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意识是客观物质世界在人的头脑中的反映,难道意识在动物头脑中就没有反映吗?意识是物质世界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是大脑这种高度组织起来的特殊物质的机能;难道动物的脑袋不是物质的,动物的脑袋发展到一定阶段不会产生意识吗?难道动物的脑袋发展到一定阶段不是高度组织起来的物质吗?它为什么就不产生所谓“意识”这种特殊机能呢?
同样的客观世界,在不同层次上,以“主动适应和被动适应的程序”方式进行所谓进化,非得人有意识,动物就不能有呢?不同等级的生命均有不同的思维,低等生物有简单思维,高等生命当然有高等思维,所以,动物会思考不足为奇。
现在在回到狐狸吃鸡那个案例。这个案例还有一个延伸,那就是狐狸为什么选择吃村里的鸡而不是鸭子呢?这是因为鸭子一般生活在水里,水能撕开狐狸的伪装,而狐狸正巧也是这么想的。
丛林法则
经常观看电视片《动物世界》的观众一定会有这样一种感觉,在动物生存的世界里,食草动物总是被食肉动物像狮子、老虎、狼、猎豹等活捕生吃,即便是面对一大群食草动物,食肉动物依然穷追活捕,而食草动物只会落荒逃跑或者见死不救。整个过程给人一种逆来顺受、得过且过、受气的感觉。这是为什么呢?为了说明其中的缘由,再讲一个小故事:在唐代文学家柳宗元的作品《黔之驴》中,描写了一只虎如何吃掉一头驴的故事。这篇文章寓意深刻,耐人寻味,具有鲜明的针对性、现实性。
贵州本无驴,有好事者用船从异地将一头驴运到贵州,到了之后发现没什么用途,就把它放养在山下。一只老虎看到驴形体高大强壮,就把它当成新奇的东西了,于是它藏在丛林中偷偷观察。过了一会儿,老虎慢慢地小心靠近它,但不知道它为何物。某日,驴大叫起来,老虎吓了一跳,逃之夭夭,认为驴会咬自己,非常害怕。之后,老虎经过反复观察,感到它没什么特殊本领;习惯了它的叫声,又试探地靠近它,在它周围走动,但终究不敢向驴进攻。就这样老虎又不断地靠近驴,进一步戏弄它,冲撞冒犯它。驴禁不住发起怒来,用蹄子踢了老虎。老虎因而很高兴,心里盘算着说:“它的本事不过如此罢了!”于是跳起来大叫一声,将驴的喉咙咬断,吃光它的肉,然后“潇洒”离去。
老虎面对新环境或新对手,从来都是“警惕性+攻击性”的“思维方式”,是主动的一方;而驴面对新环境或新对手,总是“得过且过+被动防御”的“思维方式”,面对潜在的危险情况,总是缺乏警惕性,从来不打别人的“坏”主意,更没有攻击性。它始终是被动的一方。虎对不了解的动物,它的本能是警惕这个“新它”会不会吃自己,如果“它”不吃我,我能不能吃它?如果能吃,则采取致命的进攻,坚决吃掉它。面对虎这个“新东西”,驴既缺乏“戒心”,又不采取相应的“防范措施”,总是用自己那点简单的技能应付了事。所以人们管它叫“蠢驴”。虎的“生存哲学”就是打得赢就攻其要害吃掉对方,打不赢就趁早逃之夭夭;驴的“生存哲学”就是安于现状,得过且过,听天由命。
鸦片战争前后的帝国主义列强,就类似于“虎”的思维方式,像英国人﹑日本人﹑俄国人,像虎狼一样,不断摸中国的“底”,做“吃掉”中国的战争准备,而当时的清政府则像“驴﹑绵羊﹑鸵鸟”一样的思维方式,对周围环境和世界格局,要么漠不关心,要么像鸵鸟一样,自欺欺人,逃避现实,要么像驴一样,面对危险的敌人而毫无防范,直到不断地向列强割地﹑赔款,并在最后被凌辱和吃掉。为了打赢甲午战争,日本从骨子里折射出一种像豺狼一样的“思想”,对中国做了蓄谋已久的战争准备和思想动员准备。如制订周密的作战计划和坚船利炮等武器准备,诱导煽动日本人民积极投入即将发动的甲午战争。
面对列强,如果精神性格和思维方式温顺示弱,反会遭受更多的屈辱与沦落,只有用强悍的民族性格和精神思维,才能保护自己,把握命运。在关系到国家命运的大是大非问题面前,必须也只有拼死一搏,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就像鲁迅在其《杂感》一文中所说:“死于敌手的锋刃,不足悲苦;死于不知何来的暗器,却是悲苦。”
抗日战争﹑抗美援朝战争中,中国军民表现出的铁血精神性格和思维方式,使世界惊讶地发现中国人原来也是雄狮猛虎,而绝非任人宰割的绵羊。正是抗日战争﹑抗美援朝战争结束了中国人自鸦片战
参考《鲁迅杂文全集》,河南人民出版社。争以来精神上从虎性思维滑向驴性思维的没落过程,开始了由鸵鸟思维转变为雄鹰思维的历史大转折。
一个民族如果没有狼虎般的“精神性格”和“思维方式”,她的命运只能像绵羊﹑蠢驴一样,被强者无情宰杀和吞并。在“丛林法则”的现实面前,只有像虎狼﹑雄鹰一样的“性本争”精神性格,才是所向披靡的优良“生存法则”;像绵羊、鸵鸟一样不敢面对残酷现实的“和平蠢物”,“她”的苍凉命运﹑悲苦、衰亡的结局,是物竞天择﹑演化淘汰的必然结果。
因此,类似于“虎﹑狼﹑雄鹰”的民族性格,在竞争中是绝对会让对手恐惧的,其力量也是最强大的 。“它”所代表的是一种血性的尊严和作为强者的“生存哲学观”,因为,这个世界永远属于强者。
人与宠物之间是怎么取得沟通的?
养宠物的人都有这样的体会,即在人和宠物之间不用言语沟通,就知道对方的目的或意图,也就是所谓的“心领神会”,其实,这个意会过程从大脑活动的本质来讲,就是人与动物之间的“脑波感应”,即只要其中的一方大脑发出反映某个意愿的脑波,对方马上就会产生相应的脑波共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猫、狗等低等哺乳类动物虽然没有像人类一样的语言能力,但是它们有别的通信手段,能够知道同类的意思,这就是“脑波感应”,即通过波动语言来明白同类或主人的意思。
同样,在人与动物之间也存在着一种非言语的交流形式,那就是人与动物都能够使用“波动语言”,进行相互感知,这就是“脑波感应”。比如,受驯师的目光可以驯服最凶猛的野兽,它蕴涵的意念力量可以穿透一切,这就是“精神粒子流”--目光的威力。
事实上,对脑电波的分析证明,某个行动的意愿可以使神经网络在事件发生之前先行运作起来。
人的意愿(脑波活动)可以影响动物,动物的意愿(脑波)也可以感应人的意愿(脑波)。右脑被认为是人类的“祖先脑”,它蕴涵着人类几百万年来进化的“集体潜意识”或“祖先意识”,又被称为“本能意识脑”,它无需言语,很容易感知对方的“思想频率”。而猫狗类哺乳动物只有相当于人类大脑中边缘系统的“本能意识脑”,这是人与宠物之间产生感知的核心原因。
人类是外星人合成的?
人类的起源一直是一个谜团。比如,世界上的白、黄、黑、棕色四大人种问题,神奇而又复杂的大脑功能问题,人类体表特征与海洋生物十分接近的问题等等达尔文说,人类是从猿猴的一支进化而来的。那么其他猿类为什么没有进化成人的迹象呢?另外,既然只有一支猿类进化成了人,那么四色人种又是怎么来的呢?而且我们也找不到地球上曾经存在过黄猿、白猿、棕色猿的证据。关于人类进化链中的化石也存在不完整性,所谓的新人之后就有四万年的化石空白,这四万多年里,正在进化中的猿类跑到哪里去了呢?
人类起源于外星人的假说,是近几年西方最新的一种假说,它是由西方科学家马蒂斯提出来的,其根据是在圣地亚哥发现的一个头盖骨化石。他研究了这个头盖骨后认为,这具头盖骨所代表的人种,其智力要远远高出我们今天的人类,从而推测这是一个外星人的遗骨,进而提出人类祖先是外星人的假说。他认为,大约在五万年前,一批外星人来到地球,他们具有高度的智慧。当他们发现地球引力环境不适合他们居住时,他们选择地球上精力旺盛和智力较高的雌猿进行杂交,这便是我们人类的祖先。
中国学者李卫东博士在其著作《人是太空人的实验品》一书中,大胆地提出:人是基因重组的产物;人有两套生命系统(肉体生命和精神生命);远古人类的“天”就是月亮,月亮曾在地球“软着陆”;太空人以月亮为航天母舰降临地球创造了今天的人类。人们习惯上所谓的“神”,其实就是外太空高级智慧生命。他们用先进的基因科学技术,从猿猴、狼及海洋生物身上提取出遗传基因,将这些基因进行分离、剪切、组合、拼接后,创造出一个既具有海洋生物特点,又具有陆地生物特点的新型物种--人类始祖。然后,又给人输入了“精神程序”(灵魂),使人类有了智慧,有了感觉思想。精神
参考《人是太空人的实验品》,李卫东,甘肃人民出版社,1994年12月。程序(灵魂)和肉体的不同步结合,导致了混沌的结束和光明开辟的感受,就像一个昏迷、沉睡中的人突然醒来一样。
天和地在人们的意识中清晰出现,这个刺激太强烈了,以至于深深埋在了人类记忆的深处,并转化成遗传记忆,这就是人类“开天辟地”神话的由来。这样的‘造人’过程,使人类身上的许多生物特征就可以得到解释。比如,人有许多种陆地动物的特点,像猿猴类的特征,这是人体上保留最多的一种动物特点,除此而外,人还有其他陆生动物的痕迹,欧洲人蓝幽幽的眼睛,有狼的特征;非洲人的面孔有黑猩猩的特点,等等。不但如此,人类在体表上还与海洋生物十分接近,例如,人体中70%是水分等等另外,像人脑这样的复杂的器官能不能被合成?如果能被合成,那么只有“神”(外太空高级智慧生命)能合成人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