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让他痛苦,为他所做的一切,痛苦一辈子,一辈子。”是的,她所受的痛苦,她也要让他偿一偿,手,不由自主的握紧,指甲,深深的陷进了肉里,血,掌心中同,冒出滴滴血珠。
“有没有故意说是将军的命令?”将军府中,婉容一脸的得意,看着眼前的这个属下,看来,还是他要有用一些呢。
“说了。”
“你确定孩子没有找到吗?”如果找到了,那她这一次,就又失败了。
“确定,我躲在暗处,看到那些寻人的汉子全部上了岸才回的。”
哼,终于是清静了,只是那个女人,会是谁呢?难道说是宁玥儿?可是为何属下说与宁玥儿的长相完全变了个样?如果不是,那她为何那么的在乎那个孩子?难道说,真的是她弄错了,那送秘信的人,只是探一探她的?
不,就算是错了,那她也要让那个错误继续下去。勾起嘴角,露出阴毒而又得意的笑容。下一步,就是宁玥儿了,只要宁玥儿一死,姒姬一死,那穆景云便是她一个人的了吧?
御香楼的头牌姒姬,伤瘉后第一次开场便宣布,只接达官贵人的场子,平民,就算是有钱,她也不接。
此事一出,双在京城里掀起了轩然大波,纷纷议论着,却又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乎,一夜之间,姒姬的名声,便又提高了许多,而那些男人,更是一个一个的向御香楼里跑,都想一探究竟。
这,只是姒姬的一个计策,穆景云是将军,想要他死,却又不能连累了凤娘,那就只有靠攀上比他官更大的权贵。
“姒姬,你认为,这样便可以吗?”凤娘看着正在梳妆准备上场的姒姬,脸上露着的是不解,只不过,她也安下心来,这样也好,附上其他的达官贵人,或许比送她去穆景云的身边对索伦更加有利。
“凤娘,难道你不认为,这是一个好方法?”转过脸来,看着凤娘,反问着她,冷冷的笑,挂在姒姬的脸上,昭示着,这个女人,开始如一条被咬急的兔子,开始,反扑。
“凤娘,你便不要怪姑娘了,她这也是急了,如若是你,你会如何做?反正,如若是我,我会直接杀了那男人。”芳菲说话的语气,像是这事根本就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手里本来要插在姒姬头上的簪子,被她狠狠的捏在手里,当作剑来使着。她也知道了所有的事,对姒姬更加是抱不平,那个将军,根本就是一个恶魔,这也难怪姑娘要反击了。
“小心伤着了姒姬。”凤娘看着芳菲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眉头皱了皱,这丫头,就是太冲动了些。
芳菲住了手,将簪子插在了姒姬的发间,淡淡的说道:“如若姑娘需要我,我也会帮她的。”饶儿会发生这样的事,她也要负一半的责任,叫她如何能放得下手?
“今晚伤后第一天开场,客人是谁?”姒姬左右端详着铜镜中的俏丽人儿,现在的她,已脱下了去看饶儿时的面膜,又是那个倾国倾城的美花娘姒姬。
“护国王爷。”
“护国王爷?”姒姬转过了脸,疑惑的看着凤娘,怎会是他?她可从来未听过他上花楼的。
“穆将军是她的女婿,日日流连我御香楼,你说他心里能不为他女儿叫屈吗?今日来,怕是想见一见你这个祸国央城的红颜祸水吧。”凤娘叹了口气,将她所猜想的全部说了出来,在她的心里,却是另一的计划,如若这姒姬真的想迷惑这护国王爷来达到报复穆景云的目的,那就更好了。
“原来如此。”姒姬的嘴角,有着一丝淡淡的冷笑,她想的,和凤娘一样,只要附上了这护国王爷,要想让穆景云生不如死,岂不是轻而易举?
“姑娘,该出场了。”芳菲看着发愣的姒姬,轻声提醒着,她的心里,却也是一番相同的想法,“这可是护国王爷,姑娘,你可要好生侍候呀。”
姒姬点了点头,便在芳菲的搀扶下,进了前院,上了场子。
温文而雅的护国王爷,一身锦服,羽扇伦巾,静静的坐在帐外的小几前,慢慢的品着茶,几上,一炉薰香,袅袅的清烟,将他衬托得更加的英挺。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位相貌不凡的俊公子。
“王爷。”凤娘展开笑颜,轻轻的唤了声,拉地了姒姬介绍着,“这位呢,便是我御香楼的头牌姒姬姑娘了,琴舞双绝,不知王爷今日,是想听曲,还是赏舞?”
王爷转过了头,看到的是一张绝色的脸庞,只是,那张脸庞,毫列表情,似乎看淡了一切一般。让他的心里一怔,这女子,果然不同于一般的花娘。她清新,她淡定,更有一种让人心疼的冷陌,无怪乎那么多的男人会为了她折腰。
姒姬只是轻轻的点了个头,当作是招呼,便走进了帐内坐定。
“王爷,听曲,还是赏舞?”声音,轻柔若三月的柳絮,飘缈而虚无,却又字字如珠,落地有声。
“听曲。”三王爷有些的懊恼,他竟然,被一个花娘迷了心,他自命不凡,以为心如磐石,却不想,原来他也是如所有的男人一样,为美色所迷。
“那敢问王爷,想听何曲?”
声音依然,表情依然,只是静静的擦拭着她抱进来的那把琴。他看不出她为何只接达官贵人。听何曲?他也不知道,或许,该让她自己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