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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春季在首都观鸟(1)

我是在1863年的秋天来华盛顿生活的,除了每年夏天有一个月时间是在纽约州的内陆地区度过的外,就一直居住在这里了。

在来到这里的次日我便看见了一件新奇的事。当我正在城北的树林附近散步时,一只体形大得惊人的蚱蜢从地面飞起,降落在一棵树上。在追逐它的过程中,我发现它几乎就和鸟儿一样容易受惊,难以接近,飞的速度也几乎和鸟儿一样快。我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蚱蜢王国的国都,所见到的这一只可能是首领或头目,又或者是哪位伟大的高贵的领袖本人在旷野进行户外活动。尽管每年秋季我都会碰巧遇到几只如此巨大的大蚱蜢,它们在树上栖息着,但我却迄今还不能够得到满意的答案。它们大约有三英寸长,身上带有灰色的斑纹或斑点,长得很像是爬行类动物。

然而,最让我觉得新奇的是秋天的气候特别的好,秋天是那么的明媚,灿烂与令人振奋,这样的好气候一直持续到十一月份;而且整个冬季通常也都挺温和,尽管气温偶尔也会降到零度以下,但地面却没有因为严寒而凋零、破败,在一些寸草不生、风吹雪打不到的角落里依然保存着植物的生命迹象,只要稍加鼓励就会展现它自己。

我发现这里一年到头都有野花:十二月有紫罗兰,一月里也还可以见到一棵北美茜草(它长在一小块冻得硬邦邦的冻土上),二月有一种非常小的长得像是杂草一样的植物,沿着铺着碎石的人行道生长或是长在开垦年头长的耕地里,它的花小得不用显微镜单凭肉眼几乎看不到。地钱有时早在三月份的第一个星期就早早地长了出来,令人觉得奇怪的是,小青蛙们也几乎在同一时间里呱呱呱地开叫了,杏树通常在愚人节那天开花,苹果树在五朔节开花。到八月份,母鸡将要孵她的第三窝小鸡,我有一只三月份才孵出的小母鸡,到九月份她就会有一个她自己的小家庭了。我们的日历就是根据这种气候来定的。

三月是春季中的一个月份,人们通常会在前八天到前十天看到一些显著且惊人的变化。今年(1868年)的季节来得比较晚,直到第十天才见到明显的变化。

太阳从一团雾气中升起,似乎快要与那柔情和暖意一起融化了似的。在一两小时里,空气中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有那低沉的哼鸣,听起来就像是正要苏醒的样子。光秃秃的树枝散发着令人着迷、充满期待的神色。从附近某片尚未开荒的公有的土地上传来了歌雀的第一声鸣啾,耳熟能详的声音让人觉得如此的亲切,同时又是那么悦耳,叫人难以言表。不一会儿大合唱的声音响了起来,轻柔、悦耳,略带压抑,却又充满着真正的喜悦与快乐。蓝色知更鸟鸣啭着,知更鸟叫唤着,雪鹀叽叽喳喳着,草地鹨发出洪亮而又不乏温柔的声音。

在一片荒废的田野上,有只美洲鹫在低空中盘旋着,然后落在了栅栏的桩上,他伸展震颤着的双翅,直到站稳为止。这是舒适、和煦、孕育着新生命的一天。满是泥泞与积雪的地面已经干了多处,看起来那么的好。我走过边界,越过美瑞迪恩山,沿着正在变干变硬的道路走着,感受到那怡人的和煦是那么的令我心满意足。牛儿的哞叫声低沉、绵长而又响亮,渴望地注视着远方,我对它们充满同情。每年春天来临时我都会有一种几乎克制不住的想要走出去的意愿,某种游牧或迁徙本能或是怀旧之情在我心里撩拨着。我迫不及待地出发了。

就在我一路前行的途中,远处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金翅啄木鸟的鸣啾,声音就跟我在北部听到的毫无二致。他休停片刻之后又一次开始叫唤。有什么声音能比这最早的啼鸣更令人向往呢!正是它们打破了世间的寂静!

人们只要越过华盛顿市的边界便可完全置身于乡间,在乡间再步行十分钟就可以置身于真正的原始树林。和北部的商业大都市不同的是,这个城市还没有过分扩展,超越其界限,野性的、不经修饰的自然来到了它的门槛,甚至在许多地方还跨进门槛。

我很快就到达林子里,这里荒凉沉寂,生命复苏的迹象是那般的微弱,几乎很难觉察到。所幸的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新鲜的土地的气息,好像有什么东西已在树叶底下颤巍巍地蠕动着。短嘴鸦或在林子的上方啼叫,或在棕色的原野走动。我久久地望着那片灰色的沉寂的树林,但它们一点动静也没有。小池塘边的那几棵桤木的葇荑花序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拨开向阳坡面上的枯叶与碎片,我发现地钱才露出一点点毛茸茸的嫩芽儿。但春潮已经来临!小青蛙的叫声一阵连着一阵,每一片泽地、每一个池塘都传来它们高亢悦耳的合唱。朝着它们的一处聚集地望去,在那一小片近乎不流动的水体里我发现水底覆盖着一团团的蛙卵。我捞起一大块冰凉的颤动着的胶状物放在手里——跟我同行的年轻人想知道它是不是可以煮来吃,是不是可以作为鸡蛋的替代品——这是一团十分漂亮的胶状物,呈淡淡的乳白色,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像鸟眼那么大的黑色斑点。刚产下的时候它是完全透明的,经过八到十天的孵化,渐渐吸收它们周围的胶状物,小蝌蚪就钻了出来。

在这座城市,甚至连商店都还来不及考虑其橱窗该展示何种新装时,街道两旁的白杨树已经成了春天的使者。经过几天和煦的、阳光灿烂的三月天之后,你会突然觉察到树上的变化,树顶已经显得不再是那么的光秃秃。如果天气持续温暖,只要一天时间就会产生出很多奇迹。很快,每棵树都披上了一件巨大的,有着灰色的毛茸茸的流苏的羽饰,看不到一点点绿叶的迹象。到了四月的第一个星期,那些长长的假毛毛虫会落满街道和水沟。

短嘴鸦和美洲鹫也标志着春天的来临。他们迅速在城市周边繁殖开来,肆无忌惮,十分张扬。整个冬天这里都有很多的短嘴鸦,但只有当他们在高空中往返于弗吉尼亚森林的冬季营地时才会引人注目。清晨,只要当人们能在微弱的晨光里可以依稀辨认出他们的身影时,他们就飞来了。他们在空中源源不断地向东边飞去,时而松松散散,三五成群;时而密密麻麻,聚集成一大群;有时还有单只飞行,或是两只或三只一起飞,但都朝着一个方向,或许是飞往马里兰东部的水域吧。夜幕即将来临时,他们开始以同样的飞行方式飞往位于城西的波托马克河河畔树木茂密的高地。在春季,这种每天成群结队的大规模飞行就停止,鸟群散了,群栖地也被放弃,鸟儿们广泛113 散布于各地,似乎每个地方的鸟都这样。人们可能会觉得在食物稀少时,这种化整为零、三三两两的组合、广泛分散的分布策略更有优势。这是由于数量少,生存的概率就比较大,而数量一多则意味着饿死。然而,事实却是,在冬季,只有在特定区域,如河畔、湖畔及海边才能找到食物。

在哈德逊河畔的纽伯格以北几英里处,短嘴鸦以同样的方式进入其冬季营地,早晨向南飞行,傍晚再返回。有时在大风中他们会紧抱成一团缩在山上,于是他们受到那些藏在树后或围栏后的学童的袭击,那些男孩子会用棍棒或石头打他们。那些落伍的短嘴鸦到了黄昏才一路辛苦地赶回来,他们常常会因一路长途跋涉以及狂风的吹打而疲惫不堪,差一点就要从天上掉下来。于是每逢遇到起风或是从地上飞起,他们都要格外努力。

在华盛顿,一开春美洲鹫就随处可见。他们时而悠然自得地在两三百英尺高的天空中飞行,时而降低飞行高度,从一些公地或空地上方一掠而过,因为那里偶尔会有一只被扔掉的死狗、死猪或者其他死家禽。有时候,六七只美洲鹫会落在公地上这种死尸的周围,全力伸展他们宽大的黑色翅膀,相互威胁追打着,与此同时,或许只有一两只美洲鹫在吃这种动物的尸体。美洲鹫的翅膀很大而且也很灵活,当他们立于地面上时只需微微一动翅膀,就可以腾空而起。他们在空中的动作十分美丽壮观,与我们常见的鸡鹰或红尾鹰极其相似。他们的飞翔也一样的沉着、轻松,一样的漫无止境,也一样的大幅度盘旋升空。除了体形大小与色彩不同之外,他们羽翅与尾翼的形状以及在天空中的所有能力,几乎与前面所提到的鹰完全相同。人们常常会看到十几只美洲鹫同时在高空安详地绕圈盘旋着,大概是在自娱自乐吧。

相对于鹰而言,美洲鹫没那么活跃,警惕性也没那么高。他们从来不依靠翅膀在空中平衡悬停,也从不在空中俯冲与翻跃,也从不会从天而降,朝着他们的猎物直扑而去。还有一点跟鹰不同的是,他们似乎没有敌人。短嘴鸦与鹰搏斗,食蜂鹟和拟八哥也会与短嘴鸦打架,但两者都不会去理美洲鹫。他似乎不会激起其他鸟类的敌意,因为他们从不会去骚扰别人。短嘴鸦对鹰可谓是积怨甚久,因为鹰会抢占短嘴鸦的巢穴,夺走其幼鸟。食蜂鹟与鹰之间之所以会发生摩擦也是由于同样的原因。但是美洲鹫从来都不会去袭击活的猎物,当有腐肉可以吃的时候,他是不会吃鲜肉的。

在五月,就像短嘴鸦一样,美洲鹫突然间几乎全都消失了。或许是飞往靠近海岸边的繁殖地了吧。雄鸟这时候是不是离开雌鸟自己飞走了呢?不管怎么说,七月份的时候,我在洛克溪畔的林子里发现了许多栖息其中的美洲鹫,那里离城市边界大概一英里。由于他们没有在这附近一带筑巢,我想他们可能是雄鸟吧。有次,我正观察一只松鼠的巢,碰巧在林中耽搁得有点迟。就在日落之后,美洲鹫开始三三两两地飞落在我身边的树上。不久,他们一大批从同一个方向飞来,在林子的上方拍扇着羽翅,然后在树间的枝干上落脚。在飞落下来时,每一只美洲鹫都从鼻腔里喷出很响的响声,就像是牛轰然倒地时发出的声音一样。这是我所听到的美洲鹫发出的唯一的声音。然后,他们就会像火鸡似的伸展自己的身躯,并在树枝中走动。有时,一节腐烂的树枝会被栖在上面的两三只美洲鹫压断,就在这时,在一阵羽翅的拍扇声中,他们重新占据了新的栖息点。美洲鹫仍在不停地飞来,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我身边的树上全都落满了,我开始觉得有点紧张,但仍然留在原地不动。当天全然黑透,万籁俱静后,我收集了一大堆干树叶,用火柴点燃了它们,想看看美洲鹫对火有什么反应。开始时一点声音也没有,但当那堆树叶燃起熊熊火焰的一刹那,每一只美洲鹫都被吓了一跳,那种混乱与喧嚣让我觉得树就要倒塌下来把我压住。好在树林里很快便又恢复了宁静,那令人讨厌的一大群鸟消失在夜色中。

大约在六月一日,我看到许多美洲鹫在波托马克河的大瀑布周围飞来飞去。

深冬时节在这里常常可以不经意间看见美洲鹫,下面的文字摘自我二月四日的日记:

在树林和群山之间长途跋涉,朝着首都正北方向走三英里。那里地面光秃秃的,气温寒冷刺骨。在郊区,在那些散布着爱尔兰人及黑人住的小木屋的地方,突然间飞来了一群鸟,像我们北方的雪鹀一样四处觅食。他们时不时会发出尖利而忧郁的啼鸣声,仿佛在诉说着不愉快。我后来知道他们是角百灵,这是我初次看到这种鸟。他们的行走姿态具有所有百灵科鸟类的特征。他们的体形比雀科鸣禽稍大,胸部有一个黑色的斑点,下部有很多白色的斑点。当我走近他们时,那些离我比较近的鸟儿停下,身体半蹲了下来,用疑惑的眼光打量着我。不久,我的胳膊动了一下,他们便都飞走了,飞行的姿势与雪鹀完全一样,而且也露出了几乎一样的白色。(从那次之后,我发现在二月及三月间角百灵是这里的常客,这个时候他们遭到大量的射杀或诱捕,并在市场上出售。在一场大雪中,我看到许多角百灵在城里的一个大商品菜园中的草丛中觅食草籽。)继续往前走,路边的景色更加宜人。沿着泰伯河东支流的一条小溪往前走,沿溪两岸生长着茂密青翠的荆棘和灌木丛。各种鸟雀在四处蹦蹦跳跳,在弯曲带刺的细枝上飞过。在边界的另一边的松树丛中可以见到一些身着灰色冬装的北美金翅雀在啄食松果。一只金冠戴菊鸟也在那里,披着一小缕灰色的羽毛,他蹦过来跳过去,像是个精灵似的一刻也不肯停下来。难道那些老松树提供的果实对他来说也同样美味可口?再往前走,在一些低矮的丛林中可以见到许多雀科鸣禽——狐雀、白喉雀、白冠雀、加拿大雀、歌雀、沼泽雀,全都聚集在这温暖而又有保护的河畔。令我吃惊的是,我还看到了红眼雀和黄腰柳莺。紫朱雀也在这里,还有皇苇鹪鹩和北美旋木雀也同样在这里。在更高更冷的林子中,一只鸟也没见着。日落时分,在回去的路上,我穿过一座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山丘,就在东山腰上,我欣喜地看到许多草雀或黄昏雀——这是些与我父亲的牧场一起永驻我心中的鸟儿。他们跑在我的前面,时而轻快地移动一两步,时而躲躲闪闪地行走在低矮的残株丛中,就跟我在孩提时代所见的一样。

一个月之后,三月四日的日记中有如下的记叙:

在林肯总统那令人难忘的第二次就职典礼之后,我开始了这个季节的第一次旅行。当天下午天气晴朗和煦——真正的春光终于来了,尽管林子里的风还在吼叫着,就像狮子在林子里吼叫着。令人觉得稀奇的是,在距离白宫不到两英里的地方,竟然有一个淳朴的樵夫正在砍柴,仿佛根本没有什么总统就职仪式似的!有几条小狗舒适地窝在一棵空心的老树的树洞里。他告诉我,它们是一条野狗的幼崽。我想到我在洛克溪的对岸看见过那条野狗,它来回奔跑着,极度的忧伤,充满着恐惧,不断地高声号叫着,望眼欲穿地望着那条水位上涨的河流的对岸,可怜的家伙,它没有勇气,不敢游过去。这一天,我首次听到加拿大雀的歌声,轻柔悦耳的曲调,几乎是用悦耳的颤音唱出。我看到如同黑天鹅绒似的小蝴蝶,黑色的翅膀上镶着一道黄边。暖阳照耀下的堤岸下我发现了两朵北美茜草的花。我还看到青蛙在松树溪附近产卵,听到了雨蛙的叫声。

最早在华盛顿露面的那些鸟儿中有拟八哥。三月一日之后他会随时飞来。这些鸟儿聚集成一个个很大的群体,经常出现在小树林和公园里,轮番地飞向树顶,天空中充满他们喳喳喳的叫声。当他们飞落在地面上四处走动觅食时,其漆黑的外衣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显然,在这一季节里,这种鸟儿的心灵里藏着一支乐曲,他却无法把这首歌唱出来,他的啼声总让人觉得他患了重感冒,发音艰难。然而在初春的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当他们成群的和声从远处传来时那效果还不算差强人意。天空中充满了喷涌而出的噼里啪啦的响声,略带乐感,强烈地刺激着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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