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田剑板着脸,似乎他就是不会被美色击倒的木讷男人。
唐馨玉月牙儿眯了起来,捏了捏田剑的圆脸,才向门口走去。
田剑坐在凳子上,想了想房间的号码排列,发现酒井优子的房间,就在假山隔断后的第一间,很好找,就稳了稳心神,双手放在膝盖上,意想起八脉来。
几遍后,田剑感觉神完气足了,才站起身来,从窗口翻了出去,蹿到了女浴部的假山隔断边,一蹬腿,像只胖猴子,三两下就翻了过去。
落地后,观察了一下环境,周围没人进出。
田剑就走到了酒井优子房间的门口,轻轻试一试门把手。
女浴部不是混合部,不用那么小心,门并没有锁。
微微推开一点门缝,里面就有热气腾腾的蒸汽扑面而来,田剑向里望去,才发现,这里的房间每个式样都并不相同。
这是一个大约三十平方左右的小型浴室,左边是一个用大理石砌成的温泉浴池,右边是隔出来的一个小小的桑拿房,而窗户的旁边则放着一只日本式浴木桶。
浴池里有一只石雕雕塑,这个石雕是妙曼女子的造型,美好的身子是仰卧的姿态,双手环抱,正好形成了一只水中的石卧榻。
此刻,石卧榻上正有一名女子躺着,雪白的娇躯在水波和蒸汽中若隐若现。
只是,这女子身上居然还盖着一条大毛巾。
奶奶的,洗澡还盖着毛巾,这是啥习惯呐!
田剑有点奇怪,为了不发出声音,脱了拖鞋,光着脚走了进去。
一进门,田剑就感觉地面上湿漉漉的,特别滑腻,只跨了一步,脚下就一滑。
靠着对身体平衡性的掌控力强大,胖子像溜冰一样滑出了一段,踩上了一块地毯,却因为身体的冲力,跨出了地毯一步,发出了啪的脚掌落地声。
擦!地上涂了肥皂!而且没有泡沫。
“来了?”酒井优子懒洋洋的躺着,脸上也盖着一条白毛巾,白腻的双臂搭在池子边缘上。
田剑小心地离开了雷区,踏入浴池,坐到她身边不远坐下,道:“优子妹子,知道我会来?”
酒井优子把脸上的毛巾取了下来,狭长的媚眼看着田剑。
此刻,她幽深的眼神确实很有压迫力,倒并不是咄咄逼人,而是有一种把人看透一般的感觉。
不过,这对田剑显然无效。
酒井优子说:“就你这混蛋脾气,肯定要找我问个明白吧?”
田剑大大方方地脱掉了浴袍,光溜溜地泡在了池水里:“是的。”
酒井优子看了看田剑的身体,俏脸一红,轻笑一声:“无耻的家伙。”
看着酒井优子若隐若现地身子,田剑挑了挑弯眉:“胆儿肥了?不怕哥哥了?”
“今天姑奶奶就和你比比,到底谁厉害!”酒井优子的韧带十分柔软,她双手一撑石雕,一只小脚带着水花,猛地撩向了田剑的脑袋。
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那是内衣的白色,酒井优子根本就穿着衣服在洗澡。
田剑双臂一架,顺势一倒,落在水里。
酒井优子的一脚掠过了田剑的脑袋,踢进了水里,哗啦啦带起一片水花。
田剑的脚在石雕上一蹬,身体像条太湖中的鲢胖头,呼啦,向后窜了出去,仿佛不深的温泉是大江一样。
酒井优子身子一缩,回到了石雕上,一脚踩在石雕露出水面的石臂上,猛地跃起,扑向田剑就是一个膝撞,同时小手也捏着拳头,凶狠地击向了胖子的咽喉。
田剑一脚举起,蹬向酒井优子的膝盖,一只手甩起一道水花,拍向酒井优子的眼睛,同时架向了她的拳头,一只手却去抓水池的边缘。
酒井优子眼睛被迷,身子扭动了一下,顺着胖子手臂横架的力量,滚落到一边的池水里,抬脚踩向胖子的侧腰。
这几下兔起鹘落,十分快速。
田剑拉住了水池边沿的假山石,猛一缩腰,竟然还被酒井优子的小脚擦到了一点腰肉,隐隐作痛。
翻身一滚,田剑上了水池,酒井优子小脚在池边一蹬,如同一条美人鱼,仰身在水池里向石榻窜去,她白嫩的双腿律动几下,就又回到了雕塑石榻上。
看了眼田剑白溜溜的身体,酒井优子娇笑了一声,拿了毛巾擦脸。
“居然这么敏捷,厉害,厉害!优子,俺走眼了。”胖子丝毫不觉得丢脸,沿着水池,走到酒井优子身后,“腹痛好点了没,哥哥再俺帮你按摩一下。”
酒井优子侧头看了看胖子,在水里站起来,披上了挂在雕像上的大毛巾,在哗啦啦的水声中,走到了池边,俯身一滚,躺在了水池的边沿,红着脸:“蛮胖子,你就这么想占我的便宜吗?”
田剑憨笑着:“哪有啊,优子,哥哥有着民间医生的崇高医德。”
酒井优子无语地看了胖子一眼,俏脸红红的:“你的身体出卖了你。”
田剑嘿嘿一笑,跨跪在酒井优子的腰间,轻轻坐在了她的身上,双手按上了她圆润的肩膀。
酒井优子微微一颤。
八脉微微运转,田剑轻轻的揉捏着酒井优子的柔软肩膀,问:“对了,俺叫你优子呢,还是莹儿妹子呢?”
似乎清凉又似乎温热的气息瞬间进入了身子,酒井优子瞬间感觉到了:“好舒服!你还是叫我水莹儿吧,以后别叫我酒井优子。”
酒井优子自然就是水莹儿了。
感受着身下柔软的娇躯,田剑的手从水莹儿的肩头抚向了背部的柔美线条,道:“莹儿妹子,我要在为华夏妇女报仇。”
啪的一声,水莹儿的手从浴巾里伸了出来,把一件东西拍在了池沿上,道:“可以啊,姑奶奶让你报仇。”
胖子的圆眼一下瞪大了,这件东西是一把非金属制造的手枪。
“莹儿妹子,不带这么吓人的!”
水莹儿娇笑一声,问:“你不是要报仇吗?还怕这个?”
田剑立即道:“当然,要是打仗,俺第一个上。”
水莹儿奇道:“那你又喜欢日本女人?”
田剑惊奇了:“全世界都喜欢日本女人呐!这有什么奇怪的,俺们这几代男人全都深受日本女人的启发呐!”
水莹儿气道:“太假了!我想吐你一脸口水。”
田剑激动地道:“好啊,好啊,你快吐吧,哥哥用嘴巴接着。”
水莹儿转头看了看无耻的胖子,道:“我老爸就是华族,欧亚联合会的,功夫很好,在日本当过一段时间城市猎人,他就是大叫着给华夏妇女报仇,把山口会的一个妹子玩儿了,结果,那个妹子居然生下了小孩,那个小孩,自然就是我了!”
啥?这、这怎么算好呐!
胖子惊奇得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觉得水莹儿就是个杯具,问:“那你到底有没有立场的啊?”
“争斗从来是上层之间的权力游戏,普通百姓被卷入了,只不过是倒霉鬼罢了。这世上,除了父母,就没有任何值得你付出的人和事。可惜我父母都死了,你是想象不出一个道上后代的悲惨生活的,好在我父亲从小就教过我不少杀人的手段,所以我只帮着钱做事。”水莹儿媚笑一声,“你要参加赌局吗?我可是要亲自做荷官的哦。”
田剑边按摩着,边问:“你敢帮我?”
水莹儿舒服地喘着小气:“不好意思,我只告诉你隐者会所是欧亚联合会的,水很深,山口洋介呢,是山口会的,其它我不可能帮你。”
田剑身体后挪,坐到了水莹儿的腿弯,手搭上了软软的细柳腰,问:“好吧,我希望你一直保持这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