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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五更天,正在熟睡的二娘眼皮一跳,登时醒了过来。没办法,习武多年养生的生物钟。

她并没有多少不适,不过腿间的粘腻和身上的重量提醒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虽然四十九式没有做完,但就差了那么几个。她没有计算时间,不过粗略估计,不算换位时间的话每一式至少也有两分钟,那么整个时长至少有半个时辰——不但不错,对于褚直这个身体状况,简直是值得表扬。

不过二娘有些担心他会不会体力透支,因此分外小心地推他下去——完事后,这家伙半个身子就趴在她身上,就这么睡过去了。

身边人一动,褚直就醒了。他其实睡的不太安稳,整个人好像兴奋过度,不过跟下边那种兴奋不一样,是脑子里一直很关注着二娘一举一动,不自觉的,不受控制的睡的很浅。

所以二娘刚把他推下去,他一翻身就压了上来。

这么一压,又抵在一块,热乎乎又湿乎乎的感觉让他回想起不久前做过的事情。

不觉有了点抬头的迹象。

二娘没想到他这么警觉。紧密贴在一块让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他该不会还想再来一次吧?

蜡烛一声轻响,爆开了。两支红烛已经燃尽了一支,剩下一支在烛台上苟延残喘,撑着最后一点生命力给他俩儿点缀点朦胧的光,可怎么都不能掩盖褚直眼底的幽黑和深遂。

他本来就不傻,甚至可以说是博学多才,不过无人知晓罢了。至于男女之事,缺的不过是经历,所以才搞出那么多笑话。

其实在二娘拿出那本‘家传绝学’时,他已经有些模模糊糊的明白,待试过几式,他要是还不知道就真成痴儿了。一夜之间,褚直已经悟了,不但补齐了该懂的,还悟出了一些很特别的——经过水的滋润,他现在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二娘等着他下一步行动,却见他从上方直直望着自己,眼神跟昨夜完全不同,同样专注却没有烫人的炽热。

“是不是还想治疗?”二娘拿不准这蠢蠢的波斯猫在想什么,先试探试探。

褚直心里哑然失笑,她看着正派的很,其实一肚子坏水,专门欺负他,不过他……很喜欢。

“想……不过,今天不是还有事要做吗?”褚直专注地在她唇上印了一个吻,并没有深入,却比深入更持久。

“得你为妻,两生有幸。”他在心里轻语。

二娘觉得褚直变了,哪变了又说不上来。

烛光猛地一跳,最后一点能量没有了,灭了。床帐里更是黑暗,这会儿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呢。

“我们再睡一会儿,反正你现在不用练武,今天奶奶那儿也不用去请安……还有,以后你要晨练,我跟你一块。”他得有个好的身子,比起她在上边儿,他更喜欢看她在下边儿、前边儿……反正都行,不过时间一定是要长。

二娘奇怪,不知他怎么想到的,但他的手在她背上摸的很舒服。毕竟昨晚上折腾了很久,她也是没睡够,所以就睡着了。

春燕在上房外面等着。昨天少奶奶不让她们值夜,今天她怕耽误了,早早在门口等着,结果里面一直都没有动静,敛秋也没看见。

见太阳都升起来了,春燕有点着急,隔着门低声叫了几声,门忽然从里面开了。

出乎意料,开门的是褚直。

春燕忙叫丫鬟们送热水巾帕进去服侍两人。她一进卧房就觉得屋子里一股说不出的气味,先把窗子开了一道缝透气,自己留了心,亲自去收拾大床,果然见床上乱成一片,忙手脚利索地撤掉重换。

二娘骗褚直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这时候脸上也有些微微发烫。不过她素来镇定,看也看不出什么。

褚直和她想象的不一样,穿好衣裳,洗漱完毕后就拿着一卷书坐在那儿看书。

气质清华,宛若美玉。

但那种跟以前不太一样的感觉更明显了。

褚直一会儿搁下书出去了。

二娘猜着他是去茅厕了。

妙菱走过来奇怪道:“少奶奶,我怎么觉得三爷跟平时不大一样啊?”

二娘道:“你觉得哪不一样?”

妙菱说:“我也说不上来……好像爱笑了?”

侍书忙道:“对,三爷以前都不笑的,刚才我看见他冲您的背影笑了好几次。”

染夏道:“还有走路的姿势,你们不觉得三爷走路很有架势吗?”

确定是有架势,而不是因为肌肉酸疼所以走不快吗?

琉璃在门口怯怯道:“味儿不一样了……”

见几人都盯着她,慌忙摆手解释道:“不不不,我什么都没闻到……”

她现在看见三爷就心惊胆颤的,她只想抱住少奶奶的大腿抱住小命啊。

二娘见她吓成那个样子,心里叹了口气:“你病好了?”

琉璃小声道:“昨天刚好。”

二娘像是没在意她说了什么,随口道:“好了就赶快跟妙菱她们一块干活,这屋里屋外的都要人呢。”

琉璃定定看着正在照镜子的二娘好一会儿,感觉眼里都是泪,忙快步出去了。

春燕笑着打发几个丫鬟出去:“三爷那叫男人味,你们不懂。”

妙菱几个都笑话她:“是,我们是不懂,我们没有李大哥。”一个个扮着鬼脸出去了。

春燕红着脸问二娘早饭是不是摆在上房。

二娘点了点头。

等褚直净手回来,饭已经摆好了。这时敛秋也从外面匆忙进来,二娘见她脸红红的,想问她怎么回事,敛秋冲她比划了一下,示意二娘先用饭,不要管她。

今天的早饭有马蹄鲜虾饼、羊肉大葱包子、玫瑰果馅蒸饼、鸡油卷儿、桂花糖栗粉糕、一样水煮白菜、一样水煮萝卜、几碟精致酱菜、碧粳粥、酸笋汤。

二娘先吃了几个羊肉大葱包子,一海碗碧粳粥。忽然把鸡油卷儿摔在桌子上,水煮白菜、水煮萝卜都给掀了,怒道:“今天谁做的早饭,把人给我找来!”

赵婆子带着厨房里的人匆忙赶来。二娘略微一扫,见除了昨天见过的陈厨娘、刘嫂子,还有几个厨娘跟过来了。对着赵婆子大发雷霆:“你自己瞧瞧,除了羊肉包子,还有别的能吃吗?你就是这么糊弄主子的?”

赵婆子虽跪在地上,却不惧怕,昂起头道:“老奴不知什么不能吃,请少奶奶明示!”

这黄毛丫头,才做了几天少奶奶,就敢骑到她头上。她知道她是谁吗?这府里谁不知道她是奶过褚直的!

本来她是该去享清福的,可她对小主子忠心耿耿,这么多年任劳任怨地照顾着小主子的一饮一食,谁想动她,怕是得先问问国公爷,问问老太君。

这就是发现是赵婆子之后的难办之处,不过二娘早有准备:“你自己看看鸡油卷里面有什么?”

赵婆子拿起鸡油卷,外面一层早被二娘摔散了,从里面揪出一只长长的死蚰蜒时,赵婆子也吓的一哆嗦,把鸡油卷给摔在了地上。

二娘道:“拉出去打十个板子,重新做了送上来,厨房暂时就由陈厨娘管着。”

赵婆子不由冲褚直喊:“三爷,您不管管……”

褚直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了擦嘴:“一早上就拿这些东西恶心我,赵妈妈,我不过小时候吃了您几口奶。这几十年也没少还您吧。要我说,少奶奶打十个板子还是轻的了。赶快拉下去,我还等着吃马蹄儿饼呢。”

赵婆子气的一颤一颤的,早就候着的敛秋、妙菱等人一拥而上把她按住。赵婆子还想反抗,这几个丫头平日没少偷着跟二娘学,竟把那赵婆子按得跟死猪一样,塞了嘴拽下去,毫不留情地打了十个板子。

十个板子打完,赵婆子屁股肿了,倒是还能走路。她到厨房一看,大家伙正忙得热火朝天重新做早饭,见她进来,没一个说话。

赵婆子怒火中烧,门口忽然传来陈厨娘的笑声。那陈厨娘身上穿着灰鼠袄子,正是昨天二娘赏她的那件,手摸着头上斜插的两支红宝石金玲珑寿字簪,一脸美滋滋的。原来二娘方才又赏了她。

陈厨娘进来猛然看见赵婆子,一惊之下忙把手收了回去,但赵婆子已经看见了她头上的宝石金簪,那嫉妒的眼光要是能射穿陈厨娘的脑袋,陈厨娘早就血溅五步了。

陈厨娘终究有些惧怕赵婆子,忙挤出笑:“妈妈,您老没事吧?刚才我还求了少奶奶,让她看在您年老体衰的份儿上少打点儿……”

陈厨娘不说话还好,一说赵婆子觉得处处都是讥讽,她这就叫年老体衰了?陈厨娘算个什么玩意,还有脸替她求情?

不过她阴沉沉望了陈厨娘一眼,硬是把这口气给压下去了:“少奶奶打的对,是我忘了尊卑,我这就干活去。”

少奶奶已经把厨房交给她了……陈厨娘心想,可赵婆子余威还在,她一瞬间的迟疑,已经输了气势,一厨房的人都在听她们两个说话,见赵婆子下达命令,陈厨娘没有反抗,都按以前的继续听赵婆子的了。

陈厨娘气的一拍门出去了。

赵婆子仔细地检查着每一道菜,尤其是马蹄鲜虾饼。虾,自然要活蹦乱跳最新鲜的。马蹄儿除了切成块,保持脆感,还可以细细碾成糊,这样马蹄儿的味道就更浓郁了。

早饭再度摆上去后,褚直一口气吃了五块马蹄鲜虾饼,一碗碧梗粥,犹觉不够,把那一盘子饼吃得只剩一个,剩下的那个二娘就吃了。

不过没有多久,正在院子里散步的褚直忽然口吐白沫、抽搐倒地。

上房乱成一窝蜂的时候,赵婆子悄悄出了会春堂。

她当然不知道二娘亲自在后面跟着她。

二娘没想到赵婆子去的是畅春堂。畅春堂是罗氏和褚陶共居的院子,但褚陶一大半时间住在稻香村,一小半时间才跟罗氏住在一起。一时间,二娘搞不清楚到底是谁。

罗氏这几日身体欠安,嘴里起了好大的泡,所以听赵婆子啰嗦了半天也只是用小银勺搅着碗里的银耳。

赵婆子疑惑了,罗氏不是最喜欢听褚直发病的消息么?

罗氏是喜欢听,不过她最近情况不妙。本来想除掉顾二娘的,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把钥匙也弄没了。她这个时候要是再管赵婆子在厨房里的一点芝麻烂事,岂不是更惹国公爷怀疑了?

“你回去吧,等两天我身子好了再说。”罗氏漫不经心地打发赵婆子。她是不知道赵婆子现在有了一个竞争对手。

褚直那小厨房的油水可是肥得很,赵婆子一想起自己被养的狗反咬了一口,就心疼的要命。

不过她不敢忤逆罗氏,失望地福了福,临走还是充满希望的道:“太太身子还是早些好起来,这府里离了您不行的。”

赵婆子回去后,会春堂已经安静了,一打听,褚直床上躺着养病呢。

没得到罗氏的许诺,她也不想进厨房,径直回了自己的住处,刚昏昏沉沉睡了一会儿,就听见拍门声。

开门一看,刘嫂子几个来请她回去,原来陈厨娘被人告发偷拿厨房的米粮,并从她屋里搜出许多东西,已经被少奶奶拿下打了一顿,撵了出去。

赵婆子大喜,忙洗脸换衣来见二娘,二娘赏了她许多东西,还依旧让她管着厨房。

过了两日,罗氏听说褚直常在会春堂踢毽子,身子好的不得了,不由奇怪。

趁着天好,罗氏带着婆子丫鬟沿路寻来。果然见会春堂前面,褚直正带着一群丫鬟玩的正热闹。旁边还摆了几张桌子,赵婆子旁边候着,见褚直渴了、累了,就催着丫鬟们上前服侍。

二娘见罗氏来了,忙起身相迎。寒暄了两句,见赵婆子过来给罗氏斟茶,伸手接过茶壶道:“妈妈,您上了年龄慢着点儿,别累着了。”

二娘一面斟茶一面对罗氏说:“母亲,我竟是前天才知道赵妈妈是三爷的奶娘呢。这些年都是赵妈妈勤勤恳恳地照顾三爷,要不三爷身子越来越好了!您瞧,他能一口气踢几十个呢。”

前天?罗氏琢磨着这个时间。

听见二娘的话,赵婆子脸上有些不自在。

二娘眼往她腕上一扫:“妈妈,您今天怎么带这个啊?昨个儿我给您的那对赤金带珍珠的镯子呢?虽然重了点,可珍珠养人,放着可浪费了。快拿出来戴上。”

赵婆子有些不敢去。

罗氏道:“什么镯子啊?拿出来我看看。”

赵婆子忙去了。

春燕走上来找杜婆子,二娘问她何事。春燕说:“给三爷熬的金银花露没了,这个花露止喘的效果最好,我又不会做,叫杜妈妈做呢。”

罗氏含着笑听着。

二娘道:“那你去后面找她,她刚走。”

春燕走了,二娘陪着罗氏说话。一会儿褚直不踢了,过来冲二娘灿烂一笑,牙白的亮闪闪的,不过仍是没有搭理罗氏。

罗氏瞧他生龙活虎的,找了个借口回去了。

赵婆子回来时,罗氏已经走了。她生怕罗氏怀疑她,留着心找时间想去跟罗氏解释。结果厨房不知怎么了,不是这儿出点事儿就是那出点儿事,好不容易伺候褚直用过晚饭了,二娘还要拉着她说一会儿褚直小时候的事儿。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那边罗氏等了几天,一点耐心都没有了,查到一个被撵出来的陈厨娘,叫来问话。

那陈厨娘被撵出了会春堂的小厨房,只能到府里的大厨房里打杂。她何时受过这种气,又不清楚赵婆子跟罗氏的关系,怀疑自己被告发都是赵婆子捣鬼,见了罗氏,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赵婆子欺上瞒下、巧取豪夺等等干过的坏事都说了一遍。

本来罗氏也是知道些的,但一来赵婆子比她想的还贪婪,二来她正对赵婆子有所怀疑,听见这些恶行就觉得用赵婆子这个人实在是瞎了眼。

因此,二娘还没跟罗氏提给赵婆子涨月钱的事儿,赵婆子的儿子就犯了重病,赵婆子就这么一个儿子,只好连夜收拾了东西回去照顾儿子去了,从那儿以后就没回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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