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夏姨说完以后,先是一愣,突然觉得生命原来那么脆弱,上帝随时可以取消一个人的使用权,我不知道木小至听到这个消息会怎样,放假以前,木小至还在越洋的邮件里问他们是不是过的很好。
我说:“我可以看一下沫沫吗?”
夏姨哀伤的点了点头,我走进夏沫的房间,对于我的出现她视若不见,我随手关了门,我怕我一见到夏沫就会心疼得哭,我不想让夏姨知道那个坚强的我一下子就倒下了,我可以放下自尊,我不怕哭,如果哭可以让我好受一点。
夏沫一直拿着一个小瓶在自己的面前晃来晃去,我看见许愿瓶里是一支燃烧过的香烟。我坐在床边突然一下子将夏沫拥入怀中,她还是一直哼着歌,我突然想起年少的时候那些在胡同里跳皮筋的女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沫突然紧紧地抱着我,我听见了轻微的啜泣声。她说:“子澈,不要走,子澈,不要走。”
我双手抱着夏沫的肩膀,一直盯着夏沫,她的眼神开始躲闪,我难过得说:“沫沫,不要欺骗自己了,好吗?其实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你知道的,我们对彼此太过了解了,永远瞒不过彼此的感觉。”
我轻轻的吻向夏沫,她的泪滑过了脸庞,我突然觉得我的心微微疼过。
我不知道夏沫是真的间歇性记忆还是这次事故只是一个最好的借口。她只是不想让我难过,因为我已经和木小至交往,我答应毕业要娶她做新娘。离开一年后,变数太多,我不知道我对夏沫还了解多少。
离开夏沫的家,我开始想,那许愿瓶里放着我曾经扔掉的信物,半支烟,那半支写满誓言的烟。如果这一切只是一个谎言,夏沫又为何选择对我撒一次谎,我打过林子澈的手机,一直是关机。
难道这一切,只是夏沫不想我难过。
我回到家,一进门,妈妈就问:“怎么呆了这么久,夏沫呢,我还没见过她一次呢。”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发生的一切,据实相告还是撒一次善意的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