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得缩回手，她哭叫道：“你放开我……救命——”
他低下头吻住她，吞没了她的声音，将她的裙子脱去，分开她的腿，猛地将自己肿胀得快要爆炸的分身刺了进去。
这是一种解脱。他松口她的嘴，满足地长吁一口气。
而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有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湿了枕，凉了心……
他只得到片刻的轻松，接着便想要更多，本能地动起来，摩擦、撞击，找到让他轻松的办法，他便坚持不懈地那么做。
她痛得咬紧唇，使劲捶打着他的肩。他抓住她的手，低头在她脖子上啃噬：“我错了……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要……我会对你好的……”
他突然浑身一颤，猛地在她身上瘫软下来。
她如木偶一般躺着，手无力地滑落在床上，哭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明天还记得住吗……”她抓住他的肩，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肉里，“明天在你醒之前，我已经死了……但我会记得你！慕容绝煞！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明天，慕容绝风得知这一切，会杀了她吗？或者将她遣送回璧周……那她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她不甘心啊……一生就这样完了，连名节都毁了……
突然，慕容绝煞从她身上爬起来，又低头朝她吻来。
“你做什么？”她惊叫。
“我还要……”他喘息着说，双手在她身上游走，这次却是比上次温柔许多，不再那么急切。
“不……”她破碎地呻吟，想要推开他，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语眸姐姐……”他抱着她，“我知道你是谁……我会对你好的……你给我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不等她回答，他再一次占有她。
她哭不出声来，如死鱼一般任他摆弄。
他却是一夜未停，直至天明，床帏还在晃动。
明心在外听见，揪紧了双手。旁边的宫女都羞怯地低着头，谁也不敢吭声。
大家都以为里面的人是慕容绝风。昨夜皇上驾到，虽无人看见，但谁都不会去怀疑。
这一次声音停下去，却是再未响起。明心想了一下，问旁边的宫女：“皇上身边的公公呢？快去叫他们来伺候皇上更衣，总要上朝的吧？”
宫女连忙去了，一会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姑姑……”
“怎么了？”
“皇上……皇上……”
“皇上怎么了？”
“皇上他在上朝！”
明心一惊，猛地回头看着房门。皇上在上朝，那里面……
她倒抽一口气，推开门跑进去。
床前一地衣衫，掀开床帐，一床的凌乱。
看着语眸浑身青紫，她伸手将沉睡的慕容绝煞扯开，拿了衣服将语眸盖住，抱着人哇地一声了哭了起来。
语眸眼皮颤了颤，什么也没说出来，晕厥在她肩头。
***
语眸醒来，听见谈话声远远地传来：“你走吧，我们公主还没醒呢。”
她动了动眼皮，意识清醒了一些，听出是明心。
明心……她在和谁说话？
睁开眼，迎接她的是十数年如一日的黑暗。
耳畔传来宫女喜极而泣的声音：“醒了醒了……”
明心的脚步声随之从外面走进来，很快就到了她的床前，握住她的手：“公主？你醒了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明心……”她说。
明心忍不住哭了一声，问：“你饿不饿？想不想吃什么？”
她还真觉浑身无力，虚弱地道：“随便。”而后问，“你刚刚和谁说话？”
明心愣了一下，道：“没谁。”
语眸知她在避讳什么，暂时不问。宫女端来食物，都是清淡易咽的，她吃了几口，倍觉没胃口，不想再吃。
明心道：“你睡了几天几夜，根本没吃什么。这小粥是你从小爱吃的，你总得吃完一碗吧？”
“几天几夜……”她喃喃地问，“我睡了几天几夜？”
明心低泣着点头：“前两天一直发高烧，你这么躺着就瘦了一大圈……我怎么对得起娘娘……”
语眸神情呆愣，伸手去端碗。明心明白她的意思，忙舀起粥喂她，总算让她吃完一整碗。
然后，她问：“外面怎么样了？”她不以为睡了几天几夜那就是一场梦……那么真实的痛楚，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明心看着她，忍着泪：“公主，暂时无事，你先休息好吗？”
“我都躺了几天几夜了……”
明心让众人退下，抹了抹泪道：“那天皇上来后，将王爷关进了牢里，后来长公主又将他接了出去……”
明心说起来又伤心又愤怒，如此看来，公主是要吃哑巴亏了，他们根本不会处置慕容绝煞的！
“听说他在外面嚷着要进宫来见您……”突然想起不该提那人，她急忙改口，“静月夫人天天都来，跪在门外不肯走……她是太妃，奴婢实在不知拿她怎么办，皇上……皇上也不管……”
语眸听着，突然神色一凛：“我饿！再拿点东西来！”他们不管，她总不能坐以待毙！是他们对不起她，她没有错！
明心一喜，忙叫人再上了食物来。语眸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明心见她如此，不能说少吃点，只能劝她慢一点。
她倒不是疯了，只是想吃够了有力气，吃得差不多了，也就不吃了，拍拍胸口顺了气，冷静地道：“我要见皇上……”
“什么？”
“我要见皇上！”
“那奴婢给您更衣。”
明心扶她下床来，她躺太久，几乎没有力气站稳，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走在路上，她明显感觉自己体力不支，不用人说，她也知道自己是怎样憔悴孱弱的样子。
她身上还有些不适，每走一步，都想起那夜被人侵犯的情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