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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凄凉下葬

虞妃又试探着:“只是可惜了,皇后一走,**也便如一盘散沙一般,不知皇上可有属意的人叫她带着姐妹们,也好叫人安心呐。”

皇上顿了顿:“若说能带领**的,除了婉卿现在也别无她人,朕是有些喜欢静嫔的,可毕竟她太年轻,做事有时候分不清轻重缓急,朕会尽快去和太后说,也好早一日把凤印交到你手中。”

虞妃多年的心愿就是手掌封印,因此听皇上这样说她再伪装也掩饰不住眼角那抹喜悦,可她还是尽量克制着,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哎呀,臣妾怎能担如此大任,还是请皇上叫别的姐妹去做吧,臣妾是最爱躲清闲的啦,这样繁杂的事,臣妾可学不会。”

“不会不要紧,只要肯学,你协理**也有一段日子了,大事小情处理的也都很好,如今你也日益成熟,朕相信你。”

皇上走后,红袖便小人得志般地得意:“恭喜娘娘心愿达成,想来那个皇后还真真凄惨,死了连皇陵都入不了,我们祖制,皇后都是要和皇上合葬的,可是咱们这位皇后,竟被丢到东山去了。”

虞妃心情也是大好:“唉,总算是了了本宫的心事了,那皇后有今日也是她的报应,害本宫孩子的时候她怎么没料到会有今日的下场!”

这消息很快传到香草堂,静姝已经把蝶依送给她的玉坠贴身戴着了,听到蝶依要被埋在东山,静姝不敢相信,她拽住钱多不断发问:“你说的可是真的?!皇上真的如此狠心?!圣旨已经下了么?”

钱多赶忙跪下:“奴才不敢诓骗娘娘,圣旨已经下了。”

静姝不管三七二十一,推开钱多就要冲去找皇上,她不能容忍蝶依被冤了一辈子死后还要埋在荒山,紫霞和钱多拼命拦着她:“娘娘去不得啊,您这一去,说不定皇上会生多大的气,现在**虞妃独大,哪里还有您说话的份了啊?”

静姝自己也明白,这个时候她或许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说话哪里还有半点份量:“什么时候送走蝶依?”

紫霞哭道:“娘娘还是收起送她的心思吧,皇上不会允许任何人去送的。”

静姝此刻不知道是要恨谁了?恨皇上还是恨虞妃亦或是恨自己没用。她狠狠地捶着自己的脑袋:“为什么,为什么?!我连这个卑微的愿望都实现不了!难道,皇后娘娘真的要被几个粗手粗脚的侍卫随便掩埋吗?!皇上,这是与你同床共枕多年的人啊!”

静姝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紫霞和钱多也不知该如何劝慰,这个时候,一个强有力的人抱住了她,静姝泪眼婆娑的一看,原来是忠平,她再也抑制不住,趴在忠平怀中呜呜地哭起来,忠平全都明白,他柔声安慰着:“好啦,我会替你实现愿望。”

静姝不敢相信一般地抬头看他:“真的?”

忠平温暖地笑着,给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当然,傻瓜,我已经买通了侍卫,到宫门口他们便会把皇后的遗体交付给我,到时候你只要跟着良朗出去,我们便可在宫外汇合。”

静姝此刻像一个怕再次受到伤害的孩童一般:“真的?我可以去送皇后娘娘?你不要骗我。”

看她这样忠平心都要碎了,他抱住静姝:“真的,我不会骗你,任何事都不会。”静姝忽然觉得好安心,她多想就这样一直躺在忠平怀里。

可是现实毕竟是现实,紫霞虽然不忍拆散这一对有情人,可也不得不做恶人:“娘娘,将军,时间已经不早了,将军若再待下去,怕是要被人看见了。”

静姝这才赶忙从忠平怀中挣脱出来,忠平也只能依依不舍的放手,临走前,忠平又再三叮嘱了静姝准备出宫的时间。

因为皇上至皇后离世的时候都还不知真相,因此对蝶依几乎是憎恨,下令蝶依只能在天黑之后才能由侍卫们从侧门抬出。

良朗在约定好的时间到了香草堂,静姝也已经装扮完毕,静姝已经多次打扮成小武的样子,因此现在竟还有几分神似了,良朗嘱咐着:“一会在宫门口见到皇后千万不要哭,忍着,若被发现,事情就大了。”静姝点点头,事关重大,她明白。

忠平已经打发走了送葬的侍卫,大晚上的谁也不愿意去那冤魂聚集之地,何况还拿了银子,因此乐得把这差事交给忠平。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看见只被一方破破的草席包裹起来的蝶依,静姝还是忍不住鼻酸,她只能拼命呼吸这干冷的空气,才能强制自己不哭出来,良朗故意大声说道:“小武!还呆愣着干嘛赶紧上去帮忙!”静姝赶紧上前一步,颤抖地抬起一边的席子。

看她如此忠平真不忍心再叫她受这等折磨,可是怕紫禁城周围还有虞妃的眼线,因此不能多说什么,三人一路这样默默前行,路过丞相府的时候,静姝远远地看见一个披麻戴孝的碧衫站在那。

碧衫再怎么想也料不到昔日老爷妇人的掌上明珠,如今竟凄凉到用一方草席裹身,她再也忍不住,用尽全身力气哭喊出一声:“小姐!”在碧衫心里,蝶依永远都是那个爱说爱笑,不经世事的小姐。

这一声喊出了所有的悲惨凄凉,叫人揪心的疼,忠平不敢停下脚步,即便是他这个大男人也忍不住被碧衫这一声哭喊哭的心酸难耐。

眼看着就要走过去了,忽然他们就听见背后咚的一声巨响,三人同时回头,碧衫已经撞死在大门旁边的柱子上。鲜血顺着碧衫的头汩汩流淌,三人都被这个忠仆的心意所感,再迈不出一步。

听见声音福来也跑了出来,他见碧衫如此惊的不知所措,等反应过来便抱着碧衫的尸体大哭起来,静姝相信,此刻这个男人的眼泪是真实的。

福来哭了一会起身走过来:“劳三位大驾,把碧衫和皇后葬到一处吧。”没料到福来会说出这句话,忠平问道:“你不怕皇上知道?”

福来摆摆手:“这是碧衫的心愿,便随了她吧,也叫皇后在地下有个人伺候着,我不说,皇上不会知道,日后问起来,我只说碧衫伤心而亡,葬在我的老家便可,还请三位将军成全。”说着福来给三人鞠了个躬。

这时候一阵大风吹来,静姝的帽子被吹的掉了下去,她慌忙捡起,可是福来已经看到了,他惊了一下却立刻恢复常态,似什么没看见一般,又说了句:“请三位将军成全。”

静姝这才放下了心,他这样说便是告诉他们,他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静姝便也回了个礼:“公公放心,我们会如你所愿。”

于是席子里便又多了一个碧衫。三人行至东山已经将尽午夜,忠平四下看看见确实已经没人跟踪,便放松下来,他拍拍静姝的肩膀:“要说什么便说吧。”说完便和良朗去不远处挖起坑来。

静姝这才忍不住,哭出来:“娘娘,今日至此便要永别了,娘娘莫要怪静姝没本事,叫娘娘葬在这下人的地方,请娘娘放心,日后我定会叫娘娘洗清冤屈,迁入皇陵!滴血为证!”说着她拿出准备好的匕首,左手握紧刀刃,忍那鲜血顺着刀刃流到蝶依身上。

忠平赶紧跑过来:“你疯了?这冬日里冻坏了可怎么好!”良朗也赶紧替静姝包扎起来,看着静姝脸上那股坚毅,忠平忽然有些怕,他不知道这股气对静姝是好是坏。

给静姝做了个简单的包扎,忠平和良朗就做起了掩埋的工作,静姝在一边默默地看着蝶依一点点被泥土覆盖,她忽然有一种惧怕,这种怕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她怕自己有一天也落到这个下场。

好像周围忽然冷了起来,刚才未觉得周围如此漆黑,天上一颗星星也没有,风似乎也大起来,静姝抱紧自己,她脑子里忽然涌入很多奇怪的想法:自己有一天会被草席抬出扔在荒野吗?会有乌鸦来吃自己的尸体吗?死后父母会怎样?

这样想着她越发觉得冷,忠平看静姝的状况不对,便走过来关切地问:“你怎么了?”静姝一下子抱紧他:“答应我,永远保护我好吗?”忠平紧紧地抱着她:“当然,有我在一日,就不会叫你受伤。”见他们如此,良朗在一边叹着气,这个时候他即便阻止也是阻止不了的。

埋好蝶依后,他们不能再耽搁,若天色亮了他们便不好办了,于是趁着黎明还未到来,三个人匆忙回宫了。

紫霞和钱多也是一夜未睡,他们担心静姝,看静姝平安回来他们总算松了口气,紫霞赶快递过来一个暖手炉:“娘娘暖暖手吧,这一夜冻坏了吧。”静姝未接:“先帮我衣服换下来,若叫人发现便不好说了。”紫霞觉得静姝似乎有些变化,却一时也说不上来,只能按静姝所说去帮她更衣。

紫霞以为静姝回来一定是一脸憔悴倦怠,没想到现在静姝虽然脸色不好,却说:“今日你做些莲子粥来当早膳吧,好久没吃了想的很。”听到她主动要吃东西紫霞自然高兴的很,于是赶紧着下去做去了。

吃饭时候,静姝叫紫霞和钱多也一起来坐下,两人莫名其妙地你看我我看你,静姝笑道:“来坐下呀,我们以前不就是这样吃饭的么。”紫霞忽然觉得有些害怕,这不是正常的静姝,她怯怯问到:“娘娘,你今日?”

静姝知道她想问什么,便神色平静的回答:“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心碎回来?然后不吃不喝不睡?原本是那样的,但是看见姐姐的惨状,我不能允许自己那样,若我倒下去了,跟着我的你们,还有我远在家乡的父母都会保不住,因此我必须坚强起来。”

看她这样紫霞一阵心疼:“娘娘能坚强自然是好的,只是也不必太勉强了,跟着娘娘过什么样的日子,我和钱多都不会抱怨的。”钱多也说:“是啊,像娘娘刚进宫的时候,咱们过的不也是快乐着吗?”

静姝摇摇头:“我们都不能骗自己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现在我是静嫔,即便我不愿意,可是要想活下去,就必须得处处留心,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便会受了别人的暗箭,当初我们能平安度过也是有姐姐在暗中照拂,如今姐姐不在了,再也没有人能让我们依靠了。”

紫霞和钱多看着静姝:“娘娘放心,不论娘娘做什么,我们都会紧紧跟在娘娘身边,寸步不离,好好的辅助娘娘。”

静姝欣慰地点头:“好,你们是我最信任的人,日后不论祸福,我们都要紧紧相依。”

紫霞又问:“那娘娘可是有了打算?”

静姝沉默地吃着面前的粥,她虽然还未想的具体,可是她要查清楚真相,她要借用皇上的力量打倒那些背地里害自己和蝶依和怡嫔的人。

蝶依离世,最担心的人是太后,果然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皇上一早便来慈宁宫,和太后商量让虞妃掌管凤印的事。

皇上开口太后不能硬是阻拦,她本就没权利握着凤印不放,可是要虞妃掌管封印那离她封后的日子也不远了,太后只能周旋着:“皇上要虞妃代管**哀家自然赞同,虞妃毕竟也算是群妃之首了,可是若太快叫她掌管凤印一来怕天下人议论,说皇上薄情,皇后刚离世便立刻叫她人掌管凤印。

二来,虞妃虽然比起先前稳重了些,可能否担当重任是不是还要观察一番,依哀家看,不妨再等等,若她果真办事成熟,哀家便亲手把凤印交与她。

不过也诚如皇上所说,**不能一日无主,哀家想,可以选几个拔尖的,叫她们有事共同商议着,怡嫔静嫔就很好,这样也不至于虞妃一个人忽然接管这么大的家业手忙脚乱起来。”

皇上点头称是:“皇额娘思虑周全,那便如皇额娘所说,只是静嫔尚在禁足,那便叫虞妃和怡嫔共同管理吧。”太后总算暂时把这件事压下来,可是眼下刻不容缓的是叫静姝解了眼前之困,太后明白,光凭怡嫔,她生病之前尚不是虞妃对手,何况现在容颜俱损。

虞妃听闻皇上一早便去了慈宁宫,还一心做着皇后的美梦,红袖也一大早给她穿上一件红色华服,可是直到等到半晌,还不见皇上送凤印过来,红袖便知道此事可能有变:“娘娘,您看,已经至晌午了,娘娘不要站着了,还是先去用午膳吧。”

虞妃不停地张望着宫门方向:“再等等,或许是太后和皇上说话耽搁了,皇上或许一会便来了。”红袖明知道机会不大了,可是却不敢说,只能陪虞妃就这样等着。

虞妃就这样站在门口期盼着,直到日渐西斜,她才渐渐地死了心,可就在她的希望即将破灭之际,外面忽然传来:“皇上驾到”的声音,虞妃立刻被重新注满活力,满面微笑地跪着迎接皇上了。

皇上走进来,先扶起她,然后扫视了一眼饭桌,桌上的饭菜明显冷了许久,皇上知道这是虞妃中午便没吃的缘故。

虞妃见皇上空着手来,又往后张望了一回,福来手中也并无它物,福来暗中朝虞妃摇了摇头,虞妃便明白了,她等了一天的希望彻底破灭了,此时虽然心中极度失望愤怒,可是她仍然告诫自己要笑,不能叫皇上觉得自己攻于权势。

皇上坐下,关心问道:“菜都冷了,怎么今日胃口不好?”虞妃立刻调出一副悲戚的表情:“皇后姐姐就这么去了,臣妾好生难过,虽然她曾经做错过事,可毕竟也是臣妾从王府时候的姐妹。”

皇上搂着她:“好啦,别难过了,你就是太过善良。”然后他又命人把这饭菜拿下去热了一回,再端上来之后,皇上更是一口一口地喂着虞妃吃下去。

晚上,二人在榻上相拥而卧,皇上抱歉地搂着虞妃:“是朕失言了,不过太后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若即刻就把凤印给你难免叫天下人议论朕过于薄情偏爱,这对你也未必是好事。”

虞妃依偎在皇上身边,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臣妾无心凤印,只要皇上喜欢臣妾,臣妾就满足了。”皇上十分欣慰:“你便先和怡嫔共同管着**,有事商量着办,朕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再隆重的把凤印交给你。”虞妃依偎在皇上怀中笑而不语。

也就在当夜,白嫔服侍在太后身边,见太后眉头深锁,白嫔道:“太后可是为了新后一事担忧?”

太后点头:“虞妃手段十分高明,皇上已经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哀家今日好不容易才叫皇上暂缓虞妃接管凤印的事,只怕这样下去,不久之后皇上便会旧事再提,到那个时候要想再拒绝可就难了。”

白嫔道:“是呢,皇上被虞妃迷惑我们可不能,太后何不在静嫔身上想想办法?”

太后摇头叹气:“静嫔现在还为皇后的事情伤心不已,怕是无心争宠。”

白嫔抱着暖手炉:“这倒未必,任何人见了皇后的死后凄凉,都会联想到自己,静嫔那么聪明的人,肯定也害怕自己会走到那一步,人受了刺激之后,自然就会为自己着想的多一些了。”

太后低头想了想:“那便叫清月去传个话儿吧。”

白嫔笑道:“是啊,臣妾想,静嫔现在是想找个出路的,只是未必知道怎么找,太后派人去也不必说的太明白,若静嫔听不懂的话,也不必叫太后费心了。”这话正说出了太后所想。

清月听完便去了香草堂,香草堂里三个人刚用了晚膳,紫霞和钱多忙着收拾,静姝正想着有什么办法能叫自己得皇上注意。

守卫香草堂的人见是清月来了,都十分敬重,清月每人赏了一锭银子:“我是得太后老人家之命来这里的,太后不喜张扬,我今日来的事你们可曾看见了?”

所有守卫众口一词:“我们今夜守卫香草堂,并未见一人出入,一切如常。”清月满意的点点头,便走了进去。

静姝一看是清月来了忙起来迎接,清月摆摆手:“娘娘不必多礼,老身今日是待太后前来。”静姝连忙搬了一把椅子请清月坐下,清月坐下便继续:“太后说,皇上自小便是个重情谊的孩子,他会记得每个人每件事,皇上薄情也多情,这是他的地位使然,还请娘娘明白。”

静姝听着,听出了清月的意思,她自己也豁然开朗,便给清月行了个礼:“静姝明白,静姝定不费太后费心教导,待解了今日之危,立刻便去向太后请安。”清月笑笑便也离开了。

紫霞还钱多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这两人说的什么,静姝却笑着看着他们:“我有了解困的办法了。”紫霞和钱多面面相觑。

第二日,皇上又陪了虞妃用完早膳才离开,皇上一走虞妃立刻变了脸色,知道虞妃心情不好,红袖和郑齐禄都分外小心,可恰巧这个时候一个宫女不小心把一个簪子掉在地上,虽然簪子丝毫未损可是虞妃一把便抓起手边的胭脂盒就扔了过去。

那胭脂盒是有些重量的,顿时那宫女的额头便红肿起来,红袖见此也赶紧上前打起那宫女的耳光:“叫你毛手毛脚!叫你不长眼!”那宫女只敢嘤嘤的哭,连个求饶也不敢,见她如此虞妃十分烦躁地吼道:“把她赶出永寿宫!”郑齐禄连忙答应了声便把那宫女拖出去了。

红袖大着胆子走到虞妃面前:“娘娘还是不要生气了,那后位早晚是娘娘的,太后阻止的了一次,还能阻止第二次?”

虞妃眯起凤眼“哼,本宫知道太后一直喜欢她,可是她死了!太后再喜欢也没用!蝶依死了,那她那两个侍女呢?”

提起这个红袖便放心了些:“下场可都是十分惨呢,那个碧衫被赐给了福来之后,不想着安稳过日子,听说伤心而死,虽然如此,可是奴婢去打听了,她是一头撞死的。

那个明苓,在咱们这被打的浑身是伤,被发配到浣衣局去了,专门洗那些最低等的太监宫女的衣裳,被欺负的那个惨呐。”

果然听了这些虞妃才稍微解气:“就该如此!那个碧衫倒也称的上忠心了,只可惜啊,根错了人。”听到这,红袖马上跪下:“奴婢对娘娘更是忠心不二!”虞妃笑笑:“知道啦,本宫信任你,不然也不会什么都交给你办。还有,盯着香草堂,别叫那个静嫔出什么主意,她面上与世无争,却是满肚子心思,可不能叫她坏了本宫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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