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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就是你得回家——但不是回你的公寓。”突然,她看上去很害怕,他连忙说,“你能不能找个地方住上几天,直到我给你办好护照?”

“不!”

“克莱姆——”

“我办不到!”

“你可以的。你必须这么做。别这样,宝贝儿……这是唯一的出路。”

她肯定是很悲伤地看着他——就好像她是个婴孩被一个大人给欺骗了。

她的下嘴唇颤动着,前额下垂。如果不是如此令人悲痛,这一切应该是具有喜剧色彩的。

最终,她点点头。

“我们去拍你的护照相片吧,”邓菲说,“然后再吃顿真正丰盛的晚饭。到早晨,我送你去码头。你可以乘水翼船去绍森德——有没坐过水翼船?”她摇摇头,眼泪四溢。“你会喜欢的。非常刺激。就像坐进了真空吸尘器。”

她禁不住咯咯笑了起来,“那你呢?”

“我会去银行。然后乘船去法国,再坐火车去苏黎世。那儿有座朱姆施托肯酒店。就在市中心,不费吹灰之力你就能找到的。但是我需要你的一个地址——这样就可以给你寄护照。”

“我猜可以住在我女朋友家,”克莱姆说,“她在牛津有座别墅。”她在一张纸片写下地址递给他。

“去找一辆联邦快递卡车,好吗?”

她点点头。“你不会就这样把我扔在这儿吧?”她问道。

邓菲摇摇头。“不会,”他说,“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

早晨天色大亮且狂风大作,圣赫利尔港湾里的白浪就像蛋白酥一样。白浪上方漂浮着柔和的扁豆状的云彩。他买了一张水翼船的票,和克莱姆一起等船开。

“我会在瑞士给你打电话的。”他说着,拥她入怀。

“你不会把号码丢了吧?”

“不会。”

“因为如果你丢了,她以前的电话簿——”

“我已经记住了。”他说。提示船开的铃声响起来了,邓菲感觉到她蹦来蹦去。“还要记住——”

“我知道,买任何东西都用现金。别用电话。还有别和陌生人说话。”

他温柔地亲吻着她。“还有呢?”

她想了想,然后摇摇头。“想不起来了。”

“保重——”

圣赫利尔私人银行位于鬼狼公路上的一座三层连栋房屋内,离游行公园有一个街区。前门旁的壁龛内,一个闪闪发亮的黄铜饰板表明了这座建筑物,以及其房客J.皮卡的身份。下了出租车,邓菲被街转角处的啤酒厂飘出的啤酒花的味道所困扰。

多年来,这是他第二次来这家银行。他工作的本质,或者说,他原来的工作,规定了他应该与世界上的境外银行业和“有创意的会计行业”建立尽可能多的联系。相应地,他已经把向外围拓展生意当做了工作重点,所以,在泽西岛上他已经在六七家银行开设了近五十个账户。

但是他只见过朱尔斯·皮卡一次。还是在两年前,他把自己当做新客户介绍给对方,用一大笔开户现金和一封来自外赫布里底群岛的律师介绍信来建立诚意。

顺着通往银行那扇令人印象深刻的橡木大门的楼梯上去,邓菲记得皮卡是个气喘吁吁的老年人,他上这个楼梯到他的办公室去得费好大的力气,邓菲都害怕那个银行家会当场心脏病发作。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这句话从门旁边的扬声器对讲机噼啪地传出。邓菲凑过去用一种柔和的土腔回答:“索恩利先生要找皮卡先生。”

很长时间没有回应。邓菲开始感觉到这种冷漠,后退一步向四周望了望。

这种银行经营的方式真见鬼,他心想,第一次注意到屋檐下那些闭路摄像头。

“那么,我就在这儿等好了。”他说着,冲最近的一个摄像头笑了笑,“千万别着急。”

过了一会儿,那扇门晃动着无声地打开了,露出一个年迈的女人,其优雅的外表与其身材有些不一致。邓菲猜测,她有六英尺半英寸左右那么高,体形像个划船手——不像一个六十多岁的夫人应有的样子。

“皮卡先生是在等你吗?”

这位就是前一天电话里和他通话的女人。“除非他能预见到我。”邓菲回答道。

这位女主人勉强笑了笑,领着他顺着一条狭长的走廊走,两旁墙壁上一对东方水墨画。这个女人身着一身优雅的裤套装,战舰灰的头发在脑后一丝不苟地挽成一个发髻。

“如果你能坐下来,”她建议着,把邓菲引进一个光照充足的房间,这间房朝着一座冬季凋零的花园。“我会让他知道你在这儿。”

邓菲按她的建议在皮质沙发上坐了下来,跷起了二郎腿。很快,一声轻快的敲门声响起,一个穿着犬齿纹夹克和宽松长裤的高个子男人大踏步走了进来,衣服皱得很厉害,给人感觉很危险的样子。“索恩利先生!”他招呼道。

“正是,”邓菲承认,站起身来握握手,“但是我是在等皮卡先生。”

“那么你不会失望的。我就是皮卡先生。很高兴见到你——久仰大名。”

邓菲向他投来怀疑的目光。

“我是刘易斯·皮卡,”这个银行家声明,“名字里带有一个w。”脸上露出愉快的微笑。

邓菲想了一会儿,说“好吧,见到你很荣幸,但——”

“你是在等朱尔斯,我父亲!”

“完全正确。”

这个男人痛苦地朝他看了一眼,“嗯,很抱歉他已经死了——所以等不来了,但也许我可以帮上忙?”

这个年轻人轻快的举止让人心绪不宁。邓菲努力回想,以及他的土腔。“好吧,我想可以,”他说,“我的意思是,你当然能,但是……上帝,嘿,那事儿是怎么发生的?”

“你是说,老朱尔斯?”

“对!”

“没什么吃惊的,真的。在楼梯上心脏病发作。摔倒后咕噜咕噜!着地前就断了气。”

邓菲皱皱眉,“可怜的人!”

“唔。可怜。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什么时候发生的?”

“大约一年前吧。”

“噢,知道了。”

他们之间一片沉默。刘易斯·皮卡最终打破沉默,说:“我想你和我父亲关系不是很近吧?”

“不,”邓菲答道,“不算特别近。”

“嗯,那么,没必要这么久了还要悲伤!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邓菲清了清嗓子,“我得取一小笔钱。”

小皮卡从夹克内侧口袋里掏出一个警察用弹力笔记本。又从同一个地方变出一支没盖笔帽的自来水笔,指向纸面。“很好。这正是我们的服务内容。那么是哪个账户呢?”

“西洛可风服务。”

皮卡开始在本上写名字,接着就犹豫了——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什么不好的事情。慢慢地,他抬起头来,笑了起来,“西洛可风?”

“一点儿没错。”

“知道了。还有,嗯,你要取多少?”

“全部数额。”

皮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据我回忆,那可是不少钱啊。”

“大约三十万英镑——差一点不到。”邓菲拍了拍来银行路上刚买的公文包说,“但是我觉得这个能装下。”

“嗯。”皮卡默想了一会儿,用那支昂贵的笔飞快地敲击着手里的小本子。

“那么,有问题吗?”邓菲问道。

“没有。”皮卡答道,疑惑地看了邓菲一眼。“只是……好像我们今天早上只有一点可自由使用的钱。”

邓菲上身前倾,凑过去压低声音,近似耳语地说:“现在,关于那点,皮卡先生。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太为难,因为我得承认一件小事。”

“哦?”

“确实。我应该立即告诉你的。我昨天和你的秘书通过电话——现在,这提醒了我,我一直打算要问,她是你这儿唯一的工作人员吗?”

“是的,而且她非常能干。”

“哦,这毫无疑问——那位女士一看就很高效。”邓菲同意道,心想,那个婊子可能现在正打电话,向布勒蒙的人告密,告诉他们我在哪儿呢。“但是正如我说的,我昨天早上和她通过电话,前一天晚上我才到,如果你懂我的意思……”

“你那会儿喝醉了。”

“烂醉如泥。还有,当然我并没有害人之心,但是我得承认我扮演了一个角色——只是为了取乐。”

“明白了。”皮卡说着,暗自点点头,好像是刚证实了心头的一个疑虑。“不是我吃惊。她告诉我,有人假装是美国人打来了电话。我猜那就是你?”

邓菲耸耸肩,因那种描述而感到微微受伤,“很有可能就是那样。”

“那么,准确地说,要我们……怎样?”这个银行家很期待地望着邓菲,邓菲递给他一封用隆格维尔大庄园信纸写的信。

“这封信会说明一切,”他说,“如果你能借我用一下笔,我会给你我的签名。

这个账户签名只有一个。而且那张纸最上面标明了数额。如果我拿到钱,就再不会打扰你。”

皮卡把笔给他,看着他签名,邓菲要求这个银行家清了西洛可风账户。“你知道,”皮卡说着,把笔放进口袋,拿起那封邓菲签过名的信,“我们这儿遇到过一点令人不太开心的小事儿。”

“噢?”

“是的,正是关于这个账户。”

“是吗?”邓菲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的……一个叫布勒蒙的家伙插手进来。就发生在几个月前。说这钱是他的。”

“基督,玛丽和约瑟——他们天天变得越来越神经质了!”邓菲惊叫起来。

“唔。”

“那你对那个人说什么?”

“嗯,你可以想象,”皮卡答道,“这儿压根儿没人认识他。记录上没有他的签名,没有介绍人。尽管,听着,他确实提到了你的名字!”

“我的?”

“事实上是的,而且不止一次。”

“真放肆!你是怎么做的?”

“给他指指门在哪儿。告诉他我要报警。还能干什么?”

“完全正确!”

“远远超过我工作的价值!尽管我得说,他看上去很坚决,甚至非常愤怒。”

“演技太好了,毫无疑问!”

“精确至极!我必须说,遭到拒绝不是件开心的事。”

“上帝!那么,他有没有威胁你?”

“事实上,嗯。”这个银行家说着,双手一击,“只要机敏点。情况还不错。”

邓菲脸红了。

“现在,如果你跟我来,我们就能拿到你的钱,”皮卡说着,咧嘴大笑起来,“不管这钱属于谁。”

从圣赫利尔到圣马洛之间波涛汹涌,旅程并不顺利。邓菲坐在一家高档的餐厅里,一边喝咖啡,一边扫视周围的旅客,看看是否有人跟踪自己。

自从离开银行起,他就有预感,总觉得布勒蒙会在某个地方等待自己,可是那个法国人到现在都没有露面。邓菲曾雇了一辆出租车在泽西岛到处兜风,还叮嘱司机专门走小街道——尽管这让司机匪夷所思,但来回奔波了两趟之后,邓菲确信,没人跟踪自己。

然而,邓菲闪过一丝念头,他们有必要盯我这么紧吗?泽西岛是个海岛,这就意味着,只有两种方法离开——乘坐飞机或轮船。他们只要盯紧飞机场和码头就一定能找到自己——何必费那么大力气呢?

而且这样跟踪自己根本不可能被发现。

船上或许有他们的人,也许没有,因为他们完全可以在自己登陆圣马洛时盯上来——他们不可能放过我的。

所以当轮船到岸时,邓菲故意最后一个下船。他靠在登陆板附近,环视码头,查找可疑人物。但这似乎不太容易——码头上的人三教九流,有海关官员、旅客、家庭主妇、卖东西的女孩、装卸工人——他们都可能为布勒蒙服务,可能都不是。

紧贴着栏杆,邓菲开始觉得布勒蒙的反应并不总是那么及时迅速了。毕竟那个法国人天天都要到处奔波,当手下向他报告索恩利已经到达私人银行时,他很有可能正在国外。这个凡事喜欢亲力亲为的人一定要等自己到了现场之后,才会布置如何对付自己,他一定是想亲自审问自己。

事到如今也别无选择了,如果邓菲还呆在船上,就必须再次返回泽西岛了,因为船要返航了,自己只买了一张票,但却来回兜风,一定会被人扔到垃圾箱里的。想到这些,邓菲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挺直了肩膀,拍了拍自己的钱袋子,漫步走下了登陆板,然后挥手叫了一辆出租车,驶进了这个港口城市。

空气又潮又湿,但港口却生机勃勃,餐厅里灯火辉煌坐满了人,空气里到处弥漫着咖喱和橄榄油的香味。邓菲觉得饥肠辘辘,他在标有外货兑换处的地方兑换了一些法郎,又走到了一家书报摊前,这里有英文报纸《国际先驱论坛报》

出售,但他还是买了一份法文的《观点报纸》,以免让人知道自己是美国人。然后他走入了一家餐厅,挑选了一张背靠墙面朝门口的桌子坐下。

没有任何可疑人物。

邓菲开始觉得自己压根没有被人跟踪。他点了一份考特瑞达——一种海鲜汤,外加一大杯比利时啤酒,然后开始浏览报纸。尽管自己的法语口语很惨,但阅读还可以——足以看得懂报纸。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故事,这是一篇关于中东和谈的特写,核心是中央情报局对于以色列和巴勒斯坦谈判关系的影响。文章里说,双方和谈的一个障碍就是以色列人要求进入圣殿山。圣殿山是以色列人心目中的圣地,第一神庙和第二神庙就建在上边,它还是约柜淤的最后埋藏处。以色列人希望有一天能在上边修筑第三神庙。

然而,阿拉伯人,包括最近在冲突中丧生的那些阿拉伯人,也已经在同一座山上祷告了很多个世纪,那是因为圣殿山上同样有圆顶和阿尔阿克萨这两座被伊斯兰教认为是圣地的清真寺。以色列的官员们,担心狂热的犹太教徒的朝拜会引起无休无止的冲突,立法禁止犹太教徒在此祷告,现在,以色列方面在中央情报局的帮助下正在寻求阿拉法特的帮助,目的是让犹太教徒获得相同的朝拜的权利。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故事,似乎正印证着圣经中的某些预言,当第三神庙被修建的时候,也就是世界末日的来临。真好笑,邓菲原认为中央情报局对于宗教冲突会采取回避态度。但又一想,怎么可能回避呢?如果布罗丁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中央情报局确实是卷入宗教冲突了。

邓菲把注意力从报纸上移开,又扫视了一下屋子,在吧台附近有一个人,在船上见过,大概三十五岁到四十岁,金色头发,中等身材,脸上到处是痤疮留下的疤痕,身上穿着点缀有鹿角扣子的洛登外套,嘴里含着烟,邓菲看不清楚他的脸,但他的头发让人无法忘记,没错,就是他。

还有那一对坐在门口的年轻夫妇也很可疑,在圣赫利尔的码头上时邓菲见过他们买票,他们肯定是在自己读报纸时进来的。

但这说明不了问题,每个人都要吃东西的——布隆迪也不例外,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在跟踪自己。

然而,邓菲依然想要一把枪,在经历那么多波折之后,有这样一个想法很正常,何况自己现在身上背着近五十万美圆的现金——这足以引起任何人的不轨动机。

但饭终究还是要吃的,海鲜汤的味道很棒,邓菲用面包蘸着汤把碗刷得干干净净,然后又点了一杯阔森冬克啤酒,一种非常名贵的比利时啤酒,由僧侣专门酿造给富翁们的。最后,他又喝了一杯浓咖啡,于是开始一边吸烟一边思考问题。自己是否冒险去住一下酒店?在泽西岛他就查过列车时刻表,在一小时后会有一趟从圣马洛到巴黎的子弹头高速列车,到了巴黎再去自己熟悉的苏黎世酒店就容易多了,自己可以把钱存在那里的保险柜里。

或许……当然,自己也可以先去酒店美美地睡一觉,这想法太诱人了,忽然自己冷得颤抖了一下——在到圣马洛的路上自己就感冒了,现在症状开始显现了,想想在巴黎市政厅酒店洗个热水澡,并盖上干爽的床单,太诱人了。

但住酒店可是麻烦事,除非自己有了新的护照,不管住那里,都要留下信用卡号——为电话费及其他消费担保。尽管酒店承诺会销毁这些账单,但他们总有可能犯错,而稍有闪失,对于自己都是灾难性的——不仅仅是不方便。另外,如果要入住的话,他还必须填一张入住登记卡,这张卡片晚上要上交给警察,他们会在第二天一早检查这些卡片,看有没有最近的通缉犯,尽管警察对于这种工作总是草草而为,但把自己的成功寄希望于别人的疏忽总是不对的,即使一只停了的钟表,一天也会准时两次。

明智之举是坐上火车,并在火车上过夜直至到达瑞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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