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是的我们,拥抱着零点一分的成长机遇,有着属于自己的纯洁友谊,那场合中他们脸颊上带着的笑窝,让人心里都觉得温柔。
我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酒吧里的灯红酒绿,让我着实变得乖巧起来,呆木的立在门口不敢动弹,他们几个见状,却乐开了花笑意迥然间变得可恶起来。
我没来过,那是因为我的家庭关系啊,没有华丽的衣服,没有让人欣赏的脸蛋,没有完美的玻璃鞋,我虽然不是灰姑娘,但也不是公主,充其量吧,也就是个军人家庭出身的固执女生。
在小静和干饭的眼里,我跟地里的花生还真相配。
结果,我就站在门口整整呆上了五分钟,那几个家伙可等急了,他们可是要来演出的,这个时间段,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在门口耗下去。黄头发的哥哥耐不住,没等我做好准备踏进去的脚步,就站在我的面前向上扯了一个微笑,就不客气的扛着尖叫不断的我往里走。
车泽厚也歪过头去,笑意不断。
哇,高脚杯悬挂在酒吧的每一个高空中,炫彩的灯光打在上面更是显得光芒无限。DJ波动着酒吧里的气流,热情的摆动着身躯同台下的大家一同舞动着。
“放下我,放下我。”
“别叫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要对做什么呢。”
他终于肯放下我的原因,是因为我尖叫的分贝让他实在受不了,他摸着我的头。
“厚啊,你女朋友,真是静若处子,动如疯兔啊。”
不用套用中国的典故,他形容的的确一点都没错,现在的我跟撒酒疯的人没差,我有些抗拒这样的场合,毕竟我是在军人家庭中长大的,对于这类型的场合还是认识的少之又少的。
“下面就是我们的时间,哥们上场了,哎,女朋友,你坐在这边安静点,等我们表演完了,护送你回家。”
可恶的黄毛,竟然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真让人无法不嫌弃他的油嘴滑舌。
“你可不要喝酒哦。”
车泽厚的最后一声交代对我要求,上次喝酒可把他们吓坏了,这次,他可不想一个人还要把如果又喝醉的我带回家,到时候还不知道我会说出什么。
我静静地告诉自己听完他们唱歌就可以走了,这种场合我还真是没办法适应,沉重的低下头望着桌子上的空酒杯,对着它泄了一口气。
酒吧里突然变得安静,所有的人都注视着台上,星光熠熠的他们,而我的眼光都停留在车泽厚的身上,他一开口唱歌,我就完全陷进去了。
一头银白色的发,在那个春季过后,重新做回了以面具示人的车泽厚,他对亲如妈罗冰心甘于低调,对亲如兄弟的他们四个甘于温柔,对于其他人,他用冷漠两个字全部冻住了,而对现在我又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呢。
潇洒的夜色勾勒出他被月光所嫉妒的轮廓,他的单车后座载着我的东西,我走在他身后偷偷的看着他的影子,抬头时,才发现他在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