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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长夜无声。

寝宫深处,华丽的床帏之中,躺着果决的帝王和他娇宠的爱妃。

长刀撩开床帐,刀尖直指王的喉咙。

慕容绝风猝然惊醒,原本以为是做梦,不曾想,眼前真有一把刀。拿刀的人显然知道他醒来,突然将刀横在他脖子上,然后向外移了移,示意他起来。

他缓缓坐起,隔着床纱,只见一道黑影站在床前,看不清对方的样子。

“英雄来自何处?”慕容绝风问。

长刀一挥,床帐落地,他看清了眼前的人,黑色的面具反着微弱的光,他忍不住微微一惊。

刀直指着他,他不敢叫人,害怕一出口就引得对方下手。正思索着如何躲避攻击,对方突然抬起手,缓缓地取下了面具。

“你……”看见对方布满疤痕的脸,他微微抽了一口气。

“大哥,你不认识我了吗?”绝煞问。

慕容绝风猛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绝煞?!”

“你还记得我?”绝煞冷冷一笑,“希望你记得更多……”

“你想做什么?”慕容绝风见是他,倒不如之前害怕,大怒起来,“来——”

噗嗤——

绝煞的刀一横,他双眼爆睁,一道血注飚过,身首分离,缓缓地倒在了旁边的女人怀里。

绝煞转过身,刀狠狠地在地上一刮,鲜血顺着刀锋留下,在地上拖起一道长长的痕迹。刺耳的声音在夜空里显得惊悚无比,床上的女人醒来,感觉胸口有东西压着,忍不住坐起来,然后——

“啊——”惊恐的尖叫响彻夜空,太监与侍卫蜂拥而进,却不见了刺客的身影。

皇上驾崩了,整个皇宫都为之惊醒。绝煞还未走到地牢,就遇到了追过来的侍卫。无数的人想要抓住他,他手起刀落,毫不手软,所有阻拦他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不消片刻,整座皇宫里已血流成河。

一刀挥向地牢的大门,大门应声而倒,他冲进去,只要发现人就挥刀。双眼快速地晃过牢房里的人,没看到女人,他拦住一个侍卫:“凤凰在哪里?”

“谁……”侍卫吓得浑身发抖,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他双眼如鹰地看过去:“一个女人!”

“女人?”侍卫颤抖着伸出手,“后面……”

“多谢。”他一刀横过,侍卫倒在了地上。

拖着刀走到最尽头,忽见红影一闪,他奔过去,看到一个身披嫁衣的女人,冷然决绝地等待着突起的变故。

他砍掉牢门,问她:“凤凰?”

听见他的问话,她看着他,比看到他的面具还惊异:“你是谁?”

应该是她!他拉住她就跑,她担心逃不出去,他只得告诉她他杀了慕容绝风,顺便问她:“听说姑娘医术高明?”

“不敢,已经五年未治过人了。”

果然是她!

他激动地问:“姑娘可会换眼之术?”

“书上有,倒是从没做过。换东西是将好的换掉坏的,但眼睛这东西,好的长在别人身上,一边救、一边也在害,因此我和我师父都不尝试。”

他放心了,至少是有希望的:“我自己挖下来,姑娘给别人装上就是,你就只是救,不是害了。”

他带他逃出了皇宫、逃出了京城,所到之处,血溅满天。她眼中有惊怕,有不忍,但更多的是冷漠。这是囚禁了她五年的地方,她生命最旺盛的年华变得如此暗淡无光,她自然是十分怨恨的。可得来了自由,她亦十分感恩,感谢上苍待她不薄,终让她离开了那暗无天日的牢笼。

她问他:“你是不是认识语眸?”

他一愣,她猜到了?

他没有回答,她也不再问。

她是美丽又坚韧的女子。近两千个日夜,她在地牢里缝着嫁衣。嫁衣美丽绝伦,但美不过她。这样的女人,若将余生耗在宫廷,太残忍……

幸好,那个人是姬语诀。

从前他对姬语诀并没多少好感。语眸常提起这个弟弟,可都是他小时候的事。听说他大了后就出宫了,他们姐弟俩的相处仅限于儿时,但那时感情是非常好的。可长大了,谁知道呢?语眸远嫁北风,虽然因此他才能和她相遇,但他心中对她的家人总没好感。若他们不让她嫁,她便不用受那么多苦……

这几年,他偷偷观察着他们姐弟,姬语诀对姐妹都是相当好的;后宫没有妃嫔,大有“凤凰不归、终身不娶”的趋势。

凤凰的嫁衣有朵花没完成,回去的路上,她一直绣着。

她少有说话,绝煞已告诉她他是杀手,她也不怕,更不问绝煞要带她去哪里。

她在想什么?绝煞疑惑。五年,他知道姬语诀的情况,她并不知道。她这嫁衣是为姬语诀缝的吗?那她的心,是否笃定姬语诀还在等着她?

或者,她只是缝完,自己穿着,并不给那个人看?

待绣好了花,她淡然地坐在车内,一路上看着风景,似乎一切都不急。

绝煞问:“新娘子只穿嫁衣吗?”

她一愣,笑道:“我倒是忘了……”

他便带她去买胭脂首饰,上上下下打扮了,成了一个美丽的新娘子。

他问:“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无所谓。”她说,“反正不会再想死就是了。”

他不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猜不到她心中所想。她是九天之上的凤凰,而他是血染满身的刽子手,身份有差距,认知也有差距。但他想,女子的矜持和胆怯都是一样的吧?

而且,她若真想去那个地方,这样的她,如何回去?重要的是,如何最快地回去?

于是,他问:“要不要试试,皇帝陛下还认不认识你?”

她愣住。

显然,她五年一心一意都只在这件嫁衣上。

“或者看看,你缝了五年的嫁衣,值不值得?”他意在提醒她一定注意:值得的!万分值得!

到京城,她掀开车帘看出去,条理清晰地道:“进宫不易,你先带我去公主府……随便哪座……”

“不用。”他笑说,“那会等很久。我想,你现在应该只想见他,并无心应付别人。”

“那……”

“入夜了,我带你进去。”他说,“直接到他寝宫,给他一个惊喜。只希望,日后他莫要追究我私闯禁宫的罪。”

凤凰感激地摇头:“不追究!谢谢你……”她的泪,如断线的珍珠一样落下来。

绝煞突然不确定,他真的要离开语眸吗?

凤凰只等了五年,而语眸……十年了啊!

他离开家,整整十年了!他真要让她的等待付诸东流?

.

将凤凰带到宣德宫,绝煞独自离开,前去仪和宫。这座皇宫,他已逛得很熟,且未让任何人发现他的存在。

去的路上,遇到语诀微醉地回来。绝煞知道,他不是醉,而是愁。但今夜之后,他不会再愁了,他的快乐回来了。

走到仪和宫,语眸也喝了几杯酒,已经睡下了。他趁宫女不注意,偷偷潜进屋中,注视着她沉睡的样子。

她的脸,有些酡红,看得人情难自禁。

他伸手抚着,她微微动了动,咕哝道:“绝煞……别闹!”

瞧她含嗔带怨的口气,梦见了何时?一定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午睡快醒时,他会去闹她。他那时装傻充愣,孩子一样,她对他也就多了一分包容,言语间皆是宠溺……

他忍不住低下头吻她,她低喘一声,喊道:“绝煞……”然后朱唇轻启,丁香小舌就钻了出来。

他一怔,感觉到她****着自己,差点把持不住。

他飞快地抬起头,她不满地嘤咛一声,翻了一个身,在梦中啜泣起来;“绝煞……你在哪里啊……”

.

语诀第二天就颁布圣旨,封凤凰为后。一时间,举国欢腾、普天同庆,上上下下都只忙一件事——封后大典!

封后大典要半年后才举行,可想而知其盛大。

北风那边已经乱了,刚开始说璧周派人杀了他们皇上,但见璧周这几年兵强马壮,很快便住了嘴,一群人跑去争夺皇位。而那一切,已与绝煞无关。

绝煞住在京城一家客栈,等着凤凰召见。他送她进宫时,告诉了她自己落脚的地方,只等她空了帮自己换眼睛。

过了十天,才有人来找他,将他带进宫,在逢香殿见驾。

凤凰和语诀都在,语诀问:“就是他救的你?”

凤凰点头:“江湖上的无情刀。”

“嗯。”语诀站起身,“你既要单独接见,朕就先离开。他要什么赏赐都行,你直接允了就是了。”

“好。”凤凰送走他,复又坐下,并让绝煞也坐下,“现在,可以说你的事了。”

“是……”绝煞吞吞口水,“是关于换眼——”

“你好像说要将自己的眼睛挖下来,给别人换上?”

“是……”

“那个人是谁?”凤凰端起茶,等待他回答。

他沉默良久,说:“明华公主……或者说,语眸。”

凤凰没有惊异,停住喝茶的动作,转着茶杯:“你们是什么关系?”

“……请不要问。”

凤凰放下茶杯:“那我去问她!听说眸姐姐回来后就开始招驸马,五年了,却是没中意的。我看她根本不是在招,而是在找!找的是她原本就认识的人,只等那人来,就好重逢!若那人不来,她就一辈子这样下去了……”

绝煞一下子碰倒了茶杯。

凤凰看着他:“若那人是你,你都愿意把眼睛给她,又愿意见她这样下去吗?我不知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但她这样下去不行!你若无心于她,请亲口告诉她,让她对你死心!这样,她才好重新开始。她现在,是根本不动摇的……或许,是解铃还需吧!”

绝煞想了想,若要那样……该如何办?他沉默良久,低下头:“草民想赴公主的驸马宴,请皇后娘娘恩准。”

“准。”凤凰淡淡地说,起身离开了大殿。

.

语眸的驸马宴,密则一个月一次,少则三五几个月一次。她不提,别人也不热心了,毕竟五年过去,什么成效也没有,或许从此以后就没有了。

现在大家忙着凤凰的事,她便没再提。

绝煞曾见她每月都设宴,这次以为很快,却是到封后大典之后才有。半年,他等得不安。那她的十年,是怎么过的……他究竟该怎么办?

他不知道了……

凤凰是故意让他等,因为她已经知道语眸在等人。语眸没告诉她事情始末,在她追问时,只是伤心地道:“他叫我等……但我不在那里了,他若回去,会知道我回来了。他冒然来,肯定不得相见的,我只能这样等他来……他那性子,哪许我嫁别人?可他没来……十年了……他没出现……我不知他怎样了……”她担心他遭遇了不测,几近崩溃。

因封后大典,到处的姐妹都进了宫,大家在一块倒是开心。凤凰就先让她开心了再说,直到封后大典结束,才以催促地口吻道:“你总得嫁个人,我和皇上才安心。”

语眸于是点头,再一次设了宴。

简单的午宴,设在雅园。

雅致的房间内,摆着琴棋书画。食物大多是精致的点心,约有二三十样,满满地摆了一桌。

桌子正上方悬了一块竹帘,将桌子隔成两半。吃饭的人一人坐一边,够得着对方的食物,却是看不见对方的脸。

绝煞先到,看见桌上的食物,有些是她爱吃的,有些不是。他正想着将她爱吃的全移到她那半边桌子去,就听宫女道:“公主驾到。”

他忙跪下:“草民叩见公主。”

餐风露宿这么多年,又在火中经历一场,他的嗓音已经变了许多,不是当年的清朗热情,而是沙哑沉重。重要的是,没了刚出那股傻气,她是完全听不出来了。

宫女扶着语眸到桌边坐下,语眸只淡淡地说了一声:“平身。”然后就让宫女都退下。

所有人都退下了,并且退得很远。绝煞忍不住皱眉,她每次都这样?如果有人居心不良,对她不轨怎么办?为什么不让人在她身边?

他还站在旁边,她却像是忘了他,自己拿起筷子开始夹东西吃。

第一次夹到了,是她讨厌的芹菜。她咬了一口就放下,重新夹别的。这次对了,她喜欢的桂花糕。吃了两口,应该是想喝汤,她的手开始朝前摸索。

汤放在正中,汤勺不在她的方向,她没摸到。绝煞忙走过去,将汤勺递给她:“在这里。”

她一愣,缓缓地舀了汤在自己碗里,慢慢地喝了一口放下,重又拿起筷子夹菜。眼见她又夹到她不喜欢的,他也未考虑太多,马上将她喜欢的夹到她碗里。

她又是一愣,拿起筷子吃起来。待她吃完,不等她动手,他就夹了给她添上。

她没说话,慢慢地吃着。吃得七分饱,她放下筷子,拿了手绢拭嘴。

他突然紧张起来,这就完了?

“还未请教公子贵姓。”她出声。

他伸出手,想揭开竹帘看看她的脸,却是不敢。

“公子?”她疑惑出声。

“哦……”他回过神,“我姓……我……我姓宁。”现在只能跟师父姓了,若跟着娘姓,她可能知道,虽然他好像并没有告诉她他母亲姓什么。

“宁……”语眸沉默下去,很久都没说话。他不知出了什么事,直到听见叮咚一声,原来是她的眼泪落在了汤里。

“眸——”他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语眸猛地站起,伸手扯下竹帘。哗啦一声,他抬眼,看见泪痕满面的她。

“你为什么不认我?!”她大吼。

他一惊,她怎么知道是他?他望着她说不出话来。

她突然离座朝他走来,转弯时撞在了桌角上。

他又是一急,伸手想扶她,但她自己扶住了桌沿,他便忍住了。或许,她并未确定……

“绝煞……”语眸伸手朝前,“你说话……我瞎了三十多年了,我会不知道怎么吃饭吗?这世上除了你,谁会知道我爱吃什么?谁会只顾着我吃,自己忘了吃?”

原来,是这里……

原来,她故意只设一宴,只等他来……

原来……

“绝煞!”他不出生,她怒吼起来,痛哭出声,“你为什么不理我?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错!”他急道,伸手想碰她,却是在半空中忍住。

她慌忙朝他扑来,抓住了他的衣襟:“你……你怎么是这样的声音?”

“我……”他拉开她的手,“语眸,忘了我吧!”

“你说什么……”她整个人呆住。

“忘了我……”他伸手捧住她的脸,“我负了你……你别等了……”

说完,他放开她,转身往外走。擦身而过的瞬间,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就这样吧,不要说太多……

“你没有……”她扑过去抱住他的腰,“你骗不了我……你骗不了我……绝煞,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抓住她的手,又想拉开,手臂却忍不住颤抖起来。到底该如何?他已经不是以前的绝煞了,而她还是以前的语眸……

“绝煞……”她在他背上哭泣。

他叹口气:“公主,其实我不是他,我只是认识他而已……他和我说了你的事,我才能那样……公主,你……认错人了……”

就这样吧!偿她一双眼,待她看见,他觅一个好人,告诉他他们之间的一切,让他来代替……

他脑子乱了,根本不知怎么办。

他摇摇头,猛地扯开她的手,大步往外走去。语眸踉跄了一下,发疯一样追上来,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她追不上了……

他为什么不认她?

她绝望地哭泣:“绝煞……”

听见开门的声音,她大吼:“绝煞!我等着你啊!”

她大哭起来,是你叫我等的,我等了……你为什么又要这样……

绝煞定住脚步。

是他叫她等的!

他叫她等的!

他转身跑回去,将她抱住。

她猛地止了哭,也紧紧抱住他:“你……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她的手慌乱地摸到了他脸上,忍不住一怔:“你……这是什么?”她猛地推开他,惊恐地道,“你真不是绝煞?”

“……”他一愣,她怀疑了?那他该承认还是否认?

她坐在地上,防备地听着他。

空气静默了许久,她靠向他:“你……你是绝煞?”

“我是。”他突然平静了,伸手握住她的手,“我回来了。”

等了十年,他终于回来了。

他引导她的手靠近自己的脸:“可我不是从前的绝煞了。眸,我变了……你听说过无情刀吗?我就是他。现在,我是一个杀手,杀了许多人,浑身都是血;我的脸……你摸到了吗?”

他取下面具,让她摸自己的脸。

“这张脸,很丑……很丑……”

她安静地摸着他的脸,从额摸到眉,摸到眼,摸到唇……缓缓地,摸到了肩上。她双手稳稳的攀住他的肩,将头缓缓靠在他怀里。

“眸?!”他一惊。

“正好,我也看不见。”她说。

嗓音如丝般轻柔,却是激起无穷地涟漪。

他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哭出声来:“语眸!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完】

明天给他们补个番外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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