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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诗选本(3)

这些年,我的住址

渐渐不为人知

我曾想起那个雨天

此外,书架有你喜欢的书

这房子静悄悄的

仿佛不能肯定:你的模样

弄得我不时对着阳光和那些床笑

独自发笑

傍晚天黑,一个20年前的我

会去郊外散步,把乡下新鲜空气

带给留在家里

独自笑着的那人

【昨日】

我又可以重新爱你:昨日

在你判定我不可饶恕或轻贱

之后,我看见你青春乌黑的眼眸

燃烧着纯真

身子因为渴慕而前倾

内心坚强的拳头

那从未松开的柔情

我曾体味过那柔情——落在肩头的

雨水饱含闪电的滋味

如今我湿漉漉地坐定,自暴风雨夜归来

惊魂甫定想及黑暗中被岁月劫掠的这场爱情

感到那些等待,那宽宥

仍在眼前,坐在椅子上摇晃

当你绝望离去

当你今夜翻过一页有雨的记忆

刘立杆的诗

【伤心曲】

每一桩恋情都有属于自己的

伤心曲。每一桩恋情

有的疾如狂风,有的颤若微火

像公厕里尿不出的老家伙

闭上眼,无奈地抖着。

每一桩恋情都像

新割的韭菜,那腰斩的激情

滋养着下一茬——

不会更新,只是在重复,重复。

就像緬甸靠近中国边境的

乡村赌场里

一个输光了所有筹码

却不肯离开的赌徒

空口袋翻出,如干瘪的阴囊

涨红了脸,只是坐在那里。

【飓风】

——悼念外婆

她慢腾腾跑过静寂的石板路

如同跑在两个死亡之间。

桥下,河水在黑暗中轻漾

仿佛她还在捶衣洗濯……

仿佛一次死亡之后

还有一次,为了被召唤的灵魂

飓风般掠过。

我叠起她临终前换下的

衬衣,轻放在垂软的棕绷床上。

真正的失去是失去了的失去

像一种没有源头的

痛苦……

我巳经学会顺从。

我想尽可能活得久一些。

【剧场深处】

杂乱如小剧场演出的后台。杂乱

是对生活的冒犯:像挤扁的生日蛋糕

在她帽筒般的礼盒里……

不,更糟。他们的台词是有面包

就足够了。一整天

沉闷的工作后,男人们回家。

窗前,没有凝望的海伦;没有特洛伊。

只有丽达叉成V字的大腿——

老淫棍的眼睛像旧灯泡

闪了又闪。那垂暮的

骚动无关情欲,而是一块巨大的浮冰

在他舌尖迸裂——嘘,安静!

车厢连接处的风琴正为风暴拟音:

咔嗒,咔嗒。猿猴们

在吊钩上扭动,当乞丐面带嘲弄

唱起生日歌……

一个老套的桥段。站台对面

灯箱兜售着铸铁熨斗的童年。

但堆积的蒸汽云

已经凝成一滴尖叫的冷汗。

咔嗒,咔嗒。

当兵蚁爬过融化的屏幕,叼紧你的

卡哇伊女孩,年轻人

像最强健的猎狗那样叼。

还有你,你们

黑色的鹳鸟乐队,竖着衣领

苍白如骨架。你们棺材般的琴匣里

只有生锈的铁玫瑰……

悲哀。沉默。悲哀是无数

汗腻的手捻过的纸币的悲哀;沉默

是我怅然的凝视无法穿透的

沉默。悲哀是回忆的锚尖拖曳穹顶。

咔嗒,咔嗒——

像拨一根反向的秒针:

我将重披半透明的甲胄,被派往

遥远的60年代

派往年轻的父母和疯癫的世界

而另一双眼睛会代替我看

更冷漠,更深地

楔人这世界。

而回家的男人也是私奔的中年。

蛋糕也是呕吐。

叉开的大腿也是凡俗的胜利

……哦,这里上演的不是生活

是它不可能的倒影——

但谁又享有真正的生活?

——那不可能的折光

让我们转身

像蒙眼的死囚被带到一堵墙前。

咔嗒,咔嗒咔嗒。

总是这样,单调得让人无法

在枪弹中跳舞。

你们,我宿命的姐妹。

你们,地狱里的伙伴——当车厢挣脱

泥土和头骨,从丧服中冲出

像一张未及冲洗的底片:

这些无辜的面孔,这些比历史课

还要暗淡的眼神。这些椅子

要堆摞起来。有人

会来擦玻璃上的影子,像谨慎的

考古学家,擦着某个冷酷世纪的浮灰。

【一分钟沉思】

我曾辜负了一些善意

一些爱,也被另一些辜负。

我把太多时间用来

和至亲者厮缠,和自己撕咬。

我的梦充盈如一只鼓胀的乳房。

我迷恋澄澈,因为

它始终召唤游移的阴影。

我的疯狂从未溢出想象……

我有一个顺民的胆怯

和一个饕餮之徒老练的眼光

——堕落,如果它的美足够销魂。

但我羞于称自己为诗人

因为这和我渴望的生活并不相衬。

我的回忆多半源自懊悔:

那些琐碎的,偶然的……

漫长的时间里

我和我的过失微不足道。

轻率的诺言巳成为我的判决。

旧花园

在这条你从没有来过的窄街

我寻找你的影子。我的回忆长过

一道残破的围墙

长过家雀琢食的卵石路。

那排起伏的屋脊滑如海豚

我们曾翻身骑上它,把雪球抛起。

那间支了天棚的

杂货店,也是放学后的瞭望哨

当你扬起脸,漆皮鞋踩响

一串迸裂的气泡。那少年用烧灼的

目光追随你,像柜台上的

旧电扇慢慢转头——嗡嗡着。

他是最机灵的蹑踪者,也是

别了弹弓的邮差,把一封封密信

裹上石子,射向你的

屋顶,像抛起刚换下的乳牙。

你的卷发梢被火钳烫得

枯黄;你的钩针穿过烦乱的蝉鸣。

你心事重重的

辫子拆了又编,编了又拆。

而我蹲在熟悉的窗下

贴着墙,身体弯如街口拱桥

仿佛被施了电刑

在你绒毛般的琴声里近乎瘫软。

哦,这里的空气搀了太多

石灰和血。有人比我拳头更重

跑得更快;有人炫耀

嘴边的茸毛——那亵渎的戳记。

现在你骇叫,捂着脸跑开

当皮带和板砖编织一次次私刑。

回忆的囚室里,你

用沉默为我们每个人赎罪。

然后,一切都远去了:

让河水变涩的眼泪,酒醉的

电线杆和初吻,以及

环绕它们的一个又一个周年。

在这条你从未来过的街上

我寻找你……几乎有40年了

我还记得那座旧花园。你在树下

跳绳,仰着脸——星光摇曳。

重阳的诗

【两只乌鸦】

“我不关心这湖

天气暖和的时候

一只瘸腿的白鹭总在水面上跳舞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动作

反正就是,把脑袋伸进去再抽出来

一条鱼就在它嘴上跳舞了”

“我还看见了天鹅,在北山路的南面

总有人为它们的娇纵拍照

要是它们受伤

雪白的羽毛就会有点点红斑

你知道水并不清洁

去年的平安夜一个女人被杀死在湖面”

我们去捡一些树枝

山上有好多树枝

我们要捡那树枝否则它们就会被愚蠢的人用来生火那窗子里的人用树枝取暖而并不打算借此相爱

也许他们只是知道有时候爱比死亡更冷

而我们的窝要更暖和

你知道乌鸦也是怕冷的

——明年秋天我们还要结伴飞走

——当然,当然

——不过也可以分开旅行,如果找到新欢

反正都是从北到南

西湖上的两只乌鸦缩手缩脚

在树枝的房子里睡着

泥巴就是墙纸

唾液是胶

西湖上的两只乌鸦心满意足,把口水流成传说

渔船的火,孤独的过客

酒楼的歌声散了,远方的山也安静下来

比黑夜更黑的身上的黑

只要睡在暮色里,眼里的黑就看不见了

【四十岁,男人遇见一场雨】

雨越下越大

男人分开帘子

不撑伞睫毛就是湿的

伞漏了

渗出四十岁的忧愁

四十岁

忧愁和快活

于是看见一棵树苗是绿的

埋在土里也是绿的

无论如何都是绿的

能长出来就是绿的

站在雨里也是绿的

一只绿色塑料袋在眯缝的眼里飞翔起来

恰似一小片透明的诗意

【他的简单的一生】

怀揣一双杀死老虎的手

却杀不死一只蚂蚁

一个女人看见他睫毛上掉下的灰尘

他心里的拳头总是击向虚空

春天他不说话

夏天他不说话

秋天他不说话

冬天他不说话

风就吹向了远方

也许有更重要的事情却无人相授

甚至没有人告诉他蔷薇如何开花

而这一代和下一代要怎么连结呢?

躲在超市的货架背后,一排过期啤酒

铺出葬礼的长路

他的秘密从此无人知晓

窗外星群闪烁就像没有什么发生

他的故事是碗里的污渍

被沉默的人们冲进更沉默的水槽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他的另一个一生,或许只能

从更辛苦的世界吹来更寒冷的风

【牺牲者】

他拴住他的马把缰绳系在树上

他的动作比马的眼神更温柔

他的上身赤裸,很快裤子也不需要了

在秋天,愈发沉默的秋天

远处一个刽子手向他点点头

他向我讨一口烈酒

我劝他用最后的力气杀死一条巨龙

天亮了

命运的脚步击打在河流的上空

他总出现在我梦中,挥着拳头

也只在相框里活动,一匹马跟在他身后

我向他讨一个来生

在大门口,他温柔地请我走

“请带去我对一个女人的问候”

他温柔地向刽子手点了点头

【我们的约定】

钢厂过去是大桥

桥西是我朋友的家

他妈妈总把裤衩晾在竹竿上

竹竿的影子在地上,比我们更长

去年夏天我们聚在几瓶白酒四周吃火锅

六六六,在桥下

肉被红油浸在碗里

风把裙子吹得老高

要是下雪就一起去看腊梅

我从迟桂谢的那天就等着了

去年的某一天我们都醉啦

火车就在脑袋上面呼晡着过去了

轰隆隆的,轰隆隆的

像是喝不完的酒

像是开不完的花

再往西是附属医院

一个朋友裹在石膏里

一辆黄沙车轧过他的左腿

一个女人来看他而去年夏天我们一起划拳

她说那就这样吧

于是一根头发就匆匆飘出窗口

今年冬天想起这些事情

我总是说服自已相信一些什么

在大桥下,说来说去也很难说服什么

而在冬天,刚把腊梅花放到他膝上

有什么就落下来了

缓慢地

一瓣一瓣地

叶辉的诗

【太空行走】

在太空行走,每一步

都要小心,因为你走在一个陌生神祗的世界中

每一步,都仿佛要几个世纪

舱门缓缓打开,在后面

蔚蓝的地球令人炫目,宇宙奢华的黑暗

也一样充满诱惑

这是下午,将近傍晚

我正在给朋友写信,外面阳光充沛

蜜蜂在郊外盘旋

生活一如往常,集市上

还有廉价愉悦,沉闷时光在渐渐消失

一架飞机

呼啸地从我们头顶滑过

我写道:人有时就像飞机

运行在看不见的航线上

音乐和欢呼声

电视直播里颤抖的语调:为他们、为我们

获得的僭越的快乐鼓掌

这快乐,我说:就像

夜色中的鸟,滑翔在魔术师

展开的衣袖间

而在无法看到的永远失控的远空,一个黑色的船舱似的东西,慢慢转动

一如遗忘

【在寺院】

庙宇,古老的阴影下

坐着一个默不作声的僧侣

祈祷声隐约如远雷

小小的罪过,如雨水在山谷中聚集

一排麻雀站立在屋檐上

像一个个等待超渡的灵魂

而阳光射进大殿

使尘埃瞬间凝成的巨大柱梁

傍晚,我终于看到了银杏那浓密的树冠

在一朵欲雨的云下

【拆字】

他专注于一个字

突然它变得庞大,每一笔都

像沉重的山脉

请随便写,比如写:梦

还是写:水

身后山墙的阴影

缓缓移动,雾汽从一旁的水井里升起

有时,灾难的一横

恰巧压在好心情的上面

艳遇

穿过了孤独的折勾。这很正常

你不能够将它抽掉

因为,每一笔都如同你的筋脉

也许,你曾将“他”它写成“我”

没关系

将“羞愧”写作“命运”

也没关系

但,这是什么?一个没有的字吗

空无

葡萄藤从头顶的架子上垂下

我们听到

拍翅的回声在门外的深渊里

【邻居】

或许,我们曾是山谷中

风暴里的邻居,被卷起,抛落

逃过了

地震、大火,以及

严酷宵禁令

河流让两岸上的人

遗憾地退去。船摇晃着,使我们

在同一条河里

一个个黑暗的时代

飞快掠过又到来。

问候声,像根须

小心地在地下延伸

当然,甜蜜有时会到来

细雨湿润了石阶

牛蒡草、藤蔓,进人了荒芜的庭院

树木停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

它千年前如一日

每到夜晚,旧阁楼上

壁虎还像哲人一样研究月光

身后蜘蛛网颤动

房子变得卑谦(尤其是平房)

通向外面的门打开,亮着灯

宛如某种平和的思想

【河蚌】

1

书本打开的时候

河蚌已经合上

我在里面吗

珍珠

像冬夜废墟的上空的几颗星

2

地铁穿过地下的黑夜

3

上午的马戏团。笼子里

一只呆虎,架子上一只世故的猴子

狼,人类当然已不再惧怕

但我们不会用它

4

遗传学的意义在于

事物都是永恒的,有人假装死去

或扮演苦难

石头还像古代那样刻板

今晚,窗口的一棵树突然疯狂地颤动

它认出了我

5

有人争吵,下水道里

永无止境的辩论,烟囱怒气冲冲

猫头鹰慢慢张开翅膀。那是什么人

合上双掌

串珠转瞬在胸前成为齑粉

【广场上的人群】

小镇广场上,人群

跳着健身舞

在自已和他人幸福的影子间

旁边,一排玉兰树在风中摇晃

布谷鸟

仍然安睡在卷叶中

透过窗幔,广场显得神秘

有一会儿我觉得

我们之间隔着时光、年代

人群四处奔跑、焚烧

叫喊。婴儿车上啃着指头的婴儿

在笑

不知从何而来的人群

他们正一个个走向夜空

只有空荡的广场感到盲然

一条流浪狗不抱希望地

检査着人们丢弃的垃圾袋、果皮

有如十分可疑的历史事件

伊沙的诗

【抗议】

课堂上

我在讲大唐

我说:“唐朝的性开放程度

相当于20世纪60年代

欧洲性解放运动先驱的瑞典……”

呼啦一下

有三个学生

同时起立

一男两女

不约而同

向外走去

我想:也有可能

三人同时尿急

长着一样的膀胱

但是

当我讲完这个话题

三人又同时进来了

回到各自的座位上

那么理直气壮

此为上周发生在我写作课上的

真实事件

窗外是2011年的冬天

能望见终南山

他们

是戏剧文学专业一年级学生

出生于1993年

【挫败感】

一帮中学同学聚餐

由于大伙当年

对甲老师不理解有误解

我才想替他说句公道话

我说:“高中教过

咱们语文的两位老师

虽说乙老师是省特级教师

但实际上甲老师水平更高

完全是大学老师的水平……”

此言一出

一个女同学

一直跟我过不去

老是用话来呛我

后来喝多了

终于道出原委

她说:“乙老师去年过世了

她临终前还念叨你

你是她最大的荣耀

你知道不知道……”

这天晚上

我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小舅子】

小舅子

房产商

我当年的粉丝

出口成诵《车过黄河》

我当年的支持者

即使在他爹反对他姐

嫁给我这个汉族青年的当年

他也坚定地站在我一边

国庆回去省亲

见到这位老总

正读我的长篇

《士为知己者死》

喜欢得不得了

喷着满嘴酒气

劝我说:“姐夫

你就专心写小说吧

别写什么诗了

你现在的诗

没激情

除非你跟我姐

离婚”

【老丈人】

我很内疚

去年他老人家

脑溢血突发

我都没有回来

(忙是永远的理由)

现在只能探望

带着后遗症的他

我在半夜到家

直奔他床前

叫了一声:“爸!”

他伸出青筋暴露的双臂

用双手紧握我的双手

眼中闪烁着千言万语

口中只吐出两个字:

“稀——罕!”

【信仰】

“一个最爱说话的人

后来不爱说话了

现在说不了话了”

小舅子在向我介绍

老丈人的病状

并剖析其病因

“我认为他的病

不是身体问题

而是精神问题

问题出在

信仰缺失

作为党员

他不信仰共产主义

身为回民

他不信仰伊斯兰教

他这辈子

惟一的精神寄托

就是繁衍后代

生养子女

一口气生了我们六个

现在我们成家立业了

不需要他操心了

他就无所事事

精神空虚

身体失衡

出了毛病……”

此次我回去

一是探望病中老丈人

二是为大姐长女主婚

眼见老丈人硬撑着出席了婚礼

并向我老婆一他的四女儿表示

他要活着看到伦伦娶媳妇

伦伦是他亲爱的外孙

【驱车向前】

我喜欢

在夜幕降临时

抵达并进人

一座城市

不论在异国

还是在祖国

赴他乡还是

回故乡

【最好的发言】

美丽的

在国家电视台做主持人的

摩洛哥女诗人

法蒂哈?莫奇德

她的行李在巴黎转机时

不慎遗失了

她在发言中

提及此事

用好听的阿拉伯语说:

“这是中国

古代的先哲

在启示我:

丢掉多余的行李

不过都是身外之物!”

【傲慢与偏见】

吉格?莱恩女士

是来自澳大利亚的女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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