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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理财走珠巧生计(1)

——原美资企业职员周于藻女士口述史

【口述者】周于藻

【访谈/整理】赵方祺上海师范大学古典文献学生程郁上海师范大学教授【访谈时间】2012年2月2日、3月4日、7月3日,2013年1月28日【访谈地点】周于藻家【整理者按】周于藻,1926年生,金山县亭林镇人。1947年3月1日,进入中国农业机械制造公司材料处工作。解放后先后于上海糖业烟酒专卖事业公司、上海市杂品公司、上海竹木联社、徐汇区车辆联合社、奉贤车辆厂等单位从事物价或财务工作,1986年自上海通用机械技术研究所退休。

一、 童年时代

1926年2月9日,我生于一个旧礼教家庭。祖辈在江苏省松江县亭林镇(今属金山区)生活,祖上留下一些地,每年都有农民过来交租,家里衣食无忧,算是比较富裕的中等地主。父亲是遗腹子,所以我家和祖母、伯父周迪前一家住在一起。父亲周振先在镇上以开明乡绅著称,农民来家里交租时,父亲都招待他们吃饭,有些贫困的农民交不出租金,就给他们一些优惠,他也愿意帮助人,对贫困的人也十分宽厚,每当镇上需要钱,他都乐意带头募捐做些慈善事业,在镇上也有一定的名声。当然,这也不值得张扬,毕竟剥削肯定是不对的。

我们共有七个兄弟姐妹,我排行老二。旧社会医疗条件比较差,妇女生孩子不去医院,都是请接生婆来家里接生的。我的生母在生第五个孩子时,大约由于消毒没做好,产后第三天小孩就夭折了,她非常伤心,淤血一下子从腹底呕出。弥留之际正值隆冬,家里请来巫婆求神,半夜里保姆把我们四个小孩从床上叫起来,在地上铺了些稻草要我们跪上去,母亲躺在床上,她的肚子胀得鼓鼓的,过了不久就断气了。身后留下我们四个孩子,我六岁,大姐比我大一岁,老三比我小一岁,老四比我小三岁。

我们最初住在老式房子里,从前老家的房子也不像北京的四合院,都是一排排平房。我们家有四排房子,第一排是柴间,用来放烧火做饭的柴,那时都是烧稻草或木柴,消耗量蛮大的,有一间专门用来堆柴草,一些暂时不用的东西,比如轿子、磨子之类也放在里面。那时候富裕人家都有自家的轿子,轿子有很多种,有花轿,有一般的布轿,布轿又分结婚时专用的轿子和丧事时专用的蓝布素色轿子。第二排是排门间,也就是门堂,有的人家在门的左右放两个石狮子。再后面一排是厅,之后才是住人的房间。内厅是饭厅,厅后是书房,里面有书箱、书橱、写字台和老式的椅子,这些都是红木家具。像我父亲一辈的人才有书房,他们读的书都是竖排的线装书,封面是蓝色布面的,外面有一个书套,还用牙签扣好。他们那一辈都读古书,而我们看起来已经蛮吃力了,有些也看不懂。我们几个小孩就睡在书房后面的一个房间,床有顶有雕花,纱制的帐子绑在四根床柱上,热天睡觉前,要用扇子把蚊子赶掉,才能睡觉。

生母过世以后,家里没有主妇,逢年过节都靠老保姆操持家务。我家那时雇有很多保姆,祖母留下的老保姆专门照顾我父亲,有专管收拾房间的保姆,也有照顾我们四个小孩的年轻保姆。小时候我们不会做事情,都靠保姆照顾生活。烧饭的大师傅都是男的,他们还要兼挑水,因为那时候还没有自来水,要走一段路到河浜去挑水,两个木桶装满水挑回来,倒入几个大水缸里,在缸里放点明矾捣一下,沉淀以后才能用。那时也不会到商店买衣服,时常有人挑着担子经过我家门口,问:“布要?”家里人看到好的布料或绸料就买下来,然后请裁缝过来帮我们做衣服。

虽然生活在一个家庭里,我们却很少和父亲交流。他非常严肃,我们难得看到他的笑脸,他对我们很严格,除关照应该做什么之外,并不多说什么。其实那时的父亲都是这样,哪有现在这么民主。父亲有时也关心我们的生活,叫我们按时吃饭、喝牛奶,还记得小时候父亲特地从上海买回鱼肝油,叫我们每天一人吃一调羹,鱼肝油蛮难吃的,很腥气,也只得吃下去。小时候我们都没上新式学校,父亲请了一个老先生教我们念古书,既不教算术也不教历史等。先生让我们背《三字经》、《论语》和《孟子》,我到现在都还背得出。上课时先生就让我们背书,他坐在那里管教,我们背得无聊了,就假装要上厕所,一个个轮流出去玩一会儿再进来。直到我上小学三年级的年龄,父亲才送我们去镇上的小学读书。当时中午饭不用回去吃,家里拎一个篮子送去,那种篮子有一格一格的盒子,饭菜就放在里面。

除了念书以外,女孩子还要折锡箔。那时比较迷信,老保姆叫我们折锡箔为母亲祈福,她折好一个锡箔元宝,我们就按照这个样子折下去,然后一个一个套下来。我那时还很小,和姐姐两人坐在一个高高的木凳上不停地折。每年清明节,家里都会准备好多小菜,小孩穿好衣服去祠堂祭拜,到那里大人要给专门看管祠堂的人一笔钱。乌篷船“呜——啊——呜——啊”摇过去,我们几个小孩子觉得蛮开心的。

生母留下我们四个孩子,父亲难以照顾,在为她守丧三年后,1935年,父亲续娶第二个妻子。后母是生母的表妹,现在人可能会觉得奇怪,而那时结婚总会沾点亲戚关系。为此,我们家大兴土木,开始造新房子,到后母的小孩出世时,新房子就造好了。父亲的思想比较新潮,新房子造成中西合璧式样,和现在上海的房子基本差不多,住老房子时还用煤油灯,等新房子完工,也亮起电灯,阿拉老开心的。自来水管装好了,抽水马桶、浴缸等也一应俱全,但当时没接通管道,还不能用,家里还是要挑水、倒马桶。那是两层楼房,二楼有晒台,底层有三四间,有厨房和浴室,还有厅和书房,从楼梯上去,就是我们小孩的卧室,大人的房间也在二楼。上面还有一间密室,它的门就是一面镜子,屋内藏着许多老式的箱子、柜子,里面放着祖上各代留下来的衣服,有丝绸的也有貂皮的,有大人的也有小孩的。这些衣服就这样一代一代传下来,越是老式人家这种东西越多,每年梅雨过后,总要把衣服拿出来放在太阳底下晒,然后放凉了再放到箱子里。新房子后面有一个菜园,可以种一些蔬菜。前面是一个天井,种些花树,有一个矮矮的假山,上面种了一棵小树。我们四个孩子常在那里玩,那时我十一二岁,也挺喜欢玩的。有一次,我想去采假山上小树的红果子,就爬到假山上,谁想到那个假山是松动的,突然“哄”的一下假山压下来,因为在我上边有大石头搁住了,我的身体正好在石缝中,所以并没感觉压得难受,但姐妹几个非常紧张,以为我要被压死了,一齐高声大喊起来,父亲马上赶过来拼命把石头搬开,幸运的是我并没受伤。

新房子造好没多久,战争的消息就传来了。新房子在东街,靠近镇尾,临近一条公路。靠近公路交通方便一些,但如果日本人来,就更加危险了。我外婆家在奉贤,离上海比较近,听到一些风声,外婆怕日本人打过来,已经准备逃难,她打了好几个包裹,包进家里最好的衣服和财物,等等,然后叫九姨妈拿过来寄存到我家。新房子刚落成,九姨妈就到亭林来了。我家平时也没什么亲戚来往,所以父母亲很开心,天天招待她,这个姨妈喜欢喝一点酒,那些时小菜总归很好的。

1937年11月,听说日本人在金山卫上岸,离我们亭林就很近了。镇上条件好一点的人家都开始逃往远一点的地方,这时也顾不得照顾亲戚朋友了。家里把值钱一些的东西和平时要穿的衣物打包,准备逃难。交通工具只有船,一家人乘一条船,船都是人工手划的,“呜——啊——呜——啊——”走起来很慢很慢。我们先逃到农村,沿途就住在农民家,那些人家我们都不认识,往往要问“侬是啥地方来啊?”我们一说亭林,他们就会说:“哦,侬是亭林镇周家十八图啊。”在周围乡镇我家还有点名气,那时农民都很善良友好,看到所谓有钱人家落难了也没有幸灾乐祸,也蛮肯帮助的,不管到哪家都烧粥招待我们吃,也可能我们运气好,正好碰到的都是好人。我们就在农民家打地铺睡,第二天一早,父母亲再帮我们把被子铺盖卷好,先垫一层毯子,被子放中央,然后卷起来,再用绳子绑好。逃难时已没法再带保姆,而我们这些小孩又不会做家务,所以父母亲格外劳累。而我还特别不争气,一上船就晕得要吐,从船上下来,连路都走不动了。没办法,父亲只好把我抱起来走,继母还带着两个不足三岁的小孩,其余三个小孩就踢踢踏踏地跟在后面走,我们就这样一步一个脚印,一路逃到上海。

二、 在上海的学习生活

我们家来到上海时,上海已经沦陷。那时上海比较复杂,分成法租界、英租界和公共租界,像虹口这种地方,战前日本人就比较多,那时也很乱,而法租界相对比较安静。口述者所言有些误差。1854年英租界即并入公共租界,后与美租界合并。1937年日军占领上海公共租界中苏州河以北地区,故人称“上海日租界”,太平洋战争以前,未进入苏州河以南的原公共租界和法租界。早些时候生母的母亲一家已从郊区逃到上海,就住在永利邨今上海新乐路100弄,为砖木结构三层楼,属毗联式新式里弄住宅。25号,我们一大帮人跑去投靠外婆家。现在想想他们也不容易,一下增加六个小孩、两个大人,加上他们自己家的人,几十口人都住在这幢房子里,他们不但没有拒绝,还把房间、床铺让给我们住,外婆热情地招待我们,每天给这么多人做饭烧菜。说起来,也是因为父亲平时为人厚道慷慨,生母、后母的弟妹要读书或家中有困难,父亲总是有求必应,所以我家落难时,人家也乐意帮助我们。

在外婆家住了两三天,我们就自己租房子了。那时上海的房子还比较好找,在襄阳路靠近天主堂的旁边有好几条弄堂,房子都蛮不错的。我们在颐德坊46号租到一大一小两间房间,房东是山东人,住在底楼和两楼,三楼租给我们,这样我们一家才在上海安定下来。那时家庭经济还有些来源,一方面从亭林逃到上海时带来一些首饰和过去积储的钞票,父亲将这些财产存入一家银行的保险箱,以慢慢支付全家的开支。另一方面,父亲到上海之后也做些生意或做一些投资,也曾去书店做职员赚点工资,而且我们在乡下的地租也仍在正常收取。我们临走前父亲委托刘老师管理我家在亭林的财产,小学时他教过我英语,同时他还开有一个肉庄,也兼做生意,他为人正直负责,而且以前他经济困难时,父亲曾慷慨帮助过他,所以父亲请他代收我家的地租。在抗日战争期间我家还是有点收入的,否则那么多人在上海也没法生活。

1944年明德女中高中毕业照,二排右起第五位为口述者逐渐安定下来以后,我们四个小孩都进入襄阳路附近的存德小学读书。在亭林时无论读私塾还是读小学,我们四个人都是同时起步,到了上海水平也一样,所以四人都进入小学读四年级,包括我最小的弟弟,他特别聪明,成绩也最好,这样我们到了上海才开始系统的学习。那时有的家庭还很封建,像我后母的父亲就不许女孩子读书,所以后母没受过什么教育。而我父亲比较开明,他让我们都读书。小学毕业后,我在民立女中1906年,创办民立中学的苏本炎协助其胞妹苏本喦创设民立女子中学,位于西门外源寿里(今方斜路426弄)。解放后该校改称上海市第十女子中学,1967年更名为上海市第十中学。读初中。民立女中的学生多为富家女子,我们这样中等人家的孩子都是考进去的,在上海这个中学算是比较好的,师资相当不错,但我记得读书时并未全用英文授课。高中我进入明德女中学习,该校的师资也很不错,记得英文教师是圣约翰大学毕业的。我那时成绩不错,一般考试都在前十名以内。高中的同学现在都八十岁以上了,而我们直到现在还常常联系。

1938年,最小的妹妹出世。我们几个小孩也逐渐大起来,颐德坊的两间房间已住不下,于是全家人搬到桃源村今复兴中路1295弄,近襄阳南路。属于单开间新式里弄…那时租房要付定费,我们定了一栋三层楼房,那套房子一共有三大间正房,两个亭子间,一个灶披间,上家也留了一些家具,我家就在这里定居,一直住到“文革”开始房子被收走。后母是那种极贤惠的女人,我们所穿的衣服和鞋子大多由她亲手做,她也精于烹调,有客人来,她一个人就能烧一桌好菜。到上海以后,她也教我们做做针线或织毛衣,但我不会做外衣,只能做做内衣内裤。后母自己幼时经历过丧母之痛,她的生母也在身后留下四个孩子,而她的后母对前妻的孩子很不好。出于自己的切身体会,到我家之后,她对我们四个前妻所生的子女一直很好,而我们和她也很亲。后母共生有三个孩子,以后我们七个兄弟姊妹都很团结,外人根本看不出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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