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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这消息一传进去,几进院子里哭声顿起,如决堤之水一样。

几个家仆忙着给老太太穿衣服,张信赶了过来,发怒道:“你们这么盼老太太死吗?忙什么?”

仆人吓得住手,不知如何是好。

张信还是心存一丝希望,吩咐大家别慌,他还要等等燕王,既然他亲自出马替他去请高人了,燕王不会言而无信的。总得等人家来看了才算定准呀。

这时门上管事人飞跑来报:“老爷,快,燕王殿下来了。”

感激涕零的张信一听,三脚併做两步往前院奔,已见朱棣带着袁珙在大门前下马,快步走来,朱棣一脸汗水。张信不由得心里一阵阵发热,说:“快,老太太不行了,郎中都让穿衣服了。”

朱棣安慰张信,不要着急,吉人自有天相,他说请袁道长给看看,说不定能栁暗花明。

张信连忙向袁珙拱手:“全仗袁道长妙手回春。”

袁珙一边走一边冷冰冰地说:“这要看她的造化了,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啊。”

屋里屋外拥塞的家人、亲眷、仆妇纷纷为袁珙闪开一条路。

袁珙来到张信老母病榻前,大致看了一眼,回头命闲杂人都出去。

张信便挥手,人们陆续退到院子里,朱棣拉着张信也要退出,袁珙说:他们二位留下无妨。

但张信觉得不好麻烦燕王殿下陪在病人跟前,就约他到书房去坐,陪陪殿下喝茶去,声称这里不宜。

朱棣却不走,母亲病危,儿子岂能陪人去喝茶?

张信颇为难:“那……若不先请殿下回府?”

朱棣温和地拍拍他肩,让他别介意,燕王愿意陪他这个孝子在这呆一会。

张信感动得热泪盈眶。

只见袁珙扒开老太太眼皮看了看,又摸摸脉,便要张信叫人快找来一把铁尺。

张信出去,家人很快拿来一把丁字形铁尺,袁珙用铁尺撬老太太的牙关,撬得咯吱吱响,张信不忍看,背过身去。

袁珙终于把老太太的嘴撬开了,嘴对嘴地吮吸,吮了几下,他的脸都憋得通红,终于吸出一大口痰来,吐出去。只见老太太奇迹般地长吁了口气,马上说了一句话:“憋死我了。”

“娘!”张信扑过去,“娘啊,你可吓死儿子了!”

袁珙在漱口,外面的亲眷听说老太太起死回生,一窝蜂拥入,叫娘的,喊奶奶、姑姑、舅妈的,又哭又笑……乱成一锅粥。

老太太被人扶着,竟奇迹般地坐起来,张信指着笑咪咪站在一边的朱棣说:“娘,这位就是救你命的燕王殿下,这位是医道高超的袁道长,方才娘都没脉了,差点……”

老太太说:“还不替娘给殿下和活神仙磕头!”

张信噗通一声跪在朱棣和袁珙面前,连连磕头道:“恩人,我张信为我娘行孝子礼,救命大恩,永远不忘。”

亲眷忽啦啦跪倒一大片,一齐磕头。

朱棣说:“快起来,快起来,这是小事一桩啊。让太夫人好好将养吧,不打扰了,老太太大安后,请到王府里在走走。”

老太太说:“儿啊,快替娘送客,给活神仙拿诊金。”

管家早捧了个盖着红布的方漆盘出来,张信揭去红布,露出银灿灿的十个官制纺錘形大银锭。张信说:“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请神道笑纳。”

袁珙阴阳怪气地说:“这点银子,打发乞丐吗?”

人们全愣了,张信马上佯对管家生气:“怎么才拿这么点银子?我不是说要拿得出手吗?”

正在大家都很尴尬的时候,袁珙忽又哈哈大笑起来:“玩笑玩笑!”他告诉众人,其实太夫人只是痰厥,堵的时间再长,可就救不过来了,这都是老太太阳寿未到,福大着呢,非他袁某人之功,银两他却不敢受,说罢拱手告辞。他竟抢在燕王之前走了出去。

朱棣也不怪罪,告诉张信不必硬要给他银子,由他去罢了。

朱棣从外面回到徐王妃寝宫时,徐王妃还没睡,正半倚在牙床上在灯下看书,见他进来,视而不见的样子。

朱棣一边宽衣一边观察徐王妃的脸色,他有点心虚,他发现装东珠的锦盒醒目地摆在梳妆台上。朱棣没话找话说,真是天从人愿,他一直想交结张昺、张信这几个朝廷大将,他们却与朱棣向远,今天无意中与张信成了朋友,他对朱棣感恩戴德。

徐王妃仍在看书,像没听见。

朱棣讪讪地凑过去,问她看什么书,这样专心致志?

徐王妃亮出封皮,原来是《三十六计》。

朱棣笑了起来,不以为然,女人学什么三十六计?

徐王妃放下书本,弦外有音地说,不学怎么行?闺阁中也有受骗的可能,三十六计,时时处处都有人在用呀。

朱棣眼珠子转了转,知道这背后有文章。他又看了一眼锦盒,说:“你怎么了,阴阳怪气的?生我气了吗?什么事呀?”

徐王妃说她怎么能生殿下气呢?,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今天白拣了一颗价值连城的东珠,还不偷着乐吗?

朱棣果然猜对了,她还在为东珠的事生气,他的没有信服力的解释显然白费心机了。朱棣只能更加真诚地表示,他说的都是真的,又搬出王牌,不相信他朱棣,还不相信他自己的亲妹妹吗?

徐王妃早已洞穿了一切,叫他别再装了。徐王妃说,妹妹给他留足了面子,她也没打朱棣的脸,但徐王妃不是傻子。她冷笑着说,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你是让妙锦给品评一下东珠,再送给我呀?妙锦又不是开珠宝行的,我见过的珍珠翡翠不比妙锦多吗?

朱棣早已懊悔他搪塞的理由,当时仓促之间,他找不到让人信服的理由啊。此时被徐王妃揭了老底,一时语塞,只得说:“你爱信不信。”

徐王妃下了地,转到他面前,单刀直入地问他是不是在打妙锦的主意?

朱棣一愣,怀疑是老二朱高煦在她跟前做了醋,就问是谁告诉她的?

“这还用人告诉吗?”徐王妃说,她有眼睛、有耳朵,有心,她会一点感觉没有吗?

朱棣矢口否认,说他真的没有。若不信,让她去问妙锦。

徐王妃越说越激动起来:“这可倒好,老二也惦念着娶她姨,他老子也惦记着,这成了什么了?你也并不缺女人,你为什么非盯上我妹妹不可?你不要脸面,我们徐家可丢不起这个人。”说到这里,她掉下了眼泪。

朱棣叹了口气,说:“你别哭了,你我恩恩爱爱过了二十多年了,我朱棣有今天,全是你的功劳,外边有人说,大明王朝有两个好女人,一个是我娘马皇后,一个就是你。”他说这话也并非矫情。

徐王妃说:“你用不着来给我灌迷魂汤。口不对心的话我不想听。现在是什么时候?你时刻有被废的危险,你不思进取,反倒有这个闲心,我真心寒啊!”

朱棣又羞又窘,知道什么也瞒不住妻子了,不如从实招来,他于是诚恳地地坦白说:“我对不起你,说心里话,东珠,我是想送给妙锦的,她不肯要。我是很喜欢她,也有另一层意思,我怕传出乱伦的污言秽语不好听,与其说听任老二高煦胡闹,不如索性由我收了房,他也就老实了。好了,我从此不再想这事了,行了吧?”

徐王妃赌气说:“你一定非要娶妙锦,也别在我活着的时候,等我死了,我也就管不着了。”说到这儿,倍加伤心,双肩一抽一抽的。

朱棣起誓发愿地说:“我若再生花心,天打雷霹,还不行吗?”

徐王妃这才伸手在捂他嘴:“什么死呀活的,不准你胡说!”

南京后宫混堂司库房里,一灯昏然,外面也是漆黑一团。这里是被人遗忘的角落,倒很安静。

李谦和瘸太监席地而坐在喝酒,瘸太监早已醉了,说话舌头都硬了:“谁、谁说我醉了,我还、还能喝两罈子!”

李谦却极为清醒,他又给瘸子太监倒了一碗,说:“那就喝,我知道公公是海量,你不是说伺候太祖皇帝时喝两罈子酒都没醉吗?”

瘸子太监说:“好、好汉不提当、当年勇,当年我跟太、太祖皇帝北、北巡,大雪天,皇上赏酒喝,我没醉,皇上醉了,从马上掉下来,皇上没怎么着,却把我腿砸断了,后来就瘸了。喝,喝,谁不喝是孙子、王、王八蛋。”他与李谦碰一下碗,李谦以袖掩口,样子像在豪饮,趁他不备,早把酒全倒在袖子里去了。

瘸子太监说:“别信皇、皇上的,翻脸不、不认人,我、我为皇上瘸了,皇上说不会亏待我,你看我现在这、这样子,谁管我?我他妈的比大总管宁福资格老、老多了,我伺候皇、皇上那时候,他不知道在哪、哪个狗肚子里转筋呢……”说着说着,涎水淌出来,他头一歪,终于醉得不醒人事了。

李谦跳起来,故意大声叫他:“公公,醒醒,回去睡,这儿潮,别着了凉。”瘸子太监早已鼾声如雷了。

李谦翻开他的衣襟,解下阴沟钥匙,轻轻走出去。

李谦来到阴沟盖板旁,小心地打开大锁,移动铁板的吱嘎声在静夜里挌外响亮,自己也吓了一跳,忙四下张望。远处夹道里巡夜太监的灯笼一闪一闪的,他等到这伙巡夜的过去,才彻底移开铁板。

阴沟里的淙淙流水声传来。向下一望,黑呼呼的。他一狠心跳了下去。

阴沟里的水差不多有齐腰深,脏兮兮、粘乎乎的,又腥又臭,李谦吃力地摸索着向前走,走了一会,发现前靣隐约透出了一丝亮光,快到出水口了,他在水里噗腾着加速往前奔。

总算到了宫中泄水口了,一股浑浊的水从宫墙底下流出去,汇到城外一条小河中。李谦从阴沟里钻出来时,一股混杂着青草气息的新鲜空气扑面而来,他张大嘴吸了几口,才爬出去。

他全身都湿透了,糊满脏物。他挣扎着爬到岸上,无力地躺倒,喘着气,乌蓝的天空缀满星星,他长出了口气。忽闻宫墙里有嘈杂的声音传出来,少顷,宫墙上出现了持火把的人影,看来宫里已经发现他逃走了。

李谦一惊,顾不得疲劳了,急忙爬起来,没命地向黑暗中跑去。

天还没有亮透,燕王府长史葛诚就在徐王妃寝宫紧闭的大门外等候,上夜太监郑和哈欠连天地出来说:“什么事这么急呀,不能等天亮吗?王爷可睡的正香呢,你这不是找骂吗?”

葛诚说,若不是十万火急的事,大清早敢来打扰吗?

郑和说:“你先跟我说说,是什么火上房的事,该不该叫醒主子,你别害我和你一起挨骂。”

葛诚说:“放屁,你这小猴崽子还拿起大来了,禀报王爷的机密事能让你知道吗?”

郑和嘟囔着:“王爷啥机密事还能瞒过我呀,偏你拿个鸡毛当令箭。”他不情愿地进去了。

听说有急事,朱棣急急忙忙地穿衣服下床,吩咐外靣的郑和,让葛诚到书房里去等着。郑和答应了一声。

徐王妃拉开窗帘向外看看,说,天还没亮透呢,什么事等不到天亮再办啊?

朱棣一点抱怨没有。下面的人还不懂规矩吗?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惊扰他的好梦。葛诚又在耍什么花招?他来禀告,朱棣更要加意重视了。这个不自量力的葛诚,吃里扒外,他还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呢。

徐王妃说,既然已知道他是皇上的眼线,就该打发了他。

朱棣怕打草惊蛇,只能忍,皇上的眼线,若处置了,朝廷就会警觉。留着也好,叫他传点假情报过去,也是将计就计。

燕王穿戴整齐地进了书房,葛诚忙站起来说:“打扰王爷了。因为消息是半夜得到的,又很重要,不得不……”

朱棣打断他说:“这是应该的,我什么时候因为公事埋怨过你们?说吧,出了什么大事?”

葛诚报告的是周王被废为庶人的消息,已被抄了家,周王府的官吏全被处死了,周王被押到了南京关到了牢中。

朱棣听了,有如五雷轰顶的感觉,天眩目转,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呀,又何况他与周王是亲手足呢。朱棣愣了好一会才问消息从哪来的?确实吗?

“绝对可靠。”葛诚说,“是曹国公手下的都指挥使陈晖传给他的信,还错得了吗?他就是执行围捕周王密令的人。

朱棣情知自己上了当,李景隆是假道灭虢呀。但朱棣不能让人觉察出自己的失算和失态,就说不大可能,李景隆不是奉上谕到塞上巡边的吗?怎么会跑到开封去了?

葛诚说,这是朝廷的声东击西计策,怕走漏了风声。大军行到开封,人不知鬼不觉地包围了周王府。

朱棣陷入了沉思。

葛诚帮着朱棣分析利害后,劝他宜早做准备呀,焉知这不是冲燕王来的吗?谁不知道周王是殿下的同胞兄弟,就是他有罪,也该先跟殿下打个招呼呀。

朱棣一直保持着高度警觉,他审视地看着葛诚问:“依你看,这事怎么办?”

葛诚认为这真是欺人太甚了,这是给殿下一个下马威,下一个就会轮到殿下头上,不可不预作准备。

朱棣立刻变了脸,斥责道:“这叫什么话?你难道鼓动本藩造反吗?我多年来循规蹈矩,从不越礼,不违制,朝廷怎么会与我过不去?周王出事,必是有违法之举,我不能因他是一奶同胞就袒护他。”

这话很出葛诚意外,他愣了片刻,无言以对。

朱棣说:“你去吧,有了消息,及时告诉我。”

葛诚站起来说:“是,殿下。”

天刚亮,燕王朱棣就带随从出了燕王府端礼门,小太监突然发现一个“死倒”。

朱棣让他过去看看,竟是形容憔悴、衣不蔽体的李谦,人并没死,他蜷缩在门外护城河旁,在打摆子,忽冷忽热,浑身直打哆嗦,病得很重。小太监并不认识李谦,还踢了他一脚,囬来报告朱棣,是一个要饭的,病得爬不起来了。

朱棣斥责了小太监,干嘛要踢他一脚?可怜穷人、体恤弱者,也是美德,让一个病馁交加的人躺在燕王府外,尤其不雅。他告诉一个王府管事的,把他收容到府里,给他吃饱饭,抓副药给他治病。

没等管事的走近李谦,鸣锣声传来,惊醒了李谦。当李谦看见朱棣的仪仗从放下来的吊桥出了城时,李谦挣扎着爬起来,拚尽全身气力向仪仗队冲过去,企图抓住轿杆。侍卫们以为是刺客,一拥而上,拳打脚踢,把李谦踢落河中。

朱棣看着在护城河里挣扎的李谦说:“你们干嘛对他下死手?一个行乞的小要饭的够可怜的了,下去把他捞上来,给他吃一顿饱饭,给半贯钱再打发他走。”

管事的只得叫人下去捞。落汤鸡一样的李谦上了岸,死死地抱住轿杆不松手,嘶哑着嗓子喊:“殿下,我是小保子呀!”

朱棣仔细辨认后,忙叫“驻轿”,他走下轿来,扶起李谦说:“真是小保子?你怎么落到这步田地了?”

李谦好不委屈,抱着朱棣的袖子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众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

朱棣哄着李谦说:“别哭了,小保子,不管有多少辛酸,都过去了,你回到家了呀。”见他索索发抖,便伸手在他额上摸了一下,说:“唉呀,好烫,你病得不轻啊。”他吩咐随从们:“快,把他扶上轿去,抬回府里去,找郎中给他好好看病。”

众人不情愿,也不敢违拗,只得把李谦扶上轿抬囬王府,朱棣却叫人再选一顶轿子来,他就在端礼门外等。

直到日上三竿,朱棣才逶迤爬上西山,来到大庆寿寺,屏退闲杂人,与道衍、袁珙坐在禅室里密谋。袁珙是刚刚接到密旨,从白云观赶过来的。

道衍同意朱棣的看法,葛诚的消息有可能是朝廷故意让他透露的,试探一下殿下的反应。

朱棣很奇怪,出了这么大事,小保子该有信捎出来呀。为证实消息真假,朱棣已派人连夜奔赴开封探虚实了。他确实有七、八天与朱橚音信隔绝了。

袁珙分析,这消息多半是可靠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现在人家已是磨刀霍霍了,我们必须加速准备应变,否则有可能成为第二个周王。

现在道衍一反稳健的态度,认为真的到了兵戎相见那一天,他分析殿下是占着优势的。四个字就是致建文帝死命的法宝。

袁珙问哪四个字?

道衍说:“就是殿下说过的‘变古乱常’啊。”

朱棣点头。

道衍又分析说,建文帝所重用的文臣全是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的书呆子。六个尚书一个比一个书生气重,兵部尚书齐泰不要说了,吏部张紞、户部王纯、礼部陈迪、工部郑赐、刑部暴昭,再加上太常寺卿黄子澄、翰林解缙、方孝儒,没有一个是能成就大事的,他们不过是书中议政、纸上谈兵,充其量是良吏而已。

袁珙附和他,书生气就是误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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