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少爷……”程琅被他突如其来的愤怒搞晕了,有些后怕地退后了几步。
一股怒火在胸中燃烧,瀚薛霖用了很大的劲才平复。
“瀚少爷……”程琅小心地唤了一声。
瀚薛霖这才意识到她的存在,转眼看着她,摆出招牌式的微笑问她,“你和惜月很要好吗?”看到一脸惊吓的程琅,她眼里爱慕的神色,突然间他有了一个极为阴险的计划。
程琅不知道他那如阳光般明朗的笑里究竟隐藏了什么,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使命地点了点头。
“那很好!”瀚薛霖的嘴角扬起绝美的弧度,那笑就如三月的春风吹拂人心,不过带着的却是一丝冷气。
“哈气!”林惜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怎么,感冒了?”普里斯拿着葡萄酒瓶,看着眼前的女孩子。
林惜月用手擦了擦鼻子,心中暗忖,又是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了。
“你昨天去哪里了?”普里斯为她倒了一杯葡萄酒问。
“师父,你别问了。”林惜月不想谈,昨天的乌龙经历让她毕生难忘。
普里斯将酒杯递给她,“你准备好了,后天的比赛。”
“恩。”林惜月接过酒杯,轻摇了几下,放在鼻下,“恩……”然后轻抿了一口道,“金黄的田野,晚风吹拂,在夕阳下,人们忠心地祈祷,用赞美大地的笔触层层绘出那美丽的图画。”
林惜月阖起眼,细细地感受葡萄酒所带来的美丽图画,缓缓地睁开眼,“是90年的MOUTON。”
普里斯会心地笑了,“看来你这阵子又进步了,很好,以这样的能力,你应该能获胜。”
“师父,今天有人来了吗?”林惜月这才注意到身旁的座位上有一个酒杯,被子里还残留着葡萄酒浓郁的芬芳。
“恩。”普里斯若有所思地看着杯子。
“是什么人?”林惜月很好奇,师父住的地方很偏僻,也很简陋,一个草棚搭成的简易居所,一张木床,一个露天的厨房就是这里是一切,这里极少会有人来,今天怎么会有人造访。
普里斯沉了一口气,“是个迷失的年轻人。”
“哦,您请他喝酒了?”
林惜月拿起酒杯闻了闻,是2000年名贵的CHEDALIERMONTRACHET,师父很少拿它来接待陌生人的,今天居然破例了。
“是个懂得葡萄酒的年轻人,不过却迷失了方向,来到这里。”普里斯微微一笑,“我请他品尝了一下,他只是闻了一下马上就猜出来了,很有天赋的一个人。”
“这么厉害。”林惜月头一回听说这样的人,只靠闻就可以知道是什么酒,“那我倒是想见一见他了。”
普里斯抬眸看了看她,“也许不久的将来,你们会见到面的。”
林惜月不可置否地笑了。
“叮……”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林惜月接了起来,“喂……”
一阵沉默过后……
“什么!”林惜月暴跳起来,“你说,徐姐被瀚薛秉的人带走了!琳儿,你别急啊,我这就过去,你等我!”
“你去哪里?”
“师父,我的朋友出了点事,我要去一趟,先走了!”林惜月头也不回地拉起背包,飞也似地奔去。
该死的瀚薛秉,她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从昨天宣战到今天,他就没有任何的动静,原本以为他是在等自己主动出击,没想到他居然留了这么一手。看样子是她太低估他了,这家伙果然如他自己所说的,真是不择手段!
瀚氏大楼。
一道火辣的身影直冲上了88楼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瀚薛秉在哪里?”林惜月推开总裁室的大门,吼道,“叫他出来见我!”
“呃!”秘书FLEID一脸平静地看着眼前火冒十丈的女孩,然后眼光下意识地飘到了一扇红木制的大门上。
林惜月直接冲过去,一脚踹开了门,脚却在看到那激情的一幕时,落在了半空中。
诺大的房间内只摆着一张豪华的大、床,大、床上两具躯体正纠缠得火、热。
怀中的女子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林惜月的突然出现,她依旧偎依在瀚薛秉的怀里,额角密密的汗痕表明方才的运动很激烈,露出雪白的香肩、裸、露在氤氲着暧昧气息的空中中,雪白胜冰莲,诱惑人心,诱人的曲线在丝光长袍下,玲珑而现,引人遐想无限。
“进门之前要先敲门,你不懂吗!”一道低沉却富有磁性的嗓音打破了这一刻的沉静,瀚薛秉慵懒地支起半、裸的身子,眼神却犀利地看着呆立在门口的林惜月。
被他这么一吼,林惜月猛地惊醒,撇了撇嘴,将脚放下,“要是想让我敲门就请把门锁上!”
切,以为她好骗啊!
方才秘书那个提示的眼神还真是演的逼真,似无意却是有意的引导,没有瀚薛秉的首肯,量他有十个胆也不敢这么做,还有那个根本就形同虚设的门,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明显地告诉她,瀚薛秉根本就是有意这么做戏给她看的,她林惜月不是笨蛋,想骗她好难的!
“有事吗?”瀚薛秉冷冷地问。
“恩,麻烦你腾出几分钟,我要和你谈谈!”林惜月让自己尽量不去注意他那性感的身躯,的确很诱人。
“说吧,我听着!”瀚薛秉似乎喜欢自己对林惜月所造成的窘况。
“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要么现在说,要么就什么也别说!”瀚薛秉将怀中的美女又搂紧了几分,眼里是挑衅的慵懒,见林惜月没反应,他冷淡地说,“既然你不说那就出去,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