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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想着,装佯抬头去看客厅顶上坏了一盏,还有五盏灯亮着的“六福吊灯”。

高杨见我躲她,忽然叫道:“妈,我哥刚才干了回坏事!”

这声喊,把我的腿都给吓软了。

“别乱说,你哥根本不会。”母亲边说边从厨房里端了碗酸汤出来。我这才看到,父亲倦缩在我家客厅里那把大得有点夸张的皮沙发里。

“又喝醉了?”

“还用问。”高杨应着,跟着进了我的房间:“哥,你也要写论文?”

“嗯”。

高杨要我帮小老头的中学同学,现在大学快毕业的老乱写毕业论文。

老乱在艺术学院学雕塑,跟小老头来过我家几次,是个闲不住、爱吹牛的人。但他不像小老头吹牛,语言生动,吸引人。而且他吹的都是些不着边际的事。他吹起牛来不但嘴动,手、脚、身子及脸部的眉毛、眼睛、鼻子都在动。他讲的笑话,从来也没有他的面部表情来得丰富多彩、生动活泼。

据小老头说,老乱上中学时就爱瞎吹,并且多事——“特甘草”,是学校里出了名的“乱子磕”(昆明方言,形容说话办事没条理,有点东一榔头、西一梆子的味道),学校里发生的许多事,不论好事还是坏事,常常有他的份,所以才被取了个老乱的绰号。据说喊来喊去,同学们把他的原名都喊忘了,就连他父母,家里的亲戚朋友,都只知喊他老乱,而忘了喊他的原名。传说有一次高中班主任家访,还闹了个笑话:当班主任到他们家属区问他家时,守门的说我们这没这个人。老师有点奇怪,以为他填的家庭地址有误。转身欲走,又不甘心的随口问:“没有张强?……可有个叫老乱的?”

“老乱?七栋三单元六○二。”

…………

我想着问:“他不会自己写?”

“他写得出来又好喽。”高杨胡乱翻着书应道。

最后,在高杨的死缠硬磨下,我只好叫老乱拿题目来。

后来躺床上,我便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我的脑海里尽是雯的影子,雯的余香还荡漾在唇边。我在心里不断的骂自己下流。先前与“小妖精”的一吻和那无意中的“一摸”,似乎激活了我沉睡了二十余年,对异性渴望的心——我的罪恶之手碰到的,隔了衣服和乳罩的乳房是什么样的?当时慌里慌张的“一摸”,不知是她的心跳得太猛,还是我的手抖得太凶,只那么一下就如触电似的弹开了,也不知那是对什么样的活宝?……我想起了同宿舍里的小上海和温柔心谈论女人是魔鬼、还是天使的话题。

记得下铺的温柔心曾说:“女人是魔鬼还是天使完全看男人对她的态度,你拼命追她、宠她,她就会从天使变为魔鬼;如果你折磨她、打击她,她就会从魔鬼转化为天使。而男人都是贱皮子,世上没有几个男人敢于作践女人,让女人为自己欲死不能、欲生不得的。只有文艺作品中和电影里才能看到这样的男人,像《冷酷的心》里的魔鬼胡安。为什么男人经常会在和女人交战中败下阵来,那完全是‘老二’不争气,谁叫它一见漂亮的女人就蠢蠢欲动,不安分守己呢?男人的错误经常都是由它而犯下的,如果没有它,拔去了它这惹事的家伙,那女人就神气不了啦!”

温柔心的话,小上海表示反对:“去掉了****还叫男人?没了****,活着还有味么?”

小上海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还讲了个不知从哪听来的故事。说,有个财主,有数不完的金银珠宝,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受不尽的锦衣玉食和美女娇妻。于是,在醉生梦死中,他便想到了寻找长生的秘诀。有好事者介绍他去找一个活了一百多岁,还红光满面、精神闪烁的老和尚请教长生之术。

见面后,老和尚对他说:“多食素、少****。”

“请讲明白点。”脑满肠肥的财主道。

“食素就是不喝酒、不吃鸡鸭鱼肉;少****就是不与女人有染。这样……”

还没听完老和尚的话,财主就跳了起来:“那活着还有什么滋味?罢、罢,我愿少活二十年!”

“墨索里尼,永远有理!”温柔心激动地叫道。

后来有一次上课,因老师没来,那温柔心便跳上讲台,给同学们出了个思考题:“一个孕妇、一个老人、一个未婚小伙三人同时落水,只能救一人生还,问:让谁活?”

在同学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时候,温柔心又补充了一句:“要讲心里的真实的想法。再强调一下:只能选择让一个人活!”

后来选择的结果让我吃惊不小:除了玉洁选择孕妇,我选择老人外,全班四十几名同学,都选择了让未婚小伙活下去!

温柔心得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请选择小伙的人说明选择小伙的原因。

结果拉扯了半天,几个想说清楚选择未婚小伙的男女同学都结结巴巴的表达不明白。

后来,还是小上海敢于“一针见脓”(温柔心爱讲的口头语)。不过在说的过程中,也是把那脸挣红得像快下蛋的母鸡似的:“首先,人老了早晚都活不了,所以救老人意义不大;其次,那孕妇已享受过人间的快乐……”

看着小上海那窘迫的样子,同学们都笑了。

小上海在同学们的笑声中,拖泥带水的将让未婚小伙活的意思还是讲明白了:孕妇肚里的小孩将来不知是否能长大,或者说,会不会因母亲落水受惊吓而在母体内就已夭折,或生下来是个傻子都不一定;而未婚小伙却正当时,只要活下来就可以结婚,享受连仙女都向往的美好的夫妻生活。所以说:“如果不让落水的未婚小伙活,那就是世界上最最残忍的刽子手!”

小上海的话使我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撼,特别是当温柔心大喊:“讲得好!”并带头引得同学们齐声喝彩鼓掌的时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人生价值观,有如黑暗里的一个惊雷、一个闪电,从我大脑的深处掠过。这一闪使我打了个冷颤,心底不觉冒出个疑问:人活着为了什么?其实,对这个问题,从小到大,我不止一次的听父母、老师讲过,同学们在一起,也议论过,可从来也没有个令人信服的答案。现在想起,真觉得这是个极“坚刚”(昆明方言:不好对付、难办)的问题:为祖国、为人类、为世界做贡献,和为了共产主义早日实现等等,好像都不实在、不具体,有点看不到、摸不着的味道。

原先,我还准备将自己的问题,向温柔心和小上海提出来进行讨论,但后来的一件事,却让我再也无法启口。

记得那是一个月光融融的晚上。

因打球累了,晚饭后我就早早的回了宿舍睡觉。

大约在九点钟左右,温柔心和小上海回来了。温柔心一进门便倒在床上,嘴里长长的呼出口气,好像很累的样子。

小上海拿了洗漱用具出去。过了一会,端了盆水进来,然后拉上窗帘把门闩了,脱得赤条条的洗澡。原先他还面对墙,背对着温柔心,口里吹着施特劳斯的《拉得斯基进行曲》,但不一会儿,他便转过身面对着温柔心,叫温柔心看他那雄赳赳、气昂昂如骄傲的小公鸡似的抬着头的“小兄弟”。

“你说说,你可‘干’过了?”看他那样,温柔心笑道。

小上海“唉!”的一声,重重的叹了口气:“老柔,不瞒你说,我从小到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

“那在这示什么威?”

“听口气你是‘干’过了?”

“没有没有!”温柔心急得翻身坐了起来。

“看你急的。老柔,你说高远和玉洁‘干’过了吗?”

“不会。”温柔心口气坚决的说:“高远是个正人君子,没结婚肯定不会。”

“唉,真******。如果我是高远……”

看着小上海吊儿郎当的样子,我真想下床去揍他一顿!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听到敲门声,小上海慌得衬裤都没穿就套上了外裤,问了声:“谁?……”那颤抖的声言都变了调。

“我,玉洁。高远在吗?”

“没……”

温柔心和小上海异口同声的刚想说“没在”,却下意识的一回头:他们看到了我摆在下铺靠床里的鞋子。

这一看,两人傻了眼。还是温柔心反应快,他一下弹起跑到门边,对外面小声道:“他叫你过一会儿来。”

听到玉洁走了,他才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坐下。看到小上海的衬裤还搭在床沿上,他笑道:“哦,你被吓得‘艰苦朴素——不穿内裤’了?”

这时的小上海,已没有了先前的二流劲,他愁眉苦脸的小声对温柔心说:“刚才的事,让高远知道了,不得了。”

“嗨,真是色大胆小。他也是人,记得他讲的考新郎的故事吗?”

温柔心的话使我不由红了脸,我不觉将头偷偷的缩进被子里,好像别人隔了蚊账,还能看到我红脸似的。

考新郎的故事,是初中时听父亲他们单位的老工人讲的。说的是新婚之夜,新娘出了个上联让新郎对,如对不上就不准上床睡觉。结果新郎未对上,便傻坐了一晚上。第二天,嫂子知道后,便将下联教与了新郎。

第二天晚上,新娘出上联说:“我娘敕我一丘田,整整荒了十八年;不见谁人来栽秧,不见谁人来耕田。”

新郎对道:“我娘敕我一杆枪,十八个年头未开张;今日来到三岔口,慌慌张张放一枪。”

“好个温柔心,我讲别的你记不住,那晚我才随便讲了个‘考新郎’,你就刻骨铭心了”。心里想着,却动也不好意思动一下。

这时就听小上海对温柔心说:“我俩是两倒霉蛋,大学快毕业了,还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俩色鬼谁敢接近?”温柔心自嘲道。

“谁不好色?不好色的男人就不是男人,除非他已死了!”小上海振振有词。

我在心里说:“谁叫你俩平时尽说些俗里俗气的话。”

其实,不但我,大家都清楚,别看小上海和温柔心平时在班上忒调皮,对男女之间的事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并且随时敢“出口成脏(章)”,其实俩人都是百分之百的纯情少年,最怕单独和女生在一起,更别说有什么越轨行为。

玉洁曾对我说:有天下午,小上海一人在教室里看书,这时被同学们誉为校花的何汶拿了本《文学概论》去向小上海请教。小上海见只有何汶和他在教室里便乱了方寸,语无伦次起来。结果,被老师称为“未来的文豪”的他,讲不上三句话便跑了。

“莫不是他对何汶有意思?”我问玉洁。

“肯定。心中有事心中惊,心中无事冷冰冰。不然他慌什么?”

可后来,我背地里听他对温柔心说,他的理想恋人在学校里还没见到。还说何汶完全是个假小子,没女人味。

温柔心问他为何单独与何汶在一起会发虚?他说他就这毛病,只要单独和女生在一起,他就心律不齐、头昏脑胀。可没有女人的时候,小上海不但敢乱讲,还能乱编。记得有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看书,他提了个问题要温柔心猜,说有一种火威力特大,会烧伤人、烧死人,可人看不见。

温柔心说“天火”。

他说不对。

“鬼火。”

“错!”

“当然是鬼火了。前天的报上说,有个人一‘鬼火绿’,就杀了别人,也伤了自己。”我饶有兴趣的为温柔心证明。

“鬼火可看得见。”

“哦。”温柔心我俩异口同声道。

小上海得意的背着双手度起了方步。过了好一会,他才停下来,得意地对呆呆的看着他的温柔心我俩道:“说好听了叫‘爱之火’,说难听了叫‘欲火’——欲火厉害,从古到今,被烧伤烧死的,不说平民,就是英雄豪杰、帝王将相都不计其数,可谁看见过?”

我问你可被欲火烧过?

“嗳,这是个科学问题,怎能拿来瞎套呢。”小上海搪塞道。

温柔心便笑他有色心无色胆。

不过话说回来,小上海虽说跟女生单独在一起口吃,但见到漂亮的女孩却也敢多看几眼,而不像温柔心,见到漂亮的女孩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只落得偷看其项背的份儿。所以,同学们给他取了有“千种风流,万般柔情”都藏于心底的温柔心的雅号。

“女人看样子就是狐狸精”,我想。继儿又想,曾有同学说我不食人间烟火,情感神经发育不全——过去自己是不是真的太麻木了?或者,自己其实就是干柴,只是没遇到真正的火星罢了。这不,一个雯,一个不知家住哪儿,姓甚名谁的小妖精,只用了那么几滴鳄鱼地眼泪和早已杜撰好地甜言蜜语,就把自己轻而易举的俘虏了。

“我爱她么?”我有点奇怪,自己好像是有点喜欢她的,不然,昨晚怎么与她讲了那么多的话?还摸了她!想到这,我不觉一颤,并下意识的将手抬起闻了闻,那手上似乎还留有她的清香和体温。我忽然想起了曾听过的广播小说《看不见的创伤》,那上面的男主角,因猜忌,将深爱自己的妻子掐死的手。我觉得那凶恶恐怖、颤抖的手和自己的手一样,都是罪恶之手……

转而又想,其实是她先主动。这样想了,心底似乎平静了点,反而觉得雯太大方了。“怎么叫‘文’的女孩,一个也不文静呢?”我叹息着,想起了雯留给自己的记忆——我在自己的记忆库里搜索了起来:“没有,没有哪个女孩像雯这样冲闯的。难道……难道她是个沙场老将,玩弄感情的猎人?……不,不……应该不是……”

我辗转反侧,怎么也想不通,猜不透雯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从雯,我不由想到了玉洁。玉洁:“端庄、贤淑、稳重、大方”——这是父亲的评语。是的,父亲特别的喜欢玉洁。而母亲却不以为然,她认为玉洁太成熟老练了,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温柔,说话似机关里的领导,一板一拍的,严肃得让人难受。

这话说对了,玉洁从小学起就当班长,直到上大学,能没有领导的风范吗?

另外,小老头和高杨也不喜欢玉洁。小老头说玉洁“假”,说她听我父亲讲话是装佯:“别看她笑眯眯、专心致志的样儿。不信你问她听到了什么——肯定一问三不知。”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过去我并没想过玉洁来我家,高杨为什么不爱找她玩。还有,我去她家,玉梅也很少和她玩儿,却爱缠着我讲故事什么的。现在看来,是有点问题。高杨就曾说:“玉洁姐像大人一样。”

那我呢?我爱她吗?

这也是我第一次问自己这个问题。我想来想去,将记忆深处的好多东西都翻了出来,却怎么也想不出自己有爱玉洁的“心”。

这一想让我吃惊不小。

我觉得,她什么都比我强,从上小学的那天起,我不就一直跟着她,服从她的领导么?在大庭广众下,她是有点严肃。可与我和子健在一起,偶尔也会哼哼歌什么的。她最爱哼“远方有人在呼唤,不是呼唤我呀呼唤我”那首歌。那次子健开玩笑,说她应该把歌词改为“高远在呼唤,呼呀呼唤我呀呼唤我”。结果,她把子健的手臂掐青了一大块。过了好长时间,那淤血都没散去。子健还拉起袖子给我和她看,并摇着头,一脸认真的说:“毒不过妇人心哪。”有次她跟我开玩笑,说送首诗给我。结果,气得我几天都不想理她:“十八媳妇三岁郎,晚上抱郎上牙床;不是爹娘双双在,你做儿来我做娘。”那时,她不但摇头晃脑做夫子状的念,末了,还笑咪咪地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这不明摆着欺负人么?我气得起身就走。心想,你才大我几个月,就想称娘?!她可能正在兴头上,也不管我发多大的脾气,还在我身后拍手笑呢。

不过,这都是高中以前的事。上大学后,她更严肃认真了,从不与同学开玩笑,不苟言笑如老政工干部。可说心里话,她对我真好,跟我和我父母在一起,她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真的,我还真想不出她那儿不好。从小学到高中,我都喜欢和她在一起,那时一天不见她,心里便空空的。现在我才明白,那是依赖,不是爱。

当我终于得出自己的心底并不爱玉洁,而莫名其妙的爱上了“小妖精”时,不觉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失眠了——前段时间也曾失眠过一次,但那次失眠不彻底,半夜时不知怎么地就拉了玉洁的手,如梦似幻、如醉如痴、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玉洁的妹妹玉梅说,她下夜班回来,看到我和玉洁,脸上荡漾着如花的笑嫣,将手搭在床头的凳子上,相互牵着,睡得多么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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