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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无言爱(1)

只愿你看见完美的我

那一年,他17岁,她16岁,正是最青涩的年纪。他们升入同一所高中,坐前后桌。虽是触手可及的距离,却楚汉分明,从不多说一句话,即便他是班长,她是宣传委员。偶尔,他提醒她,班里的黑板报该换了,她就笑着应一声:“好啊。”再没多余的话。然后,趁午休或课外活动的时间,一个人写写画画,很快做完。

初秋的季节,她穿一件玫瑰红的毛衣来上课,领子是荷叶形,下面两条带子系成蝴蝶结,衬得她皮肤更白皙,走起路来也很生动。他坐在那里,一下子看呆了,上课再也无法专心,下课直扑窗边,只为看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过,看她胸前活泼的蝴蝶结,看她脸上浅浅的微笑。

他成绩不怎么好。听不进课的时候,他的目光就不经意地落到她身上,看她浓黑的短发在阳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玫瑰红毛衣领子下露出白皙的皮肤。一次他头歪在课桌上,看到黄昏的夕阳下,她脸上细细的汗毛,笼了一层金黄。他忽然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像做了一个柔软的梦。

就那么一点一点喜欢,一天一天陷进去。夏天,看她穿白衬衫绿裙子轻盈地穿过教室后面的操场,在开满粉红花朵的榕树下,捡起几朵落在地上的绒花,他觉得那是一幅画;冬天,看她穿一件粉红的棉外套,走在雪地里,有点炫目。

春天来了,学校开运动会,他和她都得了跳高第一名。班里要奖励,他是班长,去买奖品。一家一家商店走下来,要挑最中意的,仿佛,这是他送给她的礼物。班主任有交代,一等奖是笔记本。最后,他挑了厚厚的墨绿笔记本,封面有白裙的芭蕾舞者,翩然若飞。重要的是,只有他和她的奖品是一样的墨绿本子。

给本子她时,手心里都沁出汗来了。他的眼睛慌忙扫过她:“给你的,拿好啊。”然后,一夜辗转,期待而又害怕明天的相见。当他看着她穿了蓝色运动服走进教室时,心一下子沉到冬天的水底。因为,他在笔记本里夹了张字条:“我喜欢你。如果你也喜欢我,明天,请穿那件玫瑰红毛衣。”姹紫嫣红的春天里,青涩少年独自体会着一片漆黑的寒冷。

高三刚刚开始,他觉得读书成了越来越重的负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于是不顾父母的反对,退学去闯世界。而她,最终上了喜欢的大学。

多年后,同学会上再次相遇。从千里之外匆匆赶来的她风尘仆仆,仍旧高高瘦瘦,只是短发成了妩媚的长发,略显疲惫的神态里透着优雅。

散会时,都已酒到微醺。他送她回家,借了酒力,问:“还记得那个墨绿本子吗?”

“我一直保留着。”她轻轻地说。

“没发现里面有什么吗?”

“没有呀。”她转过脸看他。

“那怎么后来没见你再穿那件玫瑰红毛衣呢?”

“毛衣后背被宿舍门上的钉子挂了个小洞,因为你在我后桌,不想在你面前有任何瑕疵。”停一停,她用开玩笑的口气说,“你不知道,我暗恋你好久……”

原来是这样。他对她说起当年的事,说起他放到墨绿本子封皮里的字条。她惊讶:“没见到呀。”两人默然。

几个月后,他去她居住的城市。再见时,两人都拿了墨绿本子。只是她的多了一张已经发黄的字条。她轻轻笑了,眼里有雾:“你把字条藏得太严实了,我把外面的封皮抽掉才找到。”

穿越时光,两个墨绿本子亲密地拥抱在一起,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下细数光阴里的故事。而两个对面坐着的人,却不能。在心底,他们终于可以隔着时间,轻轻抱一下当年的自己,而后释然。

深秋·?初夏

微沫坐在吧台旁,手中点着一支烟,她只是愣愣的望着远方,仿佛在等着某个人。在这间名叫“秋夏”的酒吧里,到处洋溢着凄美的味道。

红色卷发凌乱地束在一起,有几丝粘在嘴角,同粉嫩的唇交相辉映,绝美却又如此凄凉、伤感。

“你怎么还不来呢?”微沫有些伤怀,却并不知道为什么,她不知道自己在等谁。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可是微沫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她缩了缩脖子,将烟碾灭,然后走进里间。

“我记得这根项链是你最喜欢的,还有这件外套是你的……”微沫幸福的笑着,瞬间又眉头紧锁,“可是,可是……你是谁呢?”微沫话说的很慢、很轻,风似乎可以很轻易的带走:“好像,好像也是在深秋,可是在深秋怎么了?”

她痛苦的摇着头,红色的卷发挣脱了束缚,散乱的披着,遮住了微沫一半的脸,她无意识流下两行泪,口中喃喃自语:“绿诺,是你,我记得深秋……”

“这家酒吧是我开的,大家尽情喝,尽情玩啊。”女孩带着大家走进一家名叫“秋夏”的店,大声介绍。满面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她很骄傲,她是那所学校、甚至全市混的最好的人,她的自豪是与生俱来的,因为她家的财富数不胜数。

“老大,有人砸店。”微沫刚进店门,手下的小饼就冲上来报告。

她一愣,随即又浅浅一笑,居然有人敢在这儿闹事,不想活了吗?她小手一挥,讲到:“姐妹们,你们先去玩,我有点事要去看看。今天的费用我包了。”

“好!我们走……”

“就是他。”小饼指着一个正在砸酒瓶的男孩说。

走近一看,心中疑惑并生:“叶绿诺?”那是学校的优等生。

“拿酒给我。”周围的人没有搭理他,微沫走上前示意,让他们给他酒。而她自己就坐在他的身旁。

看着叶绿诺一瓶接着一瓶地喝着,微沫秀眉一挑,拿过一瓶酒喝了起来,随后有问:“叶绿诺,你怎么了?你可是好学生呢。”语气中带着挑衅与嘲讽。

“夏微沫?”他似乎才刚刚发现她,喝了口酒后,睡眼朦胧地望了微沫一眼,“帮我打一个人吧。”

微沫的眼睛睁得老大,可在刹那间又冷静下来,嘴角撅起一抹冷笑:“好。”见他疑惑地看她,补充道:“当然是有条件的,就当我一年的男朋友吧。这样我就帮你。”

叶绿诺有些挣扎,却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可以!”接着,他倒头睡着了。

“告诉我朋友,说我先走了。帐记在我身上。”微沫扶起叶绿诺头也不回的出了酒吧。

“绿诺,绿诺?”微沫一歪头,眼神空洞、迷茫,“你是我的男朋友?呵呵~你是我的男朋友、男朋友,呵呵……可是,可是……你在哪儿呢?”

微沫走到吧台,调了一杯“蓝色调”,然后一眯眼,酒从喉咙口顺流而下。

微沫微张着嘴巴,剩余的酒从嘴角流下,她仿佛看见了血,血红血红地……血从她地手腕流下,满地都是,她伤心,然后,她疯了……

“我自杀,我为什么自杀?”微沫没有继续这个问题,因为她开始吐,不停的……没有东西从她口中出来,只有透明的液体,她空虚的胃有些隐隐作痛。

一个念头闪过微沫的脑子,她的脸涨得通红,双手抱头:“不对,不对,绿诺怎么会跟她走了?我是那么爱他!”

是啊,绿诺走了,他跟他前女友走了,他当着微沫的面,狠狠地吻了那个女人,然后无情地一去不回……微沫自杀,接着疯了,那天,是初夏……他们分手的时刻……

不久前,微沫刚从精神病医院跑了出来,因为今天,是他们解除契约的日子,她在等绿诺。可是酒吧早已经关门了,一个人也没有,绿诺也不可能来了。

微沫恢复了记忆,却依旧疯狂,她已经无药可救了。她对出现地记忆感到惧怕,她在空荡荡的酒吧中到处乱跑,将所以的东西撂倒在地。一时间,酒吧里充满了玻璃破碎的声音,如同那个初夏里,微沫的心……

又是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

微沫将玻璃做的玄关撞破,尖利的玻璃碎片扎进了她的动脉,血无声无息的流了出来……

微沫了然一笑,她已经完全恢复了所以记忆,她想起她从大一就暗恋的学长叶绿诺,她爱他爱得痴狂,可是今天,他们就就不会有任何牵扯了。她淡然地闭上眼睛,轻吐出一句:“绿诺,你自由了……”她的身体如同羽毛般缓缓落下,在她的身下,是满地的血水和玻璃碎片……

谁是那年你的女孩

18岁的夏季很炎热,阳光的碎片打在沥青路上,凌薇背着硕大的书包穿过人群抵达花圃,摊开美术纸画一张不成形的植物素描,有时候也画人物,但总觉得欠缺了一些,画到一半,揉掉,再画。

夏末将至,血红色的黄昏,不良少年对着年轻的女孩吹响亮的口哨,嘻闹着经过,公园转角处流浪狗奔散而过。

现在想起来多年前的那一天,天空应是极好的蓝,凌薇看着群魔乱舞的人朝林白逐渐青灰的脑门砸去,他蹲在那个角落,最初也试图反抗着还手,到后来任由他们侵略性生硬的砸下去,有血从柔软发丝间淌出,他终于摊下去,手预谋性的抵在头上,凌薇扒开人群,用那个旧了的硕大书包挡在他面前。

那时候的凌薇该是什么都不惧怕连眼神也无比明亮的吧。他看着她毫不犹豫的表情,有浅浅的感动,木椅子腿砸下来,他发了疯的站起来,吓走了那群学生。

之后他们坐在两旁开满月季的深灰台阶上,凌薇没有问林白为什么,林白也没有问凌薇为什么,在此前,他们甚至没有面对面的讲过话。凌薇从书包里掏出心相印的纸巾,霸道的替他擦拭额间的血迹,她问他,一个人如果太过寂寞或者无事可做时,是不是看到自己流的血真的会觉得平安?

林白伸过手抚过凌薇的眼角,还疼吗?他从左边校服口袋里掏出半截已灭了的红山茶香烟,点上,歪着头看着她,抽了两口后把烟递给凌薇,凌薇摇摇头,他们就笑了。

那时候,好学生凌薇还没有迷上这种烟,闻到烟草味甚至觉得呛,她只会偶尔在上课时发一小会儿的呆或者午后素描课时盯着某一个男生的背影,想象他低头的样子亦或落寂,亦或亢奋,亦或面无表情。

她在自习课休息时间经过那个睡得半醒状态男生的桌子,撞翻了他的书,她弯腰一本本的捡起递给他说对不起,他说没事,低着头。

于是,她知道了,他的名字叫林白。

19岁,春天猝不及防。

林白打电话约凌薇看一场多年前的老电影,电影的女主角背对着男主角:悲伤只是把插在心口的匕首,拔下来给人看,也只不过溅了别人一身血罢了,很多事我们始料未及,然而它终究要来。

电影散场,樱花撒落,凌薇的肩抖了抖,林白揽住了她的肩。之后他们去吃了泡冰,《罗马假日》中,安妮公主在西班牙广场吃雪糕的桥段成了经典,凌薇在微凉的空气中感受抵达皮肤彻骨的凉,林白看着她吃了一勺后,搅了一团送到他嘴边,他皱了皱眉,咯吱咯吱咬下去。

那个夜晚,凌薇取下脖子上那条黑色项圈银链套在林白的脖子上,林白的吻深情的滑下来,她闭了闭眼,有泪掉下来。

很快,黑色七月如光阴在羊齿间溪水般流过,凌薇报了某高校的美术系,林白却是笑笑,抽出半截红山茶香烟,点上它,狠狠的抽下去,熄火。

凌薇有点小失望,她其实是希望林白能跟她说些什么,比如说你以后要照顾自己或者哪怕说两句俗透的祝福的话也好,然而他什么也没说,甚至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凌薇想是不是自己付出再多,林白也只会给她一点点微加热的温度,天气一冷就降温,可是,她却有说不出的理由想跟他一起,哪怕只是安静的坐在他旁边,闻一闻从左侧飘来的红山茶烟草味也好。

九月通知单纷飞,凌薇如愿进了高校美术系,林白却落了榜。

整个暑假凌薇就见过林白两次。一次是林白找她,说不久后将南下发展,开个涂鸦酒吧,另一次是她找林白,穷凶恶极的追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答应我不再打架了吗?

最后,林白推开了她,他说,凌薇,我们分手,好不好。

那是凌薇对林白毕业前夕最后的印象,夕阳照下来,影子很暗淡,林白下了阶梯没有回头,此后的很多年,虽然凌薇从来没有遗忘,然而也总不能清晰的想起那时他转身的任意表情。

究竟是他厌倦了她,还是她弄丢了他。

21岁。大二学生凌薇画的素描已经可以入眼了,但不足以令所有人入眼。她接受了在图书室为她占座的学生陈耀祖,名正言顺的把左手放在他的掌心里,伸出右手向他要一根甜心棒棒糖。

陈耀祖满足了凌薇很多好奇心,他带她夜半从后院溜到剧院里看明星排练。周末带她去迪斯尼乐园玩过山车,火拼神队。木马场外,迷离闪影,他始终没有离开。

青春的岁月都最美好,都最荒芜,在那些日子里,凌薇从来没有提起过林白,直到在城内另一所大学城遇到从前的高中同学陆天,陆天笑着说,林白呢,他最近可好?凌薇微红了脸,应该还好吧,毕业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了,他或许真的南下了。

南下?前段日子我在附近的酒吧还见过他,向他问起你,他说你一切都好,我以为你们?

我们毕业前夕其实就有预谋的要分手了。

他那么爱你,怎么舍得。你知道吧,毕业前夕,他还跟同学大打出手,因为那同学说他只是玩玩你而已,结果被他打掉一只牙,那小子可真狠,他说他这辈子除了学业最在乎的就是你。

怎么舍得呢?凌薇之后疯狂的搜索整个城市。她突然发现这么多年了,她始终把林白这个名字放在离心脏最近的位置,她想念他的红山茶烟草味,想念他说话的声音,想念他朝她走近的姿势,天气再好表扬再多陈耀祖再温柔没有他就是不好。

甚至现在人证物证的分析,她接受陈耀祖也只是因为他身上有相似林白太多的地方,同样的发丝柔软,同样纯金属色的眼眸,同样抽红山茶牌香烟。

她终于做了回坏女孩,她跟陈耀祖摊牌。

22岁,在新浪采访视频里重逢那双眼,凌薇手中的上色彩盒打翻一地,弄深了粉色裙子,染深记忆中的18岁。

她站在他住所门前忐忑不安,他看到她的那一刻似乎没有想象中意外。

林白,林白。

她的肩在这些年里显得更加削瘦,锁骨更加深刻,他的眼里有心疼,她认真的看他,已经有了些许成年男子的成熟魅力,举手投足间已不再是当年为了一句话奋命而战的林白了。

但当她看到他脖子上依然戴着那条她送他的黑色项圈银链时,她傻傻的笑又傻傻的流眼泪,他依然是她的林白。

这些年一定是小有成就的吧。

只是画了一些自己喜欢的画,受到大量的追棒并不是本意。他倒了咖啡给她,抽一支红山茶,轻描淡写。

她很想开口说说他们的未来,可是,却有太多的话随着墙上时钟的往前静止又静止。

之后他送她坐地铁,没想到这一次却成了最后。

出事的那天,凌薇正在室内为一家杂志构思封面,陈耀祖提着水果来看她的近况,广播响起,声音由大变小,慢慢静下来:

前两天的个性小画家在离开我们这座城时,他所搭的一辆南下的客车与一辆旧货客车相撞,于凌晨三点抢救无效,直到最后,他的手心里始终握着一根黑色项圈银链,不肯松开。

她的泪从左眼慢慢流出来,广播在继续:

他叫林白,他一直没有说爱,可他始终爱着,谁也不知道他心底的那个女孩是谁,然而他只是不愿给他的爱带来伤害,只是想给她幸福害怕幸福来得太迟委屈太久眼泪太多。

那么,林白,谁是那年你深爱的女孩,夏凌薇吗?

夏凌薇想要说给林白听的,只是这样。

18岁的仲夏夜,夕阳淌血,我挡在你的面前,飞来的凳腿砸到了我的泪腺,从此我的左眼里总是灰蒙蒙的一片,看久了任何事物都会掉眼泪。

是不是愧疚越深,缘份越浅。

直到那一天收拾你的所有,想象你闭上眼画的我,有时候调皮捣蛋,有时候也冷静深沉,有时候捂着左眼喊疼痛,你在我身后不远却始终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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