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二楼C区吃的午餐,而负一楼的最南头就是一个理发店,理发店对面是女生浴室,而我们此时站在负一楼的中间出口。
女生悲伤或失恋的时候,总是和自己的胃或头发过不去。要么疯狂的吃掉很多的东西,要么剪个新发型重新开始。而这两件事是最没有意义的,生活已经让我们失去了一些东西,只是因为有另一些东西要代替我们失去那些东西的位置。如果用失去对抗那些失去,那么我们会输得很惨。生活一直在继续,我们就没有理由停下来悲伤。胃不是融化悲伤的地方,理发店也不是悲伤的收养所。
我转过头指了指负一楼最南面,然后说:“我还是不会劝你,从这里到理发店只有二十几步远,可是你的心离悲伤有多远?你剪掉了所有的头发能说明什么,唯一能说明的只是你很傻你很幼稚,请考虑好向左转还是向右转?”
木小至向右忧伤的转了一下,“那好吧!记得明天陪我。”
安安稳稳的送木小至回了宿舍,我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躲在宿舍的床上我开始想,入学那天我遇见了谁?安静的时候,我总会想一些很乱的东西,而这样东西没有丝毫的意义。我称之为慢性自杀,因为这浪费着我一点一点的青春。
华哥从机房回来的时候,满脸的兴奋,像一条产前兴奋得鱼,这综合症状表明初战告捷,听着华哥哼唱着羽泉的《飞蛾扑火》,“我像一只飞蛾,拼了命的往那火里飞,最终看不到谁为我落泪。”
我爬起来坐在床头问:“搞定了?”
华哥特谦虚的说:“也就一般小搞定吧!我们约了下一个星期去小镇。”
离我们学校五六里地有一个村庄,是情侣浪漫一族度蜜月的绝佳场地,那里有喧闹的集市,还有一块钱两个的炸糕。
整个下午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睡着,反正潜意识里特清醒,那些梦做的也乱七八糟没有头绪。直到床头的手机响起短信的悦音,我才意识到整个下午结束了。我跑阳台上,楼下的路上开始有喧闹的人群,而饮食广场的人开始向餐厅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