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死亡”的人类,给我投起票来!还有收藏!——科洛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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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杀猪般的尖叫打破奥科托领的宁静,只穿贴身亵衣的别琳娜双臂被一个全身****的男人紧紧掐着,双脚离地。
男人很兴奋,使劲摇晃着女佣,肥胖的身躯在他手里就像一个软绵绵的面团。
只不过这个面团一直大喊大叫,未免有些令人扫兴,男人放下她,生硬地说:“我有身体了!科洛,有身体了!”
“你,你是科洛?”
“是我,说话!我是,科洛!”
“原来你不是哑巴……”别琳娜抚着白花花的胸口,视线在男人的身体上游走。
那并不是一具强壮的身躯,纤瘦而匀称,面容普通,肤色有些黯淡,缺少血色,却很细腻。当别琳娜看到他的下体时,不由打了一个激灵。
“好大啊,真的好大……”女佣喃喃出声,突然意识到什么,复又尖叫道,“流氓!你干吗光着屁股来我的房间!快滚出去!”
“科洛,说!科洛,有身体了!”
男人大叫着,手舞足蹈地冲出房间,动作显得还有些不协调。
别琳娜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尤其是双腿间那根不停晃荡的物件,不禁又喃喃地说:“好大啊,真的好大……”
科洛跑进空荡荡的走廊,在下人住宿区横冲直撞,感受着拥有肉体带来的弹性和缓冲,心中的喜悦难以形容。他来到老管家的屋外,使劲砸门,半晌没有应答,想必是老人睡觉比较沉,他的灵魂之火这才慢慢恢复平静。
这样做,似乎不太像正常的人类吧?
科洛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赶紧跑到野外找回衣物,穿戴妥当后溜回房间,获得身体的狂喜彻底被真实身份被识破的担忧所淹没。
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一夜,第二天早晨却什么事都没发生。
看到科洛的面孔,费迪南德以为他作为狂剑士的苦修结束了,所以拆下那些绷带。
别琳娜依然对科洛表示出极大的关注,只不过她的眼神不再那样凌厉,而是多了些以前没有的东西,还时不时往科洛身边凑和。
至于老管家,他昏花的双眼似乎根本没发现任何变化。
吃过早饭,费迪南德出门之前,勾搭着科洛的肩膀说:“没看出来啊,你隐藏得够深的!刚结束修炼就对别琳娜下手,那样的货色……啧啧!你放心,奥科托领的女人我统统没兴趣,你随便玩,算是我对你出色表现的奖赏!”
大笑声中,男爵扬长而去,留下困惑不解的骷髅——女人怎么用来玩?她们又不是玩具。
不管怎样,总算能以正常的装束见人了。科洛感觉前所未有的畅快,在听吟游诗人传授知识时,他终于也能和老师有问有答了,这极大地提高了学习的效率。
然而魔法毕竟不是儿戏。仅仅过去三天,这身新皮囊就开始腐败溃烂,干枯如长埋地下的尸体。别琳娜再次拉远与科洛的距离,一个劲嚷嚷着让他去洗澡。
科洛很疑惑,只得再次趁夜色使用活肤生肌术,重塑自己的身体。可是没过几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科洛加紧研究,掌握了更多关于活肤生肌术的内容后,它终于解开其中的秘密。
施法效果和魔力之间的关系,科洛一时还不太明白,他只知道了一件事——活肤生肌术虽然可以肉白骨,但对使用的原料有一定的要求,只有使用和骨架相适应的新鲜血肉才能取得最佳效果。也就是说必须从活人身上挖一块肉,才能让魔法效果稳固。
要杀人吗?尽管已经有一条人命在手,科洛对此仍有些顾忌,他无法想象在人类的世界杀死一个人会招致怎样的后果。
宰杀的猪肉隔几天就缺少一大块,几户农民为此没少受费迪南德责骂,他们还以为是野兽来偷食,日夜加强防备,没想到糊里糊涂地替科洛背了黑锅。
然而这样下去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就在科洛犹豫不决时,一件突发事件替他解决了这个烦恼。
费迪南德这段时间可谓春风得意。他以低价策略积极扩张,黑岩公国各个村庄都有肉铺成为他固定的生意伙伴。当然,这中间不乏他让科洛使用讨债时的方法、连唬带吓争取来的“伙伴”——骷髅的自残绝招从未荒废。
随着畜牧规模不断扩大,原有的劳动力已经无法满足繁重的养殖工作,奥科托领迎来了近几十年来的第一次人口扩张。费迪南德雇佣了几个有养殖经验的自由平民做杂役,又买来一批廉价的奴隶,让奴隶在平民的指导下拼命工作。
说起来其中还有一个熟人出现。
招聘杂役时,那个叫雷克的散户佣兵也跑来凑热闹。
自从上次吃了苦头,雷克感觉佣兵这份职业不好混,转而打一些短工糊口。奥科托领的复苏广为人所知,他想来这里谋得一份稳定的工作。
可是他对养殖牲畜一无所知,虽然有几分力气,又不能像奴隶那样任意驱使——同盟的法律对平民和奴隶的身份有明确的区分。费迪南德一开始没打算收留他,结果科洛的一句话改变了男爵的决定。
“主人,他帮我们,打过架,留下吧!”
雷克为此对科洛感恩戴德,每天拼命在牧场干活,比那些在鞭子抽打下做工的奴隶还要卖力,让费迪南德事后夸了科洛好几次。
科洛想的其实很简单,他觉得共同战斗过就算伙伴了。看到雷克天天累得像条狗,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多嘴。
事实上,没人在意金德罗克背面沾染的是汗水还是鲜血。
领地的发展更上层楼后,费迪南德在叔叔的指点和帮助下,以金钱铺路,迅速扩大自己在贵族圈内的知名度,如今连艾朗城里几家大肉铺都有意和他合作。
最重要的是,他新开发的肉铺中,不少是尼尔森家的老主顾。现在奥科托领在公国肉类市场占据的份额几近三分之一,相当于起步时的数倍,让他深深体会到复仇的快感。
这天,经由叔叔的介绍,费迪南德更是被邀请去参加伊莎贝尔夫人举办的聚会。欣喜若狂的男爵不惜花血本置办了一身全新的服饰,单单一顶插满珍贵鸟类羽毛的帽子就价值十个金德罗克。
诺拉*伊莎贝尔,一位伯爵的遗孀,膝下无子,继承了死鬼丈夫的大笔遗产和一座位于艾朗城外的豪华庄园,是黑岩公国有名的交际花。
抛开富有的家产和妖艳的外表,她最为人所乐道的是放荡*的私生活。
贵族圈里流传着这样一条传言:除了那些年纪太小不懂风情和年纪太大不能人道的,黑岩公国的贵族中只有两个男人没和伊莎贝尔上过床,一个是地位超然的黑岩大公,还有一个是伊莎贝尔自己的父亲。
这个传言当然有很大水分,至少费迪南德就没和她有过亲密接触。不过这也导致了另外一个现象出现,如果哪位男性贵族没有掀开过伊莎贝尔的裙子,那是一件十分丢人的事情,所以费迪南德才会对这次聚会如此看重。
夜色刚刚降临,奥科托领的马车便来到伯爵夫人的庄园。大门外已经停着好几辆马车。看来今晚的聚会一定很热闹,费迪南德走下马车,正了正帽子,又擦了擦胸口的家族徽章,昂首走进大门。
足足走了十分钟,才来到一栋两层楼的大房子前。费迪南德一边感慨庄园之大,一边停下脚步调整表情,以免让人笑话自己没见过世面。
然而走进灯火辉煌的室内,他还是忍不住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