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离开欧子贤的,因为她喜欢欧子贤,她愿意和欧子贤过一辈子。”小博摇着头。
“那就别管我心狠手辣了。”顾常海阴冷地笑着。
“非凡是我的朋友,儿时玩伴,我不会让你们伤害她的,不会。”小博站起,怒怒的离开了海滩。
“真是无奈、”顾常海摇头叹息着。
好久没有去富豪园了,趁着星期天,欧子贤买了礼品,驱车来到了富豪园,探望着母亲。
欧母正呆在后园,欣赏着那精心栽培的花,在欧母的旁边相陪的,是楼茵。
“妈,我和非凡来看你了。”斜眼望着楼茵,欧子贤没作什么声,把目光落到了欧母的身上。
“让那个女人走,我不想不干净的女人站到富豪园的土地上。”冷冷的,欧母的目光依旧落到花上。
“妈,不是都向你解释清楚了,非凡是被人强行带入海世界的,你不能怪非凡。”轻笑着,欧子贤把手扣在了欧母的肩头。
“可她被千万人盯看身子,却是事实,你不听妈的劝,和她离婚,也就算了,干嘛还脏妈的眼,这个货色带到妈的面前。”欧母冷冷的。
“妈,对不起,非凡让你失望了。”迎上欧母,余非凡泪眼汪汪。
“滚,我富豪园里,不欢迎你这个肮脏之人。”欧母怒狠狠,余非凡泪水湿腮,转身跑离了富豪园。
“非凡。”欧子贤追了出来,拉住了欧子贤。
“我就说,放弃我和你的婚姻,你就是不答应,你看,妈是如何看我,而我,就是天上飞下纯水,也洗不清我的肮脏。”悲悲的,余非凡甩开欧子贤,跑开了。
望着余非凡,欧子贤很是叹息。
“为了大家好,你真应该和她离婚。”身后,传来了楼茵的冷笑着。
“都是你这个歹毒的女人,要不是你和安良的鬼主意,非凡怎会受这样的受辱。”转身,欧子贤愤愤的望着楼茵。
“把我的恶行告诉妈呀,你看妈信你还是信我。”楼茵冷笑着。
“你想挤走非凡,进入欧家,办不到。”愤愤转身,欧子贤想走。
“会办到的,余非凡这种没心机的小女人,落到我手,和羊落到狼手,没什么两样。”楼茵阴笑着。
“不准你再去做伤害非凡的事。”转身,欧子贤怒指着楼茵。
“你阻止不了,欧子贤,是你背叛了我们的感情,你就已经偿受这千疮百孔的痛。”转身,楼茵走进了富豪园。
你怎么变得这么可怕,你怎么变得这么可怕,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楼茵吗。望着楼茵,欧子贤心很悲。
娇阳下,海水很是平静,早浪已去,晚流未来。中午的沙很热很热,热的可以烤煮一个鸡蛋。脱去鞋子,余非凡慢走在烫热的海滩上,脚没有烫热的感觉,心更没有烫热的感觉,大脑更是失去了知觉。
在欧子贤的百倍呵护与温气下,余非凡已经忘记了她曾经在海世界呆过。今日,富豪园欧母提起,又让余非凡坠入了那无底的痛苦深渊,一个人活在这世上,是不能有污沾的,那怕是不经意又无奈的污沾,也会跟随一生。海世界,便是这样的污沾,她想忘记并且洗去,可这污沾,却深深的印在了骨髓里,只要轻轻起风,这污气便从骨髓里冒出。
“我们还是离婚吧,那五十万,我这辈子是还不起了,我愿意用牢狱你愿意。”听到了欧子贤在身后的喘息声,余非凡并未回头。
“你又说这样的话,每当遇到困难的时候,你就在心里打退堂鼓,象你这样的人,一辈子也难成名成就。”怒怒的,欧子贤指责着余非凡。
“是,我就是这样软弱的,所以,这辈子我心中的梦想也不会实现,因为我性格造就了一个永远失败的我。所以,这样的我你不应该选成最爱,它只会侮辱你高高在上的身份。”转过身,余非凡怒怒地望站欧子贤。
“你……”抡起手来,欧子贤怒打在了余非凡的脸上,这是欧子贤第一次打余非凡,心很痛,但余非凡太可气了,真的太可气了,如果不打醒她,她永远走出不她的自设的懦弱圈。与其说今日的余非凡是安良害的,倒不如说是她自己害的,如果她不是过分的依赖安良,她也养不成这种难迎大风大浪的懦弱性格,如果她早早的选择了独立,安良又怎么会把她当猴子般握在手心里耍呢。
“我们离婚吧,我这种人不值得你可怜,让我自生自灭吧。”手握着疼痛的脸,怒怒地望着欧子贤,略过欧子贤,余非凡朝海边公路走去。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你才会走出安良给你送下的恶圈,这样的你,永远象扶不起的阿斗,要想趾高气昂的站着,那是永远不可能的。软在了沙滩上,欧子贤很悲,真的很悲,为软弱的如海绵被人捏下就起不来的余非凡。
踏着昏暗的月色,无精打采的余非凡走在了回出租屋的路上,猛抬头,小博的身影出现在面前,余非凡楞住了,随小博,来到了街心公园,坐下,余非凡更加的无精打采了。
“人家说,人就象那弹簧,别人越打压反弹的力度越强,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象呢,别人越狠狠的打压,你越象棉花,越压越缩,越压越缩,你知不知道,你缩的地上仅剩只头了,如果别人走过来踩一脚,你就真的入到地地下了。”望着余非凡,小博很悲。
“我也知道,人就应该象弹簧,别人越打压你越反弹,还要弹到比他们高出百倍的地方,让他们惊恐万分的你仰看你。可是,我没有反弹的资本,我只是一个为了口饭吃而去求别人的女人,我们自己求生的本事,你知道吗,小博,你知道吗?”望着小博,余非凡悲泪直流。
“你怎么这么没有自信,你才受了多少天的苦,就把心中的自信磨去了,你真是一个懦夫。”望着腰曲头低的余非凡,小博气的都快发疯了。
“我是没了自信,可我还有自信的资本吗。以前,是文字塔支起了我的自信,可十几年的奋斗下来,没有灵光的文字塔已经磨去了我所有的自信,我再也想不起自信两个字如何书写了。”呆呆的,余非凡象只奄奄一息的鸡,眼看就要看到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