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默闻风的一再软硬兼磨,程芳如确实是头皮发麻,再不能安安稳稳,她开始计划逃跑路线,这样与默大将军待着,令她有着越来越大危机感.
可是,在边国,她又人生地不熟,倒不知有什么去向,之前是急着离开烦杂的殷府,目标只有一个,远离殷国,远离殷寞寒,可来到边国后,完全出科了自己的意料,来想找个让殷寞寒找不到的地方,偏巧冤家路窄,又碰上痴迷不悟的默闻风,面对这种痴情男,真是难应付.
本想跟苏儿商讨下,却知她自小跟着边凌儿,基本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老实人,周边地理环境怕也是知之甚少.苏宁更不行了,他可是忠精不二的货,她倒真怕他倒戈到默闻风一边去,到时她怕连想逃的机会都没有.
干脆回去找殷寞寒得了,不不不……,程芳如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经历了那样多的波折才可逃了出来,怎么可以自动滚回去,回去还要面对一群怨妇,跟别的女人分享男人,每天过着争风吃醋的日子,在不断地吃味吃醋后,慢慢演变得索然无味,到最后又回归最初,变成陌生人,昂或爱过后的仇视。而殷大少依然可以拥包年轻美人,她却把那些女人最好的青春消磨在他身上。想想便觉得后怕!
仿佛默闻风也知她要偷溜的痕迹般,府里突然安插了许多带刀侍卫,一个个长得强壮又木纳,基本上程芳如从他们身边经过都是一副目不斜视的状态,只有她想出门走动时,府门口的侍卫才会跟她说话,:“小姐要出门吗?还是等将军回府再出去吧.”
即便程芳如使计与他们发难也没用,她感叹:真够敬业的了,要在21世纪,她的故乡,恐怕这些忠精不二的侍卫都可以拿最优秀员工奖外加敬言奖!
面对默闻风**裸的软禁,她很是磨牙,不让逃,总可让她外出散心吧.
于是,在一个漆黑的夜晚,程芳如终于忍无可忍的找上了默闻风.
“将军不会要把我软禁于此一辈子吧?”经门卫通报,程芳如才得以进屋,默闻风正坐在案桌上研究兵书,抬头望她,也没有什么表情,仿佛她的到来并不意外般。程芳如也不扭捏,直接道出来意.
默闻风倒也不觉得妥,他放下手中的书,笑道‘终于来了!‘
这什么道理哪,不让出门就是要她自个送上门的吗?
‘本想不告诉你的,但……‘他顿了下,审视着她的表情,自见着她后,还未见她开怀笑过。
“殷寞寒已经派人查到这里来。”
程芳如错愕地看着他,眼里不置信。
默闻风又道:“本不想告诉你的,可是你有必要知道。现在你能够理解我的行为了吗?”
也就是你是否同意的我作为!
夜色墨黑,窗外寒风呼啸,枝丫不停地拍打在窗棱上的声音,叫人心烦意乱,叫她的心凌乱不堪。内心里因殷寞寒对自己的不放弃而狂喜,可是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接近,毕竟她总会有离开的一天,明知道没有结果的感情,继续发展下去,却是徒增悲怜。
“将军认为我在这此待着能避过他们搜索的视线吗?”
“有难度,知**都会认为你会回来寻我,而事实上,你真在我身边!”
是啊,虽然她一路而来并不是以他当成目标,可是却阴差阳错的给撞到一块去了。
“那该如何是好?”
默闻风审视她的表情,“真不要跟他回去?”
程芳如点头。
“殷寞寒的视线已经伸到我身边了,你确定不回去,那就跟我在一起,这样是最快令他死心方法。”
程芳如毫不犹豫:“将军,不可以,我做不到!你可以放我走,离开这里,我会到一个他找不到我的地方去的。”
“难道你要一直这样过着你赶他追的日子吗,只要你还没变心,他就不会死心,不放过你。”
以殷寞寒那一根筋的脾性,确有这个可以性。
“如果确定你我在一起,殷寞寒又是爱你的话,他必不会揭穿我俩的行径,他也是顾全大届的人,他想着两国的关系,也会留你一条生路。你说对吗?”
看着默闻风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早已想到了对策!
见程芳如犹豫,再道:“所以最有效的方法便是,要让他知道你与我在一起,即便是做戏,也要做得真切。”
“做戏?”
“对,我知你还没有心理准备与我在一起,至少现在可以练习着。”
“练习?”
默闻风看着她纠结的表情,笑道:“今晚夜色已深,回房不便,就在此过夜罢。”
啊,过夜,这未免太认真了吧。
“默大哥,这怕不妥,既然夜已深,我该回房去了。”
疯了吧,怎么可以进展得如此神速,即使是做戏。
默闻风不抛她那句‘默大哥’,高大的影拦住了她的去路,叹气道:“凌儿,你没得选择,你没有退路。”
“大……大哥!”程芳如欲哭无泪,神马呀,这是唱的那一出?
“乖,到房里去。”他把她礓硬的身体往内室的方向轻推,意思是说,你今天就在这房晨受煎熬吧。
程芳如慌得腿脚都在颤抖,一步三回头的往前走,希望能从默闻风眼中看到的是戏嘘的眼神,虽后他突跟她说‘我在跟你闹着玩儿的’。只是她再三回首,也盼不来已成功变身成她家大哥的人丝毫不动容,依然自我,一副恬然自得,不可商议,就该如此的表情。
婢女在前掌灯,入得房中,眼前便是新布置的粉红色床铺被套,这……这也太把她当小女孩看待了吧!梳妆台上摆着脂烟水粉,珠琏耳坠珠釵等手饰。程芳如描了眼,自问,她没有表现得那么市侩吧?
这默大将军就是有预谋的!看,连衣柜里的女姓衣物都备好,还好没有看到有男式衣裳,不然她真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等等,她要跟谁解释?
程芳如坐在圆桌旁,一手撑起还处在混顿不明的脑袋瓜子,一边叹息。心低深处的殷寞寒,以他大男人沙猪思维,如果真把她与默闻风住在同一房里,怕会气得内伤罢。但是……唉,这也是没有的办法哪,如果不这样做,你又怎么死心哪。殷少,我也很无奈的!
那边,在某个客栈中,正看地图寻思的殷某人,突然特想打喷嚏,鼻子痒痒的,可又打不出。让他难受,脸色的表情真黑如包青天般,想到那个百般使计要逃离自己的女人,他真是郁郁寡欢!她就那样迫不及待跑回边国,回到那个初恋**默闻风身边去?难道这半年来的戏闹相知相恋,都是她有预谋的操作,一切的亲昵,爱语都是假的吗?眉目因想到她,皱得更甚。
这个疑问他得亲自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