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脚步顿住,骓流年怒不可遏的大声打断了对方的话,骓流年猛的转身回过去抓住袂亦的双肩,注视着袂亦的脸上是压抑了极致的痛楚。
“你要我怎么样!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让我放弃你,我抵过了所有的外有压力,我不在乎外面怎么说,我会保护你,不会让别人因此而放弃,可是…”声音似极致的痛,低沉带着沙哑,“为什么连你也是这么说…为什么一点都没有过心动吗!”
双肩被用力的收紧,袂亦可以感受到骓流年的气愤,用手扳了扳他的手,居然弄不开,袂亦只好放弃的任他抓住,她没想到骓流年的反应会是如此的激动,袂亦面色迟疑:“你现在只是得不到才是想要抓住,等你…”
不等袂亦说完,骓流年一把把她拥入怀中,低埋在袂亦的颈边,发丝揉乱,带着满足的闭上眼:“不要说,如果你认为是那样的,那便让我就这么的糊涂下去吧…”
似乎想把自己揉进骨髓里,没想到他会突然的抱住自己,袂亦脸上带着诧异,听着骓流年如此说道,袂亦把话默默的吞进嘴里,只是静默不动的任骓流年抱着,让他留住这最后的时刻吧…
画儿走在大街上,四年的时间,还是没有改变掉那天真的性子,看来真的是被师傅保护的很好;远在另一小贩旁的雪莲看着画儿有说有笑的与摊贩聊着天儿,在旁静默的看着,转身溜进身后小巷,消失不见。
摊贩边谈话的画儿说到一半,突然顿住,疑惑的目光看向远方刚刚雪莲站的地方,见没有人,心里一阵迷惑,身边的小贩叫到:“姑娘!姑娘!你是卖不卖啊?”
回过神来的画儿弯眼一笑:“恩!要的!”
回到府里的画儿到了袂亦的房里,连忙的把今天的疑惑对着袂亦说了一下。
画儿就见自家小姐思索片刻,略有所思的低语:“看来,是真的雪莲回来了…”
画儿奇怪道:“怎么回来了也不见见小姐,连话都不说,就走了,我刚刚在街上感觉到了时害很纳闷呢?”
一旁的青竹摸摸下颚,奇怪的问道:“为什么画儿可以感受到雪莲呢?雪莲本就是一副画,自己的法力有限,除非是…”不知道想到什么,青竹的双眼顿时瞪大,抬头看向画儿,“不会是…”
“对!就是!”画儿两手相交,一副了然的模样,点点头,“青姨你说的没错。”
青姨这才斜眼看向自家小姐,想着自己当初遇到那个女孩时害说过自家小姐眼光不怎么样的说,两眼带鄙视的看了眼画儿,看来不是小姐眼光的问题,是某人的能力问题…
看到青竹的眼神,画儿不满道:“喂喂喂!青姨你那什么眼神,又不是我这样做的,人家原本就是长那样好不好。”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青竹笑道:“恩恩,是没怎么样。”只是我觉得不怎么样而已…
不要以为你笑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画儿一脸黑线的看着青竹。
话说虽然袂亦嫁了人,在外称呼的是三少奶奶,但是实际上,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代入自己的身份感,只是换个称谓,回到了原来的三人,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不过…”青竹转眼低眸专注,“既然如此,那么雪湖在哪儿?她不可能会让自己的妹妹就这么的出来的吧,话说,当初刚刚见到时居然没有认出来…”
“那是你老年失忆!”画儿嘿嘿笑的不怀好意。
青竹白了一眼,没有与画儿吵,画儿也就无聊的自己坐在椅上无聊的吃着甜点,恩,好吃,没心没肺。
青竹见画儿那样,叹气的摇摇头,转眼望向自家小姐。
袂亦亦泡着茶,低叹:“是啊,还有好多的事情呢,雪莲回来也会好办点,不用管雪莲怎么样,现在画儿出去有没有什么消息呢?”
画儿手指点点头:“哦,这个,说是关于最近北边的事情最多了,好像是新王登基,还有说要我们这里来,说要讨要一个人,一个亲人。”
“一个亲人?”袂亦疑惑道。
“对!”画儿接着说,“是说自己的亲人在这里,他想接回去,但是这个人具体是谁还不知道。”
不知道,袂亦突然想起早上骓流年问起自己的话语,会不会,是与自己有关呢?但是,自己有没有亲人自己是最了解的,袂亦低头沉思。
青竹见自家小姐沉思,也不打扰,问着画儿:“那你有没有打听到新任的王称谓是什么?”
画儿扬起头微微思考了下,良久才回道:“好像姓音…”
“音…”青竹想了想,“这姓有点少…”
想了一会儿,青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自家小姐,袂亦喝茶后淡然说:“有话说就是。”
青竹才喃喃的说:“小姐…你忘了你给自己府邸取的名了吗?”
袂亦茫然了一会儿,这才想起自己的府邸的牌匾上是什么字,突然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画儿也似乎开了灵光,接着青竹的猜想说了下去:“不会是少爷吧…”
青竹与画儿对视一眼,真的可能吗?,画儿愣了两下诺诺道:“可是那个国家现在是以暴治国…应该不是吧…”
袂亦只是眼光深邃的望着窗外天气美好,不再说话,暗暗思量,好像…这日食的时间该有段日子了,差不多该来了,抬头仰望窗外的一片天,还是美好的。
自己的时间也不多了,还差那么一点点,到时候,这一切,将会随着自己的离开而变的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