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木小至生气地坐在我的旁边。
“有些东西终归是要在你的流年里丢掉的,这是命数,比如爱情比如那只鞋。有些东西终究是要留在你生命里的,这也是命数,比如伤痛比如这只鞋。即使你抽中了上上签,佛也难保不是一段残缺的缘。”我非但不去给她捡鞋反而拿她的鞋说教。
她说:“大道理我都明白,可我就是拿的起放不下。就像这次我怎么回学校?”
“人生下来时要经历很多的劫难,总会有有缘人将你渡过去,比如这次,你虽然丢了一只鞋,这是一个劫,而你身边有我,我可以背你回去,出家人总是以慈悲为怀。”我一本正经的给木小至解释,而旁边的木小至捂着肚子已经笑得不行了。
“你到底学什么专业的,老实交待。”木小至突然止笑,双手摆成枪的形状对着我。
为了配合木小至,我忙举手投降,“女施主,饶命。贫僧要钱没钱要色还有点。”
我发现我跟木小至在一起特别的好玩,每一秒都是新奇,每一秒都是惊喜,我们永远不知道也永远猜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这样的生活惊险而刺激。
我一转身,准备逃跑。就听见木小至在身后喊了一声“啪”。接着我应声而倒下,另一只粉色的拖鞋在我回头看木小至的时候从天而降。然后我装死,木小至忙爬起来跑到我身边,“小默,小默,你醒醒!”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小至,把。。。。把。。。。它。。。。交给。。国家和人民。”我突然一歪头,再也不说话了。
看见我手里的粉红色拖鞋,木小至气不打一处来。我原本躺在木小至的怀里,而此时如果给个镜头的话,你将会看到一个头的特写,慢慢的,慢慢的靠近沙滩,而结果恰恰相反,这就是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的区别,电影和生活的区别,因为艺术总是踩在生活的肩膀上。
我一直躺在那里装死尸,直到木小至沉不住气,她又走过来,伸出手说:“行了,我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