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逸,今天有大家帮你说话,我暂时放过你,不过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宋凌心恶狠狠的说道。
“这话你跟我说过,不过现在我还没后悔!”宫逸淡淡笑道。
宋凌心听到宫逸的话后,气得直瞪眼,然后带着弟弟和几个人离开了。
“宫先生,你跟宋家之间有矛盾啊?”看到宋家人走了之后,药剂大师淡淡的问道。
听到这话,宫逸无奈的苦笑起来,说起来,他也是躺枪,当初宫家想要让他跟宋家的宋凌心联姻,宋凌心先是看不上宫逸,后来宋凌心想要再一次拉拢宫逸入赘宋家,但是宫逸拒绝了,从此宋凌心恨上了他。
除此之外,宫逸还教训了几次宋鸣齐,这才造成的矛盾恶化。
不过既然药剂大师问道,宫逸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怎么了?宋家很可怕吗?我可是知道,京都五大世家中,宋家的排名不是靠前的啊!”
“宋家的实力虽然不是最强的,但是人家可是有底牌的。就是因为这样,其他的世家才不敢动他们。”药剂大师淡淡的说道。
看到药剂大师都好像有些忌惮的样子,宫逸更加的奇怪了:“哦?他们还有底牌?到底是什么让大家如此忌惮?”
药剂大师叹息一声说道:“宋家的底牌是意外老前辈,因为一个原因,在宋家老祖那时候,宋家对那个人有过恩惠,所以那个前辈对宋家很关照。有几次宋家差点灭亡了,就是因为那个前辈,让宋家再一次崛起。听说那个前辈可是还活着的,所以现在没有人敢打宋家的主意。”
听到药剂大师这么一说,宫逸就疑惑了,对白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这么神秘!
“难道对白是先天外境的境界了?”宫逸沉声问道。
“这个倒是不清楚,反正那个前辈的实力很强,不过现在已经隐退了,如果没有出什么事情,他是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了。”
听到药剂大师这么一说,宫逸几乎可以肯定,对白的实力肯定比炀家的老祖炀成就要强。不过他现在已经是初级医师了,还差一点就突破了,到时候实力更加的强大,就没有什么可忌惮的了。"
处理完和宋凌心等人的事情后,宫逸指着白依依和胡骇说道:“大师,各位,这两位分别是白依依,胡骇。他们两个将会负责石悦城的疗伤药的销售问题。若是没有生产的时候,每个月只能免费领到一瓶。”
“宫先生,你放心,只要我们在,我们就绝对能够保证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他们的。”药剂大师拍着胸脯说道。
以药剂大师代表的六大势力合力起来在华夏基本上可以包括很多的武力了,他们绝对有实力也有资格保证。
药剂大师等人离开之后,宫逸将几十瓶疗伤药给白依依,而且说道:“每个月卖一点,你看着办,稍后我还会炼制一些,你就在这里帮我了,顺便帮我收集一些材料。”
白依依点了点头,将所有的丹药收了起来。
这时候宫逸又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胡骇,同时说道:“胡帮主,我也需要你去做一些事情,这卡里有点钱,你拿着去开一家公司,然后找一些可靠的人,需要懂得管理和销售白面的知识。不用给我省钱,把事情办得干脆就行。”
胡骇激动的接过银行卡,心想宫逸果然是出手大白的人,这才是做大事的。
“好了,你们去准备一下吧,我也该去做一些事情,没有紧急的事情,暂时不要打扰我了。”
接下来,宫逸又花了点钱,炼出一些疗伤药,给白依依卖如今因为境界还比较低,所以暂时练不了多少中级的药。到时候也可以利用阵法来炼制初级的药。
随后宫逸有用得到的紫金属帮汤晨雪和白依依她们炼制了防御法宝来带。
此刻,宋凌心和宋鸣齐已经回到了京都,这一次他们又被宫逸欺负,她更加的恨上宫逸了。
其实宋凌心表面上好像是为弟弟打抱不平,其实是她心里在作怪,她真正恨宫逸的原因是因为宫逸竟然不喜欢她,而且还说她不如汤晨雪,更气的是侮辱她。
而且当初她看不起宫逸,如今宫逸竟然表现的这么好,就更加的让她感觉到很不爽了,得不到就要毁掉,这就是她的想法。
看着一身伤的宋鸣齐,宋凌心恶狠狠的说道:“弟弟,你放心,这个仇姐姐我一定会帮你报回来的。”
看到姐姐这么怒发冲冠,就连宋鸣齐自己都感觉到害怕了,他其实也怕真的出事,于是小心翼翼的说道:“姐,那个家伙好像很难惹,要不就到此为止吧,我也认了,不就是被打两次吗?”
看到宋鸣齐这么懦弱,宋凌心真是恨铁不成钢,气道:“瞧你这幅德行,你怎么那么害怕?怎么能这么算了,宫逸他打的不但是你,还打了我们宋家人的脸面。如果我们算了的话,那以后别人怎么看我们?说我们外强中干,连一个人都搞不定。”
“可是,爸也不让我们去招惹那个宫逸啊。”宋鸣齐心虚的说道。
“父亲的话你不用管了,他是老了,糊涂了,凡事都要求稳。可是如今人家都已经打了我们的脸,难道还要这样不管吗?到时候我们宋家的脸,往哪里搁?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那个宫逸我是一定要处理掉的。”宋凌心气愤的说道。
“可是,姐,老爸不让我们动用家族的力量,也不能请那个老前辈,你这边只有几个人,我们斗不过那个宫逸的啊!”宋鸣齐担心的说道。
宋凌心闻言,脸上出现了一丝阴狠之色:“哼,我自然不会动用家族的力量了,要是那样的话根本就不是明智的选择,杀人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我可不干。我还有更好的办法。”
看着姐姐那阴狠的笑容,宋鸣齐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突然他觉得自己很不了解这个姐姐。姐姐什么时候比自己还要狠了。