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正要大动干戈,那么部落的实力肯定会大打折扣,届时面对狼族的进犯肯定举步维艰,现如今答应穆书的擂台比武,才是损失最小的法子了。
柏锦紧锁着眉头,似乎正在做出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
良久之后,柏锦似乎更加苍老了一些,有气无力的问道,“你想要怎么个比法?”
一旁的顺织和梅菁见族长大人真的准备答应穆书的要求,急忙阻拦道,“族长,怎么可以答应他。”
柏锦摆了摆手示意两人不必多言,穆书也大加赞许道,“不愧是我族现在最位高权重的人,做事就是有气魄。”
“我们两边各出五人车轮战,如果我们方胜利,那么长老会就交出战营的控制权,如果我们输了,那么我们从今以后都不会再过问女子战营。”
菀歌双目满是冰冷,“你这条件好没有道理,为何你们输了单单只是不过问女子战营,这不公平。”
其他女战士也纷纷附和道,“对呀,不公平。”,“就是就是!”
穆书看着这个令他不爽了很久的面孔,带着几分嘲弄道,“那菀统领觉得怎么才公平呢?”
菀歌说道,“如果我们女营赢了,你们从今以后不得插手战营之事,包括男子战营一方。”
穆书点头道,“好!”,“不过菀统领我得提醒你,先天三境不能参与本次比试,如果你要出战,那执事堂的两位主事也必将出现在擂台上,你掂量着办。”
“你们!”,菀歌一时语塞,竟然找不到言语应对。
现在的女子战营只有四名先天二境强者,而循事堂一方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出五名二境强者,这一境和二境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穆书提出这个比试条件,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们。
林卫从菀歌身后慢悠悠的走出来,“敢问穆主事,参加这次比试,可有性别限制。”
穆书轻蔑的看了林卫一眼,“你当是选亲?比试就是比试,哪里有什么性别限制。”
柴明哼哼着撞了一下穆书,穆书这才反应过来,但是为时已晚,林卫大声说道,“这可是穆主事你说的,我林卫第一个报名女子战营一方。”
顺织和梅菁也紧随其后道,“我第二!”“我第三!”
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穆书只能硬着头皮接受,定下三日之后在演武场一较高低。
回来的路上,菀歌目光有些深切的看着林卫,“林大哥,你怎么会突然想要参与这次争夺呢?”
林卫和菀歌说过,两个想要在不伤害部落的条件下走在一起,唯一的办法就是修改古制,这个办法的切入点,林卫打算从循事堂方面下手,但是现在林卫摆明了站在长老会一边,如此一来,便给林卫接下来的计划增加难度了。
林卫看了看周遭无人,轻轻摸了摸菀歌的后脑,“你放心吧,我自有打算。这次帮助长老会,也算是报答了柏族长一开始维护我的恩情,虽然他这个人有些贪大喜功,但是比韩松好多了。”
菀歌看着林卫打趣道,“看不出来呀,你还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林卫轻轻弹了菀歌一个脑瓜崩,“你这个小丫头,明眼人都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你,你居然不知道感恩。”
菀歌笑道,“行了,知道你为我好。”
如果循事堂,特别是穆书开始插手女子战营之事,菀歌不知道要受多少气,如果穆书想要公报私仇让女子战营的姐妹无辜惨死,那么所有的自责到时候肯定会归咎于这次比试,这是菀歌往后无法面对的局面,所以林卫才会挺身而出帮菀歌阻止了这一切的发生。
这段日子,菀歌也算摸清了林卫的性格,幽默,腹黑,喜欢算计,但是对她却很好。她知道林卫虽然表面云淡风轻,其实心中早就画出来了道道,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都会在往后的日子里以同样的方式数倍还给对方。菀歌喜欢林卫这种爱憎分明的性格,因为她自己本就是一个纯粹的姑娘。
接下来的日子里,女子阵营一方定下来的出战人员为:林卫,二统领顺织,三统领梅菁,二队队长杨秀,五队队长张翠珍。
男子战营一方的出战人员为:二统领史瑞,三统领柴明,一队队长严宁豪,二队队长廉铭海,执事堂第三席惠杰。
顺织等人看到这份名单忍不住一阵哀嚎,男子营一方战力排行第三的柴明都有着不弱于顺织的实力,现在又来了一个执事堂的惠杰,这个惠杰是姜林的大弟子,早已经步入二境多年,实力已经趋于达成,部落中公认的三境之下第一人,他们拿出这么一套人选,显然是不给女子战营活路。
顺织气冲冲的站起来,“不行,我去找他们理论。”
菀歌怒道,“站住,现在去还不是白白让他们笑话,说我们女子战营输不起,与其白费口舌,还不如多多商讨对策。”
顺织撒娇道,“哎呀菀姐,他们这不摆明了是在欺负我们吗?”
林卫说道,“不要这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嘛,又不是一定会输。”
顺织眼中冒起星光,“林大哥,莫非你有办法?”
林卫点头道,“办法也不是没有,韩松他们既然选出了惠杰,那么肯定是为了保证这次的比试万无一失,我觉得这个惠杰很有可能作为最后一名压箱底的选手出战,你们的责任就是尽量在之前多打掉对方的人,剩下的就交给我好了!”
顺织将信将疑道,“真的可以吗?”
林卫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相信我。”
“那就这么决定了。”
女子战营一方决定对策之后,执事堂也传出来消息,顺宇终于承认是他豢养的小狼崽,如果换做的成年人,此刻的顺宇便回被吊死在无尽森林了,但是执事堂念在顺宇年龄尚小,选择从轻处理,将他关在执事堂中反省一年。这样的惩罚也算得当,顺织听说之后,完全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