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日起,本书放下一切功利性追求,只是纯粹的爱好与承诺。因而更新可能会在未来的日子里变得极不稳定,然而文字和情节却是脱去了原本的束缚,写出自己的风格,自然是别有一番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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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叶在寒风里纠结成一碗凉茶,倒灌入愁肠。
北京的秋黄愈发的深了,远处的海面也愈发的蓝了。而在这深秋里的一隅小屋内,那安静地折射着午后阳光的一方红木小桌上,轻轻摆放了一杯清茶。
一颗碧绿入微的茶叶在那闪耀着阳光地玻璃杯里悄然绽放。绿幽幽的一片春意,煞是好看。
圈圈肉眼可见地涟漪在那水杯的深处缓缓绽开,那只是男人手指敲击在桌面的声响,却好似在这深秋地寂静里也充斥了春日里才有的脉搏。
他的眼眸穿过那琉璃一般的翠绿飘洒向远方,如若是在看待着一个千年梦回的童话故事。贯穿于天意子的手指轻击在桌面,一缕缕透过了千年遥胜了佛经的缓缓故事。
若有若无的叹息,一只手不知是从何处探来,轻轻穿透了阳光,握住了那只被庄周凝视了多时的杯子。
“你在想女人。”叶睿皱了皱眉头,苦丁茶自然是苦的,然而那种略带幽寒的苦涩却仿佛是带有了几分植物里凝结的阳光味道,在滋润过喉咙的时候显得格外令人愉悦。
她这话说得自然是不像在喝茶,那略微绯红的脸颊上仿佛是带上了几分醉意。然而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她这些略带矫情却充斥着酒精气息的话语里所能够做得的也只有是如此一般的摇头并轻轻微笑。
她的身子椅靠着窗框,背对着秋日里格外暴烈的阳光。将手里握着的半杯苦丁茶轻轻地放在那张红木方桌上。散着头发、抱着双手,静静地看着这个隐逸在阳光里的男人,格外的兴致盎然。
茶剩半杯,在那浸泡着阳光的杯壁上更是留下了一抹仿若红酒地朱红色印迹,点缀在原有的翠绿里,自然也就多了几分紫舞般的幽兰。
庄周笑了笑,指尖停止了敲动,却并没有去碰那杯被女人浅酌了一口的桃红。而或许此时此刻的他,看着这个背靠着阳光,深视着自己的女人,更想说的也应该是那句几千年前在某座山巅上震慑了亚历山大地那句豪言。
“请不要挡住了我的阳光。”
男人心,静如古井,稳如泰山。
时间依然是在淡墨里行走,而那杯壁上的桃红更仿佛是以某种自以为然的态度在那波澜不惊地清茶里缓缓绽放。
叶睿并没有为之所动,她只是依旧如同一只静夜里漠然的黑猫一般凝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看着男人眼里的那片天空,她看着男人心里的那个自己。
然后她仿佛是看到了什么。
“你,喜欢她?”
“不。”
“为什么。”
“我不懂得爱情。"
”为什么。“
”因为对于爱情,我从来都不在乎懂与不懂。“
这自然也是一段极有意思的对话,一个不字,两次疑问,然而更多地话题却是关乎于桃红烂漫的爱情。
拿破仑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会是一个好士兵,然而此时此刻,或者对于叶睿来说。不想懂得爱情的男人却未必不是一个好男人。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她知道他只是一个心里装了太多东西的男人,如同第欧根尼般的犬儒主义,所谓五两轻骨,浮生而已。更多的时候这样的男人只是为了别人而活着,也只有在那轻骨盖棺之后,人们才会恍如隔世的发现原来这个男人一生一世就从未懂得过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那只是一种格外贵重的奢侈品。
三人此时自然是依旧住在未名湖畔的宿舍里,而庄周自然也悄然定下了若干天后飞往上海的机票。叶睿在国术比赛里获得了不错的成绩,而张九还这些天里则继续是迷恋于他对国术或者说武道的淬炼。
赴北京,遇帝师。这一切外在的形式自然是发展得无比的和谐且顺利。然而远在山海那头的蛇窝酒吧门口,却是正无比喧闹地聚集了一群聚众闹事的小青年。
坐镇澳门地温少过了关自然就是珠海,然而深圳却不可无人。因而这些日子里靠着喝酒抽烟与调情打发日子的老宋其实很是寂寞。而今天主动撞上门来的几个小混混莫非也就是撞上枪口来的开胃小菜?
不同于蛇窝一贯的低调缄默态度。这些混迹于市井下流的混混面对着这个传说中地庞然大物的时候其实所能够做出的也只有那些极其难听的谩骂,或者这只是一种对于自卑心态的发泄和亵du高贵的快感。
高贵者自然是无咎于与平凡为伍,因而这些常年混迹于酒吧的老油条们眉宇间并没有浮起太多不耐的神色,更多的人只是以某种看戏的姿态来品味着这些市井小流们的喧嚣吵闹和苦苦悲悲。
随着庄周在北京那边的动作和深圳三位巨头地权利瓦解,何家的那几个不成器的少爷若想在深圳继续把水搅混自然是变得无比的困难。因而今天才会导演了这么一出看似恢宏实际上却没有任何用处的末弩之举。
至少从这些叫嚣虽然凶狠,却没有一个敢于冲进酒吧里来闹事的小混混们身上就可以看出那个幕后地操控者所处的位置是如何的尴尬于贫乏。
强弩之末,势不可以穿鲁縞。然而这事情看在老宋的眼里自然也就变成了揪出在深圳最后几丝隐患的最佳时机。
他打了一个响指,跟身边的几个魁梧男人悄悄嘱咐了几句什么,然后端了一杯加了少许冰块和姜汁的黑牌威士忌,上了二楼。
夕阳如梦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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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半夜放飞机,极为不爽。
半夜行文君莫怪,显然你是知道我先前睡了两三个小时的,一恩人时间上当是正常,并不算熬夜。
只是在学校里欠债太多,只怕明日里又将是无比忙碌的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