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了——七——日蛊,快点——我的——穴,不然——”痛痒难耐的我艰难的回答着,额头因忍耐而沁出细细的汗珠,双手紧捂着肚子,在床上不停的翻滚。
郝多钱赶紧在我的胸前点了几下,我便安静了下来。可心中的痛苦一点都没有减轻,如同上次一样,痛痒在不停的加剧,自虐的想法又浮上心头。
我的心里如同着了火般,备受煎熬,恨不得自己将胸腔剖开,用力的抓挠自己心,*****得不到释放的我眼神渐渐燃起火焰,大脑的理智被痛苦销蚀着。
郝多钱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手指搭在我的脉上。正在这时,帐外一阵急促的锣声响起,喊叫声、打斗声和混乱的脚步声掺杂在一起随至而来。郝多钱一边把脉,一边大声的唤着门外的老刘。
“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顺便叫个大夫过来。”焦急的郝多钱催促着老刘。
可老刘去了半天都没回来,纷乱的火光在营地得窜动,而帐外的吵杂声也越来越大,“抓刺客啊!”喊声响天动地。
郝多钱见我的眼神越来越痛苦、迷离,知道我是辛苦的在忍耐,也是焦躁不已,来回的在门口踱步,不时的掀帘朝帐外看看。最终,等不及的郝多钱跳上木板床,将我扶了坐好,对我运功逼毒。
我只感觉身体内有股暖流流入,慢慢地从身体蔓延至四肢,然而这股暖流就如滋生细菌的温床,让身体内的痛痒感加倍,甚至连手指都仿佛有虫子在啮咬。
正在这时,营帐的帘子突然被挑开,跃进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在帐内晕黄的烛火映射下,颀长身影凛冽而肃杀,如豹子般锐利而透彻的双眸泛着浓浓的杀机。
“放开她,”蒙面人手中的剑直指郝多钱,浓重的语气低沉而冰冷。
正在为我运功逼毒的郝多钱见有人闯进先是一惊,急忙抬头看了蒙面人一眼,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然而此时一股热流快速的涌向我的心口,哇——,地上血红一片,如朱砂般妖冶的颜色让我的脸显得更加苍白,双眼一合便晕了过去。
地上的血迹似是刺激到蒙面人,他抬手举起手中的剑便向郝多钱刺去。郝多钱随即腾出一只手抓起床上的枕头向剑的方向扔去,只听啪——的一声,蒙面人的剑刺破了枕头,里面的荞麦皮撒了一地。
趁这个当空,郝多钱抱起我竟跳下了床,向帐门处跑去,蒙面人那里肯放得过郝多钱,长臂一挥,冷冰冰的剑便拦住了郝多钱的去路。
“放开她,”蒙面人再次警告郝多钱,那紧锁的眉峰,圆睁的怒目,警告着郝多钱不要轻举妄动,否则那被刺的枕头就是你的下场。
郝多钱扭过头上下打量了一下蒙面人,最后将目光与蒙面人对视,他们之间仿佛存在着几万伏的高电压,猛烈擦撞着火花,“我不会放开她的。”郝多钱似是说着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誓言,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
蒙面人似是失去耐性举剑便刺向郝多钱,郝多钱抱着我一个闪躲便回到床边。然而蒙面人对郝多钱紧追不舍,而且剑剑释放着杀机,郝多钱赤手空拳被逼的满屋子跳跃,最终,他将我轻巧的放在床上,拾起地上的凳子与蒙面人斡旋起来。
郝多钱慢慢的防守着靠近桌子,将自己的剑拾起,拔出剑鞘中的宝剑对蒙面人便加紧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