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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花环(25)

圣灵降世周(复活节后第七周,约在五月上旬至中旬)他们可以一起出去;有机会像往日般交谈,那么,他们长期分离,独自背负重担而不能叫对方分担的阴影就可以慢慢消除了。

复活节期间,“安德列斯之子西蒙”和他太太来到佛莫庄园。克丽丝汀在教堂遇见他们,西蒙的太太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克丽丝汀暗想,她年纪一定比西蒙大很多——都快三十岁了。海福莉夫人瘦小苗条,容貌却非常和蔼。她的浅棕色头发一波一波由亚麻布帽中披下来,看来柔和极了,目光也充满柔情;眼睛很大,呈灰色,含着小小的金光。她脸上的五官很优美很纯净——但是皮肤略显灰暗,一张开嘴巴,就看得出牙齿并不好。她身体似乎不硬朗,有人说她病恹恹的——克丽丝汀听说她多次流产。不知道西蒙跟太太过得怎么样。

柔伦庄和佛莫庄园的人不只一次隔着教堂绿地打招呼,却没有交谈。但是复活节那天,西蒙单独上教堂,没带他太太。他走过来找劳伦斯,两个人谈了几句话。克丽丝汀听他们提到妩芙希尔德的名字。后来他又跟蕾根福莉说话。兰波站在母亲身边,大声叫道:“我记得你——我知道你是谁。”西蒙抱起小家伙在空中旋转:“兰波,你真好,没忘记我。”他只远远跟克丽丝汀打招呼;后来她父亲和母亲都没有提那次碰面的事情。

克丽丝汀倒常常想起来。,他们之间曾有过种种纠葛,现在看西蒙·达尔成了有妇之夫,感觉怪怪的。一见面,许多往事又复活了;她想起当时她对尔郎盲目和百依百顺的爱情。现在她觉得稍有改变。她暗想:万一西蒙向太太提到他和克丽丝汀分手的经过,将会如何呢?——不过她知道他没有说——她嘲讽般思忖道,“是为了家父的缘故。”现在她还没出嫁,住在娘家,表现可真差劲,而且有点怪。不过她和尔郎至少订婚了;西蒙看得出来,他们不顾一切,达到了目标。无论尔郎做过什么事,对她却忠心耿耿,而她也未曾放荡或胡来。

早春的一个傍晚,蕾根福莉要派人到山谷去找缝皮毛衣料的老太婆冈西儿。天气晴朗,克丽丝汀自愿去;男人都很忙,家人终于答应由她跑一趟。

太阳刚下山,金绿色的天空升起一团白色的霜爨。马蹄每踩一步,克丽丝汀就听见晚冰碎裂和飞起的清脆声音。路边的每一座矮林都有快乐的鸟鸣,细柔柔,却饱含春意,使劲儿传入暮色中。

克丽丝汀急速下坡;她没想什么,只觉得再次一个人出门实在太好了。她眼睛盯着幽谷对岸山脊顶的新月;马儿突然一歪,往后退,她差一点摔下马。

她看见一个黑黑的人体倒在路边,缩成一团——起先她很害怕。可恨的惧意已渗进她的血液中——她怕单独在路上碰见别人——她一直摆脱不了那份恐惧。但她觉得此人大概是病倒的旅客;于是她制住了马儿,掉头骑回来,大声问他是谁。

那人动一动,出声说:

“我想你是‘劳伦斯之女克丽丝汀’吧——”

她柔声问道,“爱德温修士?”她几乎以为这是魔鬼派来骗她的幻象或诡计呢。不过她仍走上前;是他没错,他要人扶才站得起来。

她讶然说,“亲爱的修士——你这个季节出来流浪?”

托钵僧说,“赞美上帝,她今晚派你走这条路。”克丽丝汀发现他全身发抖。“我向北走,来找你们乡民,今天晚上实在走不动了。我几乎以为上帝的意旨是要我死在终生流荡的马路上呢。孩子,我真高兴再见你一面——”

克丽丝汀扶他上马;一手挽他,一手牵着缰绳走回家。他一直惋惜克丽丝汀会在冰泥上打湿双脚,她还听见他痛得轻轻呻吟。

他说他从圣诞节就待在伊雅布。该教区的几名富农曾在荒年立誓要以新装饰品来美化教堂。但是工作进行得很慢;冬末他病了——毛病出在胃肠——不能吃东西,而且会吐血。他自信活不长了,渴望回他自己的修道院,他想死在教团弟兄身边。但他有心往北走,到幽谷看最后一遍,于是他跟一位从哈马城到洛尔德镇新任香客招待所副所长的托钵僧同行,到了福隆,他就一个人走。

他说,“我听说你和那个男人订婚了——于是我好想来看看你。我总觉得,奥斯陆教堂那一次若是我们最后的会面,未免太遗憾了。克丽丝汀,你迷失,走上不得安宁的道路,是我心头的一大重担——”

克丽丝汀吻一吻托钵僧的手。

“修士,我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蒙你如此厚爱。”

托钵僧低声说:

“克丽丝汀,我想过好多次,我们若常常见面,你也许会变成我灵性上的女儿。”

克丽丝汀问道,“你意思是说,你会说服我去过修道院的圣洁生活?”过了一会,她又说:“艾瑞克神父曾命令我,万一我得不到父亲的同意,不能嫁给尔郎,就必须去当修女,偿赎我的罪孽——”

爱德温修士说,“我多次祈祷,愿你有出家的念头。但是,自从你说你知道——我就不再动念了,克丽丝汀,我本来要你戴着处女的花冠,投奔上帝——”

他们回到柔伦庄,爱德温修士由人抉下马,扛上床。他们把他安顿在冬日旧屋的火炉室,细心照顾他。他病情很重,艾瑞克神父带着身体和灵魂的药物来看护他。神父说老托钵僧患了绝症,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了。爱德温修士说,等他恢复一点体力,他要再度南行,回他自己的修道院。艾瑞克则对别人说,他认为希望很渺茫。

柔伦庄的每一个人都觉得,托钵僧给他们带来大安宁和大快乐。火炉室整天有人进进出出,晚上病患不愁没有人守护。艾瑞克神父过来为奄奄一息的病人念圣书,有时间的人都涌进来听,他们常常和爱德温修士讨论灵性问题。虽然他的话大抵模糊又黯淡,跟往日差不多,可是这些人都觉得他安慰并强化了大家的灵魂,谁都看得出来,爱德温修士满肚子上帝的爱心。

他也乐意听各种凡间事物——打听附近教区的消息,并叫劳伦斯说出干旱年的各种事迹。有些人在困局中采取邪恶的作法,转向基督徒最厌恶的救主求援。幽谷西面的山脊上有一个地方,立着几个外形淫猥的白色大石头,有人堕落到极点,竟拿野猪和阉猫去祭拜这些怪物。于是艾瑞克神父说动几位最大胆最虔诚的农夫,连夜跟他去把那些石头捣得粉碎。劳伦斯也去了,他可以作证,石头上血迹斑斑,四周有好多尸骨和垃圾。据说亥谷的人叫一个皱皮老太婆坐在一块坚牢的大岩石上,连坐了三个周四的夜晚,吟诵古咒语。

有一天晚上,克丽丝汀单独坐在爱德温修士床边。晚上他醒来,似乎疼得很厉害。于是他叫克丽丝汀拿起艾瑞克神父借他的“圣母的奇迹”一书,念给他听。

克丽丝汀不习惯出声读书,但她坐在床前台阶上,把蜡烛放在旁边,书本摆在膝头,尽量朗诵。

过了一会儿,她发现病人牙关紧闭,一阵一阵痛得握起拳头。

“亲爱的修士,你很痛苦。”克丽丝汀伤心地说。

“我现在有这种感觉。不过我知道上帝只是让我又变成小孩子,将我摇来摇去……

“我记得小时候——当年我四岁——我由家里私逃到树林。我迷路了,流浪了几天几夜。母亲跟一群人找到我,将我抱进怀中,我记得她咬了我的脖子。我以为她生我的气——后来我才了解……”

“现在我渴望走出这片森林回家去。圣书写道:‘抛开一切跟我走’——可惜世间有太多东西我舍不得放弃——”

克丽丝汀说,“你,修士?我经常听人说,你是清规、贫穷和谦卑的典范——”

托钵僧顽皮地笑一笑。

“是的,你这种年龄孩子大概以为,世间的诱惑只有肉体的快乐、财富和权力这几项。但是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人类在路边发现的小东西,我——我爱的是道路本身——我不爱世间的小事物,我爱全世界。上帝给我殊荣,让我从小就爱‘贫困女神’和‘贞德女神’,我以为跟这种游伴在一起很安全,于是我到处游荡,恨不得走遍世间所有的道路。我的感情和思想也到处游荡——我深怕我的思想已迷失在最隐秘的方向。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小克丽丝汀;我要回家,抛下自己的一切思绪,听上帝明白指示我对自己的罪遇和上帝的慈恩该抱什么信念和想法——”

片刻之后,他睡着了。克丽丝汀走到炉边坐下,照明炉火。凌晨她差一点睡着,爱德温修士突然在床上说:

“克丽丝汀,你和‘尼古拉斯之子尔郎’的事情有了好结果,我真高兴。”

克丽丝汀忍不住哭道:

“我们做了好多错事,才达到今天的目标。我害父亲伤心,这是我最难过的一点。他并不为婚礼高兴,其实他还不知道真相呢,他若是知道了,我想他不可能再疼我。”

爱德温修士柔声说,“克丽丝汀,孩子,你不明白,你必须瞒着他,不能再惹他伤心——因为他决不会指名要你遭受报应的。不管你做了什么,你父亲都不会撤回他的父爱。”

几天后,爱德温修士的病情好转,他要动身回南方。由于他决心要这么做,劳伦斯请人做了一个担架,挂在两匹马中间,载着病人远抵利德镇,那边的人拨了新马给修士,并派人一路照顾他,就这样抵达哈马城。他死在该地的“布道托钵僧”修道院,葬在他们的教堂里。后来“赤足托钵僧”说他的尸体该移交给他们;因为附近教区有许多人认为他是圣者,提到他以往以“圣爱温”相称。特龙汉以北各高地和各幽谷的农民都把他当做圣徒,向他祈祷。所以两个教团为他的尸体长期争论不休。

克丽丝汀事隔根久才听见这回事。她跟修士分手,非常伤心。她觉得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她整个生平——小时候她天真无邪,由父亲照顾着,他就认识她了;他还知道她和尔郎的秘密经历;所以他等于是一道链锁,将她幼年钟爱的一切和她现在所思所感的一切串接起来。现在她跟闺女时代的自我已截成两半。

22

蕾根福莉用手摸摸大桶里半温的酿造物说,“好,我想现在够凉,可以拌入酵母了。”

克丽丝汀坐在酿酒房门口纺纱,等酿造物冷却,她将纺锤放在门槛上,打开熟酵母桶所盖的毯子,开始量酵母片。

母亲吩咐说,“先关上门,免得穿堂风吹进来。”她怒喝道,“克丽丝汀,你好像在梦游嘛。”

克丽丝汀将酵母片倒入大桶,由蕾根福莉搅拌。

……“德莱夫之女姬儿希尔德”呼叫哈特,他是奥丁神变的。于是他过来帮她酿酒;他想要酒桶和她身体之间的东西当报酬……这是小时候父亲跟她说的传奇故事。

……大桶和她之间……

温度高,黑漆漆密闭的酿酒房又充满甜辣的蒸气,克丽丝汀头昏眼花,觉得很不舒服。

兰波和一群小孩在外面的农庄上围一个圆圈跳舞,唱道:

“老鹰坐在最高的山崖

弓着金爪子——”

克丽丝汀跟母亲穿过放空酒桶和各种酿酒器的外屋,那边有一扇门通到酿酒房后墙和大麦田围墙之间的空地。一群猪仔抢食主人扔出来的半温麦芽粕,互相挤来挤去,又咬又叫。

克丽丝汀用手遮住眼眉,逃避中午炫人的阳光。母亲看看猪仔说:

“没有十八头驯鹿,绝对不够用。”

女儿心不在焉问道,“你想我们需要那么多吗?”

蕾根福莉回答说,“是的,每天都得有野味跟猪肉一起端上桌。我们的野鸡和野兔大概只够摆在上厅的餐台。记住,此地的来宾会达到两百人——包括佣人和小孩——以及我们要招待的贫民。就算你和尔郎第五天动身,我想有些客人会住满一星期——至少如此。”

她又说,“克丽丝汀,你得留在这边照料啤酒,我该去为你爹和收割工人准备午餐了。”

克丽丝汀拿起纺纱用具,坐在后门口。她将卷了羊毛的线杆夹在腋下,握着纺锤的双手却垂在膝前。

围墙外的大麦穗在阳光下发出银晃晃的丝光。除了河水的潺潺声,她不时听见河洲草地传来镰刀的声音——有时候铁器会敲到石头。父亲和家人正忙着割草,想及早完工,为了她结婚,有很多事要准备呢。

半温的麦芽粕气味,猪猡的臭味儿——她又作呕了。中午的热气害她晕得好厉害。她白着脸僵坐在那儿等毛病过去——她可不愿再恶心了……

她从来没尝过现在这种滋味。她安慰自己说,事情还不确定——她也许猜错了……但是没有用。大桶和她身体之间的东西……

十八只驯鹿。将近两百位婚宴客人……如果大家知道这一切排场只是为了一个已失身怀孕的妇人,他们可有稀奇的笑话可讲了……

“噢,不!”她抛开纺纱用具跳起来,恶心的感受又发作了……“噢,不!”千真万确……

他们将在圣麦可诞辰的第二个礼拜天结婚,婚礼将历时五天。还要等两个多月呢;到时候她们一定看得出来——她母亲和教区的其他主妇,她们对这种事素来很精明的——远在克丽丝汀猜出某人怀孕之前好几个月,她们就知道了。“可怜儿,她脸色好苍白。……”克丽丝汀焦急地用手去揉脸颊;自觉一定白惨惨没有血色。

以前她常常想:这件事迟早要发生的。她并不怎么害怕。当时他们不能以合法的方式结成夫妻,情况自然不同。那可以算耻辱甚至罪恶,可是两个年轻人不愿硬生生被拆开,大家记得如此;说起他们也就会宽容些,她不会蒙羞。但这种事若发生在订了婚的男女身上——人家可就要说些粗俗的笑话了。她想象得出来——人家不可能不笑:大伙儿酿酒、宰杀牲畜、烤面包、煮菜,准备一场势必哄传各地的婚事——而新娘一闻到食物就作呕,流着冷汗躲到屋后去害喜病。

尔郎!她气得咬牙切齿。这回他应该饶过她才对。她根本不愿意。他应该记得,以前她对婚书毫无把握,除了他的爱情没有任何保障,她却高高兴兴献身给他。现在她拒绝,他该放了她,因为父亲既已在尔郎和她的亲友面前为他们举行过订婚式,他们偷偷摸摸实在不应该。但是他笑眯眯爱抚她,半强迫地占有她;害她无力证明自己是真的不愿意。

她进去照料大桶中的啤酒,然后又回来倚墙而立。直立的谷子遇到和风,呈闪亮的涟漪轻轻摇动。她想不起哪一年见过麦田结出这么多这么密的果实……河水在远处发光,她听见父亲正在喊叫——她弄不清楚字意,只听见河洲上的收割工人都笑了。

……她该不该去找父亲,告诉他:最好别铺张奔忙,让尔郎和她静静在一起,不上教堂也不举行壮观的大宴——现在她只需要挂上妻子的名分,免得大家先看出她已怀了尔郎的孩子?

尔郎跟她一样,也会成为大家的笑柄——甚至比她更严重,因为他已经不是稚嫩的少年了。不过,大婚礼是他要求的;他一心想看她穿绸缎和丝纹,戴高高的金冠当他的新娘——这是他的意思,而今年春天想偷偷占有她也是他的意思。那件事她顺了他,所以另外一件事也只好听他的。

到头来他自会看出——这方面没有人能两全其美的。他常说克丽丝汀当上他家女主人的第一年,他要在胡萨贝庄园举办圣诞季大宴——他要请亲友和各地来的宾客看看他娶到的美妻。今年圣诞季将会多么体面,好一个进宅庆典!

她的产期大约在圣乔治弥撒日(3月13日)左右。她对自己说,圣乔治弥撒日她就要生小孩了,好多思绪在心中翻滚。恐惧也是其中之一——她记得妩芙希尔德出生时,母亲的嚎叫声在农庄上足足响了两天。武夫斯佛登地方有少妇先后难产而死——洛普斯庄西格尔的两位前妻也一样,还有跟她同名的亲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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