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5472000000030

第30章 鲁襄公(3)

夏天,晋国元帅兼执政官智莹病逝,士会的小儿子下军佐士鲂也去世了。

晋悼公于是在绵上阅兵,介时任命范匄(范文子的儿子,现为中军佐)继任元帅。晋国八卿的阶级顺序是中军将、中军佐、上军将、上军佐、下军将、下军佐、新军将、新军佐,通常是按顺序提拔。

中军佐范匄推辞,说:“中行偃比我岁数大。并且,我是因为跟智莹关系好,互相了解,所以佐之(做智莹的中军佐),并非是我贤能。请中行偃做元帅吧。”

于是,排在范匄之后的上军将中行偃做了元帅。上军将于是空缺,晋悼公命上军佐韩起(韩厥的儿子)升上来做上军将,但是韩起谦让,说自己本事不如新军将赵武。

但是赵武作为新军将距离上军将中间还隔着上军佐、下军将、下军佐三个台阶,提拔赵武不合适,晋悼公就请排在韩起后面的下军将栾黡升任上军将。

一看别人都谦让,栾黡也赶紧谦让,说:“自己本事不如韩起,如果韩起愿意让给赵武,还是听韩起的好了。”

于是把赵武从下军将越级拔为上军将。下军佐士鲂也去世了,就提拔新军佐魏绛为下军佐。如此,新军将、佐两个卿职空缺。

这次排定坐序,大家颇是谦让。

君子说:“让,是礼的根本。范匄让,于是下面人皆让。栾黡是个很骄横的人,也不敢违背。晋国得到平和,数代赖之,这是因为以善作为了标杆。一个人取法善,百姓休和,能不务善吗?《书》说:‘一人有庆(善),兆民赖之,其宁惟永’,就是这个意思吧。”

秋天九月,楚共王病倒了,他年少继位,奋斗了三十一年,比起爸爸楚庄王的霸业要滑坡,但是他也确实很努力,在鄢陵之战还亲自登上巢车,观察敌情。楚共王还有过“楚人亡弓,楚人得之”的名言,他有一次丢了个弓,他却不肯去找,他说:“楚人丢的,楚人拣了,有什么好找的。”这话很别有寓味,带有共产主义特色。不过,也仍旧有民族主义色彩,后来孔子说:“若是改人丢之,人取之,有什么好找的,就更好了。”这就是孔子说的普遍的仁了。

楚共王临死对大夫们说:“不孤不德,少年主持社稷,十岁的时候就死去了先王,未能习学老师的教训而承受君位,所以德不够,导致败军于鄢陵,以辱社稷,令大夫担忧,实在很多。我死后,商议给我的谥号,请用灵或者厉,大夫们挑吧。”这两个都不是好谥号。

大夫们都不肯答应,楚共王重申五次,大夫们方才接受。

楚共王随即死去。令尹子囊与大夫们商量谥号,大夫们说:“国君已经命令过了。”子囊说:“赫赫楚国,而大王临之,抚有蛮夷,奄征南海,以使诸夏相属,又临终知道自己的过失,难道这不是恭敬吗?请以‘共’(恭敬)为谥号。”

大夫们赞同。

楚共王临死为自己定恶的谥号,是看到了自己的过错,人能觉悟,仅此一件,就难能可贵。

吴王诸樊趁机侵伐楚国,楚国养由基带兵抵抗,子庚率军作为后继。养由基对子庚说:“吴国乘着我新丧,认为我们不能出兵,所以必然轻视我们而不加戒备。你在后面设三道埋伏等我,我在前面做诱兵。”子庚照办。这样在庸浦大战,把吴军杀得大败,俘虏吴国公子党。

君子说:“吴国不哀吊楚国新丧,所以败。《诗》曰:‘不吊昊天,乱靡有定。’”

鲁襄公十四年(公元前559年)

春天,晋国中军佐范匄和齐国、鲁国、宋国、卫国、郑国、曹国、莒国、邹国、薛国、杞国、滕国、小邹国的大夫,与吴国大夫,在向地会盟,议题是关于去年吴国被楚国战败,吴人希望霸主出面为他报仇。最后,是范匄把吴国人数落了一顿,不该趁丧打劫,命吴国人退下。

故吴王寿梦有四个儿子,诸樊、馀祭、夷眛、季札。其中,老四季札博学多才,最是寿梦所爱。寿梦想让他接班。

去年,寿梦临死的时候,对着诸樊说:“季札很贤啊!”但是,叫老大把位子让给季札的话,实在说不出口。最后,瞅着忧愁的老爸闭上眼之后,诸樊就继了位。

诸樊上台伊始,去年趁楚共王新丧而伐楚,如今他自己也给老爸服丧完毕了。他脱下丧服,要让位给四弟季札,他说:“父亲临死声色惧悲,他的私意是想让你继位,但是怕废长立幼不好,就克制着本意而把国家交给了我。我当时不好拒绝,现在我愿意让位给你,实现父亲的本愿。”

季札是古代知名度较高的贤人,跟伯夷叔齐,许由务光一样,死活不愿当官。季札说:“从前,曹宣公死的时候,曹君继位(即负刍,实际是杀了曹宣公的儿子篡位),诸侯和曹国人觉得曹君不义,要立公子欣时。公子欣时却逃奔宋国,以成全曹君。君子说他能守节。您是合理的嗣子,谁敢代之。有国家,不是我的节。我虽然不才,愿跟欣时学,以求不失去自己的节。”说完就跑到郊外,住在窝棚里种地,喊吃饭也不回来。诸樊无奈,只好先放弃。

诸樊于是宣布:“我死后,传给给弟弟,这样弟弟们一直传下去,就传给四弟季札了。”

夏天,晋国新的执政官中行偃,带领晋军,以及齐国、鲁国、宋国、卫国、郑国、曹国、莒国、邹国、滕国、薛国、杞国、小邾国各诸侯部队(皆由大夫统领),联手向西伐秦,以报复当年萧鱼大会后秦国庶长偷袭并在栎地战败晋国的旧恨。晋悼公在边境等侯。

诸侯联军向西进到泾水(陕西中部)东岸时,却都不肯过河。晋国大夫叔向于是去见鲁国领队的叔孙豹,叔孙豹对他赋了《匏有苦叶》。叔向回去之后,对人说:“匏(葫芦)没有什么大的才用,但是可以被人抱着过河,共济而已,鲁国是愿意过河的。”这是他从叔孙豹的诗里听出来的。于是叔向命人赶紧准备舟船,鲁军、莒军先渡河而去。郑国子蟜对卫国北宫括说:“帮着别人(指晋国)但是又不紧固,这样招怨是最大的,对社稷都不好。”北宫括也赞同。

于是,两人劝说诸侯都渡河。诸侯虽然不情愿,最终还是过了河。秦景公的部队在泾水上游下毒,诸侯军喝了河水,死亡很多。

诸侯联军继续前进,到达棫林,但是秦军不肯求和。元帅中行偃于是下令:“明早鸡鸣而驾,塞井夷灶,唯余马首是瞻!”都跟着我的马头走。

下军将栾黡生气了,说:“晋国下达的命令,从来没有这样不明确的。明天我的马头非要向东。”于是次日竟然引兵先归。

中行偃听说了,说道:“我的命令确实下的不好,后悔也没用了,反倒导致更多人成了秦军俘虏。”于是命令大军都回还。

这次伐秦,晋军和联军磨磨蹭蹭,所以晋国人戏称之为“迁延之役”。

中行偃大约是怕泄密吧,所以下了“唯余马首是瞻”的命令。

撤军的时候,栾黡的弟弟栾针,说:“这次伐秦,没有成功,是晋国之耻啊。我是戎右,岂能忍耻?”于是,他和范匄的儿子范鞅驾车直冲秦军。栾针战死于秦军中,而范鞅却跑回来了。栾黡于是大怒,对中军佐范匄说:“我弟弟本来不想去,都是你儿子召的他。我弟弟死了,你儿子却活了。是你儿子杀了我弟弟啊。你要是不驱逐了你儿子,我就杀了你。”

范匄吓坏了,虽然官比栾黡大,但也只好驱逐了儿子范鞅,后者逃奔秦国。范、栾两家从此结下梁子。这两家本是久长的有势力家族,如今开始不合。

秦景公就问来投奔的范鞅:“晋国诸大夫,哪家会先亡啊?”范鞅说:“大约是栾氏吧。”

秦景公说:“因为他骄横吗?”

范鞅说:“是的,不过,栾黡骄横已极,他却不会出事,到他儿子栾盈的时候,才会。”

“为什么呢?”

“从前栾书(栾黡的爸爸)有德,对民众好,百姓怀念他,从前周人思念召公,尚且也就爱召公曾经乘凉过的甘棠树,舍不得砍它,何况百姓对于栾书的儿子呢。但是,等未来栾黡死后,他儿子栾盈的善未必能赶得上别人,而栾书所积的德已经用光了,人们又怨栾黡,栾盈就要倒霉了吧。”(这些分析和预测得都对。)秦景公觉得范鞅这人懂事,于是派人替范鞅求情,晋国方才允许范鞅回国。

从前,卫定公曾经厌恶其卿孙林父,孙林父出逃到晋国,经晋国人劝说,卫定公叫孙林父回来。如今,卫定公的儿子卫献公在位十八年了。

卫献公这一天约好请孙林父和宁喜来吃饭,俩人于是戴着冠,穿着朝服都去了。结果在朝室里等到天色已晚,国君还不叫他们进去。卫献公这时候是在苑囿里边射天鹅玩儿,这俩人于是就过去找他。卫献公戴着田猎的皮冠,按礼,见到臣子穿着朝服,国君需要把打猎的皮冠摘下,再跟臣子说话,以示对臣子的尊重。卫献公却不摘就说。两个人都很生气。

孙林父就离开都城,到自己的封邑戚邑住着(卫都濮阳以东八十里)。这一天,他儿子孙蒯入宫办事,卫献公招待孙蒯喝酒,叫大乐师给在旁边唱一个《巧言》。这是《诗》中的一首,有“彼何人斯,居河之麋,无拳无勇,职为乱阶”一句。这等于是讽刺住在黄河边上戚邑里的孙林父是头鹿,什么本事没有,就想捣乱。大乐师明白这个,怕唱了之后,激怒了孙林父,孙林父作乱,那就出大事了。于是借口说今天嗓子不好,不唱。

他下面的乐师师曹却主动要求唱,这倒不是他想冒尖超越自己的上级,而是从前卫献公叫他教自己的宠妾弹琴,宠妾特笨,曹老师就拿鞭子揍了她一顿。卫献公气坏了,于是叫人抽了师曹三百鞭。所以师曹故意请唱,以便激怒孙林父,好报复卫献公。于是,师曹就唱起来了。

孙蒯非常害怕,回到戚邑把这事告诉爸爸孙林父。孙林父说:“国君已经忌惮我了,我不先动手,必被他所杀。”孙林父在外交方面比较能办事,也曾带兵出征,孙家是卫武公的后人,也世代为卿,但是在君卿矛盾中,他是很下得了手的。

于是,暗中把家丁奴仆从戚邑运到都城濮阳,自己也回到濮阳。这一天,他遇到蘧伯玉,说:“国君的暴虐,你是知道的,我特怕他把社稷都给搞倾覆了,怎么办啊?”

意思是我要进攻国君,废了他。

蘧伯玉说:“君管着国家,为臣的怎敢犯之。就算犯之,谁能保证换的下一个君就更好呢?”

于是,蘧伯玉带着家眷,逃跑出国。也算是孔子说的“乱邦不居”了,后来孔子跟老蘧关系很好。

于是,孙林父把家兵武装起来,开始威逼卫献公。卫献公这才害怕,派子蟜(非郑国子蟜)、子伯、子皮几个亲戚公子,在丘宫约孙林父盟誓,打算和平解决。孙林父跑去了,突然动手,把这仨人都杀了。

四月,卫献公被逼打得逃去了鄞城。他派子行再次找孙林父,请求和解和原谅,孙林父把子行又杀了。卫献公被迫往齐国跑,孙林父派兵追击,在河边杀败卫献公的护军。

卫献公车上的驾驶员叫公孙丁。从前,尹公佗跟庚公差学的射箭,庚公差又是跟公孙丁学的,俩人都追卫献公。庚公差说:“射还是不射啊,射的话,就是背叛老师,不射回去就得挨宰,还是射合乎礼吧。”

于是,庚公差连放两箭,但都故意没射中,射中卫献公的马脖子上的横轭。于是俩人觉得完成任务了,驾车往回走,尹公佗又说:“他是你的老师,但跟我就远了,还是得射。”于是,又掉车来追卫献公。

公孙丁把驾马的缰绳交给卫献公拿着,自己拿起弓箭,一箭射出,正中尹公佗的胳膊,射穿而出。

卫献公逃到边境上,停下来,设了个土坛,叫人祷告,告诉祖先,自己要逃亡去了,而且自己没罪。他媳妇定姜说:“如果没有鬼神,何必告说,如果有,那么告说怎能撒谎?你本是有罪,怎么能说没呢?你舍弃大臣却跟小臣谋划,这是一罪,先君留下冢卿(孙林父、宁喜)做你的师保,你却蔑视他们,这是二罪。我拿着手巾事奉您,结果你叫我暴露在外逃亡,这是三罪。你告诉说出亡就行了,不要说没罪。”

卫献公被老婆训斥一顿,只得逃奔老婆的娘家齐国。

卫国孙林父和宁喜,于是立从前卫定公的弟弟公孙剽为君,是为卫殇公。孙林父和宁喜联合执政。(卫定公是献公的父亲。)

秋天,夏天出发的“迁延之役”无功而返的晋军也回到国内了,这时,晋国的新军将佐两个位置还是空缺,晋悼公干脆取消了新军,把它并入上中下军。以示对周天子的尊重。诸侯最多可以有三军,而天子是六军。于是,晋国又回到了三军状态。

不过,这时的天子周灵王却不怎么尊重晋国,他派人去找东方的齐国。

齐国齐顷公死后,儿子齐灵公已经在位二十几年了。从前齐国素来是不怎么服晋国的,晋景公派郤克在鞍之战战败齐顷公,齐顷公方才开始臣服晋国。但是到了齐灵公在位后,齐国又开始渐渐想自当山东霸主。齐灵公前几年灭掉了东夷大国莱国,领土增大甚多,于是更加不服气晋国了。

这齐灵公也特别“灵”(“灵”不是好的谥号,顽灵的意思),他“灵”的地方,就是喜欢看女子穿男人衣裳,受其风气影响,齐国女孩都穿男人衣裳。但是这是不对的,所以他还派人出去禁止呢,见到女孩穿皮夹克的就给撕断裂了,可是满大街上还是争着抢着女人穿男人皮夹克。大夫晏子对他说:“您宫里边的女生都穿男装,这就好比门口挂着牛头,门内却卖着马肉(牛肉是正宗肉品),怎么能禁止的了呢?”(成语“挂羊头卖狗肉”的出处,而原话说的是牛头马肉,就是现在欧洲正发生的。)

周灵王娶的是齐国公女,于是,这时候,周灵王就派人跑来挑拨齐灵公,说:“你们祖上姜子牙多牛啊,你学学你们祖上吧,你干吗非得给晋国人当小弟啊,我命令你,恢复你祖宗的功业,不要让我失望!”(大约灵跟灵的人臭味相投,所以周灵王支持齐灵公吧。)

齐灵公受了周灵王的鼓舞,于是就不服气了,冬天,晋悼公召集诸侯在戚地会盟,商讨孙林父驱逐了其国君,该怎么解决。

会盟之上,晋国中军佐范匄借了齐国的羽毛做旌旗仪仗的装饰,但是散会以后,却不归还齐国。齐灵公以此为理由,宣布叛晋。

鲁襄公十五年(公元前558年)

从前,郑国尉止、司氏等五家作乱,带着强盗杀死了执政官子驷等三卿,尉止的余党都逃在宋国。郑国给宋国送去马车四十乘和乐师两个(郑卫音乐是当时的流行乐,靡靡小调,列国都特喜欢,类似港台乐)。于是,宋国负责治安的司城子罕,就把堵女父、尉翩、司齐三人遣送回郑国。司臣也是作乱者,但他是个良臣,于是故意放纵他逃逸。于是就三个还给了郑国人,郑国把他们仨都醢了,就是剁成肉酱,装在罐子里。

宋国乐师师慧经过朝堂,就在外面找个地方要撒尿。他旁边搀扶的人(乐师一般是瞎子)就说:“有人,别在这儿尿。”师慧说:“没人。”“这是朝堂,怎么会没人呢?”“肯定没人。如果有人,怎么会用千乘之国的相国,来换几个淫乐的瞎子?”

意思是,郑国现在的子西、伯有等人为卿,他们的爸爸都是在尉止之乱中被杀死的,宋国不讨好这几个郑国大夫,却非得等郑国送来乐师和车马,方才把在逃犯遣送回去,这是不知轻重,朝中无人啊。

司城子罕听说了,赶紧向宋平公反复请求,把郑国人送来的马车和乐师,给送回郑国去了。

宋国有个人得了块玉,献给子罕。子罕不要。献玉的人说:“我把这玉送人鉴定了,说是宝,我才敢献给您的。”子罕说:“我以不贪为宝,你以玉为宝。我拿了你的玉,我俩就都失去宝了。不如,咱俩各自有其宝。”

献玉的人下拜说:“小人有这个宝贝,想出门都不行(怕被人给劫持抢了),我献出这个,我可以免死啊。”

子罕于是留这个人住在本小区(“里”),叫人琢磨了这玉,然后把这玉卖了。这人因此大富,然后子罕叫这个富翁回归本乡。

宋国的治安也够乱的。子罕没有要这个人的玉,而是叫这人住在自己的本里(高尚小区,强盗不敢来的),琢磨了这个玉,卖了得到钱。这个人有钱了,然后回到原家去住。钱可以置办房子产业,强盗没法抢,拿着玉回家去,容易被人抢。

同类推荐
  • 大明流匪

    大明流匪

    【火爆历史新书】大明1619年,萨尔浒之战,杜松兵败后一伙败军逃兵逃离了辽东,逃进关内,一路向西……穿越而来的刘恒成为了一名前途未卜的流寇,一不小心干翻了对手,成为一营头目,练新兵,当山大王,设关卡,抢士绅……一不小心有了争夺天下的资本,成为女真最害怕的对手……
  • 穿越之回到大明天启

    穿越之回到大明天启

    历史专家在接受邀请研究明朝坟墓的时候意外穿越回天启二年成为天启皇帝。这时外面有努尔哈赤。国内也已经十分不稳。且看他如何利用历史知识来改变这个大明王朝。治理国家重回巅峰时刻
  • 三国之阿斗雄起

    三国之阿斗雄起

    “男人就要雄起”,看谁以后还敢叫哥“扶不起的阿斗”。在我刘阿斗面前,你们都是土鸡瓦狗,不好意思二叔,阿斗抢你台词了,略略略……
  • 新三国之帝国猛将

    新三国之帝国猛将

    重生至东汉末年,附体于大周遗族……姬灵随身携带《真·三国无双7:帝国》系统作为自己独有的依仗,具现万千分身,参与群雄争霸!恰逢十八路诸侯联合讨董,星夜首战初阵,原本只是想去凑个热闹,眼观天下形势,准备以静制动,似拖待变,可结果……他刚来到城门口,就目睹了张飞怒骂无礼士卒的场面。而让人惊讶的是,其吼声竟震得四周围人仰马翻、飞沙走石……可近在咫尺的刘关二人,却都劲气环绕,若无其事!“所幸啊,我还拥有‘神兵秘计’和‘无双觉醒’傍身。否则在这等高武的时代,根本就毫无优势可言!”
  • 骠骑大将军

    骠骑大将军

    谁说古代就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时代?谁说古人就是淳朴厚道的代表?谁说古人的智慧和眼光没有我们远大?苏任来到大汉,被大汉朝坑了!刘彻坑他他忍了,卫子夫坑他他也忍了,卫青、霍去病一起坑他他还忍了!匈奴凭什么坑我?高句丽凭什么坑我?长条岛上的野人都想坑我?那就忍无可忍了!
热门推荐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入骨相思知不知

    入骨相思知不知

    她义无反顾的选择嫁给那个男人。哪怕知道他娶她的心思并不单纯,她还是嫁了。直到父亲过世、哥哥成了植物人,她被告知肚子里怀的是丈夫和另一个女人的试管婴儿,林檬才幡然醒悟,决绝离去。“战莫城,我不会原谅你。”“没关系,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来争取你原谅。”
  • 叶虽蓝月若凡

    叶虽蓝月若凡

    蓝月,若凡,一妖一龙,上古三界,仙魔之战....“我的世界有你足矣!”蓝月。“你的世界我承受不起”叶若凡。
  • 总裁你好坏

    总裁你好坏

    她是野蛮、任性的方氏集团当家千金;他是独断、霸道的费氏集团领军人物,号称商界奇葩。他们因政商联姻从小就被定下娃娃亲。可是她怎能接受这种古董礼教,誓死捍卫到底!可是为什么见他一面就控制不住了呢?既然如此,总裁你就乖乖接招吧!
  • 你不用长高,我为你弯腰

    你不用长高,我为你弯腰

    “如果这是一场梦,我愿意为了你留下,这世界唯一留给我的希望,除了你,再无其它。”这是沐谨言的台词,也是温若兮最喜欢的一句话,温若兮不知道的是,这句话,原本就是说给她听的,“温若兮,你是真的蠢吗?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看不出来呢?”。“沐谨言为了能够站在你身边,我努力成为那个配的上你的人,所有的努力只为了能够陪在你身边,我的高傲,冷漠,都是为了隐藏在你面前的我的卑微,你可知你是我遥不可及的星光。
  • 月夜华

    月夜华

    月夜华,是我继孤夜飞作品后的又一本奇幻小说作品。欢迎读者来访阅读。月夜华是孤夜飞的兄弟作品文篇。但是两者的风格截然不同。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猎魔之身

    猎魔之身

    不公之世,唯魔相抗。玄龙族玄言为仇入魔,以命抗世,身为猎魔,世为猎魔!
  • 这对cp太好嗑了

    这对cp太好嗑了

    夏日一个周日的午后,太阳炙烤着大地,窗外的蝉鸣过分地聒噪季睫和晏筠提前回到学校,都往教室的方向走去,男生似乎走的更快些,女生也好像不认识他一般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不一会儿,两个人走进走廊,不约而同地往一个教室走去,进了教室,季睫和晏筠都笑了,这是两个的小秘密,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若干年后晏筠宠溺地说:“能不能别作?”“嗯~”季睫拉长音,“我就zuō!”“啾!”季睫在晏筠脸上飞快地嘬了一口。晏筠无奈地看着身边人的可爱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