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惑石爸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件不小的打击,也给他带来了抹不去的伤痛。但惑石一定坚定着走自己的路,走自己的艺术之路,他想爸的灵魂一定跟随着自己对艺术的追求,看到那一幅幅自己的杰作,就会想自己的爸爸那慈祥的脸庞,每次陪着自己,教自己写毛笔字的双手。现在看着树上挂着的画着,心里默念着:“爸妈,我来陪你们了!”眼眶的泪水不禁流下。
“你叫什么名字啊?”惑石问任家小孩。
“我叫任忠,是爷爷帮我取的。”小任忠挺起腰杆说道,他因自己名字是爷爷取感到自豪。而任华听到莫名的反感起来,若自己名字是那老头子取的,打死也要改名改姓。
“多大了?今年念几年级了?”惑石轻声细语地问道。
“今年十一岁,念四年级。”小任忠笑着,“我在班上还是文艺委员啊,那可是官咯!班集体一有活动,他们都归我管。”
大家听着笑了,因为他们都知道任才俊在山西当地当了不小的官,而小任忠一定受了他的影响——官迷。
惑石听后也笑了,“小任忠,我与你同大的时候,也在班里当文艺委员,只是一当就是十一年,直达高三那年。”
“喔噻!不会吧!我任忠从此也要努力,向叔叔学习。”任忠认真地说道。谢菀怡看见自己和惑石交流,心里十分地高兴。不是因为种种原因也许现在自己是惑石的妻子了,事不人愿,只能说缘未到罢了。
“那叔叔你就和我们讲讲吧!”任忠好奇地让惑石与他文艺委员的事,其实惑石的侄女和干侄子也竖着耳朵。
“那就和你说说我小学和初中的故事吧,高中的文艺委员的故事,让顽石伯伯与你们讲。”惑石像以前哄着婉琪、子皓、任华他们一样哄着侄辈们。
惑石二年级时候就当上了班上文艺委员,那是小惑石十分地有活力,也有着丰富的想象力和表现力。虽然班上只是举办一些小得活动,惑石都会作为老师的助手,办得有声有色的。但小惑石把精力一般都放在了黑板报上,这是他最喜欢的。
刚上二年级的时候惑石还不是什么叫黑板报,那时的黑板报都是班主任自己出。孩子们连自己名字有时候都写不标准,老师怎么放心叫这种重任交给他们。
黑板报也一个月出一期,每个年级的文艺委员都会安排出色的同学一起出。一期黑板报是少不了插画的,当时同学都还很小,也只能在黑板乱一通,毫无美感。所以当时的重任老师自己胜任了。这是小惑石一直好奇跟在老师的后面,似乎在跟随寻找什么。但老师在黑板上画着每瓶时,惑石看得越发的出神。当要画完时,带着厚厚着镜片的老师直起腰,看着正站着惑石,指着那幅画说道:“张立清,好看吗?”
立清眼睛不转只是点点头,表示对老师成果的肯定。
“你想不想画这个?”那位老师指着黑板报说。
惑石看着老师有些发愣,不知道回答了,当恍惚醒来之后便死劲地点点头。老师看到他的样子哈哈大笑。就这样惑石与黑板报结识,一交就是十一年。而惑石真正知道什么是黑板报时,是五年级的时候。他从村里的小学转到镇上中心小学,一切都在变化着,惑石对学校的认知,对社会的认知,对世界的认知,都有着显而易见的提高,也知道“艺术”这两个字。
惑石一直都把黑板报当成一种艺术,而他对艺术的欣赏不仅仅如此。一到过年每家都要贴对春联,儿时他总喜欢拿着笔到每户门口抄写下来,就那春联惑石就抄录就有好几本;还有就是家里挂历上的画,每年换年的时候,惑石都会将它裁剪下来,收藏着。
排版、插画、艺术字、标题、题记、对称美、不对称美等等,这些关于黑板报的知识从五年级时候慢慢弄懂。然而也是这个时候开始,每个年级他身边都个搭档而且都是女生。
初一,出第一期黑板报。
当时惑石还没有当上文艺委员,班主任也没有任命与谁。班上人大部分人都是惑石是个美术好爱者,让他带着同学出这期黑板报也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惑石在草草稿纸上设计着,看着大家都忙自个的事,没有人把心放在黑板报上,这时他才发觉自己的人生少一些什么东西一样,百思不得其解。作为小学出黑板报的搭档徐佳这时向他发出想加入的信号,而就那一刹那的时间惑石明白少的是知己,而徐佳算不上。
学校也安排一次出黑板报比赛的活动,从设计到一张黑板报的出炉就那二天的时间,但这成果都是惑石自己用脑子想出来了。一切的灵感看似微不足道,用到好处却又一两拨千斤的效果。无论是学校的例行检查,还是所谓的活动,惑石的班级总会拿第一。
初中时期惑石对自己能够遇到一个知己,是个莫大的需求。因为没有人知道他的痛苦,没有人会理解他。只有懂艺术的人,才能懂的自己,了解自己。自己才会将内心深处的对艺术追求的热情向他诉说,而这一切都要等知己的到来。
在初中虽然没有出多少期黑板报,却把惑石的心出累了,他也想休息。作为惑石的搭档徐佳每次劝说着,但无功而返。她知道惑石只能遇到知己才能够将他心中的热火再次燃烧起来,永不熄灭。而自己不能陪他了,自己不想念了辍学务工。后来惑石也寻找故偶她,但一直都没有找到。
三年初中学生生涯结束了,正如黄昏夕阳即将落下,但明日的红日会迎面而来。惑石并不担心什么,他知道只有自己勇敢地去面对,才能真正的为老爸,为家人,为家族争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