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知道你的身世嘛,皇宫有答案,而且能给你解毒的人也在那里。”他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大概过了有半个时辰,马车终于在皇宫前停下。下了马车,望了望眼前气势磅礴的宫城,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袭上心头。
宫城的守卫似乎都认识郝多钱,并没有过多的查问,郝多钱领着我走过一道门,绕过二道门,奔过三道门——,到了最后,我都记不清通过了几道门,终于在一个略显破败的院子门前停了下来。
站在黑漆大门前,一股淡淡的中药味飘入鼻中,抬头望了望门匾,潇洒飘逸“飞云斋”三个大字进入眼帘,这字倒真是写的不错,苍劲有力,洒脱豪迈,写字的人一定是个性格爽朗之人。
正当我对这门匾赞不绝口之时,已进入了院子,见我没有跟进的郝多钱,又返回院门口,一把抓住我的手,紧紧的握住,拉起就向院里走,嘴里似是轻声呵斥:“注意力给我集中点,这里可马虎不得。”
不就是皇宫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虽然紧随着郝多钱的步伐,但我的心里不满的嘀咕着。
一进入院子,中药味变得更浓了,迎面有三间大屋,不似刚才看到的宫殿般华丽宏伟,但院子内布置的很整洁。好像许久未被用过一般,院子到处都让人感觉很陈旧,本来涂抹的红色墙体已经斑驳的露出青色的石砖,一块块的证明着岁月的痕迹,房子窗户上的木质黑乎乎的,似乎已经腐朽,白色的窗纸应该是新糊的,没有破损的地方。要不是这里深处皇宫的话,那么这个院子简直就是寻常百姓的家。
“还是不对,到底那个环节出问题了呢?”一个爽朗的男声从屋子里传来,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叹息。
“老爷子,我可是把她给你带来啦!”郝多钱拉着我就进到了屋里,迎面是一股刺鼻的药味,呛得我连忙抬起衣袖捂住了鼻子。
这时一位健硕的老者从内室走了出来,他身着紫缎长袍,腰束玉带,花白胡须垂于胸前,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漆黑明亮,不过脸上显露着倦意,神情也有点憔悴——呵呵,原来是云爷爷。
没错,此人正是苏小小口中的云爷爷,也就是有施国的护国公云尚飞,国君云彩霓的夫君,云霞公主和云裳公主的父亲。
我高兴地连忙放下衣袖,甩开郝多钱的手,跑到云爷爷的跟前,双手挽着他的手臂,高兴地大叫:“啊——云爷爷,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云尚飞见我也是开心的捻了捻胡须,呵斥道:“你这个鬼精灵,听说把某人给折腾个够呛啊!”眼光不时飘向郝多钱。
“我什么时候折腾啦,自从和你分开后,一直都是我在受苦受难。”不满的抱怨着,忽然想起云爷爷把我抵押给郝多钱的事,随即我连忙抽回挽着云爷爷的手。
我脸色一沉,嘟着嘴说道:“云爷爷,你真不够意思,人家那么信任你,而你居然为了个玩笑就把我就给出卖了,害得我当初被某人给挤兑的不行。”我放在胸前的手指悄悄的暗指郝多钱,不停地向云爷爷使眼色。
郝多钱似是发现我的小动作,一把将我拉到身边,甚是不满的说:“你的嘴巴就不能歇会吗?这么会告状,你自己都说了,罪魁祸首可是面前这个人,你怎么不记他的仇啊!”
云尚飞一听,诡秘的一笑,一把将我从郝多钱的身边拉过来,藏在身后,冲着郝多钱回道:“丫头和我是什么关系,和你又是什么关系,这能比吗?”,说完,云尚飞回头上下的打量了我一番,捻了捻胡须叹道:“像,真像,不会有错的。”
郝多钱走到云尚飞的面前,但却目光注视着我,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低沉而冷然的提醒道:“那也得确认一下再做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