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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爱情,一种病症

一个人吃完晚饭,在宿舍里发呆,打开声音机,音乐台的歌声缓缓的,看了看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看了两页,竟有了困意,便趴在桌上,一个人就那样睡着。

睡醒的时候,宿舍里静静的,就我一个人,斜看着窗外的霓虹,一闪一闪的,竟然没来由地伤心起来,也不知想些什么,过了很久,脑子里一片空白,一个人走出宿舍,走在校园中,微凉的风吹过发梢,就突然鼻子一酸,哭了。

我不是一个合群的人,从小就是,对很多事都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是不一样的离奇想法。小时候,这种想法被母亲的一句淘气遮掩了,再长大些的时候,被忙碌的学业压抑着,但我知道它一直都在一个角落,静静地待着,看着我,像一只老鼠一样。

我严于律己,不抽烟,不酗酒,当同龄的男孩甚至女孩夹起一根猴王烟,扎势地在女生面前炫耀时,我只能抱着一本书,翻了又翻,在他们不屑的眼神中,灰溜溜地走去。我不打游戏,这以前是母亲向别的贪玩、不读书的孩子的母亲津津乐道的事,还时不时赚来她们茶余饭后闲谈时羡慕的眼光,可现在,我知道我错了,人们所谈论的信息化的东西,我都很陌生,反应迟钝。对父亲的话,言听计从,不谈恋爱,不和女生密切交往,生活规律,而身边的人不是忙于找女朋友,就是瞎混,久而久之,越发离群了。

突然想起小时候,那个俏皮,捣蛋,又有点笨的男孩,无忧无虑的,就算书包丢了,红领巾被高年级的学生抢走了,摔跤了,也不哭,偷偷爬起来,看看周围,又屁颠屁颠地乐活了。

那时永远也想不到后来的我会是这个样子。再也开心不起来,忙乱,盲目,失落,像只无头苍蝇。

去了图书馆,楼道拐角很暗,一对情侣在卿卿我我,还发出轻轻的呻吟声,我经过时,身体突然一股热流流过,某个地方不清使唤地变大,一点一点变大。那男人见了我,不屑的眼神,“切!”

我知道一个人的穿着,基本上可以看出他的家庭背景、贫穷、寒酸、落魄、自卑,就像一颗树或一朵花,他的叶子、花朵,颜色、粗细,可以判断出养着它的土壤的养分。

进了图书室,看了几页书,看不进去,还想着刚才的一幕,有种冲动,却不知这冲动是什么,就一个人走出图书馆,微黄的灯光下,路旁的情侣成双成对地走着,嬉笑着。在小树林那里遇见淫贼搂着女友,笑嘻嘻地从自习室向学校外面走去,他已经两天未回宿舍了,听说和女友同居了。

校园里到处是恋爱者的后花园,人们也不再躲躲藏藏,无论白天还是夜晚,到处都可以看到搂抱的,接吻的,毫无顾忌。突然觉得自己好孤独,我到底想要什么?女人?抱负?

在校园中转了一圈,热闹都是别人的,觉得冷清,不免自怨自艾,一步,又一步,走回宿舍。

图书馆后面,一个长发飘飘的男生,提着吉他,唱着老狼的《流浪歌手的情人》,已经一年多了,他都是一个人唱着。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人,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不迁就自己,在最大可能的限度内自由自在地生活。我就梦想那样,与这个世界保存着不脱节的有限联系,清清淡淡地生活,偶尔,晒晒太阳。

长颈鹿以前因我这样想,还嘲笑我,“才二十出头,就如此消沉,一个阳痿患者一样,身体、思想都萎了。”

我当时辩解,“仔细想来,我们现在还是奴隶社会,古代的奴隶没有物质基础,被当做廉价劳动力使用,甚至买卖,现在的我们,不也一样吗?为了金钱,出卖劳动力,身体,精力,思想,为物质、欲望、理想奴役,本质上,有什么区别?”

他当时还不以为然地说,“照你的说法,人都去当和尚或者隐士了。”

我说,“当个樵夫,砍柴,养猪,娶一个知书达理的女人,读书,睡觉,晒太阳。”

他说,“空想社会主义,跟白日梦一个性质。”

可我们谁也没想到,多年后,第一个实现这个想法的,竟然是俗不可耐的淫贼。

小卖部的前面,灯影绰绰,一对情侣吃着冰激凌,女的说,“这冰淇淋太小了”。

男的说,“有你的那两个小馒头小吗?”

女的就笑了,“讨厌”,打了男的一下,并不用力,男的一直笑,捏了一下他的胳膊,还在笑,就又打了一下,男的就不笑了,却吻了她。

以前的时候,遇到这样的境况,我心里会羡慕,现在不会了。

当一个人发现这个世界的深度和广度,人生的荒诞、矛盾与局限,你就会发现你跟你身边的那些同类人为之喜悦、激动、冷漠、痛苦的爱恨情仇,就只是鸡毛蒜皮般的小事了。

这个世界太大了。

我认识到我最终必将死去这一不变的规律,自己在命运面前的脆弱,不堪一击,面临朱婷的时候,胆怯而退缩,没有像她一样去爱,去恨,去在热恋中没心没肺地笑,去在失恋后声嘶力竭地哭,去翘课,去颓废,然后在一个深夜,含着泪说,我明白了。

我知道这一切都会消失,包括人们所说的记忆,都会成为历史的烟尘,只有一件事是可以让生命继续下去,那就是写作。正是认识到这一点,我写的每一个字,其实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我的遗言。因为,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翘辫子了。

回到宿舍,头晕乎乎的,脑子里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会儿是食色,一会儿是思无邪,一会儿又是尼采、叔本华。

四川鬼子说“今晚不用等他们了,就我们俩了。”

我问,“他们呢?”

他说,“淫贼和老婆开房去了,屠夫也开房去了,肥婆打麻将,通宵打,不回来了。黑锤网吧打游戏去了,说了不会来。”

主席过来闲聊,羡慕地说,“泡妞高手真多,一个又一个都去花天酒地了。”

四川鬼子不屑地说,“他们还算泡妞高手?将来到社会上了,你就知道了,真正的泡妞高手是从来不会主动去粘女孩子的。他们故作清高,温文尔雅,放着长线,知道总会有上钩的鱼,区别是什么样的鱼,金鱼还是鲤鱼,甚至是一条还是多条。他们一个媚眼,自有女孩子寻死觅活的要去投怀送抱。他们明白这世界上多数女人对他而言可以弄上床,而且毫无费力,速战速决,不用承担后果,而且随叫随到,少数女人可以让他上眼,花点心力,就能抱得美人归,只有极少数女人才能够让他上心。这时,他的手段才会使出,高手总是这样,最厉害的招数,用在最适当的人,那些高档次的妞,只有高档次的马屁才会拍下马来,你的明白?”

主席就对他敬佩的如见了如来佛祖,小青蛙见了老青蛙,欣喜的合不拢嘴。

四川鬼子就说,“如你等**丝,也不必自卑,你以为有钱人坐在马桶上的姿势比你好看?未必。他们也便秘,上完厕所没擦屁股,裤子一提,照样二五八万地走了出来,人模人样,背后还写俩字:白领。你的明白?”

他说完,又在桌上找东西,没找见,我问,“找什么?”

他突然拍了一下大腿,恨恨地说,“糟糕,我可能要火了。”

我问,“为何?”

他淡淡地说,“我U盘丢了”

主席就笑个不停,露出肥厚的舌头,上面有黄黄的舌苔,我说,“主席,肥甘厚味少吃点,膏粱之变,则生大丁,否则以后有志青年变成有痔青年,就泡妞不便了。”

他恨恨吼了一句,“干你毛事!”又说,“管好你们家小猪,痞子牛已经第三次送她献花了,虽然遭到拒绝,但拒绝久了,总是不好的,万一哪天,小猪一不留神,心一软,收下了,门就打开了。”

我就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言不发。过了很久,四川鬼子突然说,“怎么,想女人了?”

我揉揉眼睛,掩饰说,“不是,眼睛进沙子了”,他也没再问,一会儿就听见他轻轻的鼾声了。

夜里静悄悄的,想起了一句话,卡夫卡的,“欲望之泉就是他的寂寞之泉”,是这样的么?

第二天,就是运动会了。

一群人在国旗下集合,只见淫贼、屠夫一副病怏怏的身情,仿似脚踩在棉花上。

我问,“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淫贼抱怨头空痛时,语声低微地说,“无精打采”。

升国旗时,我问淫贼,“眼看着国旗,心里却在回味一夜贪欢?”

他说,“你有没有这种感觉,从小到大,升旗时我们的注意力不是在国旗上,而是看看国歌奏完时,国旗是不是正好停在杆顶?”

我笑着说,“你有没有发现,咱老陕一个个像兵马俑,站着的时候,更像。”

他一笑,太阳就从云层里爬出来,不一会儿,就烈日炎炎,而且一天比一天毒辣,窗台上疯长的仙人掌让我的肱二头肌自形惭愧。

当黑锤感叹着,这年头,女人越穿越少,诱惑越来越多的时候,窗外的鸟儿就张开翅膀,公然鸣叫起来,以声波为秋波,互相勾引,抑或是在向试图插足的第三者示威。而这时,淫贼和老婆开房的频率也增加了。

长颈鹿感叹着,“每天,大地上都在上演着无数次交配。呻吟声,床上的叫声,此起彼伏,只是我们听不到而已。”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窗外的身着短裙的女人,有点****,我开始注意到,在这些变化中,激素是一个重要的推手。

淫贼问长颈鹿借十元钱,说要买一盒避孕套。

长颈鹿说,“你不是有一百元吗?”

淫贼说,“一百元不能破开,破开很快就没有了。”

长颈鹿就给他十元,丢失他,“丢你先人”。

淫贼并不恼,反而笑着,脸却憋的涨红,牙齿咬的嘎巴响,我说,“你跟谁有仇,这么大的恨?”

他笑着说,“没仇,没仇,和谐社会,哪有仇恨”,就猛地拉上了门,“碰”的一声,人就走了。

大家相视而笑,却见四川鬼子专心地望着对面女生宿舍阳台上花花绿绿的内衣发呆,百无聊懒的评论哪个罩杯大。

肥婆说,“鬼子渴了”。

四川鬼子头也不抬,继续看着,仿佛透过内衣可以看到身体的某一部分。

我说,“对面宿舍楼的女生长相不咋样,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他正啃着一根鸡腿说,“我是吃白馒头过来的,有馅就很好了,还有必要挑三拣四吗?”

屠夫看不惯,丢失他说,“你这是饥不择食,跟一头猪、一只狗发情,有什么区别,还不如,买一块五花肉,鉆一个洞,自娱自乐。”

肥婆说,“实在饥渴难忍,外面五十元一个小姐,不过要小心,看看现在,街上满是生殖器,有****的,露头的,充血的,肥大的,干瘪的,还有布满淋病,梅毒的。”

黑锤就站在镜子前,拉开短裤,看看****,他的微笑的表情仿佛在说着,“呵呵,还不错”。

黑锤说,“现在是运动会期间,自习室里都是情侣,谈情说爱的不务正业。”

肥婆说,“其实是你在无所事事的看别人干正事!”

这时,败家子来了,脚上穿着一双没了脚跟的凉拖席,穿着红裤衩,光着膀子,一手扣着鼻子,一手叉着腰,牛逼哄哄地问,“有妹子吗?给大爷我来几个!”

屠夫说,“关门,放狗!”

黑锤就扑了上去,一头撞在败家子肥肥的肚子上,栽倒在地。

肥婆说,“你不是有女人吗?”

败家子就摆摆手,意思是不提也罢,却在点着一根烟后,缓缓地说,“那是我吃到的第一只苍蝇。”

长颈鹿说,“都吃到葡萄了,还说葡萄酸。”

肥婆说,“人家女娃都为你刮宫流产了,现在还这样说,禽兽!”

败家子就反驳,“有时候有些东西是难以自控的,比如我不能控制我的哪一只精子游到了女人的卵子中形成受精卵,柳下惠那种人在行动上要么是个爷们,要么是个性无能、性冷淡的患者。”

黑锤说,“听你这么说,我怎么感觉和女人上床就像拉大便一样,简单而且没有后顾之忧。”

败家子意味深长地说,“有时不简单,会便秘。”

我说这句话有意思,我要写下来。

败家子就说,“我觉得你的文字,应该写写虚假的人心,恶心的体制,暴发户的嘴脸,政治、权利的丑陋,站街女的无奈,而不是琐碎的儿女情长,当然,这需要勇气,但我觉得这总比那些只会让人瞎幻想的充满呻吟声的文字更有意义。袁世凯一代枭雄,在称帝之前却惧怕梁启超的一篇文章,悄悄送去几万大洋收买。那时候的文字是如此让政治颤抖,而不是政治让文人颤抖,写作上三缄其口。”

肥婆说,“你今天出息了一回,狗嘴里吐出了象牙。”

我说,“我原来膝盖摔破了结了一个痂,像瘸子,又像跛子,不敢行走,你的这段话,就把这片痂撕走了。我现在知道我可以怎样行走了。”

黑锤说,“你别信他,我早看清了他,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我说,“别苛责他,大家都是顶着爱这个词,其实干尽了人间丑事,步入迷途而不知返。”

肥婆对屠夫说,“过几天是六一儿童节,给你老婆准备什么礼物?”

屠夫领着一盒避孕套,说,“一盒子弹”。

黑锤来了兴致,兴奋地说,“六一节,我们出去聚聚?”

长颈鹿说,“我觉得中国人越来越暴发户的嘴脸了,越来越没有文化,越来越不会过节日了。凡是轮到节日,就直接略过文化,要么胡吃海喝,要么血拼烧钱,要么开房上床,而商家更是相机而动,上演各种促销热潮,电商包下整架飞机备战,貌似“网购节”;房地产商拿房说事,貌似购房节;宾馆隆重推出钟点房,貌似异样的“情人节”,大家各显神通,一片喧嚣与噪动。”喝了几口水,又诡秘一笑,“不过话又说回来,过节时,如我等之猥琐男人才有机会在大街上一饱眼福,岂不快哉?”

我说,“你已经不能像年轻时那样勇敢地走上前去和美女搭讪,只是在一旁观看并且漫无边际地幻想,这说明你老了,身体和思想都老了。”

屠夫说,“有点变态的味道。”

长颈鹿反驳,“所谓变态其实就是改变常态,这很好,与众不同,让我觉得自己不是阿猫阿狗式的乌合之众。”

黑锤说,“牛!”

长颈鹿说,“你得有权力有资格才能夸奖我,不是每个人的夸奖都会让我高兴的。大爷我不是吃素的,当然,如果一个有****的女人这么夸赞我,我说不定会感动的泣涕涟涟,甚至一身相送。”

我说,“你厚颜了。”

他就得意地笑笑,“我等待着置我于死地的爱情,真正的爱情。”

黑锤说,“你一定在说一个笑话,不幽默的笑话。”

长颈鹿就耸耸肩,不言语。

我说,“爱情是一场病。”

他说,“我愿意得这种病,哪怕死去没有活来。”

我觉得他说的很美好,正如窗外的阳光,不温不火,一切看起来都很温暖,没有什么虚假,堕落,妥协,自私与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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