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影儿顾不得感受手腕上的两道勒痕传来的痛苦,只是使劲摇着螓首拒绝再去回忆,可意识却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又是那锥心的一幕,为什么偏偏要再次触击她心中永远的痛楚?连续不断的噩梦已经搅地她在数不清的夜晚频频失眠,每一个梦里不是有他,就是有他们的孩子,天知道她有多么爱那个孩子,她怎么可能舍得利用曾经在她体内那么鲜活跳动过的小生命?
“如果你真想留住孩子还能哭到在莲花池边?难道你是三岁孩子没有常识吗?”他丝毫没有准备怜香惜玉的打算,锐利的反诘堵地影儿哑口无言。
为了这件事,她已经后悔了不知多少遍,他没必要也不应该再拿孩子的事来触痛她心底最不堪一击的伤疤!
只有泪水溅起在她倩白的柔荑上的“滴答”声作为她给出的回应,房间里诡异的安静。
半晌后,她哽咽着说道:“你不是根本不屑于我替你生的孩子?孩子没了不是更称了你的心、顺了你的意?”
“你是故意不要孩子的?”望着他灼烧的目光,影儿本能地退后,而他却步步紧逼!
被迫退到死角的影儿再也无路可退,蓦然有一瞬她感觉自己的爱有多么浅薄可笑,在他心中,她竟然扮演着一个可以弑杀自己亲骨肉的蛇蝎毒妇的角色!
“是!是!是!全都是我故意的,是我故意躺在莲花地里,是我故意制造出一场胎死腹中的惨剧,一切都是我,一切都是我精心策划的,怎么,难道你现在才发现吗?你不是一直都认为我就是这种坏女人吗?”干哑的嗓音不再清澈,她无力凄楚的涩笑很轻,但足够让人撕心裂肺!
既然错了,就让它错到底吧!她已经失去要解释明白的欲望,每次试图的尝试都只是以更坏的结果收场,她早已胆怯,她早已不抱任何幻想。
就让无休止的争吵在这一刻永远停住,不要再来折磨她脆弱的身心了,因为她已虚弱到不能抵抗了。
错、错、错,错在他们错误的相遇、错在自己错误的堕落、错在永远跨越不了的错误的距离……
又臣再也克制不了心底的滚烫燃烧的愤怒之焰,双手钳制住她纤弱的肩膀猛力摇晃:“你混账!要不是你自己承认,我还真难以置信你居然会歹毒到用自己的孩子来做赌注!那你现在又为什么说出来?为什么?”
她竟然故意不想要孩子,不,她故意不想要的是他的孩子!
影儿无动于衷地随他摆弄,像是一个没有感觉和思维的木偶供人耍玩一般。
又臣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突然疯了一般吻住影儿干涩的菱唇,他的大手用力地一撕,粗鲁地扯破影儿的衣衫。
影儿被他的动作吓得彻底愣住,等她发觉他的意图,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褪之殆尽,她的上身已经一丝不挂!她拼出全身的劲道试图捍卫自己,可惜少力道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上根本一点用处也没有!
又臣不顾她的抗拒,强悍地剥下她的衬裙欲要侵犯她!如果来之前对她还有愧疚,那么现在他的心头除了对她浓重的恨意,连一丝一毫的怜惜都没有了!
消失了理智的又臣像一头野性的豹子,随时都会将身下的猎物撕咬得粉身碎骨!他强行将影儿蛮横地一把抱起,重重地丢到了床上,因为害怕的缘故,影儿裸露的身子不住地瑟瑟发抖,惊恐的眼眸不断增大,并且深望进他阒然黝黯的底部——敞开的外衣再也遮不住影儿袒露着的丰盈,明亮的光线下她粉白的娇000躯更显妖娆。
又臣突兀地握住她,手指用劲地挟住她那凸出的乳蓓,邪肆狂放地任意拉扯着——“不!你不能再对我这样!”影儿用手抵住了与他的距离,纷乱地喊叫,他的不羁和狂野业已全然骇住了她!
她的脑中霎时变得一片空白,胡乱的在他怀中扭动挣扎,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却不知她这样的动作只能加深他触摸上的快感!
又臣冷例的身体硬如玄铁,霸气地压在荏弱的她身上,随之他蓦地猛吸一口气,不顾怀中人儿的挣扎。
“不能?只要我想要,没有什么不能的!”
影儿被他冷酷的话语惊醒,拚命捶打他,可他却轻易地牢牢箝死了她反抗的双手,并且快速拉下自己的裤0000头。
影儿惶恐地睁大泪水迷离的美目,在她惊恐的瞪视下,干脆利落地刺入她体0000内,夹带着一阵钻心的撕痛,强行忍受他蛮横的攻城略地——“呃——”影儿的硬咽卡在喉咙,含在眼眶的泪水成串滑下眼睫,心口却痛苦地几度麻痹……
“放过我,我已经退出了你的游戏……”她在他身下低低哭诉。
又臣毫不理会她的苦苦哀求,取而代之的是更生猛的占有!
“游戏什么时候结束由不得你说得算!你以为你是谁?可以主导游戏的指挥家?呵,幼稚!你简直不自量力得可以!”
他阒黯深沉的眼底欲念缭绕,几近失控的边缘,毁灭了她的同时也毁灭了他自己!
“不要了,求你……呃——”
又臣粗暴的动作简直让影儿痛不欲生,在一阵比一阵还要激烈放浪的索取中带给她最大的苦痛……
下身的撕裂感被渐渐麻痹,她不再进行无谓的反抗,只是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般躺在他的身下供他予取予求,强烈心痛的抽搐感排山倒海地袭来——他竟然那么恨她!
一股热流很快地在她体内0000射000出,之后又臣便利落地抽00000离她,迅速系好裤头,接着从口袋里抽出一叠厚厚的银票,扔向了影儿赤0000裸殷红的身上,在空中散开飘落的银票像是漫天散开的雪花般寥落,张张上面写的都是羞辱和蔑视,其中有一个灵符状的物体飘扬地最耀眼,以至于即便影儿的澄眸弥漫着雾气,她却依旧可以一眼识别出来。
“那破玩意你还是自个儿留着,说不定将来你仍可以在其他男人那里派上用场。”他冷漠地眯眼觑了影儿惊惧睁大的泪眸一眼,无情的声音依稀响起在她闭塞的耳畔周围,“要怎么处理这些银票随便你,以后我也不会再找你!记住,是我不要你,别以为所有的事情都会照着你的步调走!”
“你确定不写休书?”她已欲哭无泪,麻木的大眼睛瞅着冷硬的地面。
又臣突然俯下身,一把攫住影儿瘦削的下巴,强势的音调透露着不可置否的命令:“要休书你还不配,难道你认为休弃一个侍妾需要那么正式的手续?”
他的目光凌厉得慑人,倏然之间,他突兀地撤下放置在她下颚的大手,撇下她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