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想小博的事情了,其实我们主要的任务就是好好经营我们的小家,叫我们的小家越来越温暖。”从身后抱住余非凡,欧子贤轻笑着。
“还能温暖,家庭温暖的来源是孩子,可我们这生可能永远都没有孩子的。”斜眼,望着欧子贤,余非凡很悲。都是她不好,那么不在意,竟然让孩子流掉了。
“会有的,大不了,我们去做试管婴儿。”欧子贤轻笑着。
“可是……”试管婴儿可不是欧子贤的种。
“不要可是了,只有孩子在你肚子里生长,便是我最喜欢看到的事。”欧子贤吻住了余非凡的脖子,深深浓浓的。
余非凡心头滋味万千,看来,欧子贤真的爱她很深,当初楼茵做了试管婴儿,欧子贤都没要。现在,欧子贤居然能接受她去做试管婴儿。
斜斜的落日照在了大海上,大海涌动着金色的波。
坐在海滩上,小博望着大海,发起闷来。
“到是我是你女朋友还是她是,为什么你总是因她悲而悲,什么时候,你为我这样过。”怒怒的,海伦望着小博。
小博没没有说话,只是望着远处的海。
“既然如此,那我们分手吧。”怒然转身,海伦要离开海滩。
小博还是没有说话,海伦气急了,抓了把沙子,撒在了小博的身上,然后怒怒的走了,愤言在海滩上回荡:“你去死吧,臭小博,我恨你,我恨你。”
说真的,海伦不想和小博分手,虽然小博不到两个月,可海伦喜欢小博,不仅仅是因为他有超绝的外表,还是因为,他是个讲情讲义重情重义的人。那个更深的晚上,海伦下班回家,走至黑胡同,遇到歹人,是小博救了她,如果不是小博出现,海伦就被歹人玷污了。可现在,小博居然为余非凡的愤言而忧伤,完全不理会她的感情,海伦怎么能不生气呢,既然在小博心目中,余非凡比任何女人都重要,他又何必谎言骗她,说要和她结婚,害她白欢喜一场呢。
海滩上,小博依旧凝望着大海,脸上的忧伤越来越重了。
小博是黑龙帮的人,小博不明白安良怎么会知道,这可是他心头一直的秘密,小博对谁也没有说过。说起进黑龙帮的事,小博现在想起来,就愤恨。
那是十五年前发生的事情,刚刚初中毕业到云城闯天下的小博,投身到一间不花店,做起了卖花人。一漆黑的夜晚,下班后的小博离开花店,准备去自己的出租屋睡觉。走到一幽密的树林边,突然听到里面有痛叫之声,小博好奇,走进了树林,全身惊的都发抖了。
在树林里,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样子极为的可怕。
后来,小博才知道,这个男人,正是黑龙帮的老大顾常海,他因和外省的黑帮火拼而受了伤,随他的兄弟都跑了,只留下了重伤的他。男人救着小博,要小博救他。小博想送他到医院,男人不肯。没办法,小博把他带到了出租屋,买了伤药,为他治伤。
伤好后,顾常海欺骗小博,说能给他找一份好工作,而且这工作极为的赚。小博年青呀,只有十五岁,那经得住顾常海的花言巧语。结果,跟着他上了贼船。所谓上船容易下船难,小博不想在黑帮做打手,可顾常海就是不同意他离开,还说进了黑龙帮,就非死,谁都不能离开。小博无奈,只好在黑龙帮开起了打手,这一干,就是十年。小博几经生死,奋力拼打,才博得顾常海的同情,再加上昔日的救命之恩,顾常海便破了规矩,把小博放出了黑龙帮。
对于小博的解释,余非凡说什么也不相信,还因此远离了他,小博心里很难过,真的心里很难过。
难道,她还对当日我不加以援手而记恨我,所以不相信我的话。当初,余非凡受生活窘迫,是去找过他,可当时他的花店有了危机,他正债台高筑呢,你说,自身都难保的他,如何能帮余非凡。
余非凡,你当真那么小气吗?望长空,小博无奈的叹息着。
“女人都是小气的,余非凡这种自命清高的女人,更加的小气。”身后,传来了阴冷的声音,小博大惊,起身,猛地回头。
是顾常海,小博没想到,五年不与他见面的顾常海,今日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你的伤怎么样,如果我知道那个人是你,不会叫弟兄去的。”顾常海叹息着。
“所以,我只是被成重伤,没有死。”小博冷冷地望着顾常海。
“特意的放生,是件很难的事情,你带出来的兄弟,都是重情重义的。”顾常海轻拍了下小博,坐在了海滩上。
“你为难了他们。”小博怒怒地望着顾常海。
“我的命令如山如海,他们放了生,我岂会饶过他们。”李常海冷笑着。
“他们死了。”小博悲悲地望着顾常海。
“对,违反我命令的人,都得死。”顾常海眼中,露出了凶狠的火。
“你太狠了,他们都是忠心与你的弟兄。”小博愤怒地指着顾常海。
“可他们心中还有一个大哥,小博,你不该让他们心中有你,所以,他们得死。”拉过小博的手,顾常海扶小博坐下。
“是安良吗?”小博甩望脸,怒望着顾常海。
“帮中的规矩,你忘记了吗,我念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放你出帮,小博,老大是对你有情的,听老大一句话,余非凡是个危险的人物,别太靠近她,否则,你那天丧命,老大真的说不准。”扣着小博的肩头,顾常海叹息着。
“为什么,她只是一个被梦想灌养的小女子,她认识的人有限,更没有得罪你黑龙帮。”小博疑疑地望着顾常海。
“因为她嫁入了欧氏,那他就是我的仇人,如果你想让她离开这是非圈,可以劝她离开欧子贤,看在她是你小博朋友的份上,我不但不为难她,为会给一份正当的可以生活的工作,一边工作,一边去追她的梦,不是二全其美的事吗,她也用不着这样去伤心,整日怨天由人,好象老天爷是故意整她似的。”顾常海轻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