类似纹样,可两边就没有两石狮守阵。
听有知人说象子山海拔八百,烈士林园共葬烈士三百余名,皆华康人士,大部分是皖南事变发生的悲剧。
要进林园区还需走一段石阶,石阶十分地宽相当于四个人手拉手的距离,若平坦可通两辆客车。走过时就看见宽广的广场,周围有几副石桌椅,供游人观美景,这已到了象子山的四分之三了。倘若这时眺望,必有一览纵山小的感觉。
若这时正北望就看见一座石碑,十米之高,上面刻着:永垂不朽。顶端塑立着一颗红色五角星,不时折射光芒。石碑往下十米两边,座落着四间博物馆,想必是烈士留下来的遗物,是让后人牢记今日幸福来之不易。
“真的累啊!头一次爬这么高地山,但这里风景真的十分地迷人。立清你不是第一次来吧?”看着顽石的表情十分疲惫,但也十分地高兴。
“是啊!这里曾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记得第一次来这里是六年级儿童节前天,班上参加几项节目。我当时副编导陪她们上县城买衣服,购物完毕后就来这游玩,没想一转眼就过去了四年,记得很清楚有一个舞蹈节目叫《鲁冰花》,现在还叫任回味万千,那可是艺术啊!”惑石也高兴地说道,“你呢?有没有美好的回忆啊?说来听听?”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酸甜苦辣,我也有啊!我家虽在农村,早就衣食无忧,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事烦恼,我是家里独苗,爷爷是最庝爱我的。记得每次犯错,他总是护着我。”顽石自豪地说道,“但我希望他不要那样溺爱,像永远是他翅膀下地不会走的小鸡,每次想动手做某事,都被他阻拦下来说会伤到的,所以做事总是躲着他。他这次本想来县城陪读的,爸妈担心他得身体执意不让,我也不愿意。”
“你爷爷对你真好啊,你可要理解老人家哦!”惑石羡慕地说道。
“恩!这个我明白,我能一笔好毛笔字,都是爷爷教的。”顽石很感激地说。
“不会吧!难得啊!”惑石听到后,高兴地笑地起来。
“为什么发笑啊?”顽石好奇地问道。
“你是不知道,我初中的时候就想找想你这样的人,今天终于遇到了。我的章保生啊!”惑石兴奋地拍拍顽石的手说道。
那时顽石还没有感受到缺少一个能够理解自己的人,是个怎么样的滋味。他看见惑石那么兴奋有点不知所措,觉得来得突然,反应不过来。当他明白过来,他也笑了,原来自己一下子成了惑石的知己,不可思议!
“保生,你喜欢画画吗?”惑石问道。
“恩!我喜欢画画也是受我爷爷的影响,从小立志要成为像齐白石一样的大画家。”顽石十分坚定地说道。
“恩!对!我也有如同一样的志向。我们一起加油。”惑石伸出自己的手,向顽石伸出,他也反握着。表示一定会的。
“我们还是往面走走。”惑石起身带着顽石走了上去。
早晨的雾气还没有散去,弥漫在山间。就像是天使守护着烈士林园,也像是欢迎游客的来访,也像谱写烈士的英雄曲,也像向游客展开今日安宁来自昨日的战乱,也好像让每位游客含泪而归……这种雾气想告诉别人太多太多,就怕你无心体会。惑石见景叹道:“看来我们今天来的正是时候。”
顽石随心看去半时无语,只见嘴角间微微一笑。他把惑石的手紧紧地握住说:“我们哥俩,相信老天爷会助我们一臂之力,愿望达成。”惑石也紧紧握住顽石深切地说一定会圆梦的。
他们完好就下了象子山,乘车归校,密如亲兄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