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酒会的,他只知道回到酒会后,自己一个人在拼命地喝着闷酒,喝了一杯又一杯,看得沈婕敏与沈母两人呆呆愣愣的,也不知道刚刚张济全出去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会一个劲儿地猛喝酒。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杜仲终于晃悠晃悠地从外面回来了,与此同时杜仲手里还提着两瓶白酒。张济全察觉杜仲的到来,抬头望了一眼杜仲,目光扫到杜仲手里的白酒和酒瓶上的商标,登时就明白过来杜仲手里的这酒是从哪里来的,这两瓶酒赫然就是方老爷子宝贝得不得了的,四百年份泸州老窖。
张济全苦笑,杜神医,你老人家还真把方老爷子的酒给偷了啊?
现在张济全该做些什么好?让杜仲把酒放回去,当一切都没发生过?算了吧。张济全敢保证,如果他真把这话说出来了,杜仲绝对不会在意现在是什么场合,一脚把他从大厅里踢出去。
自己闷声不说话让杜仲把酒拿走?不行,张济全摇了摇头,如果自己真眼睁睁地让杜仲把酒拿走,待方老爷子回来发现酒不见了,还不知道会不会突然气得吐血身亡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张济全现在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只好又一杯酒闷闷地从喉咙里灌了下去,辣到心底去。
美酒到手,杜仲显得特别高兴,乐呵呵地走到张济全面前,破天荒地笑着说了一句:“我们回去吧。”
“啊?”张济全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好好。”
从沙发上站起来,张济全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杜仲手里的白酒,心里暗道,我要不要提醒一下杜神医把酒放回去呢?
杜仲没发现张济全那闪烁的眼神,嘴角兴奋地翘得老高,转过身去就准备向外走去。这时候沈婕敏忽然“嗖”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把扯住杜仲的手臂。
“能不能带我一起走?”与此同时,沈婕敏的眼角却不住地瞄向正从门口进来,身穿着格子衬衫,流里流气的一个青年,这个青年赫然就是杜仲刚才在花圃打晕的花家大少。
“呸,真倒霉。”花家大少吐了一口唾液,摸着依旧隐隐发疼的头部,一边走进来,一边念念叨叨地骂道,“沈婕敏你这个婊子,居然跟其他男人一起敲我闷棍,最好别让我看见你们这对狗男女,否则我花泽雷一定扒了你们的狗皮。”
兴许是听到了花家大少花泽雷那怨毒的咒骂,沈婕敏情不自禁害怕地朝杜仲那边靠了靠。于是,一股处子的香风立马吹进杜仲的鼻子,令得杜仲心神一阵荡漾。
杜仲瞟了一眼沈婕敏那清纯的脸蛋,心里想了一下,便淡淡地开口说道:“可以。”
说着,杜仲就带着沈婕敏向外走去。而旁边的沈母见到自己女儿沈婕敏竟主动靠近杜仲这么一个似乎来头十分大的富家公子,不由得在心中给沈婕敏竖了个大拇指。死丫头,终于开窍了,也好,这个公子貌似比花家那个窝囊废强多了,跟着他也不算吃亏。
“等等!”就在杜仲与沈婕敏正要经过花泽雷旁边的时候,花泽雷终于认清了杜仲与沈婕敏这一男一女正是害得自己在那脏臭的花圃里躺了大半个小时的罪过祸首,登时怒火中烧,大声喝住他们两个。
这时,酒会里客气招呼各方来宾的方家管家也听到了门口这边的动静,见到竟然是杜仲,便好奇地走了过来。
“杜先生,怎么了?”方家管家向杜仲躬了躬身子,十分恭敬地问道。
杜仲瞥了一脸怒气瞪着他们的花泽雷,向方家管家淡淡地说了一句:“这个人挺聒噪的,能不能清理出去?”
“没问题。”方家管家也不看花泽雷是什么人,想也不想就应承了下来。
“什么?”花泽雷瞪大了眼睛,TJ市从来就有他花家大少轰人的权利还没有其他人轰他花家大少的资格,这个土包子让人赶我走,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方必时,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马勒戈壁的。”似乎花泽雷知道方家管家这一号人物。
“哼。”方家管家也即是方必时却是没说话,冷哼了一声,招了两个保安过来,一拳砸在花泽雷的太阳穴上,这位花家大少还没反抗,就再次光荣地昏迷过去,然后被两个保安架了出去。
“杜先生,您看现在满意了吗?”直到花泽雷被保安架着走了老远,方必时才恭敬地向杜仲问道。
“恩。”杜仲淡淡地点了点头,拉着沈婕敏的手继续向外走出去。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张济全做司机,而沈婕敏忸怩与杜仲坐在后边,眼神闪烁脸上神色也是变幻了好几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杜仲看着心事重重,又十分局促不安的沈婕敏,心里感到一阵的好笑。
回到别墅之后,张济全纠结了,眉头拧成了一个大大的结,他究竟是安排两个房间给杜仲与沈婕敏分开睡呢,还是安排一个房间让他们一起睡?最后,还是杜仲干脆,拉着沈婕敏向一个房间走了进去,才解了张济全的围。
走进房间,没待杜仲说话,沈婕敏银牙咬了咬,当着杜仲的面自己就把衣服脱了下来。杜仲惊愕地看着脱掉上衣与裙子,只留一身性感的粉红色的内衣,环手护胸的沈婕敏。
“你在干什么?”杜仲好奇地问道。
沈婕敏没说话,耳根“刷”的通红起来,反手将文胸的纽扣解开,文胸顺势掉落到地上,沈婕敏环抱着前胸,飞快地钻进了被窝,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背对着杜仲。不过沈婕敏那娇羞的俏脸荡漾着醉人的红晕,让旁边的杜仲怎么看怎么血脉喷张。
霎时,面对着这么一个脱得光光的大美女,任君采撷地躺到床上去,杜仲正面临着一个很艰难的抉择,他究竟是要做禽兽呢,还是做禽兽不如?
最后,杜仲呵呵地笑了一下,迅速地将身上的衣服脱掉,露出保养地极好的健壮的身体,一下子钻进了被窝,搂上沈婕敏柔弱无骨的娇躯。
杜仲是三千年前的古人,当年误食神树之后返老还童,又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来到了三千年后的现代,有三千年前意识的他对于女人送上门这种事情从来就没觉得多大的诧异。要知道三千年前,大概是商周时代,那时候的人们小有家财或者权力的,哪个不是娇妻美妾成群。
曾做过商周两代君王专职大夫的杜仲也不例外,不仅有正妻一名,平妻五位,侍妾更是数不胜数。因此对于杜仲来说,沈婕敏的献身与三千年前的婢女侍寝差不多。只不过很婢女侍寝不一样的是,现代的女人挺有主见,地位也没那么的卑贱罢了。
“嗯嘤.......”杜仲一搂上沈婕敏的娇躯,沈婕敏就情不自禁地呻/吟了起来。沈婕敏的呻/吟像夜莺一样好听,又像天外玄音幽幻,其中既是清纯的甜腻,又似若即若离的娇媚,煞是撩人心扉。
瞬间,杜仲腹下涌起一股热流,身下某个部位急速暴涨,顶在沈婕敏敏感之处。兴许是感觉到杜仲胯下的火热,沈婕敏闪过一丝的慌乱,想要躲避,但被杜仲一双虎爪强有力地钳住,动弹不得。
杜仲攀上沈婕敏的身子,伸出舌头去探进沈婕敏嘴里,和她粉红娇嫩的香舌交缠在一起,霸道地汲取着她口中的香津,右手则慢慢摸上沈婕敏的双峰,用力地揉捏,使其变换成各个形状,左手同时用力地一扒拉,将沈婕敏最后的一层防线褪掉。
“不要。”大概感觉下面更进一步的结局,沈婕敏低呼一声,双手急忙护住下身。
杜仲没停手,而是左手用力地拨开沈婕敏的双手,身子猛地沉沉地压下去,然后用力一挺。在沈婕敏痛哼一声后,同时下身一滩鲜红的血液流出,彻底宣告沈婕敏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唯一专属杜仲而且此刻还让杜仲能“为所欲为”的女人。
下身的疼痛让沈婕敏眼角一颗晶莹的泪滴缓缓地流了下来,杜仲眼睛涌起无限的柔情,轻柔地抹去沈婕敏的泪痕,微微地笑了笑,亲了亲她的脸颊、耳垂、脖颈,一路下滑,最后含住她的锁骨,不断地允吸她娇嫩的肌肤,“滋滋”作响。
肌肤上的允吸让沈婕敏“哧哧”地笑了出来,下身的疼痛因此减轻不少。
“老公,你会不会一辈子对我好?”沈婕敏捧着杜仲的脸,轻声问道。
“一辈子?不会。做了我的女人,一辈子之后你就别想着还能逃跑。从刚刚那刻开始,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女人。别想着说不,天涯海角,你都是属于我的。”
“霸道。”沈婕敏不满地嘟囔了一句,然而眼里尽是迷离。
沈婕敏迷醉地望着杜仲刚毅俊朗的脸,有这么一个霸道却疼爱她的男人,对于苦难了那么久,甚至让父母用来拉拢权贵公子的她来说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老公,我好像没那么痛了。”这时,沈婕敏扬着羞涩的俏脸,纤手攀上杜仲的脖子,挂在上面,脑袋轻轻地蹭了蹭杜仲的左脸颊,娇滴滴地轻道了一句。
“恩。”杜仲眼里闪过一丝的宠溺,狠狠地给沈婕敏来了个法式湿吻,然后才将沈婕敏轻轻地放倒在床上,重新压了上去。
屋外是寂静的夜,淡淡的月辉洒在大地,恍如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如梦如幻。屋内,杜仲与沈婕敏的房间里却是满屋春色,旖旎的轻吟,动人的肉体碰撞发出来的交响乐,令得洒进房间的月光都不禁害羞得后退了一大步。直到月照当空,下斜趋势渐剧,屋内的动静才停了下来,恢复淡淡的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