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的凤梨一挺身站了起来,把皇甫凤推平在床上,压在了他的身下。
美男愿意亲自动手,她当然要享受了,皇甫凤索性把双手垫在头下,看着凤梨的反应和动作。
凤梨在药物的刺激下,媚态变得异常充满诱惑力,在微弱的灯火下,一丝不挂的美男,可偿性非常之高,看得皇甫凤心里直痒痒,口水差一点就流了出来。
她猴急的一翻身,直接跨骑在凤梨的身上,嘴不停的在他身上到处****着,那副魔手也没闲着,肆意的掐揉着他每一寸肌肤...
就在俩人欲火焚身想要更进一步之时,一支飞镖直插在她的床头,惊吓过后的皇甫凤立刻拔下床头的飞镖,飞镖上还绑着一张折叠好的字条。
皇甫凤摊开字条看了一眼,皱着眉,又看了眼躺在床上辗转不安的凤梨,眼神又回到字条上,看得她直叹气。
皇甫凤把看完的字条往烛火上一放,字条立刻燃烧了起来,不一会儿,已燃成了灰烬。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屑,顺手从地上抓起一件外衣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坐在床边摸着凤梨秀美的脸蛋,道:“啧啧,这么水灵的人儿,却要便宜老四了,真是可惜。”
“哼!”皇甫凤冷哼,道:“要不是那人……!算了,为了老娘的大业,也只能放过你了,小美人儿。”手肆虐在他脸上,柔揉搓着,留下一个个红痕。
她利索的在他身上点起了穴道,让他停止了扭曲的身体,把被单往美男身上一裹,朝外喊道:“来人。”
“在。”门外响起了应诺之声,在应诺声之后,门也自然的被打开,进来了两个高大健美的侍卫。
俩人单膝跪地,“殿下有何吩咐。”
“你们俩把这个人悄悄地给老四送去。”皇甫凤伸出一根手指,严肃的对她们继续说道:“记住了,一定要悄悄地,不能让老四的人发现了。”
“是。”
“还有。”皇甫凤抓过桌上的那只不起眼的四方盒子,道:“把这盒子里的东西找个机灵一点的人,放进老四的茶杯内。”
“这。”俩人为难的看着皇甫凤,不知找谁好。
“哼!连这种小事也做不好,要是不行,你们可以直接告诉我。”皇甫凤懒散的剥着指甲逢,手指轻捏皮肤,道:“我可以换别人去做。”
“殿下,我们一定完成任务。”俩侍卫颤抖的双膝跪下,对着皇甫凤异常胆怯。
皇甫凤看着跪在她面前的俩人,听到她们的答复之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道:“嗯!这才差不多。”说罢,她把盒子交到了其中一人的手中,道:“此物异常厉害,只要一小勺就好,要不会出人命的。”她可不希望老四就这么去了,要不今天的忍耐不是白费了么。
“是。”应诺之后,她俩抬起凤梨,快速的消失在门口。
她看向消失在门外的凤梨,心里直犯嘀咕,舍不得美男得不到江山,那人说的也对,等老娘得到了江山,还怕没有美男么,啧啧...想起那人的相貌,皇甫凤的口水直接流了出来,想不到世上还有那么优雅淡然的美男,到时,嘿嘿...连他也别想逃出她的手掌,邪恶的笑容瞬间爬上了她的脸。
左相府
跪在书房堂下的黑衣人,无声的接受着堂上范厢伊的怒喝...
“哼...!养你们何用,居然连一个人都找不到...!”范厢伊拍着桌子,怒瞪着跪在她面前的五位黑衣护卫。
“相爷,我们只查到凤梨公子没被人带出过城外,估计现在人还留在城内的某个地方,整个城面积太广,凭我们五人根本没办法一一搜查清楚。”
“哼!”范厢伊冷哼,扭头看向一边的总管范燥,道:“范燥,你看接下来如何是好,老夫不能为凤梨出兵搜查整个城,这样会落下口舌,对我将来的大业有所损害。”
范燥弯着腰,在她身旁说道:“相爷,明里我们不能察,要不,暗地里你让黑衣护卫各带家将护卫,先从酒楼开始察起,再到各位皇女与大臣的家中暗地看一下,这样可以把搜查的地方收小一点。”她看着范厢伊一路点头,在继续说着自己的建议,“要是这几处地方还是没能查到凤梨公子的下落,那么...!”
范厢伊听到此处,惊恐的抬头看向她,道:“那要怎样?”
范燥微微一笑,把嘴凑到她的耳边,唧唧咕咕的说着自己的办法。
范燥的办法听的范厢伊连连点头,道:“如此甚好,你们先下去换下衣服,各带上百名护卫,先从酒楼开始察起,再到各位皇女与大臣的家中暗地看。”范厢伊朝堂下五位黑衣侍卫说道。
“是。”五位黑衣侍卫接到命令之后,起身迅速消失在书房。
这时,在左宰相府的大门口,有一位神秘的客人来访,说称,有事求见左相,并未说出自己的姓名。
门侍也是长眼之人,在他说要见左相之时,也不敢直接问其名号,她便眉开眼笑着立刻进去通报,并没有为难他之意。
赫连睿渊看着门庭雄伟的相府,门口一对张牙舞爪的石狮威严的蹲侧在两旁,想着当初自家的府邸也是这么宏伟,心中的痛瞬间占满整个心房,可脸上依旧挂着一幅悠然淡雅的样子,外人很难察觉出他与之前有什么不同。
门侍很快的回来通知,左相有请。
赫连睿渊望了一眼门头之后,独自一人进入了左相府......
相传,曾经是左相范厢伊拿出了一份镇国赫连将军通敌文书交与皇甫绮罗,女皇也没查清真伪,便一道圣旨,满门抄斩,将军府三百七十二口,俱牺牲在皇权之下。
失去亲人的赫连睿渊收起心中的愤怒,一派悠然的来到左相府,为的就是要顺利完成他的计划,而不得不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