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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二十二 鞭镇惊马惊天地 密谋救人成

进入七十七道岭的道路,还没有正式开工,从哈尔滨抓来的这批劳工,是为春天开工作准备的。这么多人,一下子涌进来,房子太少了,开头几天,没有住处,就被圈在白城子西北一个大院里。马棚、草垛、墙根都住人,半夜冻醒了,偷偷在院子里跑步暖暖身子。后来建了好多简易房子,才有了遮风挡雨的地方。

这批人被分成几个分队,吴万富被拨派到运输分队,包有财和满子被派到伙房分队。包有财不会做饭,当了火夫,专门抱柴烧火,满子和另外一个人做饭。吃饭的时候,三个人能见面,每次见面都要偷偷合计怎样才能逃出去。想了好多办法,都觉得不行,无奈,放弃了。

吴万富不甘心在这里等死,他要借着修车的便利,到处走,察看周围环境,筹划逃走的办法。

这个大院,日本人防得特别严,四周拉着铁丝网和电网,院墙有三米多高,院墙四角有炮楼,架着机关枪。这个院子特别大,只有一个进出的门,不论白天黑夜都有四个日本兵荷枪实弹轮流站岗,大门左侧岗楼,有一个当官的值班。晚间,探照灯把大院照得如同白昼一样,连苍蝇蚊子飞都能看见。

三个人泄气了,就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呀,除非有土行孙的本事,从地底下拱出去。

运输分队除了日本人手中的几辆卡车,大量的运输工具是马车,有几十台的样子,新的旧的都有。坏的修,缺皮马俱的要尽快添置齐备。这些活,由吴万富领着三个人干,限定在春天开工筑路之前,修好所有车辆。

吴万富对马车可是内行,从小跟随父亲跑车十多年。运粮、运山货,除了雪爬犁就是大胶车,后来在七十七道岭下被胡子给劫了,父亲一气之下,把车挑了,吴万富就改做女眷用品生意。

吴万富能分配到运输分队,还管着三个人是拿命换来的。

吴万富三人被抓进劳工营的第七天,发生了一件危险的事,一挂马车在卸货的时候,不知是什么原因,把马惊毛了,拉着车满院子疯跑,老板子被马绊倒,甩出老远。日本兵吓的对天鸣枪,听到枪声,马更惊了,跑得更欢。真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十多个人也拦不住。在这危急的关键时刻,吴万富捡起车老板子扔在地上的大鞭杆,不慌不忙,镇定的举鞭站在惊马对面,迎着狂奔的惊马。吴万富的这个举动,让在院子里看热闹的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狂奔的马,迎面向吴万富扑来,谁都知道,惊马速度特别快,想拦住它十分困难,在惯性的作用下,它会踏过敢于拦惊马的人,继续奔跑。此时此刻,吴万富若不把惊马制服,就会把吴万富撞倒在地,车从他身上压过去,他的命就保不住了。

惊马越来越近,大家摒住呼吸,看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惊马距吴万富只有几步之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他双腿叉开,看准了时机,扬起鞭子,照马头甩过去,只听“啪”的一声清脆鞭响,惊马顿时停了下来。因为停得太急,惊马的两只前蹄高高抬起,在空中上下摆动两下,落了下来。之后,用前蹄不停地刨地,打着响鼻儿,乖乖的摇着头。

这一幕,惊呆了所有的人。

早年间,他和父亲二人赶车运货,出门在路上混饭吃,没有两下子,就别想在道上沿着车辙走,更当不了这个车把式。惊马毛车是常发生的事,这手鞭震惊马的绝活,不知镇住了多少赶车人。

就因为发生了这件事,日本人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就拨到运输分队,任修车组组长,还管三个人。

即然是组长,吴万富便把清理马俱、需要修理、购买的马具和修车的木材一一列出个清单。他找到分队长酒井报告,马具残破的很厉害,许多马具不能用,需要更换,请求派人到城里去买,酒井派了二个日本兵,押着吴万富到白城子街里买车马具。

他走了一家又一家皮铺,光问价不订货。日本兵走在他后面,像似两个跟班的伙计,走得有些累,心里又急又烦,催他道:

“快快的干活!”

吴万富说:

“太君,要找一家价钱低货又好的铺子才行,给皇军省一些费用。”

这两个鬼子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个劲儿示意他快一点。

其实,吴万富留了个心眼,出来一趟极不容易,若不是买皮马具,这活不会派给他,根本就不可能离开那个大院子。他想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多磨一些时间。因为那个大院子太让他喘不过气来,他还想利用这个机会瞧空逃走,但两个日本兵看的紧,很难。

又慢慢腾腾地走了半趟街,来到章家皮铺,九生看见一个日本兵押着一个人进来,外面还站着一个日本兵,没敢多说话。吴万富说:

“谁是掌柜的?”

九生点点头说:

“敝人就是,老客要看看什么货?”

吴万富好像没有过脑似的随便说着,还不停的观察周围环境,他说道:

“要买的货多啦,搭腰、肚带、笼头什么都买,多少钱,说个价。”九生忙说道:

“先生,别急,您老看看货再讲价钱也不迟,柜台上的都是样品,请到后屋,有新做的现货请先生过目。”

九生给二位打门帘,来到后屋存放货物的架子前,吴万富装模作样的摆弄来摆弄去这些东西,心却不在这上面,眼睛偷偷地溜着四周,盘算着怎样逃跑。便和九生漫无边际的砍价,买货物的顾客本应该向下压价,然而,吴万富却往上抬价,九生做生意这么多年,头一回见这样的顾主。

此时,娜莎走了进来,说道:

“爸爸,前屋又来顾客了。”

吴万富听到这么熟悉的声音,回头看见是自己的女儿。突然见面,他惊得像呆傻了一样,僵在那儿了,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娜莎。同时,娜莎也看到了父亲,一时也说不出话来,目瞪口呆,惊愕不已。日本兵见状拿枪在大伙面前晃来晃去,催促道:

“快快的干活。”

听到日本兵的大呼小叫,她猛醒过来,稍镇定一会儿,心跳平静了一些。她知道有日本兵在旁,感到父亲的神态有点不对劲儿,立刻警惕起来,控制住了激动的情绪,凑到父亲身边,小心的用俄语悄悄说:

“爸爸,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听人说您被当间谍撵回俄罗斯,是真的吗?”

吴万富也用俄语极简单地小声说:

“小心!鬼子,危险!我被抓劳工了,在城西北。注意!两天后我来取货。记住!”

回身对日本兵说:

“太君,就在这里订货吧,价钱公道,货色却是上等的,过两天来取货,可以吗?”

日本兵早就不耐烦了,并没有听懂他说的意思,通过手势知道就在这买啦,便点头道:

“快快的,走的,好的。”

吴万富给娜莎使了个眼神,和日本兵一前一后走出店门,又回头叮嘱九生说:

“掌柜的,两天后来取货,要准备好货呀,我准时来!”

娜莎见父亲又黑又瘦,一定遭了不少罪,她知道劳工营是活地狱,活着进去,没人能活着出来。眼睁睁看着父亲在火坑里,自己却毫无办法,又伤心又害怕,坐在炕上呜呜哭起来。

鸣笛和九生知道了情况,免不了也跟着难过一番,鸣笛和九生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和岳父、亲家见了面,真是无奈,老天捉弄人呀。全家也都到娜莎的屋里来,安慰她,劝导她,同时商量商量营救的事儿。鸣笛问:

“娜莎,岳父大人说二天后准时来取货?”

娜莎道:

“说是来,不知道准不准。”

鸣笛说:

“不管准不准,我们就按真来取货做打算。”

九生沉吟半晌,说:

“就是来了,我们又能做啥呢?”

鸣笛说:

“你想想,今天只有两个日本兵跟来,下一次来也不会有更多的日本兵看管。这就有机会了,我们人多,全家都上,他们只能来二、三个人,把日本兵宰了,扔进咱家的土豆窖里,用土把窖填死。”

鸣山听完了鸣笛这一番话,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胆怯地说:

“杀人哪!”

兰香悄悄地把头缩了缩,呆呆的望着老二。鸣笛瞧瞧大家惊愕的表情,说:

“日本人杀中国人从来不眨眼睛,我在青岩寺出家,有二个师兄就是被日本人用刺刀挑死的,还把头砍下来,拎着玩。这些日本兵禽兽不如,没有一点人性,极其残忍。我在师兄坟前发过毒誓,我要杀死四个日本人,用日本人双倍的血,为师兄报仇雪恨。不瞒爸妈,我已杀了三个日本兵,还差一个,原来,不敢告诉你们,怕您二老担惊受怕的。这一次是日本人送上门来的,一是救了娜莎的父亲,二来也圆了我的誓言,算我对得起无辜死去的师兄,对他们的在天之灵有个交代,他们的灵魂也能安息。”

鸣笛清楚,这一次和前两次不同,一大家子人,都搅进来,干得不严密,走漏了风声,就会连累全家人的性命,危险实在太大了。又是在大白天,到铺子里的日本兵,难免不被人看见。还有左邻右舍,弄得不严密,容易被查出来。前两次没有家的拖累,没有负担和后顾之忧,这次完全不一样了。

鸣笛知道后果的严重,给父亲添了无尽的烦恼。因而,双膝跪在父母的面前,连叩三个响头,说道:

“父母大人在上,不孝儿子章鸣笛叩拜,决心为师兄报仇,为解救岳父大人挺而走险,万望父母大人谅解儿子的一片心愿,成全儿子的要求,还望兄妹理解。”

娜莎也在鸣笛身旁跪下,泪如雨下地哭诉道:

“给二老添麻烦了,宽待儿媳的愚钝,救父於水火的急切心情。日后怎么惩罚儿媳,娜莎都认领。”

九生和红玉听了老二和儿媳的话,和鸣笛的担心,不禁没有害怕,没有埋怨和退缩,反而心里生出几许欣慰,几许赞叹。他的老二出息了,成熟了,不仅有胆量,还有胆识,讲义气有骨气,不是没有头脑没有心劲、硬拼蛮干的人,不愧是章家的后代,黑土地哺育的东北汉子。

想到这里,九生说:

“一不做二不休,干!咱们不能让人掐住脖子还不敢还手的窝囊废。救了人,把店关了,逃走,还向北逃。”

鸣凤说:

“铜蛋家咋办呀?离开咱家他们就活不成了。”

鸣山见父亲下了决心,也不含糊,便说:

“顾不了那么多了,各走各的路吧,就是露馅了,也是咱们家干的,和艾家人没有瓜葛,日本人也咋地不了,咱不能连累艾大伯全家呀。”

红玉说:

“不能撩下艾大伯一家不管,他家有恩咱们,不能丧良心。”

鸣山说:

“那咋办?”

九生说:

“日本人是一帮野兽,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为了保险,还是一块逃吧,回头和你艾大伯商量商量。”

鸣笛说:

“口风可得紧点,不能有半点喇呼,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全家人的性命系于此举,万不可疏漏一点消息,艾伯伯也不能太早知道,什么时候办利索了,什么时候说。”

坐在炕沿上的娜莎听大家这么齐心救他的爸爸,感动的又哭了起来,红玉过来抱住她的肩膀,安慰好一阵子,才算止住了泪水。

一切都就绪了,就等着吴万富来的这一天。

越是盼望和等待,就越觉得日子过得慢。好容易熬过了二天,一大早,九生和鸣笛就起床了,吃过了早饭,把铺门打开,门前撒了点水压压灰土,又扫的干干净净。鸣笛想,这也许是最后一次清扫了,所以,扫得格外认真,仔细。房屋内准备好砍刀、棍棒和麻袋。麻袋是用来装尸体用的,还有短刀和绳子等。到动手的时候,谁干什么鸣笛又都明确一遍。

那气氛真是紧张,兰香没有见过这阵势,心扑扑地一下紧似一下的跳。鸣山生性胆子就不大,连鸡都不敢下手的人,这次也要对人下手了。心里老发毛,脚手不知放哪儿自在些。只有鸣笛像没事似的,虽然心里也在打鼓,但他是拿总的核心人物,一切行动都要听他的号令。每个人干啥、什么时候干都由他发出信号,所以,他不能慌乱无主。他表面上看不出来有一点不安的样子,好像根本就没这回事。

娜莎腰里藏了一把短刀,她豁出去了,为了救爸爸,顾不了自己的安危,准备好和日本人面对面动刀子。

左等不见人,右等也不见人来,九生有点沉不住气了,鸣笛说:

“日本人想买货,不会不来,别急,什么时候来,咱就什么时候收拾他。”

快到晌午了,从西北跑来一辆马车,直奔章家皮铺,鸣笛先发现了,说道:

“人来了,准备好,千万稳住架,别慌,听我的信号再动手。”

来的车在皮铺门前的大街上停下来,从车上跳下四个荷枪实弹的日本兵,气势汹汹地把车围住,个个一副决斗的架势。其中一个日本兵示意两个跟着来的劳工,进到皮铺,按照事先开好的购货单子进屋搬,吴万富不许动,在车旁点货验货。

鸣笛眼看着皮货被一件一件地搬走,放在车上,不要说下手的机会,连靠近车说说话都不许。货很快装完了,鸣笛眼睁睁地看着两台车走了。娜莎看着在车旁验货的父亲不敢说话,见父亲那双极度渴望又无可奈何的眼神,转头跑回屋里,趴在炕上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起来。

鸣笛和九生心生疑问,难道他们的计划被日本人发现了,做了防备?不对呀,计划败露,日本人绝对不会放过章家。再说啦,他们的计划,没有一个外人知道,怎么会败露呢。无论怎么想,也想不通。鸣笛一家人哪里知道驻工地的日本警卫队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到大院,吴万富发现,四周炮楼增加了不少岗哨,大门哨兵增加一倍,门内门外都放了岗哨。还有牵着狼狗的日本兵来回巡逻,气氛紧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晚间,一队日本兵回到劳工大院一墙之隔的警卫排营地,听到一个军官暴跳如雷地大骂:

“混蛋,你们这些蠢猪,大日本皇军的武士道精神哪里去了?日本军人的威严,让你们这些愚蠢的家伙丢光了……”

后来才知道,向工地运输器材和粮食的车队被胡子给抢了,护送车队的一个日本兵被打死,粮食被抢走,器材也损坏过半。听到消息后,警卫分队立即出发去清剿,可是,找了半天,连这伙胡子的影都没有看见。

更丢脸的是,两个日本兵在清剿行动中,不小心掉进十多丈深的枯井里,井中灌满了一冬的雪,从井口到井底,都是带点水楂的陈雪。这两个日本兵端着枪,正四处搜寻,又怕遭到暗算,十分警惕的盯着树林后是否有人藏在里面,走到了枯井旁边也没有发现井口,一冬的雪已把井口填平,一不小心,两个鬼子一前一后,大头朝下,倒栽进这个大雪窝里。雪窝表层是薄薄的一层硬盖,下面十分松软。人掉下去不能乱动,越挣扎下去的越快。这两个鬼子不懂,惊恐、慌乱,拼命的手蹬脚刨,很快就钻到了底,被刨松的雪又把这二个倒霉蛋盖的严严实实。其他的人惊慌失措,急急忙忙去营救,因为井太深,井口又小,整整折腾了大半天,才勉强把人拽上来,两个人早已憋死了。

这一起意外劫车事件,引起日本人的高度关注。

经特高课派员暗查,才弄明白,不是有组织的反满抗日分子所为。车队走到洮儿河石头桥,偶遇东北有名的绺子飞天龙在此路过,车队的粮食就被他给捎带走了。不管是谁干的,中村参事官命令,必须加强运输车队的护卫兵力,不能再发生这类事情,给大日本皇军脸上抹黑。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鸣笛的营救计划泡汤了,押送皮货的日本兵躲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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