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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战”安昌

2006.5.21(周日)

去年下半年到长治出差,抽空到漳电安昌村人工湖垂钓,几乎剃了“光头”。至今仍然令我耿耿于怀。

安昌村湖中有几座凉亭,湖心有一个小岛。湖引漳泽水库之水,放一些鲢、草、鲤鱼苗,但不专门饲养,湖里还生长着野生鲫鱼和一些杂鱼。水面近百亩,环境优美,是长治市钓鱼协会挂牌的比赛基地,也是垂钓者光顾的幽雅去处。

湖里鱼不少,但口偏,刁猾。很难垂钓。

那里垂钓收费每人每天五十元。不限竿长,但不让打海竿。多数垂钓者只为休闲,一般情况下,钓得最多的也就七八尾,能钓上十斤的鱼就非常幸运了。

今年开春以来,我一直琢磨着怎么对付那里的“猾口”鱼,在长治的朋友面前挽回点儿面子。

昨日,我和大正、老西儿商量,决定开拔长治漳电安昌湖。

上午10点40分,大正开车接上我和老西儿出发。一百八十公里的路途中,老西儿坐在副驾驶座位,陪着大正聊天儿,我躺在后排睡觉。实际上,我虽然煞费苦心地准备了几套配饵方案,但心里却没底,生怕在朋友面前再“栽”了面子。

两个多小时后,与长治的朋友在漳泽电厂生活区找个小饭店吃了午饭,快下午3点才进了安昌村。到了湖边,有十多个人在东南堤岸垂钓。我先下车打问钓况,除了有四五个“剃光头”还没开张的,一早来的最多也才钓上三四条。钓友们纷纷反映这里的鱼还是太难钓。

湖中的几个亭子和岛上都有人在垂钓。我们考虑到在岛上夜钓便于宿营,最后决定上岛。朋友帮着把我们的渔具大衣等装上船,叫来船工把我们送到了岛上。

岛的南边有两个长治市的钓友正在垂钓,其中一个人从早上来已经钓上了三条鱼,另一个人正在打电话让他们的朋友也到岛上来钓。

我距当地钓友六七米处选了钓位,老西儿、大正便在我的右侧依次相距三四米向西排开。

我催促长治的朋友赶快回去,好安安静静地垂钓。他们非要嘱托岛上那两个钓友招呼好我们后才肯离开。

当地的那两个钓友偏偏又那么热情。我问他们的饵料配制,其中一个人告诉我,他经常来这里钓,这里的鱼“口”很偏,要用无双、荒食、海藻和十亩地等商品饵按1:1的比例来配,别的什么饵都不行。并问我有没有这些饵。我一边整理堆放的东西,一边指着身旁放饵料的塑料袋回答可能这些都备着点儿。

好家伙,这位先生倒是热情,不容分说,打开袋子就翻出来这四样商品饵,一下子就倒出多半盒,又从湖里舀了一些水倒进去帮我和好。然后告诉我,就这样配,肯定能钓上鱼。

我苦笑着对他说了声谢谢啊,然后又说,这里的鱼“口”就是贵啊。

可不是嘛,无双、荒食、海藻和十亩地这四样商品饵,前三种都是我平时舍不得大量用的,哪一种都得四十元钱左右一袋呀。

我让大正、老西儿把和好的饵拿过去先用着。

我取出事先用热水泡好的一袋颗粒饲料倒进我开饵的小黄桶里,又抓了三四把粉碎好的菜籽饼和六七把麸皮放入桶里,掰开一个烤红薯,掏出薯瓤揉开,和底料搅拌均匀,再用饵料盒舀了些湖水,倒进一些自己泡好的药酒,将桶里的饵料泡好后搁在旁边,然后开始支竿。

水面开阔。我选了支使用多年的5.4米的大物师竿子,用2#大线、1.5#脑线和一对儿5#伊豆钩配线组。因为已经快下午4点了,我又拿出平时舍不得用的一支3#电子浮漂直接插在漂座上,底钩儿挂块儿橡皮调水线。

水深两米左右,先以调4目钓2目试钓。

大正问我用不用打“窝子”,我建议先撒点儿颗粒豆,不用打死,钓钓再看。

老西儿、大正已抽开了竿。

这时,我往桶里又撒了一把事先混合好的商品饵用来收水,把桶里的饵整个拌均匀打散待用。

一切妥当,我将饵掐成蚕豆大小撮在钩上,也开始抽竿。

先来的一个当地钓友上鱼了,站起来遛鱼,刚被叫来的另一个当地钓友马上拿抄网准备抄鱼。鱼出水时我一看,顶多有六七两重的一条小草鱼。

这时,大正也上鱼了,老西儿赶紧找出抄网拧好帮助抄鱼,一条一斤多点的鲤鱼被拉到岸边。

准备得还是有点疏漏,我们只带了一个渔护和一个抄网。于是就把渔护支在大正旁边,把第一尾收获放进去。

怎么样,配的饵还可以吧?当地的钓友对着我们说。

不错,不错。大正表示着谢意。

大正上鱼后十几分钟,老西儿上了一尾四两左右的鲫鱼。随后两人的钓点就闹开小鱼了。

三个当地钓友也一直抱怨小鱼闹腾。

我开竿了,第一尾是条八九两的小草鱼。当随手放生再次下竿时,浮漂还没竖起就被拉了“黑”,我一抖竿,鱼就绷着水线在水下蹿起来。我挺住竿遛了三五个回合,把一尾鲤鱼拉出水面,呛了两口水后,老西儿帮助把鱼抄上岸。

这尾鱼有一斤半多,个体虽不算太大,但力道还挺大。

我点燃一支烟,舒坦地抽了一口,心里踏实了,今天的饵料没问题了。再次抛下竿后,看了看时间,快下午6点了,已近黄昏,天边夕阳余晖洒满湖面,正是上鱼的好时机。

我向钓点抛撒了一小把颗粒饲料,并建议他俩上鱼后也不断撒点儿留住窝子里的鱼。

过了十几分钟,漂又有了动静,又是一尾一斤半多的鲤鱼。老西儿帮我把鱼抄上后,我揉了一大团我们自己配的饵让他俩也换着用一下。

随后,出现了我们仨几乎同时上鱼的高潮。只好有一个人专门抄鱼摘钩,另两个人垂钓。

当地三人的钓位一直很寂静,其中,帮我们配饵的那位老兄疑惑地看着我们上鱼并问道,是用他帮着配的饵吗?我回答,现在用的是我们自己配的饵,让他也拿块儿试试。

但老先生很固执地认为,我们的“窝”子做得好,他的饵绝对没有问题的。

“哗,哗”的桨声由远而近响起。已近暮色,船工划船给我们送晚饭来了。一人一大海碗米饭,上面盖着香喷喷的土豆白菜豆腐肉烩菜。

我已经钓上五尾,老西儿五尾,大正三尾。

趁天色还没完全黑下来,收起竿,我们狼吞虎咽地吃了晚饭。

饭后,我倒了一杯热水,抽一支烟,伸展一下酸困的胳膊,找出夜钓的头灯,把电子漂的电池安好,准备夜战。

当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时,湖里的几个亭子上的灯亮了起来。月光也不错。看来头灯的用处不太大了。白天来垂钓的钓友有些收竿回去了,陆续又来了几位夜钓的钓友。

下了漂,我又撒了点颗粒饲料,抽了两竿,喝口水,再等着鱼回来。大约二十分钟左右,浮漂尖闪烁着绿色荧光的小圆球,缓缓地升起了几目,我的“窝”子里又续上了鱼。首先上了一尾三四两重的银光粼粼的鲫鱼。

老西儿不久中了一尾近二斤的鲤鱼,大正帮助抄了上来。

大正回到钓位不久,我俩几乎同时扬起了竿,老西儿拿着抄网有点儿不知所措。

我上的是一尾胖乎乎的荷包鲤鱼,有一斤六七两的样子,劲很大,我让老西儿先帮大正抄,我再多遛一会儿。

大正上来一尾一斤多的草鱼。

这时,长治的那三位钓友还在闹小鱼,似乎考虑换钓位了。其中一位向我身旁靠近了两三米。

“师傅,你那儿是拉‘黑’漂还是‘顶’漂?”向我靠近的那位钓友问道。

我回答鲫鱼“顶”漂多,鲤鱼、草鱼“拉”得多。

这时,我的漂子微微上下了几次,漂尖的荧光慢慢没进了水面,我起手扬竿,鱼没挂稳,刚有点儿钩住的感觉,鱼就脱了。肯定是大点的鱼。我心里想。

我赶紧补了点儿颗粒豆,又下了竿。过了一会儿,漂子又有了讯号,忽颠了一两下就沉下去了,我果断扬竿,这次可算刺中了。鱼在水底打了一下“桩”,被我挺住了竿,我刚站起身准备遛时,鱼发起了“冲刺”,几乎形成“拔河”态势。我稍侧压了一下竿,与鱼对抗着僵持了几秒钟,鱼又扯着漂子向两侧窜来窜去。遛了几分钟后才见到鱼尾在水面翻起一团水花。

这尾鲤鱼有三斤多,在岸边折腾了几次后被抄上来。大正摁住鱼帮我把钩子摘下后告我,至少有三斤半。

“师傅,上鱼时‘口’重不重?”靠近我的那位又问道。

“主要是看鱼‘口’稳不稳。拉漂速度很快很猛经常可能是些小鱼。”我回答道。

老西儿也上了一尾三斤多的鲤鱼。天黑后,由于蚊子叮咬得很凶猛,老西儿终于受不住了,准备先休息去。这时已到晚上10点半多,正是上鱼的时候。

老西儿收竿歇息后,大正那儿中了大鱼。我忙拿起抄网过去帮忙,但大正有些过急,没稳住遛遛就想把鱼拉回来,结果脑线被切断了。大正说,那鱼应该在三四斤以上。

我给大正找出1.5#进口脑线拴的一对钩让他换上,告他要是遛稳点,五六斤的鱼也不会跑。

看来晚上的确是大鱼上钩的时候了。

我回到钓位下了竿,刚点上一支烟想抽两口,漂子就又出现了下顿信号。我信手一扬竿,又中了鱼。一尾二斤多重的三道鳞鲤鱼被遛到岸边。

“哥,你看我的夜光漂调得对不对,鱼光咬钩就是钓不上来。”靠近我的那位改了口问道。

我了解了一下他的调漂情况后建议他加点铅皮再试试。

吃完晚饭后,那三位长治钓友几乎连一尾挂斤的鱼都没钓上来。

我补了点“窝子”后时间不长,又上了一尾三斤左右的鲤鱼。大正把鱼装入渔护,那人就又问我:“老哥,为什么一直上鱼还要打‵窝子′?”

又改口叫上老哥了。

就这样,我上一尾鱼,那位老先生就老哥长老哥短地问这问那。

夜幕降临后我先后上了十来尾鱼。扬竿遛鱼磨得手都生疼。

我趁那位老先生打电话时,看了看时间,快午夜12点了,我帮大正抄鱼时对大正悄悄地说:“你一个人先钓吧,我得休息一下。”

……

黎明,我被一阵阵哗啦哗啦的水声吵醒,5点钟了。起身一看,一片雾蒙蒙的,大正穿着大衣,一只手拿着抄网,另一只手挺着竿正在遛鱼。岸边长治的三位钓友只剩下一人静静地坐着垂钓。

我到了大正身旁,帮大正抄上了鱼,还是一尾三斤多的鲤鱼。

大正告我,我睡觉后不久,另一个人没上鱼便找地方休息去了。后半夜,他靠着钓椅睡了会儿,钓上了两尾二斤多的小草鱼和五六尾鲤鱼,又跑了一尾大的。现在的“口”好,让我也抓紧下竿。

我的钓椅被雾气打得湿漉漉的,我找了块干毛巾垫上,穿着军大衣坐下后挂上饵抛了竿。

黎明时雾气似乎愈来愈大,在水面上飘来荡去的,很费眼力。几次拉漂我都没看清,上了两尾都是吃了“死口”的鱼。

大正还是眼神好,不停地扬竿中鱼。干脆我收起竿,拿着抄网在大正身旁和他一边聊天,一边帮着抄鱼。

我俩配合了一个多小时。渔护里又有六七尾入账,其中最大的一尾将近四斤重。

雾渐渐淡了,暖洋洋的太阳出来了。老西儿也伸着懒腰钻了出来。

“哗哗”的桨声又响起来,已经7点多钟了,船工划船给我们送早饭来了。三个长治的钓友也忙着收拾东西准备搭船返回。

一人一大海碗小米稠饭,上面放着炒土豆丝和腌的老咸菜。冒着热腾腾的香味儿。

我先拨出一点稠米准备再和点儿饵,然后才有滋有味地吃开。

吃完饭,老西儿精神抖擞地抛下了竿,大正在一旁帮着补了点儿颗粒豆。

我又舀了点儿湖水准备再开些饵。

饵还没配好,老西儿就弯起了竿,遛开了鱼。此时,湖边很多的钓位还一片寂静,我们这里却早已热闹非凡。渔护里的鱼不停攒动的响声和老西儿遛鱼的哗哗水声混成一片,在水面掀起一簇簇旋涡和浪花。一尾足有四斤多的大鲤鱼被弄上了岸。

太阳晒上了,我把伞重新支起来,脱掉大衣下竿。遛了两尾鱼,手磨得愈发生疼了,加之老西儿那儿的“口”基本不停。我便放下竿去帮老西儿专门抄鱼。

这当子,我的长治两个朋友划着小船来到岛上。一上岸就问钓况,我让他们用我的竿试试。朋友吃惊地看到我们的钓获,连连赞叹,晃着竿绕着小岛转了一圈,一条没钓上,说没耐心,就划船到渔老板那儿休息去了。

最多一个多小时,老西儿又上了七八尾,“口”才稍稀了些。

太阳开始晒得毒热起来了。我看到两米多长的鱼护里早已挤满了鱼,还不时有鱼跳出来,把渔护往上拉了拉,找了根粗铁丝重新拴了拴固定好,心想,不能再这样狂上了,回去的路上需要开车,我得抓紧再睡个回头觉。

醒来后,已经中午12点,出来一看,老西儿还在上鱼,大正在帮着抄。

大正告我他又帮老西儿抄了五六条,渔护里的鱼实在挤不下了。

我说:“那还钓什么?收摊儿吧。”

大正叫船工把船划来,我收拾着东西。把渔具、大衣等装上船后,大正请船工先送老西儿一趟再返回来接我们。船工却坚持要把渔护收起来,拉上我们仨跑一趟了事。

大正解释说鱼多不好拿,还是多辛苦一趟吧。说着给船工递了一根烟点着。

船工划起了桨,嘴里却嘟囔着:“有多少鱼?仨人钓上二三十斤就了不得了。”

我找出来装鱼的塑料袋,和大正试图把渔护提上岸,但是根本拽不动。

船工又回来了。大正引导着船工把船划到放渔护的岸边,他跳上船去和船工一起将鱼护往船上拽,我在岸上也往起拉,三个人费了半天劲才把爆满了的渔护弄上了船。

船工目瞪口呆地说:“好家伙,足有一二百斤啊,你们太原家就是厉害。”

我最后上了船,满载着收获返航。

站在船头,我不由得再次环顾一下微波粼粼的湖水,蛮有感触地想,败也此地,成也此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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