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静姝明白,皇上不要想太多,快些休息吧,明日天不亮就要出去了。”说着她服侍皇上睡下,自己则又是坐在案前,明日是七爷代皇上早朝,自己要多努力些,免得七爷被那些大臣责难,露出什么马脚。次日黎明未到,皇上便带着亲身侍卫出了皇宫,而福来则是被打发到了七爷那里。所有一切都是瞒着福来进行,因此忽然见七爷出现在面前,福来一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大臣们看见龙椅之前加了一道珠帘都十分诧异,七爷语气不惊,只按照事先静姝交待好的借口那样说。隔着珠帘大臣均看不清龙椅上坐着的是什么人,可是看身形与声音,与皇上一般无二,因此便也都信了此人就是皇上无疑。戈尔泰率先启奏,说近日朝野上下纷纷议论**静妃竟代替皇帝处理军国大事,请皇上出来做一个解释。此言一出,满场安静。大家都在等待,看皇上要怎么应对。皇上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这意思便是说朕荒废朝政,朕便问各位一句,你们难道认为这些折子调理清晰不像是昏庸的朕所为?!”这话一下子将戈尔泰拦截在半空,虽然他不惧怕皇帝,可是难免皇上逼急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那对他可没好处,因此戈尔泰赶忙道:“老臣并无此意,只是我等受先帝嘱托,因此不敢不尽责,还请皇上不要怪罪。”皇上道:“尔等衷心可嘉,有质疑也是情理之中,说出来便也少了许多误会,只是这件事今日说过了,朕不想以后再听见类似流言!”大臣们只觉得一股阴云盘旋在头上,谁也不敢说个不字。退了朝,戈尔泰和另一元老琢磨着:“皇上今日似乎有些不对。”“戈尔泰大人也觉得的?我也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若说起来,又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后面坐着的,的确是皇上啊。”戈尔泰也是奇怪:“皇上向来平和处事,今日几番针锋相对,这不是他的习惯。”“唉,习惯也不是长远的事,皇上毕竟还是皇上,看来你我今后要小心一些了。”戈尔泰不屑一笑:“不是老虎再怎么装扮也只是表面,他能耐我何?!”那人赶紧附和:“是呢,太子都已经是定下的事了,这天下迟早是大人您的啊。”这句话叫戈尔泰很是受用,二人忘形的仰天大笑起来。退了朝,福来跟随在七爷身边,这是他讨好皇后的一个好机会,他怎能放过,因此刚退朝他便找借口要离开。七爷却一把叫住他:“福来公公很忙啊,皇上走之前说过,叫福来公公寸步不要离开本王身边,难道福来公公忘记了?”福来虽然不把七爷放在眼里,可是七爷搬出皇上来,他也不得不惧怕几分:“哪里哪里,皇上说过的话,奴才哪里有敢忘的。”“哦?既然不是忘记了那就是有意不遵了?!”七爷紧盯着福来,这个皇上身边最亲近的人,两面三刀,皇上的一半都是毁在这个人手里,何况,他还夺走了都图的宅邸,那是蝶衣的家,她的根基,可现在居然被眼前这个太监霸占了,七爷越想越气,若不是静姝事先千叮万嘱,七爷恨不得马上杀了面前这个人。福来也察觉事情不对,皇上忽然出宫,而且还没有叫上自己同去,这是极少有的事情,福来凭借多年混迹宫中的经验,推断这件事绝对会对自己不利,因此现在他也不敢过于违逆七爷的意思,生怕皇上回来七爷再告一状,惹怒皇上那可不是好玩的。因此福来赶紧陪着笑脸:“七爷可不敢这么说,我福来向来对皇上忠心耿耿,也请七爷放心,我怎么伺候皇上,如今就怎么伺候七爷您,我哪也不去,就在您身边。”福来虽然贪皇后的重金赏赐,可到了这关乎自己安危的时候,金钱也就没那么重要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吧。话说皇后,她本以为今日前朝会传来捷报,定那个姚静姝一个死罪,她兴致勃勃的等到了半晌午,却一点动静也没有,直到郑齐禄进来传话说,戈尔泰大人说今日之计未成功,来日方长,还请皇后再等一些时日。皇后顿时心情跌落谷底,可她还是保持皇后的风度:“既然阿玛这样说了,那便听他的,只是这样证据确凿的事,怎么还叫她侥幸逃脱了呢?!”郑齐禄继续“娘娘,听说今日在朝上皇上十分反常,说是反常也不太恰当,应该是回复了初登基的时候,又比那个时候多了一些压迫感,今日皇上的意见,满朝文武都没有敢反对的呢。”皇后低头沉思了一会:“难道是那迷药的后续症状已经消失了?可是前日我看见皇上他还是五迷三道的呢!你去问问福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奴才早就去了,可是守在养心殿外的不是福来,是一个极为面生的太监,十分不好说话,他直说福来公公在里面伺候皇上,不得空,任凭奴才怎么说好话他都不肯去通报一声。”皇后气的砸了旁边的杯子:“真真不把本宫放在眼里,难道他不知道你是本宫身边的人?!也不知道福来是搞什么名堂,这样关键的时刻不来告诉本宫皇上的真实状况如何!不要说福来,就连惇清也不来向本宫请安了,简直是各个都有了本事,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若不给她一些教训,她要爬到本宫头上去了!”皇后这样越说越气,便喊来红袖:“红袖!你去长春宫把惇清给我请来!本宫倒要看看,她长了多少本事!要不要本宫把后位也让给她啊?!”这样说之后,皇后又低声吩咐了几句:“想办法去静妃宫中看看,若是有她干政的证据,你便马上张扬起来!”皇后此刻茫然不知长春宫里发生了什么事,红袖得了旨意,便意气风发的往长春宫去了,自从皇后登上后位之后,**中人人惧怕,红袖已经鲜少有这样替皇后出击的机会了,好不容易等到这么个教训嫔妃的机会,她简直觉得有些兴奋起来了。干劲十足的红袖几步便走到了长春宫门口,北飞远远的看见她来,早就进去禀报给静姝了,静姝只派出钱多站在门口打发。那红袖疾步来到长春宫门口,趾高气昂,看也未看钱多便要往里闯,她红袖是什么人,皇后身边的大丫鬟,可以说**中除了皇后便是她的地位最高了,就连身在嫔位妃位的娘娘也都比不过她,出入任何地方都如皇后亲临的她,早就习惯了反客为主。可是这一次,在她要进入长春宫的时候,被一只手拦下了:“姑姑请留步。”红袖已经许久未曾听到过请留步这样的话,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钱多:“怎么?我是代皇后来的,你连皇后也敢拦着?!”钱多无畏的笑笑:“姑姑说笑了,钱多怎敢对皇后不敬,只是这里毕竟是长春宫,即便是皇后娘娘也要听听我们娘娘的意思吧。”“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说就连皇后也不能随便进出这长春宫?!”钱多默认,红袖又急又气,可是钱多说的也没错,她的确是应该先问问钱多静妃是不是要召见她,她才能进去,多年的横行,她都已经忘记了,虽然此刻感到受了极大羞辱的红袖想转身就走,可是皇后娘娘吩咐的事,她不能不办,只能忍气吞声,十分不满的应付了钱多一句:“烦劳公公通报一声,说皇后有重要事情要吩咐。”见红袖依然眼高于顶,钱多亦是面上恭敬话却丝毫不让:“对不住了姑姑,我们娘娘这几日身子不适,都不能见客了。”红袖简直不可置信,她不能相信这个**之中有这么大胆的奴才,可是眼下见到惇清为主,她暗想,一会要把这怒气全部发泄在那个惇清身上,若不是她,本姑娘怎能在此受这个阉人的窝囊气!红袖见钱多如此难说话,只能语气缓和了些:“那我便打扰静妃娘娘,只见见恭妃便可,皇后娘娘找恭妃可是有急事,你若耽搁了即便是静妃也保不住你!”钱多笑笑:“那是自然,恭妃娘娘的事,奴才便管不到了,姑姑请便吧。”红袖便憋着一肚子气,气冲冲的往惇清居住的偏殿去了,一到门口,见惇清房门紧闭,橙柠也不在门外守着了,红袖更是气急:“哼,叫本姑娘在外面受这窝囊气,你们倒躲在龟壳里好好的!”这样想着,她便一把推开门,这门一开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一股浓重的刺鼻腥味传了过来,红袖捏了捏鼻子,她不满的自语:“恭妃又在搞什么鬼,这是什么恶心的味道。”这样自语着,她又四下看看,殿内都没有人,红袖便往里走,明明是晴天白日,可恭妃这里大约是座西朝东的缘故,整个屋子阴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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